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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 明晰,她比任何人都要明晰是怎么一回事,坐在桌边,沉默点了下脑袋。 檀颂却不放心,强调:“我并未碰那程湄。” “我知道,你只是打断了她一条手臂。” 听见这伤势,檀颂有一瞬沉默,“那也是她自作自受。” 闻蝉苦恼,如何劝他一起登门致歉。 此事檀颂最无辜,可伤了名节的却是程湄,再因此事跟程知府交恶,更是不值。 可檀颂的性子吧,听劝;但碰到绕不过弯的事,只会又硬又直。 两人成婚三年唯一红过脸,是为府衙一桩案子。 下属县有个富商强买民女为婢,将人糟蹋完,厌了,又从家中赶出去。 那女子告到县衙无果,便又击鼓递诉状至府衙,闹得沸沸扬扬,程知府不得不开堂公审。 而就在公审前一夜,檀颂告诉她,程知府收了那富商千两白银,明日只会草草赔那女子几两银子了事,求闻蝉从中干预。 闻蝉替他连夜奔走,见了那受害女子,回来对他讲道理,劝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檀颂却什么都听不进,呵斥她身为女子,却对女子毫无悲悯之心。 第二日公审后,一意孤行劝人再告,将那女子已然熄灭的心又燃起来。 结果却是五六日之后,那女子父兄嫌她宣扬家丑,要将她强嫁到外地去,她不堪忍受,又遭至亲抛弃万念俱灰,一根麻绳吊死在了屋里。 檀颂那时正和闻蝉冷战,得知后,两日水米未进。 最后终于对闻蝉承认,他认公道,却主持不了公道。 此刻见夫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主动改了口: “明日,我会与夫人一道登门致歉。” 闻蝉顿感欣慰,拉着人在桌边坐下。 又听他冷不丁道:“昨日是程湄起的奸计,可她要害的并不是我。” 闻蝉稍稍抿唇:“夫君如何知晓?” “她进屋时口中念念有词,说什么,‘只要你肯带我回去,给你做妾做奴婢我也认,别把我留在琼州’。” 当然,更露骨的话,檀颂自动隐下,实则也记不太清了。 “我就是土生土长的琼州人,她亦不想给我为奴为妾,所以只能是……” 檀颂很快得出论断:“八成是那谢云章,她算计谢云章不成,为何会错弄成我?” 闻蝉当然清楚,那是谢云章的手笔,可檀颂本就不喜谢云章,若被他知晓此中内幕,恐怕会不得太平。 “兴许是底下人蠢笨弄错了,将汤水弄混,又误送至你面前。今日我先去趟程府,找程家讨个说法。” 第18章 一口一个淫妇 “夫人今日还要去?” 檀颂一是觉得她奔忙劳累,二则是心中也存疑。 “昨夜赴宴,夫人被那些人请去,随后便一直未归,夫人做什么去了?” 闻蝉凝神想了想,还是决定替程家遮掩一二,“就是见了那高夫人一面,谁想她们回过头还有这种打算,待我今日弄清了,才回来说与你听。” 檀颂没再追问,点点头,放她去了。 这日是阴天,似随时都会落雨,坐上自家马车,闻蝉心里很不好受。 自打谢云章出现后,她一直都在对檀颂说谎,本意虽是保护,可谎言堆积的愧疚感极难消化。 明明先前她们夫妻一体,几乎是没有隔阂的,如今却悄然变了。 马车停在程府大门外,管家引她到了一处小厅。 闻蝉立在屋内等,本以为会等到程夫人,却不想等来了气势汹汹的程湄。 她右臂还吊着,身后跟了一众丫鬟婆子。 一见她,完好的左臂一指,“把这淫妇给我捆起来!” 话落,身后粗壮的婆子上前,不顾三七二十一,就把闻蝉压在地上捆了。 闻蝉抵抗不过,也尚未见到程夫人,只得被摁跪地上任她捆。 仰头问:“程小姐又唱的哪一出?” 程湄狞笑一声,脸上也有一处擦伤,叫她高昂的面庞看着格外狰狞。 抬手一丢,便有个小物件砸到闻蝉胸脯,又坠落至膝前。 是一个小珠钗。 银针顶上,镶了一颗成色普通的珍珠。 闻蝉认出那是自己的,却镇定抬眉:“这是何意?” 程湄见她死不悔改,大喝:“你还跟我装!” “昨日你到我屋里,我仔仔细细看过你的衣着首饰,这分明是你头上的珠钗,却在谢云章待过的榻上被找到。” “你这淫妇,竟真敢背地里勾搭他!” 怒上心头,她扬起左臂,照着闻蝉面上便是一巴掌。 闻蝉一边面颊刚擦过药,此刻另一边面颊,也火辣辣烧起来。 程湄讲不通道理,她心知肚明,也并没有多少怒气。 只垂着眼开口:“这般模样的珠钗,我的确有个五六支,可程姑娘但凡上街看看,随便一个小摊都能买到这种货,缘何一口咬定就是我的?” 闻蝉挣的那点钱,都用来交际打点,平日里打扮素净,首饰也都用最普通的。 这小珠钗的确是她的,却也的确随处可见。 咬死不认,这便是谢云章那“妾室”的。 “我听程夫人说,昨日谢御史与他那妾室在一起,程姑娘不觉得是那妾室的,反而拿我出气,难道不是欺软怕硬?” “你不许强词夺理!” 眼见她手臂又扬起,闻蝉一狠心一闭眼,只待等程夫人出现,再以这伤势与人拿乔。 忽而却听门边传来一声:“湄儿!” 程湄的手僵在半空,见到自己的母亲,又见到随后进门的那个男人,凶狠消散,顿时红了眼眶。 “娘亲……” 预料中的刺痛并未落下,闻蝉睁眼,看见谢云章站在门边。 昨夜打他,他面上似乎并没留下什么痕迹。 可闻蝉觉得自己一定很狼狈,被人胡乱绑了摁跪在地,两边脸颊红肿得轻重不一。 程夫人先拉过程湄说小话,无人管地上的闻蝉。 谢云章踏进来,居高临下,不知是笑话还是如何。 “檀夫人,这是怎么了?” 程母这才回过神,忙吩咐:“快给檀夫人松绑呀!” 闻蝉一直低着眼,也的确抬不起头。 原本这是她的苦肉计,试图与程夫人谈判时更占三分意气,可这狼狈样被谢云章瞧见了。 她忽然觉得委屈,脸颊泛酸。 程母亲自将她扶上圈椅,闻蝉都没给人一个正眼。 程母只得假意怨怪程湄:“檀夫人好端端登门,你这是做什么?” 程湄一转眼,立刻有婆子拾起那小珠钗,递到她左掌中。 “这是在谢……谢御史歇过的榻上寻见的,我昨日看得分明,就是这淫妇的!” 程湄一口一个淫妇骂得难听,谢云章虽是害闻蝉背负骂名的始作俑者,却也忍不住蹙眉。 振了振袖摆,毫不客气在上位交椅落座,冷笑道:“程姑娘当真得传乃父之志,在自己家中便升堂了。” “就是不知你这官,是耳清目明,还是草菅人命?” 谢云章一语双关,听得程母倒吸一口凉气。 忙屈身赔礼道:“是妾身教女无方,养得小女这般娇纵蛮横,还望御史大人有大量,莫要跟小女计较!” 谢云章不语,转眼看程湄。 程母忙拉她,“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快给檀夫人赔礼!” 谢云章究竟是看不惯程湄故意找茬,还是特意要护闻蝉,程母此刻已说不清了。 他请人来,本是为拉着夫君好好招待人一场,以作赔礼。 听见闻蝉在,想她八面玲珑,也好替自己斡旋一番。 谁知一进门便是这样的场面,既得罪闻蝉,又得罪了谢云章,尴尬两难。 同样,闻蝉也摸不清,谢云章究竟是替自己出头,还是纯粹看不惯程家人。 她受了程湄扭扭捏捏的一礼,面上神情并无好转。 “程小姐这礼我不敢受,只求程小姐口上积德,莫要再拿些空穴来风的事,平白污我名声。” 谢云章顺势接道:“什么东西在我榻上寻见?拿过来我看。” 程湄对上谢云章,便如那哑火的炮仗,期期艾艾不敢上前。 最终还是转交给丫鬟,叫她递送至谢云章跟前。 男人垂目一瞧,半天才轻“嗯”了声。 “女人家的首饰,瞧着都大差不差,可既然是我榻上寻见的,我带回去便是。” 那小珠钗被他收入袖间,程湄想拦,却又实在不敢。 一转头,却见谢云章在瞧闻蝉。 忽而又道:“程姑娘在家中滥用私刑,檀夫人,可要告她?” 闻蝉目不转睛,在众人各异的凝望中开口:“程小姐年轻,难免性子急躁,我可以不计较。” 程家母女刚要松口气,却听谢云章寒声道:“我却见不得这般跋扈的做派,檀夫人虽不计较,却叫我撞上了。” “依我看,她打人一下,便得罚她十下,长长记性。” 第19章 猫抓似的一点力气 程母立刻投来求助的目光。 闻蝉只管低眉敛目,“谢御史硬要罚人,又何必拖我做这恶人?” 谢云章闻言嗤笑,“被檀夫人看穿了,我今日就是得罚她。” “陆英!” 小厅外,陆英闻声踏入,“属下在。” “你下手有分寸,给程姑娘,掌嘴二十。” 程母先吓坏了,“谢御史……” “程夫人教女无方,该如何罚?” 程母又不敢再开口。 只转眼瞧陆英,看着瘦,想必下手也有分寸。 程湄本就伤了手,此时狠狠咬牙憋着一口气,望着陆英,半分头都不肯低。 面对她的猖狂,陆英微微一笑。 主子可交代了,下手,得“有分寸”。 她平日舞刀弄剑的手臂一扬,厅堂内发出一阵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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