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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时不时昏厥,或许会突然昏过去,长年累月醒不来;又或许醒来了,如中风般动弹不得。” 每一样,都是难以接受的。 慕苓见她面上一下失了血色,又宽慰:“那些都是最差的,好一些大不了就是偏头痛,精力不济,养一养就能养回来。” “今早国公府动家法,我也听说了,幸亏你护着他,若今日再被打得血肉模糊,只怕他更养不好了。” 闻蝉点头,心里那块巨石却还压着。 将诊金双手奉上,又将人亲自送上马车,她便叫石青抓药,亲自去煎。 宅子里虽有丫鬟在,她还是想亲自动手。 又嘱咐身旁石青:“他自小便不爱喝药,往后得盯紧他,他若不听,立刻来告诉我。” 石青早就等着她这句话,闻言立刻抱拳应了声:“是!” 石青是找到靠山了,谢云章却发觉跟了自己五年的心腹,忽然变成闻蝉的心腹了。 他不过说把药放凉了再喝,石青就板着脸“威胁”他。 “娘子说了,这药得趁热喝!” 张口闭口全是娘子,全然忘了谁是他真正的主子。 谢云章还记得白日好事被他打断,甩了脸子不喝药,又撵他出去。 石青委屈,转头就找娘子告状。 闻蝉刚嘱咐好晚膳,听他一说,进门就苦口婆心地劝,又端起汤匙要一勺一勺地喂。 谢云章这才满意了,只是药太苦,真不如捏住鼻子一口灌下去。 夜里他简单擦了擦身上,却认真用浓茶、清水轮番漱口,唯恐口中留下药涩味。 好不容易抱到那香软的身子,闻蝉却又抵住他。 “这样吧,”打商量的话,却是不容分说的语气,“在你伤愈之前,我们分两床被褥睡。” 说罢也不给他反驳的机会,麻溜爬到床尾,把另一床被褥抖开,裹住自己。 “来日方长嘛,对不对?” 她歪着脑袋,只颈项还有几寸肌肤露着,现出午后自己种下的红痕。 谢云章知道她说的对,她也不是有意推拒。 可这世上最难捱的滋味,无非就是看得见吃不着了。 “不好。”他开口,语调任性得很。 闻蝉便将他推回去,侧躺好,往他脸颊上重重亲两口。 “好的好的!” 熄了灯,被人隔着两床棉被裹进怀里,便也不再说什么。 第二日,国公府也没能等到谢云章回来。 老太太只管窝在苍山阁,却听说忠勤伯府来人了。 李氏同国公夫人好一阵攀谈交涉,却是怎么都议不拢。 李氏最终只能直白地说:“我瞧这婚事,本也是谢三公子为她专程求来的,也并非看重我们伯府姑娘,而是单单瞧上蝉儿的人了。若夫人非要换作缨儿,可问过令公子的意思?” 国公夫人昨日瞧了那出,又和老太太商议过。 向来不睦的婆媳俩,难得在此事上一条心。 “自古这婚姻大事,向来父母做主,我们家自然会劝三郎,您伯府也该出出力,劝劝自家姑娘不是?” “且我听说了,她前头那个男人来寻她的,既如此,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叫她二人重归旧好,岂不也算美事一桩?” 话里话外,还是说闻蝉配不上,国公府不愿意。 李氏气闷而归,会过这国公府主母,更是不愿将亲女儿嫁进来了。 何况眼下的情形是,闻蝉与那谢三两情相悦,自家女儿却看不上那谢云章,真要换,没一个人会答应。 国公夫人刚送走李氏,陆英便被领进来了。 她毕恭毕敬行礼,如实转告谢云章的话: “公子要属下来问,老太太身子可好些了?可缺什么药吃?” 国公夫人道:“药倒是不缺的,只是难免为三郎忧心,为家中事烦恼,三郎怎的不亲自看望老太太?” 陆英又将准备好的说辞搬出来:“回主母的话,公子说了,家中若不点头他与闻姑娘的婚事,公子便不再回来了。” “什么?!” 国公夫人一脸的不可置信,陆英却抱拳退下,一句都不再多言。 妇人立时倚着桌案,口中呐呐念着“造反了造反了”。 门外棠茵本是到兰馨堂请安的,听了这番来往对话,便识相地没再进门叨扰。 正好谢铭仰也到母亲院子里来,与她正好打个照面。 “怎么不进去?” 棠茵便上前一步,低声将陆英传话的事跟他说了。 少年人也是脚步打转,跟在她身侧问:“那你现在去哪里?” “随便转转吧。” 谢铭仰没接话,默默跟在她身侧。 等走出好一段路,才忽然装作不经意地问:“你的婚事,议得如何了?” 第115章 这次她说得很平静 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个,棠茵真是胸闷气短。 她相看了不少世家公子,每回觉得这个能入眼,那个差不多的时候,便必然会察觉对方有致命的短处。 不是身患隐疾,便是畏母成性,更不乏那伪君子之流。 她摇摇头道:“家中替我选的,家世倒匹配,人却不太行。” 谢铭仰面上不显,眼底不动声色浮现愉悦。 “不过——”棠茵又扬起声调,“三哥哥也替我安排了几个人,他们几人虽家世不显,但品性都是三哥亲自把关的!我瞧着,靠谱。” 少年眼底的愉悦,忽然转成浮躁。 他怎么不知,三哥还为她婚事上心了? “是嘛,”脚步落在人身后半步,谢铭仰又是状作不经意地发问,“你先前不是说怕嫁过去吃苦,家世顶要紧吗?” 棠茵站定脚步。 转过身,仰头认真道:“可我近来见过三哥三嫂,觉得这家世也不是最要紧的。” “哦?那什么才是?” “人呀!你瞧三哥和我那两个亲哥哥,都是国公府庶出,可三哥对三嫂用情至深,不惜反抗父亲。” “若换作我那两个哥哥,是万万不可能的!” “我便在想,若有男子也肯这般用心待我,家世、样貌,都没那么要紧。” 她一句句说完,谢铭仰袖摆中的拳头渐渐握紧,修剪齐整的指甲嵌入肉中。 “你就这么急着嫁人?”他忽然问。 棠茵闻言撇撇嘴,“我与你这公子哥不同,十七岁再选不定,很快便成老姑娘了!” 谢铭仰那双清润的眼眸眯起,点点头,似是会意。 转而又道:“那三哥引荐的人,我陪你去看。” 棠茵想了想,没有拒绝。 谢云章不回国公府,但他升任了都察院左都御史,内阁议事追剿黎崇俭地方同党,嘉德帝时常召他在身侧同听。 朝野上下皆议论,说他已是一只脚踏进阁内,另一只脚也快跟上了。 谢云章却很清楚,嘉德帝并未开口,自己不能着急。 眼下虽与国公府僵持着,日子却过得颇有滋味。 晨间被闻蝉送出门,回了家一同用膳,还被她千方百计哄着喝药,俨然已是夫妻做派。 闻蝉便趁白日,回一趟忠勤伯府。 往李氏蕙风园去的路上,正撞上李缨拖拽着半死不活的柳宏,两拨人在岔路口恰好撞上。 柳宏一只眼青肿着,见了她忙大喊:“表姐!表姐救我啊!” 闻蝉尚不知出了什么事,便被李缨劈头盖脸一阵痛骂: “好啊你!我不过就是把你嫁过人的事说了出来,你竟这般龌龊,叫你这登徒子弟弟来污我清白!” “今日你别想跑,到母亲面前分说个明白!” 她一边手上是柳宏,空闲的手还想来拽闻蝉。 闻蝉衣袂一扬,轻飘飘避过。 “别动手动脚,我正要去见伯夫人,那便一道吧。” 到了蕙风园,李缨好一阵埋怨哭诉。 原来是纳吉当日她大闹花厅后,李氏做主将她禁闭在院中,却被柳宏深夜爬墙闯入房中,欲行不轨之事。 李缨说完便指着闻蝉道:“就是你指使的!你对我怀恨在心,居然就使这么下作的手段!” 柳宏的母亲孙氏听见风声,也是火急火燎赶来了,抱着自己儿子忙往闻蝉身后躲,又暗暗拉她衣摆。 就连主位上李氏护着女儿,看她的眼光,都存了几分怀疑。 闻蝉也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回李家又被孙氏母子给带累了。 将衣摆从孙氏手中扯出,她上前两步,问李缨:“可伤着你了?” 李缨冷笑:“软脚蟹一只,连我衣袖都摸不着!” 闻蝉便点点头,“我早对你说了,他不是好人,离他远些。” “照你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非也,”她淡声解释,“而是他们一家人,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 总归和离二嫁的事已经见光,闻蝉那些经历也没什么好瞒,更不必再替这舅母表弟遮掩。 这次她说得很平静,从记事起生母的操劳,舅父一家的狠毒,说到卖身、出逃,再一次回到上京。 嗓音一直淡淡的,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以致李缨不敢置信地听完,立时指着她鼻子道:“你就编吧你!” “你十四岁孤身从上京跑到琼州,还能在那里过得风生水起?茶楼说书先生别干了,换你去吧!” 面对她的质疑,闻蝉也只言简意赅地解释:“我在途中结识一位义结金兰的姐妹,少不得靠她帮扶。” “大小姐既能将我前一位夫婿领来,便也知他官任琼州府衙通判吧?” 这么一说,李缨是想起来了,只是当时没往心里去。 “可是……” “罢了,”不等李缨再开口,闻蝉便果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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