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瞪着路易斯,又气又委屈:“你怎么能这样?”他软乎乎地骂,“撒谎精,大骗子。” 流氓、畜生、大坏狗。 路易斯挑眉看他,捏他小鼻子: “又或者我可以说,那个女人发疯想要杀你,被我发现制止,她却胡搅蛮缠,不小心摔到地上,摔破了脑子。” “你以为所有人都会信你吗?”路杳气乎乎的,话说得急,鼻子又被捏住,只好微长着嘴儿喘气,“司机还在呢。” 随着他落下这句话,驾驶座上的司机悠悠转头看来,这位国字脸男人两眼发直,脸上呈着异样的诡笑,像个活死人。 “司机已经是我的人了。”路易斯道。 “杳杳的牙这么钝,就算真的变成丧尸,估计也咬不开人肉。那时候,杳杳岂不是要被活活饿死了?” 说着,他张开嘴,向路杳展示自己锋利的獠牙,昏暗的车厢内,路杳似乎看见他眼睛里有红光划过,但是一瞬就不见了。 路易斯,该不会是怪物变的吧? 他脑中闪过怀疑,但很快,他就被剥夺了思考的时间,被迫面对更艰难的抉择—— 路易斯松开了他身上所有的绳子。 命令道:“杳杳,现在是我在决定你的生死。” 第12章:你该不会是丧尸吧 「1188,我该做些什么?」路杳病急乱投医,「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就做你经常做的那些事。」1188旁观者清,一语点破路杳的天赋所在,「喊几句好哥哥,然后再窝窝囊囊地掉眼泪。」 它看宿主很有些狐媚子的天分,哪怕嘟着嘴儿哼唧两声,也能惹出男人一窝蜂涌上来。 这种事,哪里轮得到它一个系统来教啊? 「可是、可是……」 路杳不太看好1188提出的方案。 他纠结地咬着唇,把粉白的唇瓣咬作殷红,抬眸委委屈屈地扫一眼路易斯,没敢看男人是什么表情,便很快将小扇子似的睫毛落下了。 紧接着再次向1188求助:「可你说的那些,都是我在扮演窝囊废的时候才用到的,那和求人,根本就是两回事嘛。」 1188吧唧吧唧嘴,沉默。 它想说:你不是扮演窝囊废,而实实在在就是一个窝囊废。 路易斯眯起眼睛,欲要想个坏点子出来,逼迫路杳就范,就在这时,车厢里忽然好大一声异响。 “吭——” 路杳吓得魂飞天外。 打眼一看,原来是张德彪靠睡在墙边,雄浑的鼻孔携凶猛的嘴巴一起,发出巨大的鼾声。 长鼾过后,这个不拘小节的汉子揉着眼睛就要醒。 天近凌晨,人们囫囵着睡了一夜,这会儿也都该醒了,巴士悠悠,路程将尽眼看就要抵达试验场—— 是个不错的时间。 路易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或许有所怜悯,但更多的则是嘲讽,一抹暗光自他眸底掠过,随即,车身剧烈晃荡起来。 丧尸汇聚成潮,撞了过来。 * “有丧尸,好多丧尸。”司机大叫起来 ,“突然从两侧包夹过来,有好几百个。” “妈的,是谁在守夜?这点事都干不好!” 噩耗传来,惊的张德彪猛然跳起,他捞起枪走向观察窗,打开条小缝一看,果然看见许多只丧尸嗷嗷叫着撞车。 若是巴士被掀翻,他们都得寄在这儿。 “起来,都起来。”每人屁股上都挨了一脚。 “雾草,张哥,怎么回事?” “妈的,哪儿来这么多丧尸?守夜的人呢?吃白饭的吗这点事都干不好?!” “守夜的晕在地上,好像是自己不小心摔的。”路易斯见缝插针,戏谑地看着巴士里的混乱。 玩家们乱作一团,拿着枪突突突地对外扫射,他们根本没功夫管女玩家为什么躺在地上,也没功夫管路杳是否还被绑着。 倒是张德彪忙中抽乱瞟了眼状况。 ……还好,没有变成丧尸。 只能说上天也是有所偏爱的,这么精致漂亮的一个人,若是变成阴暗扭曲爬行的丧尸,那也太可惜了些。 咳,他的意思是,10088号试剂果然就是他们要找的抑制剂。 接下来一鼓作气莽进试验场就好。 另一边,路杳捂着耳朵,探头探脑地看车厢内忙成一团的众人,就连两名研究员拿起电锯,砍翻从破损车窗处抓进来的条条手臂。 “你不去帮忙吗?”他问路易斯。 不知怎的,他脑子懵懵的,像有一层薄雾罩着,懵到看见那些张牙舞爪的丧尸都不觉着怕了,琢磨来琢磨去,总感到事情有些奇怪。 为什么一路都没遇到丧尸,偏偏张德彪睡醒的时候,丧尸突然攻上来了呢? 就好像有谁给它们下达了指令一般。 就好像……一个阴谋。 “路易斯,你该不会是丧尸吧?” 第13章:路易斯不见了 “路易斯,你该不会是丧尸吧?” 被某位愚蠢之恶魔蛊惑了一般,路杳没头没脑地问了出来,路易斯垂眸看过来,眼底涌动着淙淙红光。 金发男人薄唇微动,好似说了什么。 可在路杳听清之前,眼前景物忽然旋转着失衡,右手边的杂物迸溅在空中,连着他与路易斯两人一起,齐齐向左坠落。 若是撞上左侧改装过的钢板车壁,路易斯还好,路杳怕是要撞出脑震荡来,就此傻了也不是不可能。 小笨蛋把眼一闭,时隔许久,再次掏出他那套“看不见就不存在”的愚蠢把戏。 可他潜意识里还是怕疼,手指揪紧了路易斯的衣袖,细眉蹙着,身体畏惧地轻颤。 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袭来。 猛烈的撞击被一层软软的肉垫缓冲下来,温暖而有力量,像是阳光织就而成。 路杳疑惑睁眼,入目便是路易斯温柔的笑。 他的手垫在路杳的脑袋下,手骨都要被撞碎了,却是眼也不眨,宠溺地对路杳微笑:“杳杳,我接住你了。” “……路易斯。” 泪水夺眶而出,路杳一颗心似是被人攥住,一会儿涩涩的泛酸,一会儿又紧巴巴的难受。 他忙不迭去握路易斯的手,天真地想着吹一吹就不会痛了,可是手伸一半,又意识到这样可能会造成二次伤害,便僵硬地悬在了那里。 路易斯、路易斯。 一瞬间,路杳有好多话想同路易斯说,嘴巴动了动,却只剩心痛的、哽咽的泣音。 “轰——” 眼前突然炸开滚滚火光。 继侧翻之后,这辆饱受吹残的大巴车终是不堪重负地毁于一场爆炸。 耀眼的明光照得路杳眼前一黑。 失去意识前,他听到张德彪“跳车跳车”的大叫,看见的,则是路易斯强光下近乎透明的半边脸。 呜呜呜,路易斯。 要是他们还能活着的话,他再也不骂路易斯是坏狗,也不偷偷地拿小指甲掐他的肉了。 行尸滚过,大巴炸的残破不堪。 它庞大的残区刚好倒在试验场门前,女研究员还剩最后一口气,强撑着输入密码,厚重的金属门缓缓打开,门后是深渊般的黑洞。 只要找到试剂,希望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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