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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 闻蝉便将今日出门的事,七分真三分假说给他们听。 “我今日登门时,起初程夫人不在,程湄一时气急,按着我便要打。” “索性没多久程夫人回来了,还带着那谢御史,他借着我的由头,反对程湄罚了一通。” “那程夫人还当我在谢御史面前得脸,硬要我去替她说好话,不过昨夜之事,她们倒也没脸追究了。” 闻蝉不在的时候,檀颂已将自己知道的,尽数告诉长姐。 因而此刻,檀如意亦知晓是程家奸计未成,才闹出这一通。 “要我说啊,她们若真顾惜女儿的名声,就该把那程小姐嫁过来,咱们檀家,以礼相待便是。” “阿姐!”檀颂最先出声,“就程湄那等……寡义鲜耻的女子,谁爱纳谁纳,我是不愿的。” 檀如意却说:“你懂什么?那是你顶头上峰的女儿,她若在你身边为妾,你今后为官行事,还用看谁脸色?” “也正好家里太冷清,多一个人,也好为咱们檀家,开枝散叶啊……” 说着说着,眼风便歪向闻蝉。 成婚三年未有所出,檀颂身为夫君无异议,这姑姐却早已明里暗里递眼刀子。 对此,闻蝉恍若并未听出深意,只说:“夫君是通判,本就有监督知府之责,暗地里能和光同尘,可若明面上也结为姻亲,势必会引来非议,反而误了前程。” 檀颂闻言忙道:“是,夫人说得是,我不好娶知府之女的。” 檀如意爱操心,善管家宅,官场上的弯弯绕绕却是知之甚少。 当初檀颂中举授官,她本也瞧不上闻蝉的商女出身,就因她见过世面,平日里能替刚直的弟弟打点人情,这才点了头。 如今见檀颂如此向着她,只怪声怪气说:“你啊,也是有了媳妇忘了姐姐,阿姐难道不是为你好?” 檀颂一时吃瘪,闻蝉又适时开口:“血脉至亲,如何能忘?” “夫君时常惦记着姑姐,月初替我制冬衣,还特意存了两匹苏绸,想着过年时赠与姑姐。” “姑姐这趟既来了,一会儿我让小巧取来,正好带回去。” 第21章 不敢有身孕 檀如意这才又露了笑脸,“算你还有几分良心。” 她这趟来,是要在定安小住几日的,闻蝉回来后便叫玲珑去收拾客房,又打发小巧带人去看那两匹苏绸。 等一切安排妥当,檀颂方关门问:“夫人何时得的苏绸?” 檀颂从不管内宅琐事,从来只有闻蝉为他制冬衣,不见他想到这些的。 闻蝉方才随口一编,檀颂如今也开窍,顺着她应下了。 “就前两天妗儿送来的,她们王记底下不止有胭脂铺,马上近年关了,可不得赚一笔绸缎新衣的银钱。” 檀颂点点头,瞧她坐在桌边,衣着素净,头上首饰都没几样,这几天为了琐事奔忙,似乎人都瘦了一圈,顿时生出几分愧疚。 “既是妗儿送给你的,夫人留着制新衣便是,阿姐毕竟是自家人,无需这般客套虚礼的。” 闻蝉却笑着摇头,“虽是亲生的姐弟,可如今她嫁了人,你成了家,人情若不打点往来,难免是会淡的。” 就像,她和谢云章。 在朝云轩里,她们也曾是这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如今却…… 檀颂念着她失了两匹苏绸,又来握她的手,“那这样,等年底发了俸,我补夫人两匹锦缎。” 闻蝉便又笑:“都是一家人,什么补不补的。你在外为官清廉,我自是越简朴越好,平白招摇,反污了你的声名。”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檀颂拉着她的手晃了晃,“总不能十年寒窗苦读,连给夫人添件衣裳都不得。” 正是午后困倦之时,闻蝉顺势点了头,“好,那都依你。” 哄完檀颂,闻蝉原想午睡小憩一番,可茶铺里梁妈妈遣了人来,说是有人寻她。 闻蝉只得又将衣裳穿起来,起身上街去茶铺。 踏进门,果见一青年男子在铺里敲扇打转,见了她,手中折扇一顿,眼底顿生精光。 “久闻不如一见,柳娘子,在下有礼。” 闻蝉这些年阅人无数,见他二十出头的年纪,笑眼含春,声调轻浮,通身又着锦缎,便知是个富贵人家的纨绔公子。 她屈膝还礼,面上只有恭敬不见笑意。 “公子看着眼生,可是从外地来省亲的?” 听人问家世,他面上隐有得意之色,“我家祖籍本在定安,前些年祖父升迁,便举家搬到了上京。” “这回是我姨姥姥七十大寿,我才随母亲不远千里回来一趟,特意来贺寿的。” 七十大寿,小辈特地从上京赶来。 闻蝉眼珠一转,心中已有定论,“原是离王府的贵客,寒舍简陋,公子莫要嫌弃才好。” 离王乃是当今圣上的异母兄长,只因先帝在时,离王生母慧德太妃专宠,差点夺嫡。 当今圣上得势后,便将他们母子赶到偏远的琼州一带,甚至连封号,都改成一个“离”字,可见这积怨是摆在明面上的。 年底正是慧德太妃七十大寿,为给老太妃办寿宴,琼州已提前两年,增收了十余项杂税。 而眼前这男子,正是慧德太妃的表外孙。 见闻蝉一下猜到他的出身,他面上笑意更浓,拱手道:“小姓罗,字俊修,久闻柳娘子聪慧过人,今日一会,果真更胜传闻。” “我母亲为太妃娘娘添寿礼,本是一应齐全,从上京带来的;谁知海上行船不慎,打湿了两箱上好丝绸,便想央娘子替我们觅上两箱,以作填补。” 话至此处,他上前两步,颇为越礼地附耳至闻蝉颊侧。 压低嗓音道:“我那姨姥姥毕竟是宫里出来的,寻常货色不入眼,娘子去布庄寻货,可得,带上我掌眼才是。” 闻蝉听完便微微侧身,“既是献与太妃娘娘的,我定当尽心挑选,如今离寿诞尚有半月,这样,三日后罗公子再来,我带您走上一趟便是。” “好好好,如此甚好!” 罗俊修一双眼睛就没从闻蝉身上挪开过,约定了期限,依依不舍摇扇离去。 梁妈妈出去送的人,回来后便是“呸”一声。 骂道:“什么腌臜风流货,眼珠子不要,不如挖出来给娘子下酒!” 连梁妈妈都看出来了,这罗俊修醉翁之意不在酒,东拉西扯,实则意在轻薄闻蝉。 这些年,闻蝉也并非第一回遇到这种人,不同于面对谢云章时局促防备。 她亦跟着梁妈妈打趣:“他那双眼珠子,不知见过多少糟烂事,怕是喂狗都不肯嗅,妈妈竟还要我挖来下酒?” 梁妈妈这才喃喃道着也是也是。 闻蝉便又吩咐:“回头替我给妗儿传个口信,就说要两箱丝绸,宰猪用的。” 梁妈妈噗嗤一声笑出来,又应了声“是”。 闻蝉这一整日都不得歇息,回家里招待姑姐用过晚膳,又陪人唠了好一会儿家常,期间又被明里暗里催了许多回,该为檀家开枝散叶。 檀颂见她夜里恹恹的,以为她不高兴,放了床帐便说:“我家里几代单传,阿姐难免心急了些,夫人莫要放在心上。” 檀如意一直都是那个性子,闻蝉倒不是因她烦恼,只是又想起了谢云章。 他暂且还没逼得太狠,却不代表往后不会。 在他离开琼州前,闻蝉势必不敢有身孕。 而与他之间的荒唐事,闻蝉不会一直瞒着,待谢云章期满离去,她会对檀颂坦白一切。 届时,无论檀颂接受,还是一拍两散,闻蝉都会依他。 “孩子的事,咱们明年便能打算了。” …… 也正好檀颂告假在家,能够陪姐姐出门走动。 趁这姐弟俩在一处,闻蝉往谢云章住的官驿递了口信求见,回来时,石青赶在了回话的小厮之前,亲自驾车来接她。 上马车时他欲言又止,闻蝉倒没主动开口,只是经过身边时,在他身上嗅到了草药混杂的血腥气。 到了官驿他想开口,谢云章却直接等在大门外,叫他失了机会,又只得作罢。 有女使上前搀扶闻蝉下车,她便说起了场面话:“御史大人太客气了,怎的还亲自候在门口?” 谢云章道:“难得你主动登门,若不客气些,下回你岂非不愿来了。” 第22章 谢云章风流 还在门外,闻蝉抿唇不再多言,对人行了一礼。 待随人进了院子,在屋里坐下,她开门见山:“公子应当能猜到,我是为程家的事来。” “不急。” 谢云章今日看着心情颇佳,吩咐底下人备点心,没一会儿,便端上栗子糕、花生酥糖,都是从前她在国公府爱吃的。 头一回在船上也备了,可她耍了个诡计,后来听婆子说一样未动。 “先吃吧。” 毕竟有求于人,闻蝉捻了块栗子糕,在人注视下咬了一小口。 “如何?” 栗子糕并不罕见,可后来换了许多铺子,闻蝉始终觉得国公府的味道最正,其余不是太甜便是太黏,总差些意思。 “是这个味道。” “什么时候想吃了,便来寻我。” 最后一小口递入嘴中,闻蝉并未答这一句。 正欲开口,却被谢云章抢先:“前日,那罗俊修去找过你?” 铺子里来往的人是瞒不住他的,闻蝉便应了声“是”。 谢云章又问:“所为何事?” “他央我寻两箱丝绸,做慧德太妃的寿礼。” “你卖茶叶,丝绸关你何事?” “既是登门寻我,便是看得起我,公子怕我寻不到丝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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