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中途有没有喂过,换过尿布,便又放到身侧陪着。 谢云章一忍又是三日。 每每他想与人独处,说上几句体己话,孩子不是饿了就是渴了,再就是尿布该换了,实在扰得人不得安生。 这天夜里,他照旧绞了帕子,亲自替她擦拭身子。 却在触到她胸前时,听她“嘶”了一声。 “太重了?”他一直是轻之又轻的力道。 闻蝉摇摇头,“是阿绥,她近来胃口大起来,我又怕估摸不好分量,总被她扯着不放。” 床帐撩开,烛火漫进来。 谢云章这才看清,她不仅肿,甚至有一边破了皮,隐隐渗出血丝。 第283章 孩子不知轻重,我知道(5月月票加更1) 怜惜心疼之余,潜意识里竟有个念头,觉得这是个机会。 他敦促着,趁七日告假还剩两日,一定要闻蝉将此事告诉柳妈妈。 柳妈妈不仅管接生,还是伺候月子的好手。 揭开她衣襟一瞧便蹙眉:“少夫人一身娇皮嫩肉,小小姐便是像您的,只是再不可顿顿都亲力亲为,每日早晚喂一回,其余时候便交给乳娘吧。” 闻蝉本想说自己还能忍忍,可一听破了皮对孩子也不好,便只能放弃,甚至悄悄抹了一回泪。 谢云章在一旁宽慰着,心里却泛起无意识的快慰。 以自己在屋里不便为由,大多时候,都将女儿和乳娘撵去隔壁耳房,自己在床边陪着。 可小厨房一天天鸡汤、鲫鱼汤、肘子汤……供着,伤处虽很快好转,却又实在沉甸胀闷得紧。 柳妈妈当即停了下奶的菜色,递给她一只碗,附耳交代几句,闻蝉当即面色红透。 谢云章不问都能猜到那是做什么的。 自打停喂女儿,闻蝉半日换了两回衬衣,上头洇湿的那两块,他总会仔细瞧一瞧。 甚至难以自控地递到鼻间,嗅了嗅。 “你替我将床帐放下,我喊你了,你再进来。” 又见闻蝉仿佛初次哺乳,眼睫飞快眨了两下,偏过脑袋,一副羞怯难当的模样。 谢云章唇瓣抿着,喉间烧出一阵熟悉的灼热。 就在闻蝉以为他还要追问时,男人默默放下床帐,背身立至廊庑下。 她终于松一口气,不甚熟练地对准碗口…… “呀!” 帘帐外,谢云章很快听见她的惊呼,“怎么了?” “快,快给我拧个帕子来……” 本以为只会看见他的手递来巾帕,却不料,男人不打一声招呼,直接探身进来,坐于床沿。 眸光晦涩打量过她身前被褥、炕桌一片狼籍,帕子攥在手里,迟迟不肯递上。 半晌,意味深长道:“孩子不知轻重,我还是知晓的。” …… …… 谢云章最终捻着只空碗出去,只因闻蝉自认实在没脸见人。 青萝早听柳妈妈嘱咐过,要接了碗,悄悄处置了。 双手接过一瞧,却怔住了。 “少夫人没……不会弄吗?可要叫乳娘过来帮衬一二?” 青萝稍稍抬眼,窥见三爷今日似乎很不一般。 浑身透着股难以言喻的餍足愉悦,睨来的一眼虽带着嫌弃,却也没了往日那冷厉相。 “用不着。” 丢下这一句,他转身回屋去了。 青萝捧着个空碗送回小厨房,一路上隐晦的猜想钻入脑门,她顿时“哎呀!”一声,猛甩着脑袋,再不敢多想半分。 谢云章今日得偿所愿,往后日日都能得偿所愿,如此想着心绪便又高昂起来。 待又过两日,他重返衙署前,闻蝉已被柳妈妈允许下地走路,不必日日窝在床上,叫他离开得还算放心。 闻蝉下地头一件事,便是洗头。 身子倒是快干净了,也日日在擦,这脑袋却是一日都多忍不了。 柳妈妈原先一直劝着不要洗,还是慕苓拉过她手腕一切脉,说她气血两足,洗一次不打紧,才终于放她去洗了,只是要青萝映红帮着洗,不可弯腰劳累。 闻蝉高高兴兴躺在那儿,终于能洗去一头的黏腻。 结果坐起身,回头一瞧,眼睛便瞪直了。 黄昏时,谢云章马不停蹄往家赶。 一进门见她守着女儿,都掩不住面上闷闷不乐。 当即脚步打转,叫来青萝问:“今日我不在,少夫人如何?” 青萝也不隐瞒:“今日少夫人洗头,头发略微多掉了两根,心里便不大爽快……” 其实也不是多掉两根。 青萝不知是妇人产后便会掉一把头发,还是纯粹拖了几日没洗的缘故,少夫人掉的头发的确有些多了。 男人听罢心中有数,这才又收拾好神色,噙笑进了屋。 “今日没我打搅,你和孩子可相处够了?” 闻蝉收回搭在襁褓边的手,不知是掉了把头发实在困扰,还是独自看孩子的确没什么趣味,心里面上都是闷闷的。 谢云章走到床畔,路上都在看她的脑袋。 她那一头绸缎般的秀发,本就比旁人要乌黑浓密,此刻叫他瞧,他也瞧不出什么分别。 坐下,先看了看女儿,才状作无意道:“方才青萝那丫头找我认罪。” 闻蝉不解,“她怎么了?” “她说今日伺候你沐浴,力道重了些,扯下了你的头发,还叫你以为是自己掉的。” 第284章 老太太又催生 闻蝉听了这话,瞥向男人的那一眼极为无奈。 他当自己是阿绥不成?这种话都会信! “你有这工夫编瞎话哄我,不如省些力气哄女儿吧!” 说罢一转头,真把女儿丢给他不管了似的。 瞧她又开始使小性,谢云章反倒勾了勾唇角。 她真怒起来会戳人心管子,耍小脾气时却可爱得紧。 眼见大床边添置了一张小摇床,谢云章抱起女儿放进去,才放开手脚上前,从背后拥住她。 “我不骗你,从前听太医说过,洗头发个中也有门道,若在水中添置些药材,再配以特殊的手法,头发便不会多掉了。” 这话听得闻蝉将信将疑,好端端的,人家太医跟他讲这个作甚? 可一想到今日水中脱落的乌泱泱一大团,她又隐隐心动。 “要真有这种法子,便叫青萝去学。” “不必,”谢云章却说,“带人进宫多有不便,我亲自去向那位太医讨教,学会了帮你洗便是。” 闻蝉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可自打怀上阿绥,她这脑袋便远远不似从前那般好用,想事情也慢吞吞的。 还不待她想清什么,身后男人环在她腰间的小臂缓缓上移,停在下缘,若即若离。 “今日可喂过女儿?” 她耳廓敏感,加之孕中久未与他亲近,只被他气息一撩,半边身子都酥下来,顺势靠入他怀中。 “只喂了一回。” 谢云章见她耳根泛粉,没忍住,俯身吻了吻。 “嗯……”立时惹来她低呼。 闻蝉忽然想起女儿也在屋里,赶忙收声,撑起身子望向摇床。 却架不住身后男人实在缠得紧,竟按着她肩头,作势来抽她衣带。 “阿绥胃口小,一顿怕是吃不完,杳杳,剩下的都给我,省得夜里再……” “你别说了别说了!” 闻蝉忙捂他的嘴,又去看摇床里的女儿,生怕这些不正经的话被女儿听去似的。 一见她紧张,谢云章嘴被捂着,笑意照旧在眼角漫开。 果真闭口不言,却扶着她的身子,轻轻靠向床头。 是第二回了,闻蝉本该习惯些。 可今日女儿也在屋里,反叫她更不安心。 香肩半露,她推一推男人的脑袋,“要不,先让乳娘把阿绥抱走……唔……” 谢云章才不管,出生七八日的婴孩,碍得着什么?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给自己寻到这甜头,谁都别想来碍事…… 小阿绥静静躺在摇床中,乌黑似紫葡萄的眼睛大睁着,直到自己的爹爹吃饱喝足重新回到面前,她也没哭闹一声。 谢云章忽然觉得女儿很懂事。 且若非沾女儿的光,自己怕是也讨不到这甜头。 故而这会儿抱起孩子,终于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的欢喜。 闻蝉还靠在床头小憩,忽然在想,难道每个妇人生产完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可她又不敢问,问柳妈妈都张不开口,妯娌间更不必提。 隔日老太太便来瞧她了,念着她还在月子里,干脆没叫她起身。 老人家一上了年纪便喜欢含饴弄孙,小阿绥不仅不怕生,反倒一见老太太便笑,逗得她老人家很是高兴。 看完孩子,老太太忽然道:“听说你生这孩子,吃了不少苦?” 何止是吃苦呢,闻蝉想,她和孩子都命悬一线,简直是九死一生! 可当着老太太,她只道:“妇人产子皆是惊险的,好在三郎叫人仔细照料着,孙媳和阿绥都命大,有惊无险过来了。” 老太太点着头,“你能这样想是最好的,如今三郎接了世子之位,你终归是要给他添个男丁,传宗接代才是。” 闻蝉听了这话,霎时哑然。 难怪老太太要亲自过来说这些话,原来是怕自己生一回生怕了,叫谢云章“后继无人”。 老太太又絮絮说了许多,无非是宽慰鼓励她,什么“头胎难,第二胎便容易了”,还有“女娃也好,再添个男丁,能凑成一个‘好’字”。 闻蝉左耳进右耳出地听着,待老太太一走,便将阿绥交给乳娘,唤了柳妈妈进来。 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问:“我若生第二胎,还会如生阿绥这般凶险吗?” 柳妈妈面露难色,“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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