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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缨只想叫他更气,怎会隐瞒。 “今日国公府遣人纳吉,你要见的人,正在厅堂里装模作样,扮那黄花闺女呢!” 纳吉,纳吉…… 檀颂成过婚,知晓纳吉这一关,男方多要派自家女眷登门。 “不妥。”他忽而站定脚步,“我改日再来吧。” 李缨一回头,几乎是被气笑了,“改日?要不你来我们家吃喜宴,喝喜酒吧!” 不容他退缩,李缨就要亲手抓着他往里走。 也不知那闷苦瓜有什么厉害的手段,叫这男人这样替她着想,宁愿眼睁睁看着她议婚,还生怕打搅她的好事! 李缨会些拳脚,檀颂却是个比她更高大的男人,两人一时拉拉扯扯僵持不下。 最后还是春岚叫着丫鬟,几人一起将檀颂推搡入门的。 砰—— 还撞到厅门,巨响霎时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来。 谢玉瑶见是个年轻外男,立刻问:“这是谁呀?” 花厅里认得檀颂的,只有闻蝉一个。 那一瞬,旧日的情分,汹涌的愧疚,违诺的羞耻,劈头盖脸朝她砸来。 在琼州,她猝不及防与谢云章重逢。 没想到回了上京,还会这样猝不及防,忽然见到檀颂。 与人对望着,她愣在了原地。 檀颂也有怔愣。 可他怔的是,那金堆玉砌的美人,竟不大像他的夫人。 在他身边时,夫人总是简朴到极致,只过年才添几件光鲜的衣裳。 可她此刻站在那里,容光焕发,贵气逼人。 就好像,她本该是这样的。 在自己身边那几年,全是明珠蒙尘。 李缨早已跟进门来,见檀颂不说话,又顺着谢玉瑶的话开口: “问你呢,你是谁呀?” 见到李缨,闻蝉霎时醒了。 难怪,难怪这几日她不闹不吵,还动不动往外跑。 竟是不声不响搭上了檀颂,存心等到今日才来搅局! 柔软的衣袖被攥紧,她落到李缨身上的目光如利刃,恨意熊熊燃烧。 她从没这般真心实意地恨过李缨! “说话呀!”少女又催促。 “我……” 檀颂有些头昏,他什么都不想说,只想落荒而逃。 “我走错了。”丢下这一句,他立刻转身。 却被李缨张臂拦住,“你不说是吧?你不说我替你说!” “母亲,谢二小姐,在场诸位都听清楚了。我这姐姐可不是什么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她成过婚,却瞒着我们所有人!” “今日这位不是旁人,正是她前一个丈夫,从琼州千里入京,来寻她的!” “什么……”谢玉瑶惊呼,转头诧异望向闻蝉。 李母则立刻呵斥:“缨儿,不许胡闹!” “我没有胡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忠勤伯府或许不知闻蝉的经历,国公府却是知晓的。 她也并非一直一直养在国公府,十四岁那年走了,直到今年才被自己那三弟领回家。 中间那五六年发生了什么,根本无人清楚。 谢玉瑶见这架势,已是信了五分,立刻问檀颂:“这位郎君,李姑娘方才所言,可是真的?” 檀颂被人拦着不能走,闭上眼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才定定转过身。 他不知闻蝉是否在看自己,他不敢看闻蝉。 “非也,我与这位姑娘,素昧平生。” 场面一时扑朔迷离,反正好好的纳吉礼,是被李缨给搅了。 谢玉瑶心底播下怀疑的种子,回去告诉国公府,细查起来,前段婚事绝对瞒不住。 李缨却仍不知满足,生怕旁人不信似的大骂起来:“你这孬货!自己老婆都不敢认?” “怎么,你怕他们国公府,怕那谢三报复你不成……” “李缨!” 这回喝呵斥她的,正是闻蝉。 哪怕已经与人和离了,哪怕她与谢云章都已重修旧好,闻蝉还是听不得有人当面贬低檀颂。 那一刻她无比清楚,檀颂不怕任何人,他只是怕给自己添麻烦。 谢云章赶到,匆匆踏入门时。 正听见闻蝉说:“他是我前一任丈夫,檀颂。” 窃窃私语四起。 谢玉瑶重重冷哼两声,才看见刚刚进门的三弟。 顾不得什么礼数体面,她匆匆奔至人前,指着闻蝉对人道: “你听见了吧?她亲口承认了!她嫁过人也就算了,竟当我们国公府是好戏耍的,今日才从旁人口中知晓!” 谢云章又错觉脑后在发热,眼前一切都开始摇晃。 已经不知这样多少回了,这次他强撑着,拉住谢玉瑶,“二姐,此事我们私下再议。” “可她……” “二姐,求你。” 当日,闻蝉并没能和谢云章说上话。 他拉着谢玉瑶,匆匆离去。 第109章 “我与谢云章是两情相悦。” 也不知镇国公府是个什么动静,陆英去了,却迟迟没有回来。 忠勤伯府则有些尴尬。 李母对李缨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叫人摁着她去祠堂罚跪。 转过头对闻蝉,又不好发脾气,又显然对她隐瞒婚事有所不满。 只做主将檀颂留下,等忠勤伯回来,再一并分说。 在临时安置檀颂的小院里,闻蝉给他泡了一壶茶。 檀颂和海晏一样,自幼没喝惯茶的。 但这茶香,早已悄然渗入那成婚的三年里。 “给。” 檀颂接过她递来的茶盏。 忽然听她说:“我见过你参他的折子。” 哐啷—— 盏盖重重磕了下,檀颂没再低头饮茶,“我今日没想来添乱的,我只是想……” “我知道。” “你不知道!” 他重重放下茶盏,“其实……听说你要嫁给他,还很欢喜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有些恨你。” 不该恨吗?闻蝉想,她许了诺,又背了诺,在琼州便与谢云章夹缠不清。 檀颂恨她,又有什么稀奇。 “可今日见到你,才知道,我只是太想你了。” 闻蝉倏然站起身。 那张姣美的面庞不复温婉亲和,自上而下睨着他,“檀颂,我们已经和离了。” “那休书根本不是我写的,落款更不是我落的!” “那我们也已经和离了,”她声调堪称冷漠,“你阿姐做的主,和离书敲了府衙官印。” “檀颂,你能忤逆你阿姐吗?” 谢云章设局,檀颂入局。闻蝉提出要顶罪,檀如意二话不说便应了,还说谢云章是她招惹的,要她留财帛给檀颂再娶。 时隔大半年,再想起来,那个家的确经不起风浪。 好在这次打来的风浪,只是谢云章。 提起檀如意,檀颂好一会儿没出声。 “阿姐她……只是太爱操心了。” 闻蝉不语,只是摇摇头。 青萝在外头说,忠勤伯回来了,夫妇二人请檀颂和她一起过去。 闻蝉人去了,心却一直牵在谢云章那儿。 忠勤伯问的一应细节,例如何时成的婚,谁人保的媒,又为何和离,她都放任檀颂作答。 直到听见他说:“是那谢三挑拨,逼我二人和离的。” “这……” 李氏目光转向闻蝉,毕竟她见过二人相处,很是和睦情深,并不像遭人胁迫的模样。 故而将檀颂请出去,又问她:“方才檀公子所言,可皆属实?” “非也,”闻蝉说,“我与谢云章是两情相悦。” 忠勤伯又问:“你好端端的,怎会跑到琼州那么远的地方去?” 一个谎连着另一个谎,接二连三浮出水面。 闻蝉望着眼前生父,只觉自己的经历冗长又无趣,他未必有兴致听完。 “你倒是说呀!” 他虽对这个女儿无甚情分,可事情闹得那么大,又是圣上赐婚,早已不是小儿女婚事那样简单。 “往后再说吧,”闻蝉却移过眼,“眼下最要紧的,是安抚国公府。谢云章定会尽力周旋,到时,还请伯爷夫人也为我出出力。” “伯爷和夫人的好,我定铭记在心。” 夫妇二人相视一眼,知道她是不肯说。 故而寻来了她的舅母孙氏。 孙氏心底直打鼓,万不敢叫伯府得知自己当年做过的事,见这夫妻二人一无所知,嘴皮子一掀编纂了闻蝉的身世。 “当年吧,她舅父一过世,家中只剩我们孤儿寡母。” “有一日她说要出去,去外头进些货,谁知这一去,好多年都没回来!” “如今想想,她是嫌我们母子拖累了她,才跑得那么远,嫁人过日子去了吧。” …… 闻蝉回到葳蕤轩,几乎一夜无眠。 迷迷糊糊抵着床头失去意识,仿佛刚闭上眼,又被青萝火急火燎叫醒。 “娘子,娘子醒醒!国公府来人了……” 闻蝉只打算到门外听一听,顶着憔悴的面容,换了衣裳便匆匆赶去花厅。 在窗下,与李缨打了照面。 “呦,昨夜没歇好吧?”少女幸灾乐祸地打量她。 闻蝉也开始真的憎恶她,可时候未到,还要请她的父母为自己出面周旋,只能忍耐。 李缨却最烦她无视自己,也不怕惊扰屋内两家人,对着她便是一通讲: “你也别一副谁欺负你的模样,有些事你既然做了,就不该怕别人说。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闻蝉被她打扰着,依稀听见谢玉瑶在里头说话。 忽然伸手将李缨一拽,抵在窗台上! “你干什么!” “听着。” 两人的面孔只隔着几寸,李缨连她眼下几分鸦青都看得清清楚楚,又被人压着脑袋,一时竟忘了反抗,真隔窗听起来。 里头依旧是谢玉瑶在说话:“咱们家的意思呢,三郎毕竟是这一辈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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