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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曾经高高在上的顾家大小姐,此刻的姿态卑微到尘埃里。 “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用你的药体救我一次……” 她伸出手,想抓住我的裤脚,“我会弥补我犯下的所有罪行……求求你……救救我……” 眼泪和鼻涕糊了她一脸,她声泪俱下地乞求着原谅和救治。 我静静地看着她,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顾小姐……”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第9章 “纯阳药体一旦破了童子之身,药效便会大减,早已不复当初起死回生之能。” 顾安然的哭声戛然而止,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更何况……”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她,再扫过一脸绝望的顾父顾母。 “我凭什么要救你?” “我秦弈舟,早已不是顾家的童养夫,更不是你们可以随意摆布的药人。” “我如今有我的妻子,有我即将出世的孩子,有我平静安稳的生活。” “你们顾家,和我再无任何瓜葛!” “至于你,顾安然……你现在所承受的一切,不过是你前世今生,咎由自取。”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轻轻揽过陆明月的肩:“我们走吧,明月。” 陆明月对我温柔一笑,点了点头。 我们转身离开,将顾家人的哭喊和顾安然绝望的嘶吼,彻底抛在身后。 9 回到陆家,陆明月才松开一直紧握我的手,眼圈有些红:“弈舟,都过去了。” 我反握住她,点了点头,是啊,都过去了。 顾家于我,早已是前尘往事。 没过多久,圈子里就传出了惊天动地的消息。 原来,当初在医院我对顾安然说的那番话,不知怎么传了出去。 “听说了吗?顾家那个童养夫秦弈舟,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药人!” “何止啊!人家是隐世名医的亲传弟子,那手鬼门十三针,出神入化!” “那之前给顾安然治病的叶尘呢?不是说他才是神医传人吗?” “屁!那叶尘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拿着几招花拳绣腿就敢冒充神医,差点把顾安然治死!” 叶尘的骗局,在一夜之间沦为整个上流社会的笑柄。 而我的真实身份,也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巨石,激起千层浪。 真正的鬼门十三针传人,配合曾经的纯阳药体,那才是真正的回天之术。 可惜,顾安然再也没有机会体验了。 顾父顾母在得知叶尘的真实面目后,气得差点当场昏厥。 他们倾尽所有,却将真正的救命稻草弃如敝履,反而将一个江湖骗子奉为座上宾。 病床上的顾安然,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爸,妈,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个骗子!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顾父顾母对视一眼,眼底是同样的疯狂。 他们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手段,很快,叶尘就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 后来我才隐约听说,叶尘被送到某个黑市的人体器官拍卖会。 他也体会了我上一世,被人当成零件一般拆解,死无全尸的凄惨下场。 日子一天天过去,陆明月的小腹也渐渐隆起。 我每日为她调理身体,感受着新生命带来的喜悦和希望,几乎快要忘记顾家那些人和事。 直到那天,顾安然出现在了我和陆明月的家门口。 她瘦得几乎脱了形,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所有灵魂。 她没有坐轮椅,而是被人搀扶着,一步一步,如同行尸走肉般挪到我的面前。 第10章 “秦弈舟……”她的声音嘶哑干涩,像是破旧的风箱。 陆明月下意识地挡在我身前,警惕地看着她:“顾小姐,你来做什么?” 顾安然没有看陆明月,她的目光死死胶着在我脸上。 那眼神复杂得让我有些看不懂,有怨恨,有不甘,更多的却是浓得化不开的绝望。 “我……我是来……求你……”她每说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语气平静,“我们之间,再无可能。” 10 “我知道……我知道……” 顾安然突然凄惨地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滚落下来。 “我知道我错了……我错得离谱……” 她猛地推开搀扶她的人,踉跄着向前几步,然后“噗通”一声,再次跪倒在我面前。 “秦弈舟……我这一生,都活在病痛和恐惧里……我怕死……我真的怕死……”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无尽的悲哀。 “可是我错了……大错特错……我把你推开,却也把自己推向深渊……” 她抬起头,那双曾经盛满恶毒和怨恨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空洞和死寂。 “秦弈舟,你赢了……你彻底赢了……” 她慢慢从怀里摸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陆明月脸色一变:“顾安然,你想干什么?!” 我按住陆明月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顾安然看着我,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我前世,曾把你这一身珍贵药血放空……拿去拍卖……” “我一直在想……浑身血液被放空……那是什么感觉呢……” “现在……我也让你看看……我的血……是怎么流干的……”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举起水果刀,狠狠划向脖颈的大动脉。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她苍白的手,也染红我们面前的地板。 “安然!”远处传来顾父顾母撕心裂肺的哭喊,却没能阻止这惨烈的一幕。 顾安然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脸上露出一丝解脱般的笑容。 她的身体晃了晃,最终倒在血泊之中。 我静静地看着她,心中并无太多波澜。 一切不过是咎由自取,因果循环。 我和陆明月的孩子满月不久,就收到了来自国家生物医药科研单位的邀请。 在那里,我的纯阳药体和医术,与陆明月的现代科研成果完美结合。 我们不再仅仅是为某一个人治病,而是着手攻克一个又一个困扰人类的医学难题。 我不再是顾家那个卑微的童养夫,也不是一个可以随意买卖的“药人”。 我是一个医生,一个科研工作者。 我和我的爱人一起,为这个国家,为更多需要帮助的人们,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在爱与奉献中,我终于找到自己生命的真正价值。 那些前世今生所承受的苦难,都化作此刻安稳生活的底色,让我更加珍惜眼前的一切。 窗外阳光明媚,儿子在陆明月的怀里咿呀学语,一切都是那么幸福美好。 替人顶班,给客人上酒时我路过卫生间。 刚好听到里面传来一道男人嬉皮笑脸的打趣声: “严少,咱们东城第一美女的滋味儿怎么样?” 我的脚步一顿。 “也就那么回事儿吧。” “别看她平时一副高冷女神范,上了床比谁都浪。” 另一道男声响起,应该是那个被称作严少的男人。 严少说话时语气轻蔑,明显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过主动送上门的,不玩白不玩!” “最重要的是,她跟我第一次时竟然还是处?哈哈……” 说到最后,被叫做严少的男人笑得好不得意。 闻言,开始问话的男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犹如晴天霹雳般,我难以置信地愣在原地。 他们口中的东城第一美女不就是我的老婆白菲菲吗? 1 我愣神的功夫,卫生间里面的两个人勾肩搭背地走出来。 发现我堵住了门口,其中一人冲着我不耐烦地喊了一声: “好狗不挡道!” 我听出他就是最开始说话那人。 同时也认出了他的身份。 刘恒。 东城有名的纨绔二代。 也是我们酒店的常客。 那他身边一脸傲慢的男人应该就是那个严少了。 刘恒平时仗着自己的老子有几个臭钱,眼高于顶。 但今天对严少的态度明显带着恭维和讨好,不难看出严少的身份不简单。 可是,我还真不知道东城什么时候多了个姓严的大人物? 刘恒等了半天,却发现我还愣在原地。 不由沉下脸,恼羞成怒道: “看什么看?土鳖!” “你他妈聋了?还是瞎了?” “滚开!” 说着,刘恒用肩膀狠狠撞开我。 我的身体猛地一晃,下意识去扶住托盘里摇摇欲坠的酒瓶。 仗着自己有点钱有点权就装B的人不在少数,尤其是在这个人龙混杂的酒吧里。 所以平时对于他们的恶言恶语和辱骂我一般并不会放进心里。 可今天,莫名的火气自我内心升腾而起。 我极力保持冷静,忍住想要挥拳的冲动。 刘恒和严少大摇大摆地从我面前走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经过我时,我明显感觉到刘恒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几秒,盯着我的胸牌若有所思。 而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将酒送给客人以后,我退出房间。 脚下步伐变得格外沉重。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又回想起刚刚刘恒跟严少的对话。 东城应该没有第二个第一美女,所以我敢肯定刚刚他们口中说的就是我的老婆白菲菲。 思索再三,我还是忍不住掏出手机想要跟白菲菲求证。 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 然而刚一接通,里面便传来白菲菲不耐烦的声音: “我很忙,你最好是有事?” 握着手机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 一直以来,白菲菲对我的态度一直都是这样。 似乎连听我说话都是在浪费时间。 忍下喉咙处涌起的酸涩,我问道: “菲菲,我想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叫严少的人?” 听筒对面的人明显顿了一下,而后飞快地否认: “什么严少?” “我不认识。” “凌风,我不是你,整天无所事事。” “你知不知道我一天有多忙?以后别再拿这么无聊的问题来打扰我。” 说完,白菲菲便挂了电话。 听到白菲菲否认,我明明应该开心才是。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白菲菲刚刚的反应在我看来更像是恼羞成怒和欲盖弥彰。 2 就在这时,耳机里传来领班的声音,有客人点名让我送酒。 客人点酒很正常,但点名让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服务生去送就不太正常了。 “你小子给我打起精神来,小心侍候着,这个包间的客人咱们可得罪不起。” 我去柜台取酒时,领班在我耳边再三叮嘱。 似乎生怕我出了什么纰漏,惹恼了客人。 看着手上价值十多万一瓶的红酒,我不由得对房间里的客人身份产生了好奇。 到了包厢门口,我敲了敲门。 听到里面有人喊了一声“进”,我才推开房门。 此时,包厢里坐着七八个人,正推杯换盏,气氛好不热闹。 主位上坐着的赫然就是我曾经在卫生间门口偶遇的严少。 严少旁边坐着刘恒。 其余几人也都是酒吧的常客,东城里一些叫得上名号的纨绔二代。 严少被众星捧月地围在中间,所有人都在刻意地恭维讨好着。 我不由眯了眯眼。 如果说刚刚我还在奇怪为何会有人点名让我送酒,现在看到严少和刘恒就全明白了。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 自打我进入包厢,严少和刘恒一直自顾自地说这着话,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 难道是我想多了? “还愣在那干嘛?还不赶紧过来!” 靠着门口的那人见我停在原地,不由蹙眉。 我走过去,将红酒瓶放在茶几上,微微弯腰:“几位客人请慢用。” 说完,我退后两步便欲转身离开。 “站住!” 突然,自我出现起就一直没关注过我的刘恒突然开口喊住我。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就说嘛。 点名让我来送酒,却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很不合常理? 我转过身,露出标准的职业假笑: “请问还有其他吩咐吗?” 却见刘恒并不说话,而是拿过一支酒杯。 然后指着酒杯对我道: “今天严少高兴,这是赏你的。” “我猜你平时肯定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吧?” “还不赶紧谢谢严少。” 刘恒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口吻。 我却没有忽略他眼底的不怀好意,以及其他人兴奋期待的眼神。 我看了眼桌上的酒瓶,心底冷笑。 桌子上的酒水都不便宜,可是更贵的我也不是没喝过。 我喝过的名酒不计其数。 刘恒刚刚的语气明显是把我当乞丐。 桌子上放着的全部都是红酒瓶,可这杯子里装的却是满满的黄色不明液体。 再联想刚刚刘恒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我瞬间便猜到了这酒杯里装的是什么。 看破不说破。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我微微躬身: “谢谢严少。” 严少得意地扯了下嘴角。 “那还不赶紧喝了。” 我笑笑: “现在上班时间,不能饮酒,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这酒您还是留着自己喝吧。” 刘恒敛起笑意。 “严少赏酒是看得起你?” “你他妈敢不给严少面子?” 刘恒语带威胁。 严少沉下脸,鼻子冷哼一声,阴恻恻道: “看来是我严成文面子不够大啊!” “一个小小的酒吧服务生都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严少的真名叫严成文。 包厢内的气氛陡然一变。 原本喧闹的包厢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3 大家看我的眼神也都变了。 就像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作死之人。 刘恒猛地将一个空酒杯重重摔在地上,指着我道: “妈的,给脸不要脸!” “今天这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我在心底冷笑。 真是低调久了,什么阿猫阿狗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都敢当面指着我的鼻子威胁我了。 收起之前的谦卑,我不紧不慢地直起身子。 环顾一圈,都是幸灾乐祸以及期待的眼神。 也是,这些个纨绔二代向来都以整人为乐。 现在眼前有现成的乐子,他们巴不得看我笑话呢! 我挑眉看向刘恒: “我要是不喝呢?” 刘恒大怒: “呸!你个不知好歹的废物赘婿狗。” 心下一动。 赘婿狗? 所以,刘恒之所以故意刁难我就是因为他认出了我的身份,想在严成文面前邀功请赏。 “什么?赘婿狗?” “他就是白家那个软饭男?” 除了早就知情的严成文,在场的其他人都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能被称作赘婿狗的整个东城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白家的窝囊废赘婿,凌风。 提起凌风这个名字,谁不是一脸鄙夷和不屑。 三年前,东城第一美人白菲菲嫁给没钱没势一无是处的我,一夕之间沦为全城笑柄。 为此,白菲菲躲在家里半年没出过门。 这也是白菲菲一直对我态度冷淡的原因。 原本其他人看我的眼神只是幸灾乐祸,现如今更多的是不屑和鄙夷。 然而,面对众人的冷嘲热讽,我就像没事人一样,泰然自若地站在原地。 我知道,所有人都瞧不起我,包括我的老婆白菲菲。 所有人都认为我就是一个没钱没势一无是处的窝囊废。 却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远超他们的想象。 更不知道白家之所以才短短三年便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跻身东城电子业巨头,全靠我在背后默默支持。 我人虽然暂时离开了京都,但我的人脉还在。 只不过这些并无人知晓。 “敬酒不吃吃罚酒。” “把他给我按住!” “今天就是灌也得给我灌进去。” 严成文冲着身后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两人立马心领神会。 大步上前,一左一右便用力按住我的胳膊。 保镖的力气很大,我的胳膊被按得生疼。 然而我依旧一脸从容,毫无惧色。 “我劝你放开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谁知,严成文却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不屑地嗤笑出声: “后悔?” “告诉你,老子的字典里就从来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说完,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端着酒杯,一步步向我逼近。 我眼眸微眯,冷眼看着越来越近的严成文。 随着严成文越走越近,那股似有若无的尿骚味也越来越明显。 我看着酒杯心底冷笑。 果然,我猜得不错。 距离我一步远时,严成文停下脚步。 他缓缓弯下腰,说话时故意贴近我的耳根,眼神挑衅: “说你窝囊废物你还不服气?” “你算什么男人?” “结婚三年,白菲菲都没让你碰一下。” “独守空房的滋味儿很不好受吧?” 我的瞳孔剧烈收缩两下。 握紧的拳头被我捏得咯吱作响。 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声。 只见在场的所有人都正对着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眼里的嘲讽毫不掩饰。 然而严成文似乎还不满意,继续刺激我。 “还真是要谢谢你的窝囊,让我捡了个便宜。你一定不知道你老婆在床上到底有多浪吧?” 说完,严成文还砸吧两下嘴,脸上神情荡漾,似乎在回味。 身体忍不住颤抖,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 这一瞬,我无法再保持冷静。 既然严成文主动作死,那我没有理由不成全他。 4 猛地用力挣脱两个保镖的钳制。 在所有人惊恐和不敢置信的目光下,我拿起桌上的酒瓶对着严成文的脑袋便狠狠砸下。 ——“砰!” 酒瓶应声碎裂。 “我警告过你了!” “我说过,惹我你肯定会后悔。” “挑衅我?这就是下场!” 我举着半截酒瓶,眼神凛冽。 这一瞬,所有人都被我身上迸发出的强烈气场所震慑住。 “啊——” 严成文捂着脑袋发出凄厉的哀嚎。 刘恒最先反应过来,惊恐地瞪大双眼,失声尖叫声: “严少!” 其他人也如梦初醒般,一脸惊恐地看着严成文流血的额头。 “疯了,疯了!” “凌风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严少都敢打?” “你知不知道严少是谁?” “你完了!” 所有人看我的目光都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凌风!” “你敢打我?” 严成文胸口剧烈起伏,双眼猩红,怒不可遏地盯着我,似要将我千刀万剐。 打完人后,我反倒是平静下来。 因为当年的约定,我忍气吞声三年。 刚刚砸的这一下,我感觉心中憋闷已久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无视严成文歇斯底里的怒吼,我嗤笑一声: “打你怎么了?” 严成文一噎,气得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指着我的手指不停颤抖: “怎么了?” “姓凌的,今天我要是不打的你满地找牙,给我磕头叫爷爷,我跟你姓!” 我忍不住笑出声: “别,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孙子。” “你……” 严成文脸色涨红,指着我你了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就在这时,包厢门口传来一道惊讶的女声: “呀!严少,你怎么受伤了?” 我的心头猛地一跳。 这个声音,我无比熟悉,正是我的老婆白菲菲。 就见白菲菲一路小跑,紧张地上下查看着严成文还在流血的伤口。 “哪个不长眼的敢打咱们严少?”白菲菲怒声质问。 所有人的眼神都不约而同地望向我。 白菲菲顺着大家的视线望过来,刚好对上我似笑非笑的嘲弄眼神。 白菲菲一愣,随即皱眉,语气嫌恶: “你怎么在这?” 那一瞬,白菲菲眼里的厌恶毫不掩饰,好似我是什么讨人厌的脏东西。 白菲菲对我的嫌恶,我早已习以为常。 我没有回答白菲菲的问话,而是讥讽地对着她挑了挑眉: “这就是你说的不认识?” 顺着我讥讽的目光,白菲菲这才发现自己还一直挽着严成文的手臂,姿势亲密。 白菲菲下意识就想要放开严成文,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反而理直气壮地又挽紧一些。 “白菲菲,你来得正好。” “你养的狗胡乱咬人,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你们白家也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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