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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想,觉得自己从他身边逃开,多少亏欠他七年的照顾和栽培。 却是第一次,实实在在听男人自己说出来。 第75章 究竟谁薄情 “我还有什么能给你。”她被迫仰着头,忽然怔怔问他。 “我本就没家世,跟着公子也只能以色侍人,如今却连这几分色相都没了。” 跟他回国公府,遥想以后的日子,闻蝉都觉得自己可怜。 她成过一次婚了,知晓夫妻感情长久,靠的是相互帮衬扶持。 自己和眼前人如何长久? 就靠曾经七年相伴,念着旧情往下过吗? 想着这些,闻蝉拨开他抵在下颌的手。 “公子别带我回国公府了。” 不待谢云章开口,她又继续说:“就在外头给我安置一个小宅院,想起我时便来看看我,既不叫家里为难,也能填上公子心里那片缺憾。” 谢云章这才意识到,她实在丧气得很。 抵在床沿的长腿打直,转过脚步,坐到她身侧。 “做我的外室?” 也不知过多久,闻蝉低低应了一声。 外室没有名分,往后他厌了,分开也会容易许多。 不困在国公府里,不受主母的磋磨,她也好再寻个营生,供自己老有所依。 只是,若有个孩子…… 她低着头,柔弱的颈项折着,想起自己从小没见过父亲,落下月子病的母亲一手拉扯自己,日子艰难得叫她不愿回忆。 猝不及防的,谢云章发觉她在哭。 是叫他心疼的那种哭法,明明委屈极了,却还要极力把眼泪收回去,鼻尖红着眼睛湿透,结果就是收不住泪。 他对自己发过誓的,在她真心悔改之前,不能对她仁慈。 “怎么了?” 可他实在忍不住,绷着脸,尽力不流露出关切。 “给我做外室是你自己说的,我什么都没说,你哭什么?” 闻蝉摇摇头。 抹眼泪的时候一不留神,刮到尚未愈合的疤痕处,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也终于,能从那阵委屈里回神。 “公子要答应我。” “嗯。” “往后若是厌了,分开的时候,要给我宅子庄子,叫我能安身立命。” 谢云章:“……” “给你,”他几乎叹息一声,“都给你。” “你立契为证,我要拿到你的契书。” 谢云章不接话了。 “还有孩子,”闻蝉却还在说,“你往后会有正妻嫡子的,若我诞下子嗣,无分男女,必须跟着……” 孩子的事没能说清,她被人一把揽过去。 有力的手臂绕在肩头背后,完好的左侧面颊,贴上男人胸膛。 “贪心了吧,”谢云章拥着她,下颌正好抵上她发顶,“我的孩子你也想带走?” “那是我的孩子!”怀中人奋力抗议,刚哭过嗓音还是哑的,“于公子而言,是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谁说的。” 扶住她肩头,两人分开些许。 男人俯身来看她,“一直都是你在说,我何时答应你做我的外室?” 闻蝉就不说话了。 庶子还不如私生子,私生子还能跟着她走,由她亲自照料。 “上一次也是这样吗?” 闻蝉不知他问什么,带泪珠的眼睫轻颤,才抬眼看他,“什么?” “在琼州成婚的时候,也是还没在一起,就想着分开的事?” 这话问得她一怔。 “还是,只对我这样。” 当然不是。 和檀颂成婚前,闻蝉也是细细考量过的。 倘若他入仕后性情大变,日子过不下去,自己手里的人脉比檀家要广,到时要和离还是要如何,她都能做主。 “公子自然不必忧虑。” 可面对谢云章,她毫无底气,回过头无人为自己撑腰。 “是分是合,难道不是公子一句话的事。” 闻蝉不哭了,谢云章也不心疼了。 他又觉得恼火。 他处心积虑把人抢回身边,提心吊胆不敢沉沦半分,唯恐又被她钻了空子逃走,只剩自己孤苦伶仃。 可在她心里,自己好似个随时都会见异思迁的负心汉。 也不想想,是谁不声不响一跑五年? 若非自己及时赶到,她与人连孩子都要有了。 反过来,倒说得他薄情冷性。 “究竟是谁薄情冷性?” 最后一句没藏住,他问了出来。 闻蝉睁大眼回:“你不是还要娶个高门贵女,做正妻嘛。” “……” 谢云章抿唇。 吓她唬她,最后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处没落着,还得背个骂名。 正当他两难之际,屋门被轻轻扣响。 陆英的声音响起:“大人,姑娘的药捣好了。” 来得正是时候,谢云章起身,到门边接过来。 立在桌边道:“过来敷药。” 闻蝉只能先把刚刚的事抛到脑后,从榻上起身,刚扣上的银链长长拖了一地,缭绕在裙裾边上。 她只能蹲下身,将那链条团好了,自己抱着坐到桌边。 听从那慕神医的嘱咐,快脱痂的伤口又硬生生剜开了,就算不为除疤,也得敷药。 她方才哭得厉害,谢云章取了干净的纱布先为她擦拭一遍,随后才从那药罐中取了草药,细细敷到她面上。 “嗯……” 刚沾上肌肤,闻蝉便攥紧他敷药的手。 “很疼?” 触到的那一瞬是刺痛,彻底敷上以后却是胀痒。 越来越痒,她很想用力挠一挠。 “不敷了!” 闻蝉推开他的手,转身想找铜镜,将敷上的药也擦下来。 总归是要留疤的,慢慢养着也能好,何必吃这种苦,这药在脸上她一刻也忍不了。 结果膝弯还没打直,就被一双大手摁坐回去。 “多大了?还闹着不肯敷药。” 他用玉杵取了些,作势又要往她面上涂,却被人往后一避。 “我不要!” 两人推搡间一个不慎,桌边药罐子砰然坠地,那叫闻蝉畏惧的草药,全糊地上了。 谢云章睇她一眼。 她略显心虚,默默将脸上剩下的也擦了。 谢云章叫来陆英,嘱咐:“再去配一罐,熬好了我亲自捣,还有……” 他是铁了心要自己敷药的。闻蝉无心听下去,传了水沐浴更衣,爬到榻上便想装睡。 奈何听见桌边的捣药声,嗒嗒嗒,催命一般,叫她实在睡不过去。 “起来。” 药杵声停时,男人又到床边来催。 闻蝉只能坐起身。 刚要开口和人讨价还价,却见他手中熟悉的寒光一闪。 他抬手落至颊边,薄刃一划—— “你疯了!” 闻蝉想拦却迟了,男人俊朗的面容绽开一道口子,鲜血顺涌直下。 第76章 回京 谢云章却没什么反应,丢了刀蹲下身,将那药罐反塞到她手中。 “你先给我敷。” 闻蝉被他吓得气息全乱,眼睁睁看着他半边面颊染红。 血珠挂在凌厉的下颌,引她手忙脚乱去接。 “全是血……” 热血落入她掌心,这下换她替人担忧,目光中又难掩责备。 “没事,”谢云章却仍旧很平静,仿佛割开的不是自己脸,“把血擦了,就能敷药了。” 反握住她抵在下颌的手,又说:“你得陪我一起敷。” 闻蝉被弄得彻底没了脾气。 有时真觉得他有些幼稚,或是干脆说他,疯魔,要更合适。 她的脸是意外伤的,既然注定好不了,少敷一点药又能如何? 他还要划自己的脸作陪。 她们两个,一人顶着一条疤回国公府,难道是什么光彩事吗? 心慌意乱替人止住血,细细看来,甚至比自己面上那条更长一些,两寸不止。 闻蝉当真又气又忧,几乎是恶狠狠,就把一坨草药草药糊上去了。 “嘶……” 谢云章毫无防备,也没料到这草药当真有这么刺激,捏紧拳头,又对上身前女子的眼。 仿佛在说,看吧,我就说很难捱了。 “还可以,能忍。” 他当然会这么说。 可他都这样作陪了,闻蝉也无话可说。 给他敷完,认命地将剩下草药递还他掌心。 这是个注定难眠的夜。 女子细白的指节在被褥中蜷起,握紧,试探着往上挪…… 嗒! 半道上被一只更大的手截了。 “不许挠。” 闻蝉重重叹气,“真的很痒。” “我知道。” 不是空口白话的知道,他同样也被折磨得无法入眠。 闻蝉面上的痛苦虽无法缓解,好歹心里得到一份慰藉。 谢云章还攥着她手腕,又软又滑,叫他无意识摩挲着,力道越添越重,费尽心思想捏到她骨头似的。 “你别……” 闻蝉被捏得生疼,下意识就要把手抽回,“我不挠便是了。” 谢云章听着她嗫嚅的嗓音,揉着她宛若无骨的柔荑,却忽然想起这双手的妙处,起了旁的心思。 “既然睡不着,”他攥着那截腕子不放,翻身抵在她上方,“不如做些事,分分神。” 他嗓音比平时更低一些,闻蝉霎时反应过来,面颊狠狠一烫。 “你……” 楼船在河上昼夜漂泊,夜里要比白日行得缓些。 温吞水声里,偶尔漏出一声女子娇吟。 …… 神医还是神医,草药挺管用的。 第二日闻蝉起来照镜,发现疮口已经愈合成一道浅粉的痂痕。 身后忽然有人凑近,与她面颊相抵,镜中又多出一张男子面庞。 “挺管用的。”他仔细看看闻蝉的脸,又粗略撇过自己的。 最终低下头,趁她不备,在她面颊处偷香。 “今天继续。” 闻蝉臊得立刻起身,也不知他在说继续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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