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小说

帝王小说> 驸马爷(穿越H) > 第48章

第48章

怀里,不断扯紧那件宽大的氅衣。 足尖蜷缩,脑袋亦不断往他怀里藏,可架不住男人行动间,带动脐下玉铃泠泠作响。 她真的没想到,谢云章竟然就这样裹着她,将她抱到马车里去…… 随行的十余名侍卫,早在石青带领下背身而立,听见那铃铛声也只局促眨眨眼,不敢回望半分。 陆英在前室撩开帷裳,低下眼,供谢云章先将怀中女子放进去。 待男人也进了车厢,闻蝉实在忍不住开口。 第72章 要衣裳,还是这道疤 “我不跑了。” 身侧男子锦袍玉带,金冠束发,闻蝉更窘迫到极致。 在屋里,在床榻上没衣裳也就算了。 人都到外面了,在马车里,她还是不着一缕只裹件氅衣,连双鞋都没有,真真叫她几近崩溃。 “求公子,给我一身衣裳。” 谢云章目光淡淡移向她,还是那套说辞。 “给你衣裳,你就会跑。” 瞧瞧她,多厉害。 身无分文,周遭更无一个助力,硬是想办法放倒自己十余个手下,从他身边逃开了。 谢云章有时真想拿个笼子关着她,一路压着随自己回京。 可笼子太大,车厢里恐怕放不下,太过显眼也会引来旁人目光。 他不想叫旁人看,她难堪的模样,只叫自己看见便够了。 于是最好的办法,还是不给她衣裳。 芜杂街市或是荒郊野岭,她怎么都不敢跑了。 闻蝉却不觉得这样比关在笼子里好多少。 缩手缩脚被困在一件氅衣里,听着外头脚步声车辙声马蹄声,她羞愧到红了眼眶。 察觉她偷偷抹眼泪,谢云章心间并无太大波澜。 这点屈辱,她就是得受着。 不受,他当真意难平。 连着赶了半月的路,要入南直隶改走水路了,众人才终于又瞥见闻蝉一回。 不,其实是看不见的。 她被人抱着,脸都缩在宽大的衣裳里,如件珍稀宝物般被搬运着。 石青憋了大半月,实在忍不住问陆英:“娘子到底怎么了?平日不出门也就罢了,怎么上船都要大人抱?” “伤到腿了?” 陆英是随行侍卫中唯一的女子,受谢云章嘱咐,她是知晓内情的,也防着平日有谁冲撞了闻蝉。 面对石青的窥探,她不自在地清咳几声。 “娘子的事,你少打听。” 石青:“我就是好奇……” 只是说着说着,声调又弱下来。 他忽然想起主子刚复明那会儿,娘子却跑了。 谢云章连日寻人不见,整个人压抑沉闷到极致。 或许是先前闻蝉拿他打趣,给他送衣裳的缘故,某日谢云章忽然直直盯着他看。 冷不丁来了句:“你的长相,似与某人有几分相像。” 石青那时还没反应过来,乐呵呵说:“大人与我说笑呢,我与哥哥是双生子,怎会不像?” “我没说石隐。” “那大人是说?” “琼州那个。” 当日石青回去,水盆,穿衣镜,都照了不知多少遍。 他哪里像娘子那位前夫? 一点都不像啊! 心虚去问陆英,陆英却说:“是比大人像一些。” 谢云章气度清雅,面庞却生得深邃,人高,肩背宽;檀颂则是颀长清秀那挂的,一看就像个读书人。 石青长年习武,也练得身长挺拔,但也不能乱说像吧? 好在这几日也没和闻蝉碰面,否则他真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从马车里运到船上,大半月过去,闻蝉已有几分习惯。 赤身裹在他的衣裳里虽羞耻,好在谢云章看得紧,从没放旁人近过她的身。 她成日在屋里,香囊都给人绣了两个。 此刻屋门关上,闻蝉便顾自裹着衣裳,坐在床沿。 三月气候渐热,谢云章一眼便瞥见,她那两条小腿荡在床沿,没趣地一晃一晃。 她习惯了,谢云章却没有。 夜里两人依旧分床睡,他拖张窄榻搭在床沿,以防自己起念。 闻蝉觉得他铁了心,也就不求他了。 还有腰上的玉带,除了沐浴时就没摘下过,也毫无办法。 两人间达成了奇妙的平衡,没从前那般亲密,但也没刚捉住她时那么严厉。 自己说话他会接,却很少主动与自己说什么。 直到登船那日,他收起一封信笺,忽然说:“我叫陆英给你备了身衣裳。” 闻蝉眼眸一亮。 随即又听出,他的话没说完。 “公子如何才肯给我?” 似是逆水而行,船身微微晃动着,她那双清澈明媚的眼却一眨不眨,定定盯着他。 谢云章在她眼中看到了渴望。 回忆起信中的内容,虽有几分不忍,却也自觉是为她好。 他默然起身,回屋时,亲自端着纱布、匕首,和一只点燃的短蜡烛。 漆盘上还有一个眼生的陶罐,闻蝉没能看懂。 “这是……” 谢云章不答,取来一套单薄的寝衣给她。 “穿上。” 闻蝉心中发紧,在人注视下,慢慢套上素色柔软的寝衣。 回身,看见男人握着匕首,在烛火上烤。 活像要剜她的肉。 闻蝉禁不住一抖,牵动腰间玉铃。 “公子要做什么?” 谢云章面无表情,实则眉目紧绷到极致。 “你这道疤,很难看。” 闻蝉下意识去捂脸,她知道很难看,可是都快好了,再过几日兴许都能脱痂了。 男人却冷冰冰说:“我要将它剜下来。” “不……” 手臂撑住床榻,她蜷起双腿往后退去,“就快好了,不要……” 剜下来有什么用? 剜下来就不是一道疤了吗? 她不明白男人在想什么,他这几日瞧着也不怎么气了,为何忽然就要拿刀剜她? “你自己选,要衣裳,还是这道疤。” 闻蝉抱着膝头,不住地摇头,“为什么……” 谢云章却似乎替她做出了选择,屈膝抵在榻上,空余的那只手攥住她肩头,将她扯到身前。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看你疼。” 俊朗的面容逼近,榻上女子却如见罗刹,水眸中具是慌乱。 太荒谬,她不敢信。 扯住人衣襟,又说:“能不能……” “不能。” 男人拖住她一条腿,往自己身前拽。 尖薄的匕首在他右手握着,空余的左手则攥起她下颌,沉声警告。 “也不许哭,眼泪沾到伤口,你的脸会烂。” 闻蝉听见这句,眼眶顿时湿润。 难道不沾眼泪,脸就会好吗?好不容易等到伤口愈合,往后她也会想办法将疤痕弄淡的,为什么他非要下狠手? 谢云章别过头,吐出一口浊气,先取出方巾将她眼眶里的泪擦了。 “说过了不许哭。” 他态度出奇强硬,震得闻蝉都不敢再开口。 第73章 “那公子要娶谁?” 直到刀刃抵上面颊。 热烫的触感,刺激她抵上男人手腕。 “先把衣裳给我。” 他另有打算也好,泄愤也罢,得先把她应得的给她。 谢云章仍旧垂眼看她,从她面颊疤痕,看到她强装镇定的眼。 “可以。” 陆英送来了,从里到外足有七套。 她慢吞吞清点着。 身后探来男人一只手,将包袱一叠。 “可以了。” 不容分说,把着她肩头一转,闻蝉跌在枕席间。 手肘抵着榻撑起身子,她眼睁睁看着男人逼近。 “真的只是想看我疼吗?” 话音未落,薄如蝉翼的刀尖刺破痂痕边缘,渗出鲜红的血珠。 谢云章收了劲,回身取纱布按在她面上。 “你以为呢?” 闻蝉就着他的指节按上,没喊疼,也还没疼到受不住的地步。 两人沉默着,一同坐在榻上。 不过是见她出了一点血,谢云章便心神紊乱,执刀的手都不稳。 那信上神医说,看诊前伤口不能愈合。 若结了痂,要及时剜去腐肉,敷上他送来的药粉,直至当面看诊。 至少七日才入常州,眼看她这条疤就要好全脱痂了,为了还能痊愈,他只能动手。 亲自下手固然不忍,但好过交给旁人。 他的杳杳,每一件重要的事,都应该过自己的手。 “我不会再停。” 拭去刀刃上的血渍,他将短刃重新在烛火上烤一遍。 闻蝉没有起初那么害怕了。 她感受到男人藏在冷硬之下,那几分隐隐的不安。 再怎么怨恨,他也没真伤过自己。 放下捂脸的纱布,她仰起面颊,“公子来吧。” 约莫半刻钟之后。 鲜血淌到女子尖秀的下颌,被一双修长清瘦的手,及时用纱布按住。 再执刀之后,谢云章下手很利落。 闻蝉起初刺痛得厉害,可看着他沉峻眉目,眼底担忧压抑不住,竟也觉得还好。 漆盘上那个小陶罐打开,里头是乳白的药膏,有一阵极淡的冰凉草药气息。 男人先倒至层叠的纱布上,再敷到她脸上。 “自己摁住。” 闻蝉依言抬手。 交替间,难免手腕肌肤相蹭,沾染上对方的体温。 谢云章更凉一些。 “公子要带我去看脸吗?” 他正松一口气收拾着沾染血渍的纱布,便听面前人发问。 “是,”他已想好说辞,“纳妾纳色,你若连这几分颜色也无,如何入我后院?” 闻蝉身上寝衣单薄,露出月牙似的锁骨,和纤细的颈项。 一低头,颈项弯折,无端现出几分柔弱。 谢云章还当她在难过,就要转身将漆盘上的秽物送出去。 忽然听她问:“那公子要娶谁?” 冰凉的草药敷上,缓解了大半的灼烫刺痛,只是

相关推荐: 一幡在手天下我有   祸国妖姬   老师,喘给我听   倒刺   被觊觎的她(废土 np)   狂野总统   虫族之先婚后爱   从全员BE走向合家欢(NP、黑帮)   军师威武   小裤衩和大淫蛋情史(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