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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断,“我去没去过琼州,于大小姐而言不是什么要紧事,也是我为一己之私,没早些将这对母子拒之门外,还请夫人见谅。” 忠勤伯夫妇也曾寻来孙氏这舅母,询问过闻蝉早年经历,当时便语焉不详,如今听了闻蝉这番详情,李氏又怎会怪她。 “你这孩子,吃了不少苦吧。” 闻蝉摇摇头,提了裙摆,反跪到她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李氏赶忙俯身来扶。 闻蝉反握住她手臂,却是不肯起,“因我的私事坏了忠勤伯府声名,我自知有错;夫人待我不曾有半分差池,我却平白害夫人的女儿卷进我的事里。” “但求夫人千万不可松口,若大小姐被稀里糊涂抬进国公府,那主母并不是好相与的,莫因我一人,耽搁了大小姐的姻缘!” “闻蝉在此起誓,只要婚事能成,往后再不会牵累忠勤伯府。” 李氏听懂她话中深意,还是亲手将人扶起来。 郑重应道:“伯府必然与你一条心。” “多谢夫人。” 随后两人便商议着将孙氏母子赶出去,往后的接济更是想都不用想。 至于柳宏夜探香闺的事,李氏做主不可宣扬,在院里打了他五十板子,便和他母亲一道逐出去。 说完这些,闻蝉便转身走了。 其间李缨一直想说话,却插不进她与李氏之间。 待蕙风园重归宁静,她才别别扭扭对母亲说:“想不到,她还挺为我着想,生怕我在国公府受苦。” 李氏摇头叹道:“你若有她三分知进退,五分游说劝谏的功夫,为娘便可放心,再也不管你了!” “娘亲!你拿我跟她比什么……” 第116章 他就是这样对你好的? 闻蝉见过李氏,又听说檀颂已搬出去了,便不作逗留径直出府。 却不想,在前院迎面碰上忠勤伯。 男人儒雅的眉目与她三分相似,手中持着个红木首饰盒,见她便道: “正好,有人把这个送来府上,说是你的。“ 闻蝉接过来,打开,正是她从孙氏那里拿回来的那个绞丝银镯。 在她手中弄得脏污糟乱,闻蝉寻了个铺子修缮,如今已焕然一新,散出银料独有的光亮。 “多谢伯爷。” “诶——” 她拿了东西要走,又被男人唤住。 “这镯子,是你自己的?” 听说是件首饰,忠勤伯便打开看了一眼,觉得这镯子编法很是眼熟,竟跟他年少时摘草编环是一个编法。 闻蝉背身犹豫一瞬,转向他,只说:“是我买的,有何不妥吗?” “哦……买的。”忠勤伯没再拦,只又说了声,“无事,随口一问罢了。” 闻蝉有预感,他是认出这个镯子了。 毕竟是他亲手做的,寄托其中的情谊或许会忘,但做法不会。 可闻蝉清楚记得第一次踏入忠勤伯府那天,她立在花厅里,不过偶然提起自己的名字是母亲取的,这个男人便避之不及,唯恐伤了现任妻子的心。 她不对这位生父抱有期待了。 既然忘了,那她也不再提。 她找李氏打听了檀颂如今的住处,为赶在谢云章回家前回去,她出了府便直奔那客栈。 檀颂第一次独身出远门,身上银钱花得七七八八,从伯府出来,只能选一间小小的客栈。 见了闻蝉,他稍显讶异,“你怎么来了?” “有几句话想问你。” 上回纳吉日李缨大闹,两人也没仔细说上话。 闻蝉四下环顾狭小的厢房,到桌边坐下,这回是檀颂给她斟茶。 她先问:“你孤身上京,府衙那边如何交待?” 檀颂低声道:“我辞官了。” “辞官?”闻蝉放下那杯清水,又问,“你阿姐能肯?” 早些年,檀如意最爱念叨对弟弟的关切付出,常说盼他做官盼了十年,定不会叫这十年苦熬付之一炬。 “我本就不善官场之道,夫人走后,更是无心与人交际,不慎得罪了一位上峰。” 檀颂没法不承认,少了闻蝉这位夫人,他便像失了主心骨。 每日做什么都觉得无趣,又有檀如意在耳边喋喋不休,劝他赶紧另娶位夫人掌家。 不堪其扰,干脆孤身上京了。 “那你这次上京,是想做什么?”闻蝉问。 檀颂垂着眼,忽然笑了一声。 “夫人临走时与我情真意切,还应下三年不改嫁之誓,我以为找到夫人……” “檀颂。”闻蝉忍不住打断,“我们和离了,别再那样唤我。” 她侧目,在人面上看见一种很陌生的神色,朝夕相对三年都不曾见他流露过。 似乎是哀伤,但又掺着几分无力的怨恨,看得她良心隐隐作痛。 “分开的时候,我是真的很难过。” 收回目光,她认真对人解释,“可是过去这么久,我逐渐也想明白了,其实我不是舍不得你。” “我只是知道回上京注定不太平,我贪恋琼州的安逸,想要偏安一隅,我舍不得琼州罢了。” 檀颂听完这番直白的话,忽然发现了一个真相。 他曾以为,善解人意是夫人的本性。 如今才发觉,是她一直在照顾自己。 往昔说的每一句话,都不会如眼前这般,毫不顾及自己的感受。 男人俊秀的面庞低垂下去,两人分坐桌边,谁都没有看谁。 檀颂忽然问:“才大半年,他就让你彻底回心转意了?你就谅解他了?”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闻蝉无心对他细说自己和谢云章的事,因而只含糊道:“我与他之间,早些年存有误会。” “什么误会?” “你不必管。” 男人静默好一会儿。 当初他是闻蝉的夫婿,闻蝉就瞒着和谢云章的事;如今和离了,她在和谢云章议亲,更无告诉他的必要。 “是,如今我更是外人了。” 短短一句话,指责的意味颇浓。 或许是从前在一起的时候,闻蝉总是忍让照顾的那一方,如今分开了,从前刻意忽视的委屈都重新涌上来。 “你真想知道?” 檀颂静静望着她。 “好,那我说。因为他对我很好,从小到大,他一直是对我最好的那个人,比你对我要好。” “你性情憨直,家中事、官场上的人情都由我替你主持,这些都是我自愿的,我不邀功。” “唯独一点,你明知你那姐姐每回都是刻意发难,为何就不能有一回,你替我出面,帮帮我呢?” 她也曾以为,所有做媳妇的,都是得熬的。 檀如意长姐如母,又并不常在家中,她便当个婆母远远的敬着奉着。 直到谢云章带她回京,告诉她若不喜国公府,便带她搬出来。 “其实我同谢云章并不顺遂,没什么人看好我们,可他为了我,不惜得罪圣上,忤逆他的父亲、嫡母。” “檀颂,你问我为何谅解他,因为他实在对我好。” “我也曾对你心存愧疚,可这种事不是讲求公平的,我如今选了他,便不会再如从前那般对你。” 檀颂又默了好一会儿。 盯着她的脸,似要在这张脸上望出一个洞。 忽然目光下移,滑落她下颌,落到衣领覆着的脖颈上。 他忽然站起身,伸手朝她脖颈而来。 闻蝉慌忙起身躲避,却还是被他拽到了衣领。 两颗金扣落地,她领口散开,忽然就显露处那片红痕未消的肌肤。 檀颂红了眼,失控般指着她问:“他就是这样对你好的?!” “她若真的爱重你,怎会与你婚前厮混,在琼州又处处相逼!” 第117章 熟悉的陌生感 厢房狭小,两人起身时撞到了桌椅,门外陆英立刻叩两下门。 “娘子?” “无事。” 闻蝉紧捏破损的衣领,眼风扫向对面男人,冷静吩咐:“你坐下。” 檀颂被她眼中的寒光一刺,像是滚烫的心尖落了冰碴,闭上眼,任凭身体落回那榆木椅中。 又听闻蝉说:“我与他的事,无需你来评说。” 檀颂仍旧闭着眼,那片莹白肌肤上的暧昧红痕,不受控地在眼前闪现,甚至更多。 他想起那个男人,想到那人将闻蝉困于身下,闻蝉却任他予取予求。 一种已经失去她的失落甚至愤怒,忽然将他牢牢包围,无法脱困。 “他那样的人,喜欢玩弄权术,博弈人心。” 檀颂睁开眼,本该一片明澈的眼底带了血丝。 “于他而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若对这种人推心置腹,我怕你会万劫不复。” 闻蝉只是摇头。 “檀颂,要论识人心,我自认技高一筹。” “若是当局者迷呢?” “难道你不在局中吗?” 檀颂哑然。 闻蝉拧着缺了两颗金扣的衣领,忽然生出一阵疲惫。 以前怎么没发觉呢?和他相处好像在带孩子,自己必须时刻耐心包容,才能将他管教妥帖。 而他闹也闹了,终于想起来问:“你今日来寻我,是做什么?” 闻蝉这才道:“我就是想问你,你与李缨是如何相识的?谁给你们牵的线?” 她从前便专做牵线搭桥的事,冷静下来便立刻意识到,李缨能将檀颂带到伯府,背后必有人在推动。 对此,檀颂倒并不隐瞒:“我初至京城,便有一富家公子找上我,声称与你是旧识,愿意带我来见你。” “……富家公子,什么年纪?长什么样?” “他年岁瞧着与我相仿,二十出头的模样,未蓄须,金冠锦袍……对了!他生着双桃花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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