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到耳根,“我里头……里头穿了的!” “那我手里的是?” 男人饶有兴致地磨着她,恰看她还要如何狡辩。 闻蝉只能说实话,却又磕磕绊绊的:“我……穿的是,是你的生辰礼,我先试试……你先不要看,再等两日……” 浑身的气血,霎时涌上了脑门。 谢云章昨日才猜想过,会是个什么物件,但怎么都没想到,那东西不是给自己用的,而是…… 穿在她身上。 第167章 不如天时地利人和 闻蝉只觉贴身衣裳刺挠得慌,想来是为着好看,没怎么考虑舒服。 尤其胸前那点刺绣,硌得她都…… “这又是什么?” 男人好不容易松了他,迈开两步,又蹲下身拾起什么。 细细的金链子淌下,那银鼠皮制的腰带,捧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中。 完了,还是被他看到了。 闻蝉拽衣襟的手松了松,露出几寸锁骨肌肤,“是你上次说,想再打几条……” “所以,这也是我的生辰礼?” 闻蝉点点头,可惜没能藏住,提前两日暴露了。 谢云章一手攥着她贴身小衣,一手持着新的腰带,脑海中又不受控地幻想着,她凌乱的衣衫里头会是什么光景。 心痒。 除了心痒,被妻子如此用心地取悦,一颗心更是满到要溢出来。 “妖精。”真是要命。 闻蝉没听清,仰头问:“你说什么?” 心头千万个满意,他却故意板着脸问:“既是我的生辰礼,为何却给你自己添置物件?” “你,我……” 闻蝉一时语塞,而后竟下意识说了句:“都是给你看,给你用的呀。” 她解释得一本正经,可越是如此,男人心头那把火就烧得更旺。 “拿着。”他把手中腰带递过去。 闻蝉接了,“做什么……啊!” 谢云章俯身,直接将她挂在肩头扛了起来,大步向床榻走去。 他肩身硬,那件小衣刺得慌,不过几步路,闻蝉被磨得眼眶湿润,还好很快就躺到了榻上。 床帐都没放下,天光大亮,男人的手就朝她领口伸来。 她自知是逃不过了,却还于事无补地念叨着:“还有两日呀,还没到你的生辰唔……“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堵住檀口。 闻蝉费力低眼去看,居然是自己褪下的小衣! “呜呜呜!” 偏偏仰躺的姿势,叫她不好吐出来。 谢云章的手一刻没停过,真见到她精心准备的“生辰礼”,深黑的瞳孔有一瞬怔愣。 接着欲色蔓延,烈火灼烧。 指腹触即轻薄的软烟纱,又缓缓抚过绣工精致的芍药花,他在心里念了千百回“妖精”。 俯到她耳边说的却是:“多谢夫人,这份礼我很喜欢。” “生辰虽还有两日,提前拆礼,却也无伤大雅。” 啪嗒,新的腰带扣上腰肢。 …… …… …… 半个时辰后。 男人随手拉了衬裤套上,在精壮的窄腰一侧打结,便赤足穿过衣衫散乱的廊庑。 他先走到支窗下,将正对烧着银炭的窗给开了,然后陆续推开屋里每一扇花窗。 冷风灌进来,拂散屋里的闷热,也冲淡裹挟情欲的气息。 谢云章将床底下那个炭盆挪出来,搬到窗下,做完这一切擦了擦手才回到榻上。 把那有气无力的身子拢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上的热意供她取暖。 “好些了吗?” 本是没有那么快放过她的,可一回结束,她忽然说自己喘不上气,脑袋晕得慌。 “都跟你说了,屋里烧着炭盆,窗子是要开的。”他语调严厉又关切,似乎还带着些欲求不满。 闻蝉枕在他臂弯,小声说:“我没想……我试完衣裳就是要开窗的。” 倒是自己害了她了。 谢云章既觉好笑又无奈,将她身子收紧几分,俯首在她汗津津的前额烙下一吻。 “是,是为夫不够周到,还请夫人谅解一回。” 闻蝉听见他自称“为夫”,唤自己“夫人”,这才有了和人做夫妻的实感。 拜过堂,圆了房。 现在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 她和谢云章费尽心思准备、挑日子,却都不如天时地利人和,情之所至,自然而然地发生。 新鲜却也寒凉的气息涌入帐内,她脑袋清明些,竟生出初为人妇的羞涩欣喜来。 贪恋他的怀抱,枕着他,亦不想松手。 愈发确信,谢云章于自己是不同的,不管是心里,还是床笫间。 门外青萝也纳罕,三爷进去就没响动了。 门窗紧闭,这两人在屋里做什么呢? 难不成是一起午睡? 继窗子被陆续推开后,又过好一会儿,屋门才终于从内拉开。 “三爷。” 男人已经换上便服,吩咐道:“去打盆水来,少夫人午睡起了,要洗漱。” 少夫人真在午睡? 青萝暂时将那檀木箱子抛到脑后,应声去打了盆热水。 回来时,却见三爷还守在门口。 “给我吧。” “是。” 屋门又关上了,青萝抓了抓脑袋。 怎么感觉,三爷有些不一样了? 但是要她说,又说不出来。 到晚膳前一个多时辰,夫妻俩一直在屋里呆着,没叫任何一个人伺候。 天冷,几个小丫鬟乐得偷闲,窝在共住的倒座房里,围着火盆嗑瓜子。 “今日三爷进了主屋,怎么就再没出来过了?” “出来过一回,刚刚我看见青萝打了盆水送去。” “哦……”立刻有人意味不明地长吁。 年纪最小的还不解,“打水怎么了?” “还能怎么,少夫人年轻貌美,三爷平日又洁身自好的,干柴烈火,打盆水灭灭火呗!” 此话一出,两个年纪大些的立时笑作一团。 琥珀虽也听懂了,却也只干笑两声。 便又有人撞了撞她肩头,“三爷和少夫人这样恩爱,你伺候的那位怎么办呀?” 琥珀一吐瓜子皮,“还能怎么办?回了小院再胡乱发脾气呗!” …… 晚膳时,青萝终于见到闻蝉了。 不同于三爷是男主子,青萝每日伺候闻蝉起居,此刻忍不住上上下下打量着。 不仅三爷今日不同,少夫人也是大大的不同。 她脸颊似乎比往日更为红润,眼波流转尽是媚态,举手投足更是透着股说不出的味道,简直…… 连她一个姑娘家看了都要眼红。 再看三爷。 吃饭都要贴这么近,一副恨不能将人抱到怀里喂的模样。 自己都没吃,就顾着往少夫人碗里夹。 知道他们感情还不错,可何时好成这样啦? 第168章 不可细说 或许是青萝的眼光太过灼热专注,闻蝉很难忽视,瞥她一眼,悄悄将身侧男人推远些。 “你自己好好吃。” 谢云章自然不满,也看向青萝。 这次不等男人开口,青萝自觉道:“奴婢告退!” 快步踏出屋外,不忘帮人把门带上。 谢云章满意,闻蝉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没再拒绝他贴过来的身子,和夹进碗里的菜肴。 “今日这冬笋,倒很是鲜脆。” 谢云章无心去尝,只盯紧她朱红的唇瓣,和咀嚼时微微鼓起的脸颊。 喉间滚动,替她又夹了一筷。 无比随意地说了句:“不及夫人的滋味好。” 闻蝉刚夹起的笋片,又水灵灵掉进了碗里。 “你说什么呢!” 脸颊上好不容易褪下的烫意,复又翻腾起来,染在眉目间,铺就一段春情媚态。 谢云章看得口干舌燥,盯着她道:“实话实说。” 此前喝了许多肉汤,以为已是人间极乐,直到今日真的开了荤。 才知这世间男女沉迷情事,并非是没有道理的。 只恨那窗子紧闭着,叫这小女人体力不支了,否则…… 谢云章为她布菜,知晓她爱吃肉,纷纷往她碗里堆。 “夫人吃饱些,夜里才有力气。” 闻蝉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午后结束,他的心一直都没平复过,就等入夜了。 “你,你……”她磕磕绊绊道,“你也稍微,节制些啊……” 男人坦然道:“我初尝情事,还请夫人体谅。” 他都这样说了,闻蝉也有些不忍再劝, 低头扒了口饭,才又小声道:“那……就一次,不能再多了……” 男人深黑的眸底闪过幽光,似野兽盯上猎物,欲念翻腾。 “好。” …… 第二日清晨。 察觉男人俯身凑近,闻蝉下意识推他,“别来了!” 睁开眼,却对上他噙着笑意的一张脸。 他本就生得俊朗,那笑又透着几分邪性,危险又惑人。 闻蝉这才发觉天亮了,是第二日了。 昨夜都不知是如何睡过去的。 本该跟着谢云章起身,服侍他穿衣的,可她浑身酸痛,怎么都不愿把身子支起来。 谢云章本就无意让她起,甚至没想叫醒她。 俯下身,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吻,“今日多睡会儿,不用起来了。” 正合她的意,闻蝉点了点头,转头闭上眼又睡过去了。 太恶劣了,这男人开荤以后,真叫她又爱又怕。 她怀疑谢云章从前的体贴温柔都是装的,骨子里其实全是凶狠,就喜欢磋磨她,听她哭泣、求饶,叫着夫君说好话…… 唉,不可说,不可细说。 今日晚起了一个时辰。 闻蝉起身时还是没精打采的,正要下床洗漱,却不想腿弯一软,整个身子都朝前扑去—— “少夫人!” 好在映红就在近旁,赶忙伸手接住她。 青萝将面盆放到架子上,想到她昨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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