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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那时她都爬到男人身上了,急匆匆想下来,却被人一把推倒,从榻上滚了下去。 那人又喝问:“你给我下药了?” 继而不听她解释,对着地上的她便是拳打脚踢。 就是那时候,有宾客听见动静闯进来,便见她衣衫不整跌倒在地……挨人打。 身上几处擦伤,右臂全然失了知觉,一延医才知,是骨头断了。 程湄哭,不仅是因为计划失败,更因自己将面子丢了个透彻,她在人面前百般放浪,那人却一分一毫都不为所动,甚至将她痛打一顿。 这叫她如何不觉得屈辱! 程夫人大致说明事态,闻蝉便知晓,程湄这回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高夫人又适时上前道:“先前湄丫头说你惦记那御史,我倒没当真,如今看来,你当真狠毒啊!” “起初答应好好的,事到临头却找不见你,不声不响,把自己夫婿塞了过去。” “你这毒妇存的什么心!把湄丫头推给他,好下堂和离,跟了那御史不成?” 高夫人的性子风风火火,显然也并未把闻蝉放在眼里,这种关头,竟一股脑把错都归咎到她身上。 闻蝉只望向程夫人,“程夫人,您也是这样想的?” 程夫人忙着安抚程湄,一时不语。 闻蝉便又道:“我从程小姐院里出去,在宴上没待多久便腹痛不止,问路去了茅房。” “却不知那茅房叫谁上了锁,我刚刚才从里头出来,夫人可以问问府上的丫鬟。” “呵!”高夫人在一旁冷笑,“这么说,你也无辜得很咯。” “我不明白,夫人为何要这般疑心我?前阵子我本就病着,时好时坏地腹痛,若非程夫人亲自作请,我今日都不会登门。” “再说程小姐这计策,我难道不是登门后才知晓,也曾真心劝阻过?” “此处是程府,我是客,诸位难道以为,我能轻易将程小姐骗去别处,又不声不响偷梁换柱?” 高夫人那番质疑,本就是主子出气的姿态,不攻自破。 闻蝉只年长程湄三岁,此刻却像是比她稳重三十岁,上前一步蹲下身。 低声问:“我夫婿,可曾冒犯了小姐?” 这话说得隐晦,还是程夫人替她作答:“只受了些皮外伤,另加断了条手臂。” 那便是清白无损。 得知这一点,闻蝉觉得此事好办,无非是程湄自觉丢脸,程家又要她给个交代。 她从地上起来,站直了,两手端在身前对人浅浅一礼。 “夫人小姐放心,此事,我必定叫他忘了。” “忘了?”高夫人不依不饶上前,“我湄丫头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家,被你家男人这样欺负,你叫她如何忘?” “那高夫人不如再宣扬出去,好叫大家都来评评理。” “你!” 闻蝉只对她强硬,转头对上程夫人和程湄,她隐含歉疚,也只娓娓道来。 “把我锁进茅房里,又将程小姐骗过去,夫人可探查过,谢御史那边,是何种境况?” 闻蝉那时虽躲在被褥中,此刻却只能装不知道。 程夫人面如死灰,她一直不出声,便是料到如今这情形,是谢云章一手促成的。 “我到原先的厢房寻人,他与自己那妾室在屋里。” 闻蝉见她并不起疑,稍稍安心,“那夫人心中,想必也有定论。” 程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闻蝉识趣,并不戳破。 深深叹一口气,方道:“今日很晚了,我明日再带夫君登门,程夫人,叫我去看看他吧。” 这一晚上前厅皆是宾客,后院的动静又起起伏伏,程夫人本就心力交瘁,点点头,指了一个大丫鬟带她去领人。 闻蝉进了屋才知晓,檀颂竟是被人绑着,此刻已陷入昏迷。 “这是什么道理!” 两个小丫鬟上前为人松绑,身边那名对她解释:“檀大人多食了鹿茸汤,举止便有些……” 闻蝉听出话外之音,鹿茸汤能补阳,可哪里到了要把人绑起来的地步。 想必,是本该由谢云章服下的药,被檀颂误食了。 “夫人放心,大夫已开过药,给檀大人服下了。” 那丫鬟见闻蝉面有怒容,行了一礼便匆匆退下。 檀颂肤色白净,此刻面上染着几分异样的酡红。 闻蝉一靠近,他便唤了声:“夫人?” 见他伸出手,闻蝉立刻牢牢握住。 “我在,我带你回家。” 今日出门并未带丫鬟小厮,闻蝉只能亲自扛着人,又叫小丫鬟扶着另一端往外走。 程家庭院深深,檀颂又毕竟是男子,一路走得不算容易。 在程夫人那里,闻蝉算是把罪名都推给了谢云章,可她没想到,谢云章竟转而给檀颂下药。 她哀求过那么多次,不要捅到檀颂面前,就是为了保全檀颂。 可转而,他还是因为自己受了戕害。 此时赴宴的宾客早已散尽,月色如洗,只剩孤零零一辆马车,车顶坠下一个写着“檀”的灯笼。 好不容易将人搬上车,闻蝉的心似有千斤重。 转眼,却瞧见巷子里,似乎还停着一辆马车。 她直觉那是谢云章,似乎就等着看自己,看檀颂的狼狈样。 眼见檀颂在车上昏着,她交代车夫一声“在此等我”,便趁夜色踏入那巷道中。 谢云章果然立在马车前。 在他身后,是陆英和那位石护卫。 闻蝉与人无声对望一阵,还是谢云章先开口:“脸怎么了?” 他不说闻蝉都要忘了,那是高夫人打来泄气的,有点疼,或许是肿了。 她走上前,一瞬不瞬仰头望着他,问:“那碗汤,是你换的?” 谢云章似乎默了片刻,又似乎没有。 最终只答:“是。” 啪—— 面前女子抬腕,他面庞稍许偏转。 转回眼,却见她隐在袖间的手,正带着衣袖隐隐发抖。 “谢云章,你不许再动他。” 连嗓音都在抖。 第17章 我算个什么? “爷……” 他身后石护卫开口,被他抬臂制止。 闻蝉想,那护卫定是看不惯她动手,其实打完她也知道自己冲动了,见谢云章没有计较的意思,转身就跑。 谢云章上前两步,立在巷口,只一双眼被程府门前的灯笼映亮。 看着闻蝉慌忙爬上马车,车身消失在拐角,他方回身道:“走吧。” 陆英给石青一个眼神,两人跟着上了车。 石青刚坐稳,便挠着脑袋问:“爷为何不告诉柳娘子,今日之事,是我自作主张。” 谢云章是看不惯檀颂,但他不傻,闻蝉的心还在别人那儿,不会这么早对人动手。 今日也只嘱咐石青,将那添了料的汤调换,随意在宴上给程湄“配”个男人。 谁知石青却动了歪心思,一不做二不休,将那汤直接换给了檀颂。 他想得太简单,觉得若是檀颂出事,闻蝉便会厌弃檀颂,殊不知檀颂不仅没出事,还将怒火错引到谢云章身上。 对此,谢云章抬手抚过方才被打的脸颊,眼前还是她怒而不敢发,忍到身体颤抖的模样。 “你是我的人,你做和我做,有何分别?” 石青立刻道:“属下自领五十鞭。” 谢云章说:“叫石隐行刑。” 石青便知道,谢云章还是怪他自作主张,往日小惩都叫陆英动刑,因为陆英会手下留情。 而石隐虽是他同胞兄弟,却行事古板,对他这亲弟弟都毫不手软。 石青在一边后背发凉,陆英则借着马车内壁灯,将谢云章面上红痕看得清清楚楚。 她试探着开口:“可就算如此,这柳娘子行事,会否太骄纵了些?” 对上闻蝉的事,谢云章语调松下来,阖目倚上车壁道:“她打我,是为自己的夫婿。” “我算个什么?” 陆英又与石青相视一眼,两人都在那最后一问中,听出了自嘲之意。 她们都是闻蝉离开那五年,谢云章招揽到身边的人,因而并不知晓两人过往,只暗暗吃惊,谢云章竟这般纵着一名女子,甚至那人都已嫁作人妇。 陆英本还欲打探两人过往,见谢云章面色不大好,只得作罢。 闻蝉在车里抱着檀颂时,打人那只手还隐隐发抖。 若换作从前,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日竟会对谢云章动手。 可听着檀颂枕在肩头,一声一声唤着“夫人”,闻蝉并不后悔打他。 他可以戏弄自己,但绝不能动檀颂,檀颂是无辜的。 这么晚也请不到大夫,闻蝉回到家替他擦过身,今夜也不打算休息了,只坐在床边守他。 檀颂天明醒转,窥见闻蝉趴在自己身侧,便想将人抱到榻上来。 可或许是昨日中药的后遗症,身上发虚,手一抖,闻蝉便醒了。 她抓了檀颂问:“可有哪里不适?” 檀颂面色苍白,对她摇摇头,又往床榻里侧挪几分。 “夫人快上来歇着。” 闻蝉也实在困了,衣裳都不解,上了床直接和衣而睡。 第二日,日上三竿方醒转。 屋里的丫鬟小巧听见动静,进来道:“大人往府衙告了三日假,这会儿正在亭子里弄萧。” 闻蝉意识昏沉,眼下亦积了鸦青,一侧面颊冰冰凉凉的,正要抬手摸,却被小巧制止。 “大人见夫人脸肿着,便给您涂了药,夫人且忍着别摸。” 闻蝉点点头,“我既已醒了,亭子里风大,叫他回屋来吹吧。” “是。” 小巧去请檀颂,没一会儿男人便执萧回来,转身合上屋门。 闻蝉却道:“再请位大夫瞧瞧吧。” 檀颂摇头,将手中那管萧搁在桌上。 “昨夜之事,夫人都已明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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