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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可也就慌乱片刻,她五指舒展,探出窗外问:“公子在说什么?” “我去船上等了,没等来公子。” 帷帽垂下的白纱遮掩了面容,只能依稀窥得一些轮廓,看不清她的神色。 但她声调十足惶惑,可以说没有破绽。 谢云章走到窗下。 “下来。” 闻蝉亦看不清他的面色,放了车帘缩回去。 “公子只说在船上相见,我去了船上,是公子没来!” 柔婉的女声隔着一道马车壁,闷闷的,但不难听出犟得很。 谢云章轻嗤。 “杳杳在跟我讲道理?” “你我如今,有何道理可讲?” 今日是一场私会,他逼迫、她顺从,于礼不和甚至有悖人伦。 闻蝉何尝不清楚呢。 只是到今日都有些没法接受,他竟变成了这样。 “一样的话我不喜欢说两遍,体面些,你自己下来。” 强势、蛮不讲理、罔顾人伦。 她不过一会儿没出声,车厢便“咚咚”颤起来,闻蝉不难想象,是他叩门般在外催促。 耳膜鼓鼓地跳,仿佛他的指骨是敲在自己脑门上。 终于!她经不住施压,掀开帷裳探出身。 被谢云章一把揽过,抗在肩头塞上自己的马车。 “起程!” 车身颠簸,她匆忙抬手去扶,却被人稳稳握住肩头。 那人略显清瘦的指骨一撩,身子往前一探,空荡荡的帷帽底下便多出一个人,变得拥挤起来。 谢云章在看她。 他的杳杳,自小便是美人坯子,鹅蛋脸、樱桃唇,如今彻底长开,眉目含情潋滟,多对上一眼都是心痒。 男人眼光太烫,闻蝉不知该往哪里看,浓密的眼帘垂下,又撞上他喉间那处凸起。 似乎,轻轻滚了一下。 他还在靠近。 “眼睛红了,觉得委屈?” “……没有。”她紧张得要发抖。 刚答完话,下颌遭人挑起,灼热的唇便覆上来。 不同于第一回全是惊惧,闻蝉像是预料到他会吻自己,推了他,却又收回力道,只不死心地尝试别过脸。 “嘴张开。” 帷帽的白纱还覆着两人,闻蝉几乎淹没在男人紊乱的喘息中,丧了神志。 听他急切地又催一声:“张开。” 她当真松了唇关。 像是本能的反应,毕竟在国公府的时候,她一直都很听话。 不过第二回,男人已侵入得无比熟稔,勾着她,引着她,势要将她撩动。 可闻蝉没法投入。 且不说自己有丈夫,一想到这种熟稔都是他在妻子身上练就的,滑过面颊的泪水满是屈辱。 为什么非要这样? 老天爷啊,她这辈子不过这一轮月亮,碎了也就碎了,何必拉到面前千刀万剐地凌迟呢? 她推不开,只能重重砸人肩头,直砸得指骨生疼。 倏然四周一凉。 睁开眼,缭绕在身侧的白纱落下,是谢云章掀了帷帽。 他终于退开少许,薄唇现着奇异的殷红。 “怎么,没你那夫婿会亲?” 闻蝉不答他,试探着后退,却被抵住脊背狠狠往回摁。 “簪子呢?” 她今日没打算见他,却也做了万全之策。 从袖间,慢慢摸出那花蝶簪。 金雕玉琢,躺在她粉白的手心甚是好看。 “知道这是什么吗?” 男人堪称阴沉的眼光压来,叫她恐惧又不知所谓,只能迷茫摇头。 谢云章认真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发觉她并非装不知道,而是真的忘了。 “呵。” 亲自选的及笄礼都忘了,应当也早忘了当年如何央求自己,在笄礼上为她挽发、戴簪。 谢云章什么都不说,取过发簪,插入她发间。 果然,很衬。 “往后来见我,不许梳妇人髻。” 闻蝉没应。 等他的手从头顶落下,才颤声问:“往后?” “公子要与我这般偷偷摸摸多久?” 谢云章略一思忖便道:“琼州一行寂寞,我身侧又无佳人,自是偷到我餍足为止。” “可是我已经……唔!” 脸颊被男人狠狠一攥,闻蝉被迫仰头,撞入他深寒的瞳孔中。 “杳杳是聪明人,应当知道我喜欢听什么,不喜欢听什么。” 已经成婚的事,不需要她一遍又一遍提醒。 他语调冷似凝冰,“我查过那小子,父母早亡,祖上无底蕴,靠长姐做绣活供他科考,也不过是个举子,放上京一抓一大把。” “杳杳你说,若我要捏死他,会有多难呢?” 寻常的御史,自然没这手段和底气,可谢云章是镇国公的儿子,他若要出手,便是出身微寒的檀颂,孤战整个国公府。 闻蝉至今不敢将此事告知檀颂,她怕檀颂冲动起来,直接提刀去找谢云章理论。 谢云章身边带着人,到时就算檀颂当场暴毙,恐怕也会以藐视国公府为由,反给他定个罪。 想到这里,她眼眶更红了,本该鲜亮的眼眸变得黑漆漆的。 “公子要在琼州待多久?” 男人长眉轻挑,松了捏她的指关。 “至少到年后二月。” 如今是九月,最多,也不到半年。 “好,”她哭音浓重,却应得干脆,“我只求公子,别捅到我夫君面前。” 谢云章听出她妥协,却冷漠反问:“你手中一无所有,拿什么和我谈条件?” 谈判是以利易利,拿不出好处,便说不动对方。这也是他曾经教的。 “不是谈条件,是杳杳……杳杳求公子。” 她刻意服软,仰着带泪痕的面,如朵被雨打湿的白芍药,惹人怜惜到极致。 拿她丈夫威胁她,这是谢云章的谋划。 可看她为人一颗一颗掉眼泪,甚至不惜软下身段央求,一团无名之火又蹿上心口。 “我应了。” “多谢公子。” “不过——” 男人倚上车壁,再开口时没看她,“杳杳今日算计了我,当罚。” 闻蝉并未料想到,在半路截下自己之前,谢云章还布了新的局。 天色渐暗,红袖招最大的厢房内,近来所有叨扰过谢云章的官吏,都被请来小聚。 “谢御史可算来了!” “快快快,这上位可就留给您坐的!” 门一开,热闹非凡。 闻蝉依旧带着帷帽,但换了身衣裳,跟着谢云章露面时,厢房内所有人起身相迎。 而她隔着层白纱,在热闹的圆桌边,一眼捕捉到熟悉的面孔。 是檀颂。 檀颂也在。 第5章 “你那是眼红我,有位漂亮得体的夫人!” 闻蝉惊得立刻往后缩,却忘了小臂还被男人挽着,稍一远离便被箍回去,甚至撞到他身上。 “这么紧张?” 他声量并未收敛,许多人都听见了。 立刻有人笑问:“御史大人,这是楼里哪位姑娘?竟入了您的青眼!” 闻蝉改戴了一顶短帷帽,白纱只垂至下颌,新换的衣裳很特殊,将她肩膀修平了些,腰肢外扩了一圈;脚上的鞋塞了东西,叫她看着比原先更为高挑。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怕檀颂认出自己。 面对同僚的询问,谢云章朗声回道:“说出来不怕诸位笑话,这是我在家中的爱妾,见我离家数载,竟耐不住寂寞,自己寻到琼州来了。” “杳杳,还不见过诸位大人。” 爱妾,谢云章说自己是他的妾。 闻蝉仰头看他,男人头颅高昂,只略一低眼朝她睨来。 似嘲弄,亦似催促。 这是谢云章对她的惩罚,闻蝉别无他法。 谁叫她的夫君也在席间坐着。 她僵硬上前一步,恭恭敬敬行礼。 众人热络引着谢云章落座,檀颂年轻又资历浅,倒是离上位很远。 不过谢云章左手边也是闻蝉的熟人,琼州府衙的程知府。 程知府年过四十,对谢云章敬重,却也有几分自持阅历和官阶的身段。 他显然藏着话没讲,眼光在这一男一女间来回逡巡,嘴上则闲扯着一些无关紧要的正事。 对此,谢云章偶尔应两声,却忙着给身侧女人夹菜。 “还有什么想吃的?” 闻蝉配合着随手一指,男人立刻应了声“好”。 另一边程知府终于忍不下去,清咳两声,引回谢云章的注意。 “对了,七日后便是小女十六岁生辰,不知谢御史可愿赏光,临府小聚?” 谢云章这才了然笑笑,“令爱生辰,谢某必当携礼登门。” 程知府的女儿,便是程湄。 三日前的茶会上,她便为谢云章来了,今日又说动程知府出面作请,什么心思,闻蝉不难猜到。 其实像谢云章这样已然娶妻,又带着“小妾”露面的人,于寻常官家小姐并非良配。 但闻蝉从无渡世的菩萨心肠,相反,她希望程湄能拿下谢云章。 取代自己,也是解救自己。 反正两人早失了旧日情分,要寻欢作乐排解寂寞,程湄年轻貌美又身家清白,谢云章何苦不去寻她呢? 她出神想着这些,忽见厢房门开,一名花娘款款步入,犹抱琵琶半遮面。 “诸君雅兴,请准奴家献唱一曲。” 饱暖思淫欲,一众男人兴致高涨,目光都被她牵引,连檀颂都未能免俗。 程知府说话时,闻蝉一直在默默关注檀颂。 他酒量浅,方才被人多灌了两杯,应当有些上头,几乎是一动不动坐着等散场。 此刻,他才当真来了兴致。 琵琶声起,闻蝉被揽过腰身,靠到谢云章肩头。 那花娘嗓音幽婉,轻歌慢吟一曲《石州慢》。 「长亭柳色才黄,倚马何人先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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