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也都有些无法接受这个判决。 如果爹真的是太子,皇帝为什么还能狠心这样判决? 县令写的奏折并没有太偏袒沈张氏,而是如实的去说,皇帝应该知道爹是无辜的啊! “陛下都判了杖责之刑,青渊啊,就是你现在愿意回来,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没办法救你了。” 沈张氏拿帕子拭了拭眼角,“不过你要是愿意改变主意,我还是能替你求求情,让县令大人少打几板子的。” 沈青渊没看她,“我闺女不可能给你。” 他就是被打死,也不可能拿自己的闺女来挡灾! “大哥,你这是何必呢?母亲只是希望能家庭和睦,又不是想要你的命,认个错很难吗?” 沈青曜同样假惺惺的劝道。 他一向是看不上这个大哥的,老实、窝囊废! 对方活着还是死了,对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 “哼,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 “这是圣上亲自判决的,你难道还有什么不服?” 县令抽出牌令掷在地上,“杖责四十,给本官打!狠狠地打!” “是!大人。” 两名衙役押住沈青渊剥去外衣,将他绑在了长凳上,另一名高大健壮的衙役抓起了廷杖。 “我这廷杖,重约一均,你可要撑住了。” 杖刑,一般有两种打法。 第一种,外轻内重,表面上看着没受什么伤,实际上骨头都能打碎,不过二十杖人就没气了。 第二种,外重内轻,几杖下去皮开肉绽,但骨头脏器都是好的,受的都是皮外伤,养养便能好了。 既然大人让重重的打,衙役便打算用第一种。 沈青渊眸色有些黯淡,还处于可能是他亲生父亲的人,亲自下令要杖责他的震惊中。 他难道不知道杖责四十,自己有可能没命吗? 对那素未谋面的“父亲”,沈青渊心如死灰。 对方恐怕觉得他是个污点,恨不得他死了才好吧…… 他闭了闭眼,没有再做无谓的反抗。 衙役扬起了廷杖,高高扬起,重重落下! 宋昭灵伸手捂住了沈沅沅的眼睛,“沅沅别看,没事的,你爹就是挨顿打,娘不会让他死的。” 沈沅沅满头黑线,娘亲你这么淡定真的好么? 要是爹也是修仙者她就不担心了,但老爹肉体凡胎,年纪也大了,四十板子打下去,就算还活着也要去掉半条命啊! 沈沅沅眼睛被捂住了看不见,但不妨碍她用神识呀!她‘看着’那廷杖快要落到爹爹身上,默默的在心底许愿。 刚许完,突然听见了“咔嚓”一声,衙役的板子,真的断了! 第398章 天道爸爸! 沈沅沅震惊的在心里“哇”了一声,随后疑惑的想着: 不会吧?她真是灾星啊? “大人,这挺杖断了。” 衙役力来不及卸下,差点闪了腰,看见廷杖断开两截,心底有些毛毛的。 这廷杖的坚硬程度,毫不客气的说,比他的命都硬! 他手上这根廷杖都已经用了十年了,打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板子,人骨头都打裂了不少,它都好好的。 如今还没打,却突兀的断裂开,是不祥之兆啊! 县令也十分不安,“好好的廷杖,怎么会断呢?” 他从明案后走出来,绕着断裂的廷杖看了一圈回来细细观察断口,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来。 “算了,换一根吧。” 想不通县令也没有再想,背着手随意的指挥道。 圣上下的令,不能不听,断了大不了换一根。 眼看着衙役去又挑了一根,沈沅沅又开始紧张起来,不断的开始祈祷。 刚重复了几遍诉求,衙役手上的廷杖又断开了。 衙役僵住。 他拿起来的时候明明好好的!怎么才抓着走了几步,就突然间又断了?今天还真是邪了门了! 县令皱眉,“你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对廷杖做了什么手脚?” 衙役很冤枉,“我没有啊大人!你看我手上什么都没有。再说就算我拿刀割开,也需要时间,切面也应该是光滑的,不可能断裂得这么自然。” 县令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伸手指了另一个人。 “你去。” 被指到的衙役走了过去,也伸手抓住了一根廷杖,但还没握紧,廷杖又断裂了。 他不信邪,又抓了一根。“咔嚓!” 抓一根断一根,两个衙役都满脸的迷茫,今天的廷杖怎么脆成这样? 县令心底越来越慌,大声道:“换!再换个人去拿!” 衙役尴尬的挠了挠头,“大人……廷杖没有了。” 廷杖掉得满地都是,断口正好在黑色与红色中间,粗的板子和细的圆棍恰好分离。 县令跌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沈张氏内心早已恐惧起来,看了一眼被宋昭灵抱着的沈沅沅,认定是她的原因! 上次这个小崽子没出现,一切都好好的,这次她一来,廷杖便接二连三的断裂,不是因为她是因为谁? 衙门外围观的人有些窃窃私语,“怎么会这样?只听说过打太狠板子打断的,从未听说过还没打就断了的!” “这男子该不会是有冤屈吧?不然怎么会发生这么奇诡之事?” “这异状堪比六月飞雪了吧……” 衙门外的窃窃私语声极大,听得县令额头开始冒汗,难道真有冤屈? 六月飞雪? 沈沅沅脑中有了主意,却有些犯难。 她要是灾星,最多也就克克别人,哪能让天上下雪啊?而且现在也不是六月啊! [好,如、你、所、愿。] 嗯?啥玩意儿?天道爸爸? 已经三个多月没理她了!她都快要忘记了天道爸爸的声音了。 沈沅沅睁大了眼睛,眼睫毛扑扇着挠在宋昭灵掌心,她拿下捂着闺女眼睛的手,拍了拍她,“别怕。” 第399章 打不得放不得 不是怕啊!她这是激动啊! 沈沅沅在心里疯狂吐槽着,天道爸爸都已经将她遗忘了三个月了!整整三个月啊! 知道这三个月她是怎么过的吗?她一开始还天天呼唤,后面两三天呼唤一次,再后面死心了,十天半个月都懒得叫一次。 如果早知道天道这么言而无信,她当时一定不冲动的跳下去! “雪?下雪了!” 衙门外的人还站着,突然感觉头顶凉凉的,伸手一摸,惊讶的看着手指上的一点晶莹,激动大喊道: “下雪了!六月飞雪啊!” 旁边的人也纷纷仰起头去看,见果然有飘飘忽忽的雪落下,都惊讶的张大了嘴。 他们这里地处南方,雪下得极少,十几年都不一定下一场。 “六月飞雪!他一定有冤屈!” 旁边的人杵了他一下,“现在是二月初三!哪来的六月飞雪?” “瑞雪兆丰年,好事、好事啊!” 县令听着外面的喧哗声,连忙从椅子上起身,提着官服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看。 见天上果真在下着雪,县令惊得瞪大眼,嘴里喃喃自语道: “难不成……上天也在暗示我不能打他?” 他犹豫不决,又缓缓的走了进去,坐下后沉着脸一时间没有说话。 衙役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还打吗?” 县令正烦躁着,闻言猛地挥挥手。 “打打打,廷杖都断了,拿什么打?拿你的手吗?” 衙役:“也不是不行。” “那你就打,拿竹板打。” 县令不耐烦的下令道。 “好嘞!” 衙役拿了块竹板,竹板三指宽,一掌长,用来抽打犯人的嘴巴子。 虽不至于将人打死,没有杖责那么恐怖,但也并不好受。 衙役拿着竹板走到了沈青渊面前,“这竹板我不信还能断开……” 话音刚落,竹板直接在他手上裂开成一条条锋利的竹片,将他的手割得鲜血淋漓! 衙役握着手,眼神惊惧的看着沈青渊,步子不由自主的后退。 沈青渊也一脸茫然,怎么都坏了呢?那他还要挨打吗? 他倒是有听见小闺女在心里祈祷,但小闺女以前还祈祷家里捡钱,那也没有捡啊? 应该不是沅沅的原因吧? 宋昭灵低头看着小闺女,四目相对,沈沅沅咧嘴无辜的笑了笑。 宋昭灵有些无奈,“你呀,回去再说。” “大人……还要打吗?” 衙役问着县令。 县令看着那名衙役鲜血淋漓的手,心底毛毛的。 这沈青渊该不会是妖孽吧?怎么会在他身上发生如此离谱的事? “大人?” 衙役见他不说话,又问了一遍。 县令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道:“打什么?再打下去,本官怕这县衙里是有的刑具都要折进去。” “那,现在该怎么办?放了他吗?” 衙役又小心翼翼的问。 县令看了一眼沉默的沈青渊,也是头疼不已。 放了?打完倒是可以放了,但是问题是根本打不了啊!直接放了,那不是违抗圣上的命令吗? 他脑袋和乌纱帽还要不要了? 放不行,打不行,县令感觉头疼得厉害,埋怨的瞪了沈张氏一眼。 沈张氏也不敢说话,心里十分害怕。 第400章 早已被族谱除名 “先放着吧,本官要再上奏圣上,由圣上定夺。” 县令头疼,索性将麻烦抛出去。 毕竟这么邪门的事情他当了那么多年官以来,还是头一次见到! “大人,你还是打我一顿将关系解除了吧。” 沈青渊突然出声。 他怕下一次皇帝下令,就直接将他给砍头了。 “本官倒是想打你,可该用什么打?” 县令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有本事你就收起你的妖术!” 沈青渊觉得很无辜,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哪会什么妖术?他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叫闺女停手吧? 但为了不暴露闺女的不同,他也只得认下这口锅,还不能认得太干脆叫人起疑。 “我不会什么妖术,是你们的廷杖用久了质量不好。” 县令气得猛揪胡子,“就算你不承认,本官也知道是你做的!” 沈青渊欲言又止,索性豁出去了,“那大人就不怕……我将妖术使在大人身上吗?” “你在威胁本官?” “不敢。” “……” 县令不说话了,手背在身后,看了看外面的百姓,又看了看天上仍然在飘落的雪。 他并不是什么不畏生死两袖清风的清官,不然也不会明知道沈青渊所作所为算不上不孝,依旧要给他扣个不孝的帽子。 “来人,叫负责户籍的主簿出来。” “是,大人。” 衙役领命,很快就将主簿找了来。 县令吩咐了主簿去找出沈青渊的户籍,主簿便去了存放户籍的户籍室去找,找来找去,却只找到了一个单独的户籍。 主簿有些奇怪,不是母告子吗?怎么两人的户籍都不在一处,而是分开的? 他只能捧着两卷户籍,来向县令复命。 “大人,他们母子俩的户籍是分开的,从律法上说,两人并不算一家人。” 榆朝虽重孝,但这种户籍都不在一处,血缘也不一样的情况,并不会要求已经分户的人去孝顺另一户。 分户与分家不同,户籍都迁出去了,律法上看,便不算一家人了。 一般父母没死,都不会同意分户,只有父母都故去了,两兄弟才会分户。 如果父母在世,则需要户主同意,才能将户籍迁出去。沈张氏都同意分户了,也就是默认这个分出去的儿子不必赡养她了,怎么还好意思说别人不孝顺他的? “这……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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