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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不过,这一定是最后一次骗他了。 两人就这样心思各异,到了用膳的瑞福楼。 王妗一见便乐了:“瑞福楼好做湘潭菜,我最喜食辣!” 到了厢房里。 白斩鸡、青豆虾仁,猪肚莲藕汤…… 是一点红也见不着啊。 谢云章面不改色:“你姐姐吃不了辣,也忌食油腻荤腥,容易犯呕症。” 此事已提前与王妗通气,闻蝉怕她忘,忙使了个眼色。 “哦……那好吧。” 一顿饭吃得略显寡淡不说,谢云章还不许她多吃。 理由是:“虽说你一人吃两人补,可胎大易难产,你今日吃得够多了。” 闻蝉拳头捏紧。 好不容易见到栗子糕,伸出的手又被拦下。 “糕点黏腻不好克化。” 他修长的指节一捻,闻蝉便只得了小半块。 谢云章不喜甜食,那大半块还被他扔了回去。 “其实……也不必如此小心吧?” “嗯?” 男人回应的,是一记严厉的眼神。 叫闻蝉想起从前,自己跟着他读书写字,将他视为先生那几年,也是对他颇有敬畏。 只是没想到,这敬畏竟会在她假怀孕时再现。 一旁的王妗没人管,捧着一碟山药枣泥糕,一块接一块地往嘴里扔。 她看热闹不嫌事大,竟嘀咕道:“一物降一物啊,几时见过姐姐这般忍气吞声?” 无疑,得了闻蝉一记眼刀。 吃不饱已经够气人了,她还要被人笑话,她委屈! 王妗极有眼色,直接端着糕点出了厢房。 门外,那小侍卫不知何时守着的。 “是你啊?” 石青见了玉雪可爱的姑娘,一下便认出来,当日两人在闻蝉寝屋外见过。 “你捧着糕点作甚,拿给我的?” 又来了。 上回冷待,这回便热情起来。 王妗虽年轻,在闻蝉面前任性了些,可也是经过事,懂识人的。 她虽有几分中意这小侍卫,可他这一阵一阵的做派,哪里像个好郎君? 倒像拿自己逗乐! 想到这儿,王妗立刻扬起小脸,一句话也不搭理,径直走下楼去。 她寻了个店小二,把那碟山药枣泥糕包起来,捧到手上,又暗暗发誓。 下次,如果下次他还对自己笑脸相迎,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楼上闻蝉与人并未蹉跎太久。 她以不喜受管束为由,使了个小性子,扔下谢云章便走,也不管男人眉头要打结。 一上车,王妗递上油纸包。 “姐姐!” 闻蝉嗅到那甜丝丝的香气,顿感欣慰:“没白疼你!” 见闻蝉心满意足吃上了,王妗又奇:“这是你和姐夫的孩子,他一个外面的,这么紧张做什么?” 不是王妗狭隘,她若是谢云章,该恨死这个孩子才对! 闻蝉却尚未参透,咽下糕点只说:“他从前便对我百般照拂,如今以为我有了身孕,想必也是顾念旧谊,一心为我好吧。” 马车摇晃,王妗托起下颌。 “我怎么觉着,有内情呢?” 虽说她的闻姐姐聪慧,可有时当局者迷,还是她这旁观者最清。 她眼神一丝丝移向闻蝉,一副有话没开口的模样。 “想什么呢?” 王妗便鬼鬼祟祟靠过去,抿唇犹豫再三,还是憋不住问出口。 “我与姐姐是自家人,自然一心向着姐姐,姐姐若有什么事,也不必怕我知道,我一定守口如瓶。” “姐姐与我说实话,若你腹中真有个孩子,可有三分机遇,是外头那个的?” 闻蝉愣了愣。 再见她瞪圆了眼睛,一副隐隐兴奋的模样,作势便要打她。 “好你个臭丫头,未出阁的女儿家,竟敢打听这种事?看我不打你!” “姐姐姐姐,我错了姐姐!” 王妗立刻抱住她手臂,“有身子的人,动不得气。” “你还说!” …… 闻蝉回到家里,对檀颂说起了要去慧德太妃寿宴的事。 檀颂道:“离王府非亲眷显赫不邀,夫人如何去得?” 闻蝉便将谢云章找她筹备寿礼的事说了。 她坚信谢云章已经死心,交代得极为坦然,不料檀颂却瞬时变了脸色。 “又是他。” 第35章 叫我孩子认您做舅父 檀颂不喜谢云章,是从第一面就开始的。 闻蝉正要照旧宽慰他两句,他今日却尤为强硬。 “夫人没发觉吗?” “打他来了琼州,便一直围着夫人转。” “不是外头偶遇,就是被程家迫着去讨好他,这次,偏又要你掺和离王府的寿宴。” “他究竟安的什么心?” 檀颂起疑,并不稀奇,旁人只会比他疑得更早。 闻蝉自知亏欠,却也没有中道崩殂的道理。 “他是有些碍眼,夫君不喜与他往来,那以后,我避着他便是。” “此话当真?” 檀颂是有满腔愁闷,可他很清楚,闻蝉向来大局为上,很少顾及他这点没用的情绪。 “当真,”她今日格外耐心,“只是慧德太妃寿宴的事,已上报了王府那边,要悔是不行了。” “就等到寿宴之后,咱们再与他桥归桥,路归路。” “夫君以为呢?” 那就是还要等一个月。 然,夫人已让步了。 “都听夫人的。” 两人各退一步,闻蝉也不自觉松一口气。 “对了,”檀颂又道,“我今日为夫人选了两匹锦缎,夫人瞧瞧?” 闻蝉点头,檀颂便唤了声小巧,她与玲珑两人各抱着一匹进来。 一匹是七彩缠枝牡丹纹,牡丹花织工精细,艳若浮光。 另一匹稍简单些,莲红织暗纹莲花,是个不会出错的花色。 “夫君眼光真好,这匹牡丹的就留着过年制新衣,莲红的正好穿去老太妃寿宴。” 檀颂其实更属意那匹牡丹的,毕竟是他一眼相中,觉得极衬闻蝉的花色。 再一想,人家王公贵族的寿宴,闻蝉不好太出头,故而又道:“夫人说了算。” 这两匹缎子一看就是高价购来的,檀颂也是个实心眼,从不会自己藏些银子的,一旦有了,不是购置书画萧竹,便是拿来打扮夫人。 闻蝉每回都嫌他买的太贵,毕竟王家就做这种生意,底价她清楚得很。 可又到底是他一片心意,叫人小心去制成衫袄便是,她平日里也不重穿戴。 年前总是格外忙碌,要给平日走动的各家夫人送年礼,茶铺里也要经营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生意”。 这天来了个收岩茶的富商,闻蝉将人请进内室,毕竟岩茶非茶叶,而是盐引。 能打听到她这里,通暗语,必定有旧人做引荐。 临走时虽对人说“我不做这个生意”,转头却要梁妈妈给巡抚夫人去一封信,叫他们自己详谈。 两人正交头私语着,谢云章不声不响,就踏到了柜台前。 吓得闻蝉赶忙噤声。 虽说她二人私交为主,可毕竟他是个巡察各地的御史,这等无伤大雅却也涉嫌官商勾结之事,自然得避过他。 “公子进门怎都没个响的?” 闻蝉遣退梁妈妈,自己从柜台中寻了玉叶长春。 谢云章道:“你开门迎客,我从大门而入,有何不妥?” 这是说她自己亏心。 闻蝉不与他争辩,只专心为人泡茶。 茶盏奉上时,谢云章却自袖间抽出一个信笺,摆在桌案上。 落款是,隔岸人海晏。 闻蝉瞥了一眼,将他不接的茶盏也放到案上。 “公子今日,就是特地来送信的?” 谢云章道:“凑巧,我与这海大人有几面之缘,知他年未至三十,及第那年,被圣上亲赞‘俊逸修伟’。” “后来拜至阁老门下,更是出入乾清,颇得圣眷。” 闻蝉便解释:“我与他只一面之缘,有几分私交,每年书信往来一回,不过寒暄问答。” “海大人志洁性坚,私下干净得很,还请谢御史明察。” 谢云章颇为不悦地斜她一眼,“谁跟你说这个?” 闻蝉不解,“那是……” “我见驿站里还压着不少上京的珍惜宝物,你说与他只一面之缘,他不仅千里迢迢送如此丰厚的年礼,还要与你互通书信。” “檀夫人倒风流,外头究竟有多少个?” 闻蝉不风流,只他谢云章是个掌控外的人。 可谢云章既说识得那海晏,闻蝉怕污人清名,也只能实情说了。 “他与檀颂是同年登科的举子,可他志存高远,要去上京赴春闱,却苦于筹措不出路费盘缠。” “我不过顺水推舟,送他银子去赶考罢了。” 闻蝉没说假话,只不过隐瞒了几分海晏对自己的情谊,她从没回应就是了。 谢云章似乎也难辨真假,只说:“雪中送炭岂是顺水推舟?你这是义薄云天啊。” 挖苦,一定是挖苦。 闻蝉缓声道:“结交高朋,也是公子教诲的。” 谢云章捧起那盏茶,有些凉了。 “近来如何,还犯恶心?” 正事说完,闻蝉松懈下来,胡扯着:“还好,想是他心疼娘亲,近来不怎么闹了。” 谢云章又道:“我听民间说法,酸儿辣女,你近来什么口味?” 闻蝉别过头,为难眨眨眼。 “那都是坊间传闻,大夫说这个不准的。”继而又立刻反问,“公子这么在乎我的孩子作甚?” 谢云章答得随意:“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既是你第一个孩子,我自然也上心。” 闻蝉没听出什么破绽,也随口扯道:“我听公子的,近来饮食清淡,不过的确颇好朱橘。” 橘子,酸的,儿子。 男人眉宇顿蹙。 只一瞬,又状作无事抚平。 “我叫陆英给你买些囤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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