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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截,腰身往上一截,往下是另一截。 闻蝉寻衅滋事,却也真有几分好奇。 只听男人长长一声叹息,前额抵至她腿弯,“真是败给你了。” 他身躯覆上来,护着她落入枕席间,自上而下盯住她洇湿的眼,一字一句说得清晰。 “因为我想,把第一回,留到洞房夜。” 闻蝉微张着唇,定定望着眼前人,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毁容的那阵子,她觉得是自己太丑,脸好了,便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也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盘算的。 “那你现在还……” “忍不住,先讨些甜头。” 薄唇落下,在她唇畔轻轻一吻,“满意了吗?” 还不如不问呢。 现在不止头脑发昏,连反抗他的心都被打散了。 闻蝉慌忙捂住眼,怕再多看他一眼,就连自己姓什么都要忘了。 谢云章却不依不饶,追过来吻她耳根、颈后。 察觉她腰肢紧绷着弓起来,趁势又说:“杳杳,我只是担心你,我本就不愿见你涉险,你若不告诉我,是想叫我日日惦念你,没心思去做正事吗?” “不是,不是……” 她无助甩着乌发,两手软软攀上男人手臂,近乎恳求地告诉他:“他就抱了我一下,抱了一下,我马上就推开了……” 原本柔情款款的黑眸,肃然凝出冷锐的光亮。 “只是抱一下,还有吗?” “没有,没有了……” 拷问出真相,他正欲直起身,不成想被人牢牢圈住颈项,香软的红唇送到面前。 “谢云章……公子,好哥哥……”胡乱喊他,什么都喊。 激得谢云章眼眶突突直跳,一把将人摁回榻上。 “小淫妇,”他近乎咬牙切齿,“唤声夫君听听?” 第95章 她快忘了檀颂 不知是没听进去还是不肯,闻蝉摇着头,只两腿又胡乱缠上他手臂。 仿佛躺在元夕夜的摇船里,眼前火树银花,身下江流潺潺。 谢云章松开她的腿。 直起身,见她裙裾掀至膝弯处,带着他指印的小腿蜷起,纤细的身躯涟涟起伏。 很美。 和平日人前的美不同,脆弱得引他心痒,想更重更紧地攥住她,彻底占为己有。 “还要替他守吗?”他忽然问。 闻蝉一惊,勉力撑起虚软的身子,湿红的眼斜望向他。 想起最后的关头,他逼自己唤夫君。 他在意的人,好像忽然从海晏,跳回了檀颂。 其实她很久没想起檀颂了。 和离之后,谢云章眼盲了一阵子,等他好了,自己再次出逃,又伤了脸。 脸好了,国公府又遭遇大难。 她好像很忙,忙到没空去惦念檀颂,或是说…… 她快忘了檀颂。 才多久呀。 半年? 良心告诉她不该这么快放下旧人,可本能比良心诚实,哪怕她不愿松口承认对谢云章的喜欢,身体却代为做出选择。 她抵触海晏碰自己,和檀颂出于夫妻之礼。 只有谢云章,怎么想都觉得不合适,却每一次都沉沦。 她喜欢谢云章。 这个念头重重砸向她的良心、自尊,绽出一条条可怖的裂缝,却打死不肯认。 毕竟她不是低人一等,她与人云泥之别。 好像爱慕一经承认,她又会卑微到泥底,整日患得患失,为两人的未来惴惴担忧。 一如无助的十四岁。 谢云章等了很久,没等来她的答复,却得到意味不明的眼泪。 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她都是被逼的。 一如被逼着和离,被逼着留在自己身边。 可欢愉呢? 她紧绷腰肢濒死一般贴上自己,这也是能逼出来的? 或是说,他很想问问,和那个人也是这样吗。 这身温香软玉,也曾被旁人拨弄成一汪春水吗? 谢云章不啻于承认,他就是个掌控欲极强,心胸极其狭隘的人。 想到她曾抱着旁的男人,情动时连声唤人夫君,他有些后悔当初心慈手软,没让那个人永远销声匿迹。 屋里窗开着,夜风扫进窗棂,撩动薄纱床帐。 榻间女子哀哀低泣,对面男子则好一阵没有出声。 最终低叹一声,开口嗓音哑着:“你舒坦了,是不是该轮到我?” 闻蝉猛地止住啜泣。 沉重的念头一扫而空,望向人腰间束着的玉带,早已被自己蹭得凌乱。 她没怎么犹豫,泛粉的指尖探出去。 被人一把攥住。 仰首,水光淋漓的眸子,对上男人强压暴虐的眼。 “换个新鲜的法子。” 她被扯下床榻,跪伏在廊庑上。 原本略显清瘦的男人,如座山般压在身前。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闻蝉扶在他膝头的手发颤,低下头试图逃避。 “我,我不会……” 谢云章笑一声,反而很满意。 不会好啊,不会就是独属自己的,没被旁人染指过的。 撩开她颈后长发,纤细的粉颈被轻易攥起。 闻蝉被迫仰头,轻颤着,对上他浸满欲念的脸。 他说了声:“我教你。” 就将她按下去。 指骨深陷乌发间,带着些凉意,触到她头皮,一松一紧地抚弄,丝毫不带怜惜。 “海晏的事你做得不错,他是黎崇俭一手提拔的,又是孙女婿,素日一心一意,没人比他更适合做内应。” 带着薄茧的指腹,从发间落至耳廓,撩得她就要烧起来。 “但是,我不想他再碰你。” “哪怕只是沾一沾衣袖,都不想。” “明白吗?” 他尾音如带愉悦的钩子,上扬着。 明知她没法作答,还是一句接一句地说;问她,又自顾自替她作答。 直至闻蝉敲他的腿,发狠地敲。 他才低下眼,认真审视她涨红的脸,还有盈满泪水和无助的眸。 这样才对。 他的杳杳从小到大,什么都是自己教的,这种事也不该例外才对。 “知道了。” 他改为去抚面颊,一下一下,仿佛体谅她的辛苦。 但就是不肯放过。 …… 半个时辰后。 对着小桌上凉透的饭菜,闻蝉筷尖戳着碗底,时不时还想干呕。 罪魁祸首用屋内盥手的水清理着床沿,又和她打商量:“还是叫你的丫鬟来……” “不行!”她拒绝得严肃,“我一个独居女子,你避过所有人进来,叫旁人收拾,置我的声名于何地?” 淫妇这种贱称,床笫间逗个趣也就罢了,她可不想弄得人人都这样议论自己。 谢云章重重叹口气,在略显污浊的水中又绞一遍帕子。 床上床下两副面孔,如何不算一种情趣呢。 等他勉强将床沿收拾干净,坐到桌边,她还是没个好脸色。 指尖敲着桌面,他问了句:“嘴疼?” 迎面飞来一双木筷。 他抬手接住,对上她怒气汹汹的一张脸。 笑着又哄:“下次换我。” 呆不下去了,和他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闻蝉刚要起身,就被男人及时察觉,攥住上臂拉回绣墩上。 筷箸,重新递回她手中。 “今日,你舅母来寻你了?” 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大门口那一处自然也是。 闻蝉点点头。 又听男人喃喃念着:“忠勤伯府……” 一股不该有的期待自心间萌发,她紧紧盯住面前的男人。 “可忠勤伯姓李,不姓闻。” 谢云章派人去查了,但以他对忠勤伯府知之不多的了解,首先就能发现最大的问题。 两人不同姓。 “兴许就是孙氏胡说的,或是那忠勤伯,正好与我生父有几分相像,被她认错了。” 闻蝉不敢对这件事抱有期待,不停给自己泼冷水。 可欲盖弥彰的,就是止不住心底生根的希望。 谢云章早早回去了。 第二日亲自去审了孙氏。 “不会认错不会认错的!那闻善脖子上有颗痣,在正中央,很少见的!” “早些年有个算命的说,生这种痣的人都会大富大贵!” “唉呀算得可真准,当年都以为他死不见尸,谁想摇身一变,成了个伯爷!” 谢云章没露面,坐在木屏风后开口: “那日你当街将人拦下,他作何反应?” 第96章 只适合偷偷摸摸 “他就是……不认识我了吧。” 孙氏努力回忆,两年前自己不管不顾去拦人的马。 “我叫他闻善,哦,我那姐夫就叫闻善,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叫人把我丢在街边,打马走了。” “后来我一路打听,才知道他是住城西的忠勤伯……说来真奇怪,他家一代单传,他竟改了姓,跟她那新老婆姓李?” 孙氏这两年也很努力,毕竟若能与伯府攀亲带故,日子不愁过,儿子也不愁讨媳妇了。 打听来打听去,发觉那忠勤伯也去西北打过仗,年份差不多能对上,她便更加笃定。 “哦对了,他有个女儿的,就是我那外甥女知了,如今就住在杨柳巷的闻宅。她们父女两个,生得还有几分相像哩!” 这番话里,谢云章注意的却是:“知了?” “是啊是啊!我那外甥女,自小就是个美人坯子,当初还被国公府一眼相中的……” 谢云章把能问的都问了。 生怕这妇人将闻蝉和国公府的关系宣扬出去,便下令将她和儿子禁足家中,指派下属日日送饭。 石隐查到了忠勤伯封爵前的事迹。 他的确在西北立下军功,但参军的年份,要比闻善晚上两年。 且祖籍不在上京,而是西北偏僻之地一个小村落。 似乎除了样貌,和孙氏的一面之词,没有什么能证明他和闻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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