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个男人,难道你就不能相信我,依靠我一次吗?” 闻蝉只管摇头,发髻蹭过他下颌,边落泪边将人推开。 所谓欲拒还迎,不过是口口声声说着分开,每一个眼神动作却在诉说爱意。 海晏被吃得死死的,除了惦念闻蝉,他也就现任妻子一个女人。 比起那嚣张的黎氏,眼前这女人叫他找回男人的自尊,更找到多年寒窗苦读的意义,更遑论还是他记挂多年的梦中人。 她越躲,海晏越想抓住她。 最终紧紧握住她两只手,“蝉儿,我心里是有你的,这些年没有一日我不在记挂你,只是苦于你嫁做人妇,我才望而却步不敢表明心迹。” “你信我,信我一次好不好?” 闻蝉只管低头垂泪,任凭眼泪滴落男人手背,“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郎君聘了高门贵女,我怎能再因一己之私,陷郎君于不义?” “郎君若再因我误前程,门前巷口多得是贩夫走卒,我明日便出嫁,断了郎君念想……” “你别说这些气话行不行!” 美人肤如凝脂,一团柔荑握在掌中软若无骨,海晏早心神荡漾,将她攥紧再攥紧。 “我那恩师的确势大,可他冒进犯险,如今触怒太子,自高台跌坠也不过一夕之间!” 他终于讲出这句话了。 闻蝉心间一松,面上决绝不改,试图将手抽回,“这些朝堂之事,我不懂……” “不懂没事!你只要知道,黎家会倒,待那悍妇不是高门贵女了,我便能立刻逐她下堂!” 美人不闹了,低垂的眼睫被泪珠洇湿,扑闪扑闪眨动着,仿佛撩在他心间。 一时情起,他缓缓俯下身去,“蝉儿……” 闻蝉连忙避开他的唇,后退一步。 “晏郎~” 美人自矜自重,却又改口唤他晏郎。 海晏快意一笑,似是恢复成端方君子,也没再上前强握她的手,宽大的袖摆垂落身侧。 “是我孟浪了。” 今日相见一波三折,却总算哄得美人不再退缩,男人春风得意,只觉当年登科入仕都不曾如此舒心过。 这天闻蝉照旧亲自送他出门,临别时低低叹道:“郎君切莫为难,保全己身才是最要紧的。” 海晏重重应一声“好”,才依依不舍登上马车。 午后最热的时分,灼得人心焦。 闻蝉望着马车消失在巷口,才收起所有楚楚可怜的神态,掸一掸手臂。 又觉不够,回过身吩咐青萝:“给我备水,我要沐浴更衣。” “是。” 两人正迈进大门,身后却闪出个人影,试探着唤了声: “知了?” 闻蝉步子一顿。 下意识回头,对上一个布裙打着补丁,年纪约莫四十的妇人。 “真是你啊知了!舅母多少年没见你了,小知了,长这么大了……” 见她回头,那妇人快步上前,就要拉她的手。 被青萝眼快,横臂拦下,“什么知了蝈蝈的,这是我家娘子,休得冒犯!” 妇人便搓着手,局促后退一步。 口中仍坚持:“我不会认错的,小知了自幼就是美人坯子,你瞧你家娘子这模样,不是我外甥女,又会是谁呢!” 争辩间,闻蝉看清了她的脸。 闻蝉生在六月,母亲分娩时,听见门外柳树上蝉鸣不绝,故而取蝉作名,乳名唤作“知了”。 而这个乳名,自打她七岁卖入国公府,便再没听人唤过了。 “知了,你仔细看看我,我是你舅母啊!” 哪怕十三年未见,闻蝉也一眼认出她是舅母孙氏。 她生了一张尖而瘦的脸,年轻时尚算半个美人,可上了年纪,皮肤打起皱,便难掩满面尖酸相。 当年便是孙氏坚持,要将她卖给京郊一富户痴儿做童养媳,后来她好容易逃脱,又被舅父诓去十两卖身银,娘亲不治身亡。 她不上门寻仇,孙氏竟自己来了! “这位娘子怕是认错人了,我不认得什么知了。青萝,关门。” “欸——知了知了!” 小厮将人推开,大门合上,她却仍在外拍门: “你舅舅前些年过世了,舅母如今一人拉扯你表弟,日子过得艰难,想是样貌衰退,你认不出我了!” “可我今日不是来为难你的,我就是想来告诉你,我前两年在街上瞧见你爹了!” “城西住着的忠勤伯,他是你爹,是你爹啊!” 忠勤伯,是她爹? 一门之隔,闻蝉重重嗤笑:“真是想钱想疯了。” 青萝问:“姑娘,咱们怎么办?” “先不必理会她,她累了自然会走。” 只是有一点为难,她如今还在策反海晏,若孙氏透露她和镇国公府的牵连,恐怕会功亏一篑。 这般想着,她又吩咐青萝:“一会儿你叫人悄悄跟上她,打探到她如今的住处。” 舅父一家本也住在杨柳巷,置宅时闻蝉特意看过,原址住了新人,不知孙氏又从何处冒出来。 忠勤伯府…… 四个字,在她耳边不停回荡。 第94章 是不是嫌弃我,并非处子 沐浴更衣完,已是黄昏,晚膳时分。 闻蝉发髻松绾,倚桌托腮,怔怔望着面前三菜一汤。 其实仔细想想,孙氏没必要胡说。 上京那么大,忠勤伯并非最显赫最出名的,且住城西,与这边尚有一段路程,孙氏就算要攀扯,也不会攀扯到忠勤伯头上。 而舅父过世,舅母,也是唯一一个见过自己生父的人。 可要是真的,这么多年,他为何不来寻自己,寻娘亲? 就算她们母女人去楼空,舅父一家总是好寻的。 瞧今日孙氏那架势,显然是忠勤伯不认,她才变着法找到自己,以期自己上门认亲。 说来真是荒唐,她素昧平生的父亲,竟死而复生了? 他如今也该有四十了,一定是另聘高门贵女,才不愿认糟糠之妻…… 闻蝉重重叹一口气。 才反应过来这没影的事,自己竟也信了。 抬腕执箸,却忽然有一双手臂穿过腋下,自身后将她抱住。 熟悉的沉香气,叫她顿时安心。 却将他交叠在腰前的手臂拨开,起身问:“你怎么又来了?” 谢云章听属下报了孙氏认亲的事,眼下见她寝衣单薄,又将自己推开,顿时察觉什么。 “怎么不等用完膳再沐浴?” 被海晏抱了一下,身上不舒坦。 开口却只答:“出了些汗,等不及了。” “今日没这么热吧?”男人步步紧逼。 闻蝉正苦恼着生父和舅母的事,又遭他接连逼问,只觉脑门都要炸开来。 “这是我家,我想何时沐浴,就何时沐浴!” 说完又补充:“宅子是我用自己银子买的!” 谢云章那丰厚的身家,她还压在箱底呢。 男人无奈摇头,不顾她挣扎,抗起人就往榻边走。 放下来,才单膝抵在廊庑说:“你知不知道,你一心虚,一着急,便会撒泼打滚。” “谁撒泼了!” 闻蝉在榻沿坐稳,见男人微微仰首,嗓音噙笑,眼底却是危险的探究。 就好像假怀孕那次,他想知道究竟有没有。 “今日海晏来过,你将身边人屏退,同他做了什么?” 果然,宅子里任何一点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眼。 “没什么,就和往常一样,说了几句话。” “是吗?” 谢云章显然没信,轻车熟路撩开她柔软的裙摆,指节缠上腿肚,又径直上滑。 行至大腿时,闻蝉双膝紧并,慌忙隔裙料按住他的手。 “你做什么?”忆起望江楼厢房里那回,脸颊不自觉发烫。 “今日不想吗?” “我……” “那就放松。” 不过一瞬迟疑,推拒的手就被男人拨开,她咬唇,亦未止住呜咽。 “我今日难得歇上半日,便想来看看你。” 男人气定神闲,仿佛此刻是正襟危坐,夜话家常。 “慕老诊出陛下中毒,解药已钻研出头绪,想必不出半月,陛下必能醒转。” 闻蝉哪听得进这些,甩甩脑袋,松绾的发髻散落,两条腿虚蹬着,又无济于事。 谢云章察觉,空闲的左手落下,分别拨下她两只绣鞋。 又握着她一边脚踝,递到自己曲起的膝头。 “自己踩好。” 他锦袍衣料光滑,声音如带蛊惑,直将人折磨得神志涣散,下意识乖乖顺从。 “杳杳呢,杳杳今日在做什么?” 开始审她问话了。 闻蝉不是不清楚他那点伎俩,只恨身子不争气,就吃他这一套。 踩在人膝头的脚掌不住摩挲,直将光滑的锦料磨皱,褶痕都现出旖旎。 “杳杳,怎么不说话?” 她就要撑不住了,倚着雕花床架,眼尾湿濡。 “你为何总这样?”开口,嗓音又娇又糯,与平日大相径庭。 “我怎么了?” 谢云章颇为耐心,只有望向她的眼底,汹涌欲念难以压抑。 “你是不是,是不是嫌弃我,并非处子……” 男人手臂一顿。 随即却是力道失控,“自己乱想什么!” 闻蝉被打了一下,惊叫着踢向他臂弯,想逃,却被轻易攥住脚踝往回拖。 成功把人惹怒,话头岔开了。 她故作忿忿道:“好几次,你明明想的,可就是不来碰我!” 男人指腹摩挲她肌肤,额上隐有青筋涌现。 好个冤家,他忍得辛苦,却还要被误解怨怪。 将那细嫩脚掌递回身前,他嗓音哑到极致:“你自己问问,它可嫌过你?” “问它有何用?它与你又非一条心!” 男人嘛,多得分成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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