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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些人的冷漠尽收眼底,忽然想起国公府落难时,谢云章衣不解带地奔波,弄得脑后旧伤复发,才有后来离魂症一事。 而这些人,却在她的面前落井下石。 “好了!”最终还是老太太听不下去,银眉一蹙,“老三媳妇,先坐下吃饭吧。” 闻蝉对人福一福,“祖母、父亲、母亲,诸位兄弟姐妹,今日三郎含冤入狱,我实在没有胃口,还请容我回屋休整。” 开始的时候闻蝉不在,此时她不留下,众人也无异议。 在老太太点头下,算是任她去了。 她的大氅还披在身上,转身时衣角微扬,背后红梅栩栩如生,仿佛花枝被风吹动而轻颤。 国公夫人亦在她落寞离去时,生出一阵隐秘的快慰。 谢云章会贪墨吗?她恐怕也不敢信。 可一看到闻蝉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她便有种自己赢了的错觉。 再看坐于长子身侧的谢铭仰,她唇边笑意不加掩饰,愈发浓烈起来。 第246章 迷醉,上瘾 闻蝉回屋后,青萝和映红迎上来,告诉她备了宵夜,随时能下锅。 只因谢云章入狱,她们也没法安心躲懒,生怕闻蝉有个不好。 闻蝉却说没有胃口,早早就歇下了。 内院院墙之上,石隐远远瞧见朝云轩陷入漆黑,说明主人已经入睡。 加之陆英也已回来,他纵身跃下院墙,回到自己和弟弟共居的小院。 石青外出探听消息,一直都没有动静。 他的床榻前却整齐叠放着一套靛蓝新衣,还有一应姑娘家会喜欢的胭脂水粉,果子糕点。 石隐知道,弟弟答应了那位王姑娘,今日要去拜访。 甚至这些东西,都是那他接济的五十两置办的。 眼下忙碌起来,他一定全然抛到了脑后。 桌上燃着一支残烛,火光轻跃,照得床榻间忽明忽暗。 石隐最终轻叹一声。 像是歉疚,却更像是承认自己的卑劣。 他扯开腰封,拿起弟弟新制的衣裳,披到自己身上。 杨柳巷。 王妗等了又等,脖子都伸长了,母亲郑氏都熬不住先去睡了,她才终于等来一个几乎隐在暗夜中的身影。 和那天帮她救娘亲时很像,不同的是,他没再黑衣罩身,还是穿了身鲜亮些的靛蓝衣裳。 “你总算来了!” 石隐想尽量开朗些,能更像弟弟一些。 可惜本性缄默,他张了唇,腹中却没有俏皮话。 只得低声解释:“今日大人那边出了点乱子,我一时走不开,来晚了。” 桌上席面几乎未动,屋里被蜜烛照得暖意融融,石隐下意识没有说出谢云章的事,省得她反而踢人担忧。 “就知道你是被绊住脚了!”王妗也并未追问,拉了拉他的衣袖,“你坐,我把好酒好菜都给你留着呢。” 石隐把手中东西放到一边小案上,里头有一支他自己买的山参,早就想送来给王妗的母亲补身子,却一直寻不到合适的时机。 正好今日,和弟弟备下的东西一并送来了。 王妗也不曾细看,只知他手中大包小包,颇为满意地悄悄点了头。 她看这人,真是越看越喜欢。 且最罕见的是,每回见面,对少女而言都是极其新鲜的。 因为不知他今日会外向讨喜,还是内敛寡言。 就像一本会自己更改内容的话本子,每回翻开,读到的都是不同的故事。 酒过三巡,少女眸光迷离,忽然靠向他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石隐本就有“冒名顶替”的顾虑,闻言心中一凛。 “什么故意?” 王妗手中的酒盏晃啊晃,些许酒液溅出洇湿衣袖,她也无暇顾及。 反而抻长手臂,叮!和他面前的酒盏响亮一碰。 方道:“故意对我忽冷忽热,想让我看不懂你,心里总记挂着你,是不是?” 她半个身子歪斜着,肩头要碰不碰触到男人手臂,抬手指着他。 说完,自己先吃吃笑起来。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这样的男人才有趣嘛……” 见她闭上眼,身子晃得更厉害,石隐再看不下去,抬手扶住她。 王妗被把住肩头,只觉自己是一条鱼干,被人对中穿过,晾起来了。 可看清面前这张脸,她腹诽着鱼干就鱼干吧。 又继续往外吐心里话:“我和我那混账爹一刀两断,我娘的身子又不好,姐姐如今嫁进国公府,墙高院深,她又一心扑在那男人身上,我和她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亲近了……” 石隐听她絮絮说着,见她身子不住往前倾,扶她肩头的指节越收越紧。 直到听见她埋怨:“你弄疼我了!” 他才倏然松手,任凭少女噙笑投入自己怀中。 原来是这个感觉。 石隐两手悬在她身后,不敢反拥住她,只怔怔想:原来姑娘抱起来是这个感觉,比硬邦邦臭烘烘的男人要软和、馨香多了。 可越是沉溺于这般温香软玉,石隐便禁不住一遍遍想,今夜是他偷来的。 从头到尾,她喜欢的都不是自己。 他好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靠着冒充弟弟,才能得到这样一个姑娘的青眼。 今夜本该被她这样紧紧抱着的,也是弟弟。 悬空的双手终于落下,却是轻轻将怀中人推开。 “你醉了,早些歇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王妗又纠缠一会儿,却被男人唤来婢女,硬是要送她回房歇息。 她任人搀扶着,醉得仿佛一滩烂泥。 却在身边人退出去时,忽然睁开一双清明的眼。 回味着方才桌边种种,杏目中是遮不住的狡黠。 坐怀不乱,不趁人之危。 人品过关! 石隐不知那是对自己的考验,却也不敢再回味少女身体的触感。 离开杨柳巷时已近三更,哪怕他身手再快,回到国公府,石青也已在了。 他做好跟弟弟坦白的准备。 甚至想过不如寻个借口,就说不忍王妗失望,才穿上他新制的衣裳,冒充他去赴约。 弟弟会信吗? 石隐觉得很难,毕竟在做暗卫之前,自己是行窃的,石青却是专门行哄骗之事的。 支呀—— 推开屋门,却发觉里头漆黑一片。 好在他夜视能力极佳,走到石青床前,见他四仰八叉躺在榻上,衣裳都没脱。 没被人当场抓获,石隐踢一脚他横出床沿的一条腿。 “你去哪儿了?” 石青揉一把脑袋,堪堪醒转。 “找了些狱卒官兵打探消息,天杀的比爷爷我还能喝……” 石隐立在床前,又试探性问:“那王姑娘那里,你要怎么办?” “什么?什么姑娘?” 石青早断片了,经提醒才想起,今日答应要去王妗那里的,“哦,我给忘了……爷都关在里头出不来,她应当会体谅吧……” 石隐便看着弟弟,就要再度陷入昏睡。 他摸黑褪下那身靛青衣裳,整齐叠放在桌上,又道:“我见你迟迟不回,叫人把你买的东西都送去了。” 石青应付着一声声“好”,一偏头,再度陷入昏睡。 石隐也不知此事究竟要怎么彻底圆过去。 只是这偷来一般的光阴,实在是叫人迷醉,甚至上瘾。 第247章 贪墨的罪名坐实 石青第二日一醒转,便将自己打听到的事都报给了闻蝉。 “当初宫变后,肃清余党、抄没家财之事,便一直都是刑部与大理寺在办,皇帝的意思是年底之前要结案,却偏偏有这样一笔私盐赃款查不清,兜兜转转,便扣到了大人头上。” “如今负责此案审理的是李文博李大人,具体查案,是交给了……檀颂檀大人。” 檀颂又掺和进来,闻蝉仿佛已见怪不怪。 只问:“那位李大人,和你家大人素日有交集吗?” 石青稍加思索便说:“有,他和咱们爷是同年登科的进士,他还是那年的状元!不过仕途平庸,六年过去也没什么建树,还是今年黎崇俭倒台,带走了几个同党,他才升任刑部六品主事。” “除了当年同科……似乎并不见大人与他有何私交。” 闻蝉点头,“知道了。” 离年关不足七日,想在七日之内彻底查清此案牵系之人,恐怕会很难。 此地已不是琼州,和谢云章成婚也只有那么两月,闻蝉实在想不到能请谁从中斡旋。 唯一能指望上的就是太子夫妇。 可越是需要小心维护的人脉,便越是禁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叨扰。 闻蝉熬到腊月二十七,见刑部仍迟迟未下定论,才准备动身,再去求一次太子妃。 既然查不清,不如便将人先保出来,安安稳稳回家过个年才是。 当日她也去瞧了,那牢房暗无天日,实在不是能住的地方。 可梳妆打扮后,人刚走到大门口,便正遇上一名内侍带人过来宣旨。 于是,国公府一大家子,又乌泱泱出来跪接圣旨。 老内侍嗓音尖锐,念完冠冕堂皇的旨意。 闻蝉大抵能汇成几句话:贪墨的罪名给谢云章坐实了,但念他此前平叛有功,祸不及家,只是革职查办。 这天像极了国公府大难当头,谢承宇断腿却反被削职那日,头顶阴沉一片。 老国公接过圣旨,回身随手塞到闻蝉手里。 见她低着头默不作声,还不忘找补两句:“哪有像他这么年轻,爬得这么快的?等人回来好好劝劝,以后老老实实过日子!” 老国公年轻时军功赫赫,这才从草莽武夫一跃封爵。 这些年四海升平,他卸下兵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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