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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语气也没有被舒饶的告白所打动。他依旧冷冷地挖着陷阱,全然看不出被激怒的模样。外皮是否完好不重要,有无伤口不重要,他是猎人不是皮毛商人,只在意小兽能否困在自己手中。 “那你有乖乖等我回来吗?” 时誉越逼越近,用四肢把舒饶禁锢在身下,不带感情的眼眸死死盯着他。 “乖的,半年前就再也没有联系了。”舒饶突然想起送礼物到学院前台的闲话,立刻哆嗦着补充:“前段时间不小心在校外碰到了,但是我看到他就逃了,真的没跟他纠缠。” “是真的。” 舒饶把头贴着时誉的手臂轻柔地磨蹭,这是他最擅长的撒娇动作。 “论坛上的人都是添油加醋乱说的。我再也不会撒谎了,你信信我。” 时誉轻轻笑了一声,不知道有没有把他的话放到心上。 “可是学长的穴好软。” 舒饶的心高悬着,像是犯人在等候法官发落。突然听到荤话,他猜不透男友是真的相信自己,还是转移话题把事放下。但无论如何,坦白肯定是最优回答。或者说,从此以后,坦白都会是最优回答。 “是,是我自己玩的,用你给我买的玩具……” 时誉并没有因为这个回答露出戏谑的表情,他继续揉着舒饶的脸蛋,认真打量恋人的皮肤,眼睛专注得似乎想看清下面每一根血管。 “玩得脖子都红了吗?” 时誉的语气好冷,不是法官的那种拒人千里的庄重和威严,更像伺机而动的毒蛇。 “什么脖子?” 看着懵懂的学长,时誉的笑意变得更浓,他挨着恋人耳边温柔地低语,嘴里说出的却不是动人的情话。 “我给过学长机会的,在第一天的时候,我问学长去哪了,学长没有对我说真话。一直到第七天,我问学长去哪了,学长还是没有对我说真话。就连现在,学长还是不愿意说真话。”指尖摸着舒饶的唇,划到嘴角依旧细细地摩挲:“这张嘴巴明明那么漂亮,怎么说的尽是谎言,看来还是把它缝上比较好。” 时誉用自己的衬衫堵住舒饶的嘴巴,再从前往后绑结,牢牢捆住。对津液和泪水很宽容,但不允许任何声音漏出。他忽视着恋人脸上的惊恐和泛红的眼瞳,以后入的姿势把欲望再次挺进被玩肿的后穴,开启介于性爱和性虐之间的折磨。 “我不懂什么论坛,只知道学长骗了我。” “学长的手机上装着GPS定位的,我一直都在看着。” “学长的全部我都知道,学长的全部我都看到。” “学长的百分之百,一直都是属于我的。” () 舒饶想起巨蟒捕食的画面,它们利用庞大的身躯将猎物缠绕至窒息,再分泌唾液一口吞下,连撕咬和咀嚼的过程都省去,胃酸会代替牙齿把血肉通通吞噬。 这样的话,它们就能彻底占有想要的全部。 .♡♡ :44: (4) 舒饶被操晕了。 称不上是睡着的状态,脑子被锤击,咚——,咚——,咚——,有规律的噪声伴随间歇性刺痛,还有模糊但持久的轰鸣。那感觉像是去听音乐会,端坐在观众席,大脑却被尖锐的金属声灼烧,浑厚的交响乐也没退散,安然自若地隐在背景,割裂的二者相互交鸣,更加深了煎熬。舒饶想停止愈演愈烈的折磨,却找不到源头,想逃离,又被一层密不透气的塑料膜捆住,困在浅层晕眩中,找不到出路。 等脱身的欲望全转成绝望,舒饶突然感受到有人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动作柔和,轻轻抚摸着发疼的地方。指尖扫过发丝时会带来刺刺的痒,但掌心温热,让脑壳里依旧存在的抽痛变得可以忍受。 被泪迹糊住的眼睛终于可以睁开,舒饶还没看清光亮,就被眼前人吓了一跳。窗帘拉上后,室内尤其昏暗,时誉就侧躺在舒饶身边,近得不到一指距离。冷厉的眼睛里看不出疲意,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舒饶,诡异得令人惊恐。 他看了自己多久? 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吗? 舒饶的意识还没彻底清醒,身体已经先一步预警寒意。生物本能似乎在说,他被盯上了,会被吞掉,连骨头都要腐蚀。还没开始运转的大脑忘了提醒他这里不是莽荒世界,走钢丝般的精神状态足以把所有情绪放大。他怕极了,怕得想吐,恐惧可以让胃液倒流,干呕的冲动却连喉咙都无法越过。 对了,衬衫还塞在他的嘴里。 庆幸的是,渗人的死寂并没有持续太久,时誉又变回体贴男友的角色。他亲亲舒饶的额头,蹭蹭他的耳朵,温柔地告诉他,自己先去买午饭。 在宿舍过夜后的白天都是这样,磨蹭到中午,一方瘫在床,另一方去买饭。但今天除了疲惫,还多了一个不得不呆在床上的理由,他的手脚都被胶带捆死,是时誉改造宿舍时用剩的材料。 舒饶蜷缩在床上,两眼放空,呆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上面贴的是奶白色墙纸,会露出浅浅的波点图案。看到的第一眼,他就特别喜欢。 墙纸密封住所有细洞,似乎能断绝虫蚁的活动轨迹。那种窸窸窣窣、能钻进骨髓的声响,“滋滋——滋滋——”,舒饶再也没听过。 保持同一个姿势让本就乏力的身体更加酸软,舒饶试着移动双脚,胶带摩擦床单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呲——呲—— 胶带用处很大,可以往墙上贴二人合照,可以往衣柜贴喜欢的海报,还可以缠住舒饶的脚。 就像时誉,可以给他救赎,也可以给他束缚。 () 时誉应该去了最近的饭堂,没过多久就打饭回来。恋人手脚的绑痕不深,有预谋的性爱强度已经剥夺了挣扎的一切可能。小桌子摆好饭菜,时誉就把恋人抱在身上,解开嘴上的结,舒饶终于获得更多呼吸权利。 坐起来后,舒饶对身体的酸疼有了更清晰的感知。所有骨头仿佛被打碎再重组,抬起都成了难事。牙床长时间的错位让这种酸疼蔓延到口腔,异物抽出的瞬间,津液麻木地从微张的嘴巴流下,像是生活都无法自理的废人。 时誉耐心地把恋人的嘴角擦干净,再拾起勺子喂饭,亲昵得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学长,啊——” 舒饶没吃,没说开的平静并不是好事,更何况现在手脚还被捆死。可是牙齿好酸,紧张感让晕厥中的他始终保持咬牙的姿势,舌头顶了下颌好一会儿,才升起说话的力气。 “我的手好痛。” 愤怒终究没有显形,像啤酒的气泡,啵地一声破灭,留下的全是涩意。舒饶撇着嘴示弱,三分疼装成九分。痛是二人心照不宣的安全词,他知道时誉会心疼,也需要他后退。 时誉还是心软了,他解下所有胶带,细细地吻着上面的红痕。疼惜的样子太狡猾,会让人误以为这些折磨都是别人的手笔。 舒饶没有吃喂过来的饭菜,尽管勺子上全是他爱吃的品类。明明时誉都记得,唯独忽视昨晚发生的事情。 “你为什么不信我?” 委屈累积了一整晚,需要发泄的通路。 “我只是去隔壁学校自习了,我明明没有和他纠缠。” “你为什么不信我?” 舒饶红着眼和他对视,想从对方眼中找寻冲动后的悔意。但时誉没有,他的瞳孔里甚至没有半点波澜,语气低沉,冷静得不像争吵,反趁得尾音升高的舒饶有点荒唐。 “那为什么偏偏去隔壁呢,你没想过会碰到他吗?” “他都快毕业了,我也想不到他会出现在学校。” 舒饶激动得破音,时誉却漫不经心地整理着盒里的饭菜。 “那酒店呢?” “什么酒店?我哪有去什么酒店?” 语调平静,像是例行询问,又对结果不甚在意。疏离又冷淡的态度,让舒饶想起刚追的那个人。是啊,他不就是这样一个人吗?做什么都游刃有余,让紧张的人像个傻瓜。 舒饶再也压抑不住情绪,把时誉手中装作太平的勺子打落在地。他想让时誉看着自己,甚至宁愿对方像昨晚一样发作,可时誉没有,他沉默了好久,突然乏力似地把脸埋在舒饶的胸口。 很沉,舒饶能感受他的呼吸。 “学长,你知道吗?我刚到那边,最快乐的事,就是看看你每天做了什么。有时候,你拖延症犯了,去到食堂才发现赶不上,又折返到东门,可以绕一大圈。” 时誉埋着脸,看不清表情,但语气变得真诚,慢慢带上恨意。 “但是后来,它变成了我最痛苦的事。每天起床,我都希望屏幕亮起的时候,你不要出现在和他有任何关联的地方。” 他像是站在教堂的忏悔室,苦笑着做最赤裸的自我剖析。不认罪,甘愿折磨。 舒饶接受不了,男友的猜疑让眼睛变得更酸。 “你还往我的手机装GPS……” “我就这么不可信吗?” “难道你觉得一旦你不在,我就会出轨吗?” 面对质问,忏悔者却一改脆弱的姿态。面具被撕下,癫狂的本质也不再遮掩。感受到身前的恋人气得发抖,他竟然笑了。 “学长你不懂,GPS不是因为猜忌才装的。” “怎么可能是出国才装呢?” “它在一开始就有了。” 他的语气阴沉得吓人: “不是你需要被我看着,是我需要看着你。” “如果不知道你在哪,我会受不了的。” “除夕那天也是,你从高铁站折返,早早回到宿舍。你的脸色好差,怕是病又开始折磨人了。拒绝隔壁邀约的时候,你整个身子都陷在门沿,看着要倒下。” “但我不能立刻上来见你,还不是时候。” “傍晚下了雪,特别冷,宿舍楼全是黑的,大家都出去庆祝了吧。我在楼下等了十个小时,我一直在数着时间,数着什么时候会让你最痛苦。” “你需要我的。” 时誉总是平静的、温和的。而靠在胸前的人,喃喃自语、又笑又怒的人,像是上一秒会哭,下一秒又能杀人的魔鬼。 呼吸变得急促,爬上脊背的恐惧再次给舒饶干呕的冲动。 “你疯了……” “我本来就是疯的,你为什么要逼我呢?” 时誉抬起头,眼睛黑黝黝的,这次终于能看清楚情绪了,是危险的笑意。 “你骗了我七天,但是在第八天,你又回来了。你好乖,你在屏幕那头等我,对我笑。我甚至觉得,之前的事都不重要了,我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你还爱我,只要我回来后,你牵着的人还是我。” “但是你不该再骗我的。” .♡♡ 8 (6) 自从计院搬到新校区,S教学楼就是荒废的状态。三楼厕所怕是好久没人用,洗手槽里积满了尘。裹着锈迹的黄水流干净,水龙头拧合处又被弄脏。舒饶的手搭在上面,随着水花喷溅声不受控地发抖。 血,好多血。 湿热粘稠的血在指缝间凝固,变冷,变暗,变得快让人忽视。一经冲刷,又开始恶劣地流动。 血污搅进槽底的脏水,灰尘夹杂腥味,混成浑浊的红。水流从远到近咕噜作响,一并灌入尽头的洞口,像有人偷偷蹲在管道喝着,胃底发出餍足的叹。 舒饶知道,空旷的教学楼只剩自己的存在。他一层一层检查过,才把手从衣兜里伸出。 若真有人闯入,会不会以为白日见鬼?他的脸确实像鬼一样惨白,所有血色都外显在手背,最终被水冲走。不对,那不是他的血,是时誉头上的血。血成了除夕夜无声的烟花,溅到闹钟,溅到桌角,溅到他的手,再渗入每条指缝。 时誉的头怎么会撞到闹钟,舒饶记不清。他的脑子嗡嗡作响,闭眼是大片的红。 池口水流慢慢变清,舒饶却觉得手还是没洗干净。他用力搓揉,指甲深处都刮得开裂。疼痛把意识召回,腥味更为浓烈,被擦红的每一块皮肤似乎在说: 你看,上面全是血。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楼外除草机闹腾得烦人,舒饶却觉得心稍微轻松了一些。大脑不再被未知源头的恐惧侵占,它变得空白,没有人声,只被噪音填塞。舒饶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再也没有鲜血劈头浇下的幻象,他又是正常的,眼神空洞,睫毛没有半点血污。 轰鸣声也给他找到喘息机会,心里默数片刻,呼吸终于回到常规强度。他突然担心起时誉,时誉要不要紧,他流了好多血。自己怎么就来到这里了,时誉该怎么办? 手机震动声把舒饶拉回,他忽然又想起来,是啊,他叫秦逸林快点赶到自己宿舍,他还在下面偷偷看着,等秦逸林进到房间了,才来这里的。 嗯,没问题的。 他在心里默念,没看信息,直接把手机藏到厕所隔板。教学楼太安静,只要把水龙头拧紧,进去和离开都不会留下半点痕迹。 流了这么多血,会不会很痛? 现在去医院了吗?要快点止血才行。 伤口很深吧,也许还要缝针。 醒来后要跟我说,不过有可能要等麻醉药散去。 啊,我的手机丢了,他们联系不上我。 他嘴里神神叨叨,校道上的路人都不敢靠近。心变得焦虑,步子倒离宿舍的方向越走越远。 出来时几乎什么都没带,身上的钱只够住情人宾馆的单间,直到躺在床上的前一刻,舒饶都对自己说: 嗯,没事的。 肯定会没事的。 .♡♡ () 情人宾馆坐落在西门往外拐的小巷,夜幕降下,四楼窗户就透出暧昧的粉光。匿名约炮帖不时会在论坛顶起高楼,大家都寻求片刻欢愉,衣衫一脱,沉沦在最原始的性欲。 地板发霉,被褥潮湿,反正只付了几个小时,床板软硬也无人在意。真正想睡的怕只有舒饶一个,可大脑还在发疼,像开了自我保护,嗡嗡嚷着,不允许任何人调用。 脑浆像被翻搅,抽走所有精力,又疼得没法歇息。眼前事物都带上重影,电话在震,挂灯在震,再仔细看,原来是墙身在震。 隔壁男女应该是做到兴起,贴着墙用力顶撞。宾馆墙身还是太薄,传过来的欢爱声湿漉漉的,甚至能听清睾丸打在臀上的频率。 时誉有时候也爱用这个姿势,让舒饶揽住他的脖颈,抱起腿根,挨着墙操弄。舒饶会被撞得受不了,阴茎吃太深,想逃又怕掉下去,只能把手臂抱得更紧。后穴没顶几下就会发水,顺着腿根滋滋往下流,容易把墙纸都弄湿。舒饶不敢再贴墙,一把臀往前送,又被操得更狠。 宿舍隔音不错,可是阴茎在肉穴里抽动的声音已经够大,舒饶会咬住下唇,把呻吟都吞到嘴巴。 舒饶听过自己的呻吟声,又黏又密,像发春的小猫咪,叫得人心痒,一听就知道在干那码事。 对哦,舒饶听过自己的呻吟声。不是被玩得面红耳赤时边叫边听,他很清醒,把每个颤抖的尾音都收进脑袋。 时誉给他播过。 应该是偷拿手机的动作惹怒时誉了吧,他想得太简单,让男友看看微信记录和扣费信息,一切猜疑便会不攻自破。可是屏幕还没解锁,手腕就被逮住,回到床边的男友像个罗刹,语气里全是凶狠。 “你想找谁求救,又想逃了吗?” “你真以为自己逃得了吗?” 时誉没在外人面前展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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