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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夫字母系统。 这些文字系统几乎发散到了所有泛亚洲大中小国家半岛及岛屿国度,随着海平面上升和陆地结构变化后,更是统一使用汉字英语及肢体语言为联合体通用语言。 从没有一种文字,像这本菜单上的这样。 没有逻辑,没有结构,没有规律。 圈环和方块,线条和弯绕的纹路,如果不是以整齐的方式一行一行拓印在厚重的纸板上,唐柔甚至会以为,这是谁的恶作剧。 唐柔转过菜单,面向调酒师,“能推荐两款酒吗?” 调酒师欣然凑近,指着上面的某两串文字,“这个是我们店里的招牌,用了……” 他介绍得很热情,时不时凑近用那双上了妆的眼睛抛两个带有明显撩拨意味的媚眼,唐柔和阿瑟兰则是交换眼神。 那些文字古怪又陌生,可调酒师说出来的与之相对应的名字,都是耳熟能详的。 所以说,这座城市有独立的文字书写系统。 唐柔暂时将疑问存到了心里,她点了一杯威士忌,阿瑟兰则是调了一杯玛格丽特。 两个人喝着酒,各聊各的,调酒师在吧台前托着下巴抛媚眼。 阿瑟兰被盯得发毛,搓了搓胳膊,小声嘟囔,“挑谁不好,你挑她?小心被她那些爱犬们发现你小命不保……” 几杯酒下肚,唐柔露出微笑,佯装平静地问调酒师,“我看你们隔壁有个很漂亮的教堂,但被围起来了,里面好像有挺多人的,是不允许外地人进吗?” 调酒师迷离的眼神清醒一瞬,微微站直身子,警惕地问,“你说中心大教堂,你问这个做什么?” 唐柔眨了眨眼,“没事呀,就是好奇,这座城市的宗教色彩还挺强的,经常能看到教堂,海边不是还有白色的教堂建筑群吗?” “对呀。”阿瑟兰也在旁边说,“单纯好奇。” “好奇?” 调酒师神色古怪,张开嘴,“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太富有好奇心。” “为什么?”唐柔晃了晃酒杯,露出人畜无害的温和神色,“我这段时间颠沛流离,想找信仰依托,你们信仰的是什么神?” “我去旁边那桌看看……” 调酒师急于结束这个话题,端着酒瓶急匆匆地想走,却被阿瑟兰伸出一条手臂挡住,“没人喊你,我在这儿听着呢。” 话音语落,对方想走的情绪更加急切,仿佛多一分一秒都可能在这个地方待下去。 他有急切的后退,“你们别问我了,不能随意讨论神灵。” “那你至少要说一下你们的神是什么吧?” 阿瑟兰往前走,他就往后退。 桌面上的酒杯摇摇欲坠,本就放不牢,被调酒师的胳膊肘一撞,摇晃两下,险些掉在地上。 唐柔伸出手,托住他的手肘。 这一瞬间,对方的身体仿佛过电一般,猛地颤抖了一下。 “不能随意谈及神灵,因为……” 话说到一半。 舞池中央忽然爆发出尖锐刺耳的架子鼓声,重金属音乐在耳旁轰鸣炸开。 头顶的灯光暗下来,变成折射着缤纷色彩的琉璃球。 调酒师被这一声音乐惊醒,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唐柔皱眉回头望过去,在舞池中央看到了一队摇滚乐队,站在中间的人抓着立式麦克风,造型很奇怪。 明明是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那人开口,嗓音却极其低哑动人,低声吟唱的样子像在说情话。 头顶流动的灯光时不时从他脸上掠过。 个子高挑的男人拥有一头黑色碎发,面上围了古怪的网纱,勾起唇,双手握着麦克风,深情地吟唱。 只不过造型怪异,似乎为了迎合酒吧受众的恶趣味,明明是个男人却涂抹了干枯玫瑰一样暗红色的嘴唇,漆黑的发丝间伸出两条长长的白色兔耳。 一只耳朵向上支起,一只顺着柔软的发丝垂下双腿修长,腰腹紧窄,穿得很少,露出腰部一层漂亮而不过分夸张的匀称肌肉。 流畅的双腿外包裹着一层充满恶趣味的渔网袜,让人浮想联翩。 从乐队开始演唱,下面的观众就变得疯狂,大声嚎叫,不停地往舞池上扔金币。 唐柔这才注意到这个城市的通用货币竟然也是黄金,这一点,与地下交易市场一致。 不难猜出city of god的上下世界的统领者是同一拨人。 阿瑟兰摸着下巴看了一会,忽然对唐柔说,“以我多年来观察美男的经验来看,这个男的虽然打扮得比较夸张,但是姿色不错。” 说着意有所指地向后看了一眼,凑近唐柔的耳朵,小声叭叭,“绝对比这个调酒师好看多了,别看人家戴着兔耳朵。” 唐柔耸肩,“审美自由,着装无罪。” 明明声音动人,却要用奇异的造型来吸睛。 明明是个男的,却穿着渔网袜,大红唇,贴身暴露的衣服。 尤其是头顶上那两只兔耳朵,栩栩如生,仿佛会动一样。 唐柔盯着看,莫名觉得,两只耳朵像真的动了动。 她眨了眨眼,问阿瑟兰,“你觉不觉得刚刚他两只耳朵中有一只是竖起来的?” “有吗?” 唐柔确定地说,“有啊!” 但是现在,男人头顶的两只兔耳朵全部垂了下来,柔软白皙,藏在凌乱的黑色发丝间,有种古怪的美艳。 是巷子里抽烟的男人。 第307章 酒吧嘈杂,气味混乱,各种各样的烟酒气息与香水汗液模糊了唐柔的嗅觉系统,可她还是准确无误地认出了聚光灯下手握麦克风的主唱。 即便与他之前颓丧厌世的形象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男人配着摇滚乐,唱的却是一首抒情的歌。 已经有神情激动的人往他身上塞金币,将大块黄金塞进他的渔网袜和贴身的短裤里,以及上衣。 男人的装扮超越了性别,像一朵猎奇的玫瑰。 观众中不乏粗壮狂野的男人,有人情到深处直接冲上舞台,撕开兔女郎装扮的主唱领口,将金币塞到他胸前。 那是一个极其冒犯的动作,男人向后轻盈一转,让那个粗野的观众落了空,随着灯光的摇曳和旋转的动作,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对方的袭击。 很快,酒吧里的保安将兴奋的观众带了下去。 阿瑟兰看得咂舌,“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这个世界了,他们男人真的好奇怪呀。” 唐柔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你觉不觉得这个人看着有点眼熟?” “是么?” 唐柔歪着头,若有所思,“我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眼熟吗?”阿瑟兰又仔细看了看,摇头。 很笃定地说,“没见过呀。” “可是……很眼熟。” 这些喃喃自语般的轻音落在阿瑟兰耳朵里,像是有了催眠的魔力。 她眨了眨眼,盯着舞台上的人,有一瞬间的恍神。 随后也跟着点头。 缓慢地说,“啊,是啊,有些眼熟,我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空气里逐渐弥漫上一些香甜的味道,唐柔盯着舞台,阿瑟兰则是回头看去。 吧台后推来了甜品架,应该是后厨新烤制出来的新鲜甜点,阿瑟兰嗅了嗅,忽然觉得很饿。 她已经好久没吃过饭了,就靠怪怪捕捞上来的海鲜吊着命。 莫名的,怪怪也好像天生就和她合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海里捞出来的生鲜都是她爱的味道。 但生冷的东西再好吃,连续吃了半个月,也受不了了。 架子上的甜点散发着极其诱人的香味,像在撩拨她的神经,阿瑟兰按了按脸颊,有些犹豫,最终要了一盘布朗尼。 唐柔从舞台上的主唱身上收回视线,转头往楼上看。 酒吧的二楼是片更隐秘的空间。 并非因为那里的卡座造价昂贵,而是那里不允许别人上去。 隐蔽处藏着通往二楼的走廊,被黑色的大理石瓷砖包围,楼梯口由保安和身着黑色长袍的人驻守,他们的袖口隐约露出了某种奇丽而诡异的图腾,手腕上挂着一串墨绿色的装饰品。 是信徒。 牧师此刻就在二楼。 那个小男孩听到的是真的,牧师真的是这间酒吧的老板。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吵闹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唐柔嗅到了一丝惊慌和茫然。 “我……我怎么在这里?” 一个男人站在厕所门口,拿着手机,背着双肩包,呆呆地看着酒吧里闪烁不停的灯光。 他面露茫然。 的模样已经吸引了周围一小部分人的注意力。 然而,舞台上的动静太大,更多的人只是关注着。 舞池里的一举一动。 跟着摇晃和大声歌唱,那个男人将手机抬高了一些,晃了晃。 这里怎么没有信号?他又转回身,拉着门,拉开门又关上,拉开。 正好洗手间的门又关上,反复几次之后。 看起来有些崩溃,像发生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 “怎么回事?我刚刚还在地铁里……” “什么地铁,你喝多了吧?” 距离他最近的一桌人大声喊他,“快来!上厕所上了半个小时,还以为你掉马桶里了,准备去捞你呢!” 几个人哄然大笑,把逐渐诡异的气氛拉回来一些。 那个人像是被这一声呼唤喊回了神,挠了挠头,转而顺从地坐到了那一桌上,和他们谈笑起来,看上去和他们认识,情况倒真像喝醉了在说胡话。 可唐柔的视线骤然紧缩,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阿瑟兰拉了她一把,“你怎么了?” 她定定地看着那桌人,“刚刚那个人的手机。” “手机怎么了?” 唐柔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阿瑟兰,“手拿式手机,阿瑟兰,你有多久没有见过那种老式的电子设备了。” 近几十年来,实体不透明手握式手机已经被淘汰,现在用得最多的是折叠软屏和腕带式轻薄微型电脑,为了区分它与立体式电脑,人们才称这些先进的腕带微型电脑为手机。 可刚刚那个人手里所谓的手机,看起来正是像几十年前的款式,那不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而他那个人的打扮也并不像古董收藏家或者复古科技爱好者。 尤其是……他背着双肩包。 会有人在喝酒途中背着双肩包上厕所吗? 人群拥挤。 唐柔被撞了两下肩膀,侧身避开随着音乐摇晃的年轻男女们。 可等她终于走到那一桌时,背双肩包的男人,消失了。 …… …… 舞池被乐队点燃了。 今晚的气氛很好,大家都很忘我。 主唱的声音像拥有神奇的力量,可以让人沉醉其中。 架子鼓的声音很大,贝斯和键盘也很忘我,可没有人有耐心听完一整首摇滚乐。 即便这种重金属音乐,在当下这个时代也很少会有人欣赏。 在这个能活一天是一天,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一个先来的世界,所有买醉的人想要的只是更快的节奏,制造鲜活刺激的感官体验,而并非是欣赏一场音乐。 喻清拿着麦克风,嗓子像被烈火烧灼过,神经却异常亢奋。 记忆中,自己本来是红极一时的idol,曾经的他可以用炙手可热来形容。 可现在,他被人摸了屁股,被撕开了衬衣,甚至有人将手伸进他的腰带里,往里面塞金币。 还有一个方形坚硬的东西,卡在他的皮带上。 喻清退后两步,忘我地唱歌,脑海中的屈辱愈演愈烈。 他知道那是一张房卡。 如果出卖身体,他会过得很好。 隔着眼前的纱网,喻清看着脚下攒动的黑色人群,勾起了涂着红色唇釉的薄唇,发丝间的兔耳动了动。 他唱得更加忘我,身体也摇晃起来,看这群人为他痴迷,为他倾倒。 第308章 人群中除了跟唱和呐喊,还有吹口哨的声音。 人们贪婪地看着舞台上乐手那张令人着迷地绮丽面容,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贪欲和疯狂,他们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的伸着手,渴望从舞台的边缘抚摸到他包裹在丝袜里的修长双腿。 哪怕能碰到他身体的一丝一毫,都让这些人感到十分愉悦,仿佛他是一块极其可口的蛋糕,等待大家的分食。 毕竟喻清的大名,在整个地上城的玩咖那里都榜上有名。 那可是喻清啊。 曾经,高不可攀的喻清啊。 跌落进尘埃里,谁都可以染指的,可怜卑微的喻清啊。 喻清很不舒服。 他被一双野兽一样的眼睛盯着,胃里不受控制地翻涌上酸液。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们大多数都不是过来听音乐的,而是看他猎奇的造型,沉浸在这一刻的感官刺激当中,买酒买醉,想触碰他,想染指他。 他都知道的。 那些贪婪的眼神,无非是想羞辱他,想把他摁在身下。 乱欲是人的原罪,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罪。 喻清仰起头,眼睛被头顶的灯光刺得发红发胀,快要流泪。 他不知道,在这种烈焰浓妆的包裹下,红了眼眶,喉结滚动的模样是多么脆弱且惹人浮想联翩。 曾经站在娱乐产业的巅峰,无数广告片约综艺和代言接到手软,堆积如山。 那时的他站在镁光灯下,每一根发丝都在发光,所有人都爱他,为他流泪,为他哭喊,为他一掷千金,为他花大把的钱,在深夜写下大段大段的文字。 倾诉着心中的爱意,说要誓死陪伴他。 喻清本来也是这样认为的。 直到他得罪了人。 她们从来不知道,即便舞台上的他光鲜亮丽,光万丈光芒,可他也终究只是商品而已,被包装运作出来的、为娱乐公司所奴役的商品。 在这个娱乐至死的年代,他可以被包装成最精美的模样,凭借天生条件站在受万众瞩目的位置上。 同样的,那些人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打倒他,摧毁他。 用无须有的绯闻和若有似无的抓拍,以及铺天盖地的通稿淹没他,然后无声无息不被任何人所知道的雪藏。 这背后,仅仅是一个又一个资本运作而已。 而他,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 因此,在他酒后冲动之下,用自己的账号发了一些话,随后整个人的事业一落千丈。 被雪藏,没有一丝曝光,还面临巨额违约金。 幕后老板抛出橄榄枝,让他做金丝笼里的雀儿 他笑着应下邀约,去了约定的地方,狠狠地揍了那个有家室的中年男人。 然后…… 他闭上眼,兔耳动了动。 人总要为自己的一时血性付出代价。 他已经被磨去了所有棱角,纵情忘我地在这座非管辖区城市的酒吧唱歌。 听到舞台下的人发出尖叫,越来越多的金币砸到他身上,砸扔到舞台上上,酒吧的老板笑嘻嘻地让保安们把那些金币收到筐里,看他的眼神,像看摇钱树。 喻清甚至被那些金币砸到额头,红了一片,胸口也留下了难看的印子。 他今天被人占了不少便宜,甚至有个男人冲上来揉他的胸。 他想呕,他明明是个男人,还要穿上兔女郎套装,明明昔日明明是昔日红极一时的偶像,现在要在声色犬马的场所陪笑演唱,扮演猎奇的视觉产物。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糟糕的。 更糟糕的,是有人喝醉了,打了起来。 如果有人受伤就糟糕了。 因为演出而引发流血事故会受到严重的处罚,他甚至会丢掉这个饭碗。喻清跟酒吧老板签下的协定是他在这里唱歌,为老板营收,而老板则是在每个月的杀戮日保下他的命。 收起麦克风,喻清声音变得轻柔,可那两个人打得更加严重。 甚至有人提起了酒瓶。 人群闹哄哄的,老板抬手制止,情况变得纷乱。 喻清烦躁不堪,想要后退,却被舞台下伸出的手臂拉了一把,整个人向下跌去。 有人接住他,有人趁机揩油,有人在扒他的衣服,喻清摔倒在地上,头晕目眩。 那两个人还在打架。 酒瓶砸在其中一个人的头上,哗啦一声,碎玻璃散落一地。 “你们都清醒一点!” “松开我!” “一群可怜虫!” 声嘶力竭的吼叫隐约传进耳朵里。 尖叫声也响了起来,但更多的是欢呼。 他们巴不得人打起来,这座城市见惯了血,喜欢刺激的场景。 所有人都在拦架,没有人注意到他。 喻清趴在地上,手被人踩了几脚,衣服拽得破碎,有人趁乱撕他的网袜。 地上的碎玻璃越来越多。 他朝外爬,企图甩开那些人。 碎玻璃渣混着血液扎进皮肤,疼得他几乎快要昏过去。 他是喻清,曾经万丈光芒的喻清,哪里受过皮肉的苦? 视线都开始发黑。 太疼了。 太屈辱了。 终于,他爬出人群,躲在旁边的角落,扯开面上的黑纱。 捧着自己的手,额头冷汗直流。 真绝望啊。 喻清垂手,头也垂下去。 活着好累。 他这样活着,真的有意义吗? 舞池还在嘈杂,加入打斗的人越来越多。 好烦。 他冷笑。 毁灭吧。 一张干净的纸巾就这样横空递到了他面前。 “擦一擦吧。” 温和轻柔的声音,像水洗涤过浑浊的空气。 他先是顺着那张雪白的纸巾看到了一截皓腕。 纤细,白净,不像这个场景会出现的画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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