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了眼傅清河,这才说道:“进。” 进来的是钟管家,身边跟着的则是应姑姑。两人进来后恭敬地向肖承和傅清河行了个礼,钟管家这才上前一步说道:“家主,夫人。” 应姑姑紧跟其后说道:“这些时日夫人已经吃了足够的产奶药,现在可以用自己的奶水来伺候夫主洗脸了。” 傅清河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随后很快想了起来。每一个双性,从嫁人的那一天开始就要服用产奶药,这种药不会对身体有任何的伤害,但是会让双性们在还未怀孕的时候就开始产奶,人们认为,用双性的奶水洗脸,可以保持皮肤光滑,有美容和延缓衰老的作用。 而傅清河嫁过来后的每天中午,都会吃下放了产奶药的食物,算算日子,要不是前几天傅清河病了,应该早就开始用奶水伺候夫主洗脸了。 说来惭愧,傅清河虽然脑子够聪明,但是对于双性的这些规矩总是记了就忘,很快就抛之脑后,根本就不会记在心里,只有在别人提醒的时候才会想起来。 应姑姑这么一说,傅清河才想了起来,怪不得他这几天总觉得自己的奶子涨得难受,就算是躺下的时候也会高高耸起,原来是因为里面涨满了奶水啊。 想到这傅清河连忙捧起了自己的那对大奶子,期盼地看着自己的夫主:“请夫主责打贱奴的骚奶子,贱奴才能挤出奶水为夫主洗脸。” 肖承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叫人根本猜不出他的心思。只见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弯腰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竹制拍子,这是专门用来责打双性奶子的刑具,抽起奶子来只会叫人痛到连话都说不出来,却又并不会真正的伤及奶子,只要在晚上给奶子抹上夫主的精液,第二天又会恢复如初。 傅清河往前跪了点,好方便肖承抽他的奶子,应姑姑拿着脸盆立在一边,只等着初乳被抽出来后直接接上。 肖承并未直接开始抽打,而是沉默地看着傅清河,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海棠又抽了。。。。分了上下 颜 第34章31狠抽奶子,才能产奶供夫主洗脸,飘窗边操边咬,属狗夫主(下颜 傅清河却是一脸的期待,就像是千千万万个妻奴那样,全心全意地服侍着自己的夫主,将身心全部奉献给了夫主。他等了一会,发现肖承并未有什么动作,他微微勾起唇角,甜甜地笑道:“夫主,请抽打贱奴的奶子,这样贱奴才能挤出奶水伺候您洗脸。” 握着竹排的手松了紧,又紧了松,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次,除了肖承自己,没有人发觉。他静静地看着傅清河,似乎是想从傅清河的脸上找到哪怕一丝的不情愿,这样他就有理由说服自己,放弃这次的责罚。 可是并没有,傅清河的脸上只有迷恋和讨好,完全没有一丝不甘不愿。肖承抿了抿唇,握紧了竹排,对着那个饱满充盈的大奶子狠狠地抽了下去,“准了。” “啪”的一声下去,傅清河只是稍微颤抖了一下,就又重新挺直了腰板,他小小地喘了口气,开口说道:“一!贱奴谢夫主赐罚!” 傅清河的身体本就敏感,这样一拍子抽下去,雪白的奶子上很快就有了一道鲜红的印子,刺得肖承眼睛生疼。他闭了闭眼,对准另一边的奶子狠狠抽了下去。 “二!贱奴谢夫主赐罚!” 不过两拍子下去,傅清河的额头上就冒出了细密的汗水,而受惯了疼痛的身体,也开始饥渴起来。白嫩可爱的小鸡巴颤颤巍巍地挺了起来,直直地指着肖承,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会因此而受到严厉的惩罚,鸡巴后面的那口柔软的骚逼,在疼痛中不自觉地收缩着,很快就变得黏腻湿滑起来。 “三!贱奴谢夫主赐罚!” “四!贱奴谢夫主赐罚!” …… “十八!贱奴谢夫主赐罚!” “十九!贱奴谢夫主赐罚!” …… “四十八!贱奴谢夫主赐罚!” “四十九!贱奴谢夫主赐罚!” “五十!贱奴谢夫主赐罚!” 话音刚落,已经被抽得比之前大了一圈的红肿奶子随着傅清河的身体,颤颤巍巍地抖了两下,前面那两粒被肖承抽得像两颗樱桃似的红肿奶头,缓缓地溢出了乳白色的奶水。 “夫人出奶了!”应姑姑连忙蹲下来,用脸盆接着新鲜的奶水,高兴地连连夸赞,“夫人第一次通乳这么顺利,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淫荡的双性了,实在是家主的福分呐!” 傅清河痛得浑身颤抖,可是骚浪的身体却又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情,双腿间的骚逼在连续的抽打中已经流了不知道多少淫水,全都顺着大腿滑落在了地上。 “多谢姑姑夸奖。” 见自己终于出奶,傅清河也松了口气,真的是太疼了,疼得他差点没力气捧住自己的奶子,到时候怕是又要受罚。他连忙用双手挤压起自己的奶子,好让奶水能够尽快流出,这两天奶子被涨得也很难受,想来等奶水挤净了应该会舒服很多。 肖承把竹拍放回了抽屉里,又把手背在身后,没人注意到,他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就快要握不住竹拍了。 傅清河还在专心地挤着奶水,想来还要一会才能挤满一盆给他洗脸的。 肖承看着傅清河,思绪开始渐渐发散…… 其实肖承和这里的绝大多数男人一样,心里有着变态的施虐欲,喜欢在床第间虐待对方,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娶妻的原因,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会像其他男人一样,变成一个会从性虐中获得快感的样子。 这种事是很平常的,如果他把自己的苦恼告诉别人,他们只会说他脑子有问题,而不会和他产生同样的想法。肖承日复一日地提醒自己,这是不对的,可是他这样的“异类”,终究会被这个世界所同化。 而傅清河,不过是一个意外。一则肖承实在是对傅清河感兴趣,这二则,是他的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娶他,娶了这个双性。 于是肖承第一次顺从自己的内心,娶了傅清河。他似乎成了无数个普通而平凡的男人,变态地虐待着自己的妻奴,只不过他终归还是无法彻底改变,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悬崖勒马,给予傅清河一些不该有的温柔。而他的这个小妻奴,也反馈给了他足够多的感情,让肖承觉得,自己几乎快要爱上他了…… 不过,这是不被允许的,他不希望母亲的事情再次发生到自己身上。 他可以把钟管家和所有佣人都遣散,自己独自一人和傅清河生活在这栋别墅里,他可以为傅清河建造一座抵御一切伤害的堡垒……可是,他无法瞒过这个“世界”,因为他们还活在这里。 当初水画也并未想这样昭告所有人,只不过一次又一次的意外,让她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有一次,水画和肖承说:“小乘,妈妈想保护你。” 肖承一直都不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当时一些发生在自己身边的危险巧合,随着水画的公开而销声匿迹,他才懵懵懂懂地理解了什么。 洗澡时突然漏电的吹风机;刷牙时莫名其妙出现在脚边的那一抹油;过马路时,那突然出现在脚下的那一块石头……也许,那些事情根本就不是巧合,而他也不会永远成为那个幸运的人,又或许,从一开始的那场车祸,就是一个最大的警告。 “夫主,请允许贱奴伺候您洗脸。”傅清河的声音把肖承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肖承看着傅清河单纯又天真的小脸,在嘴角勾起来之前就紧紧地抿住了唇,“准了。” 海棠又抽了。。。。分了上下 颜 第35章32爱,爱啊,就是想他所想,爱他所爱。傅清河,我爱你。颜 时间一点点的往前走着,傅清河和肖承两个人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夫主,另一个则是卑微低贱的妻奴。应姑姑本就不是肖家的人,已经离开了,大约是要前往下一个需要训诫的夫主家里。而傅清河在钟管家的监视下,每天严格按照妻奴的规矩,早起泡茶,被夫主抽奶子产奶,上午的时候抽逼抽鸡巴,中午晒逼…… 不同的是,傅清河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哭着向肖承撒娇,他成为了一个合格又本分的妻奴,身上总是带着一堆的伤,又在晚上的时候被打种灌精,第二天继续迎接新的惩戒。 按道理来说,这正是肖承所希望的,两个人都恪守着自己应该遵守的规矩,近乎完美地融入了这个世界。可是……肖承看着跪在自己脚下,撅着逼等着他的傅清河,心中又不确定了。 马上要国庆节了,肖承最近很忙,还有个根本推不掉的出差,这次出差需要三天,而傅清河作为妻奴自然是没有资格跟随他的。而作为妻奴的规矩就是,在夫主出差的时候,需要被夫主亲手用缝衣针将骚逼死死缝上,这是为了防止夫主不在家的时候,妻奴偷偷勾引男人。 而同样的,前面的小鸡巴也要被牢牢地锁在最小的贞操锁里,这样妻奴就不会随意发情了。胸前的那对大奶子,则需要被布条死死缠住,最好的是缠到看不出他们长了个奶子,要知道,寂寞的妻奴可是会在家偷偷地揉奶自慰,这自然是不被允许的。 呃汣七七录是七汣三呃 如果可以,肖承真的不想也不愿意出差,哪怕这次出差只需要三天时间。 按照规矩,妻奴是必须由自己的夫主亲手缝逼,这样才能表达夫主对妻奴的宠爱,可是肖承现在看着傅清河,放在身边的手都在微微颤抖。这些从前他不以为意的规矩,现在再看竟然会让他觉得是极度离谱,不能理解的存在。 “家主,还请您为夫人缝逼。”钟管家立在一旁,看出了肖承的犹豫,忍不住开口提醒。 肖承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眉头紧皱,揉着自己的眉心,谁也不想搭理,“你退下。” 这时候钟管家用略微带了点强硬的语气说道:“家主,请您为夫人缝逼。” “我说了你退下!”肖承睁开眼,凶狠地看向钟管家,激动地胸膛都快速起伏了起来。 钟管家很执着的一步都不愿退缩,他的家主,似乎被这个妻奴影响的越来越多了,这是不被世界所允许的。他再一次开口说道:“家主,您需要亲手为夫人缝逼。” 肖承气得直接站了起来,旁边桌子上的东西被他一把挥在地上,发出乒铃乓啷的声音。他看着钟管家,表情几乎带着点狰狞,“我再说一遍,退下!” “家主!”钟管家依旧执着于让肖承遵守规矩。 旁边的佣人们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他们只不过是普通的佣人,没有资格左右家主的想法,也没有资格拦住管家,只得默默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两人争执结束。 肖承这下直接怒火中烧,他随便拿起手边的一个花瓶就要狠狠地向管家砸去,却被一双手拦住了去路。他低头看去,是傅清河。 傅清河静静地看着肖承,轻轻地对他摇了摇头,见肖承慢慢冷静下来,他才开口说道:“夫主,请您按规矩来。” 肖承瞬间失了力气,后退两步,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他深深地喘了口气,定定地看着傅清河。 这时钟管家也把缝衣针和缝衣线递给了肖承,“家主,您不可以再枉顾这些规矩了。” “贱奴相信夫主。”傅清河歪了歪头,对肖承笑了一下,“贱奴不怕的,还请夫主为贱奴……缝逼。” 嘴里说着不怕,可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傅清河的声音还是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就连红润的小脸都有些微微发白。他手脚冰冷,脑袋也有点晕晕的,傅清河知道,自己这是太害怕了,光是听到“缝逼”这两个字,就让他怕得不行。 可他还是忍着恐惧,缓缓地爬到了肖承脚边,仰着头看向他,“夫主……” 肖承冷静了下来,深深地看着傅清河,“你确定?” 傅清河虽然怕到身体都开始颤抖,却还是肯定地点点头回道:“是的,夫主。” 旁边的缝衣针和缝衣线已经被消过毒了,此时在白炽灯的照射下反射着银光,晃得肖承眼睛疼。他撸起袖子,拿过旁边的酒精棉,仔细地给自己擦了擦手,这才缓缓地拿起了那根粗长尖利的缝衣针。 傅清河见状,放下心来,可想到自己马上就要遭受的折磨,他又害怕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为了防止被肖承看出来,他连忙转过身来,跪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了屁股,把自己最脆弱的骚逼暴露了出来。 双性人的骚逼又软又嫩,哪怕经受过那么多次的毒打,却还是会因为夫主的精液而恢复如初,简直就是上好的受虐玩具。以前的肖承,虽是不喜,却也并没有太过在意,直到现在遇到了傅清河,他才一点点的发现这些所谓的“规矩”,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将这些双性牢牢地锁在了里面。 身体被社会所束缚,而思想也从小时候开始就被拘束住了,所有人都在告诉这些双性:你天生就该是男人们最下贱的玩物,你存在的意义就是成为男人们各种欲望的发泄用具,为男人们怀孕生子,延绵后代。 可是没有一个人会告诉他们,双性也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他们有血有肉,有自己的思想。他们会为了一点小事而开心;会因为要嫁人而舍不得父母,伤心难过;也会因为自己被夫主虐待而感到不解和痛苦……然而,没有一个人会在意他们的想法,包括曾经的肖承。 在肖承正在慢慢被这个世界所同化的时候,傅清河出现了。他和所有的双性都不一样,他乐观开朗、积极向上,哪怕身处泥淖也从不会自怨自艾。可他又和那些双性有相似之处,他想为自己的夫主怀孕生子,愿意为了夫主违背自己的本心变得越发淫荡,也愿意承受哪怕是缝逼这样的酷刑。 这样的傅清河就像是水墨画里的那点不一样的色彩,他一点点地将肖承周围的世界染出颜色。他的一颦一笑,他的每一次撒娇抱怨,他的痴情爱恋,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渗入了肖承的生命里,让他也染上了快乐的颜色。 肖承也不是没有看过别的男人在出差前为自己的妻奴缝逼,可他当时只是捧着茶一点点细细地品啄着,还在一旁催促自己的好友快点。当时的他是怎么想的呢?肖承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好像……他觉得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见肖承久久没有动作,傅清河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地小声道:“夫主?” 想明白后肖承笑了,他温柔地抚摸着傅清河的脑袋,轻声问道:“傅清河,你说,什么是喜欢?” “喜欢?”傅清河眨眨眼,想到自己的肖承的喜欢,他下意识地露出了笑容,“喜欢就是,想一直跟他在一起,每一天都能看到他,恨不得二十四个小时都跟他腻在一起。” “那什么是爱呢?”肖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继续问道。 “爱……”傅清河垂下了眼睛,心底在一瞬间变得非常柔软,“爱啊,就是想他所想,爱他所爱,当他高兴的时候和他一起高兴,当他伤心的时候你愿意替他伤心。” 肖承皱着眉,有些好奇地问:“如果他不爱你呢?” “不爱啊……”傅清河摇了摇头,然后抬头看向肖承,“不爱也没关系,因为只要我爱他,就足够了。真正爱一个人,是不一定要等到对方回应的,只要能够看到他幸福,就足够了。” “那你有爱过人吗?”肖承还是不能太能理解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情,人为什么要这样的毫无保留地付出。 傅清河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笑弯了眼,“有,我爱的人,就在我的眼前。” 见肖承还是没有说话,傅清河舔了舔嘴唇,有些紧张,还带着点期待地小声问道:“那,你呢,你有没有爱过什么人?” 肖承摇了摇头,实话实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样才算是爱一个人,但是我发现我会因为你的伤痛而感到心痛,会因为你不再喜欢我而感到憋闷,看到你的笑容,我也会忍不住跟着你一起笑,当看到你痛苦的时候,我就会心如刀割。” 本来因为肖承的否认而有些失望的傅清河又一次笑了出来,他转过身来,两只手搭在肖承的膝盖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眯着眼睛看向肖承,“你就是爱上我了。” “爱?我爱上你了吗?”肖承垂下眼睛,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傅清河,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当然啦。”傅清河撑着站了起来,却因为长久的跪姿而站不太稳,有些晃荡,连忙扶住肖承的胳膊,然后跨坐在他的双腿之上。 “你看,这里是你的心脏。”傅清河轻轻地把手贴在肖承的胸膛上,感受着里面强健有力的心跳,“你听,它是不是跳得很快?” 肖承伸出手,附在了傅清河的手上,两个人的手掌交叠在一起,一个骨节分明,劲瘦有力,另一个纤细柔软,葱白细嫩。 “对,心脏在跳动。”肖承有些不解,却还是乖乖地回答,“很快。” 说完他又有些迷茫地看向傅清河,“为什么它会跳得这么快,是我生病了吗?” 傅清河摇了摇头,抓着他的另一只手附在了自己的心脏上方,“你看,我的心脏跳得也很快,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肖承诚实地回答道。这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让他感到迷茫。 “因为啊,我在爱你。”傅清河耐心地回答他,“你看,你的心跳和我的一样快,是不是说明,你也在爱我呢?” “爱……你?”肖承有些艰难地说出这两个字,他睁大了眼睛,看着傅清河白嫩的胸口,感受着里面一下又一下有力的心跳。 “扑通”、“扑通” 肖承越看,自己的心跳就变得越来越快,而傅清河也因为肖承的注视而开始双颊泛红,红色慢慢地晕染到他全身,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粉粉嫩嫩的,特别可爱。 “所以,你是不是也在爱我?”傅清河笑着看向肖承,再一次问道。 肖承觉得这样的傅清河像是在发光,竟是一时之间看得呆住了,他眨了眨眼,回过神来,垂下眼睛不敢再看。 可是傅清河不肯放过他,他弯下腰,贴近了肖承,说话间温热的呼吸都打在了他的脸上,“快说,你爱不爱我?” 肖承张了张嘴,眼睛不知为何变得有些酸涩,他舔舔嘴唇,声音里带着干哑,“爱……” “什么?”傅清河吸了吸鼻子,皱着眉问道,你声音太小了,我没听清,能不能再说一遍?” 有些话一旦说出了第一个字,后面的话就不再困难,肖承坐直了身子,看着面前的傅清河,“我想,我是爱你的。” 傅清河笑了,笑得很开心,眼中却冒出了豆大的泪水,泪水顺着眼角滚落在他的脸上,“再说一遍。” “我爱你。”肖承也笑了,他轻轻地替傅清河擦去脸上的泪水,有些好笑地看着他。 “再说一遍。”傅清河再也忍不住了,声音里都带上了浓重的哭腔。 肖承不厌其烦地跟他说:“我爱你。” “再……再说一遍……”傅清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眼泪水想不要钱一样往外冒。 “我爱你。”肖承捧起了傅清河的小脸,郑重地看着他,像是在对他许下什么誓言,“傅清河,我爱你。” “呜呜呜……再……再……” 肖承一把将傅清河抱紧自己的怀里,轻轻地吻了下他的额头,“我爱你。” 肖承没有发现,在他最开始问出“喜欢”的问题时,管家就已经定格在了原地,包括厨房里咕嘟咕嘟冒着气泡的开水,窗外突然静止的树叶,飞在空中的小鸟……所有的一切,全都被按下了暂停键。 随着肖承的那句“我爱你”,整个世界都开始慢慢的被黑白像素所取代,很快,这个世界里只剩下了肖承和傅清河两个人,他们拥抱着彼此,不停地诉说着对彼此的爱意。 颜 第36章33醒来,消失的夫主……我只是,爱上了一个人颜 黑白像素越来越多,傅清河面前的肖承也开始慢慢失去了颜色,他从肖承身上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静静地看着他。 身下的椅子也被黑白像素给同化了,肖承屁股一空差点摔倒,他连忙站起来,睁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自己一点点变成虚无的手指。他又抬头看着面前平静的傅清河,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开始是手和脚,慢慢的这种像素化开始蔓延到全身,肖承就像是回收站里正在被格式化的废弃资料,一点点的,变回了黑白色方块像素,最后飘散开来,和这片天地融为一体。 他不再动,不再视图说话,只是哀伤地看着傅清河,直到整个人都被分解成了黑白像素,再也消失不见…… 当吸收完了肖承的碎片,这个世界开始扭曲了起来,它收缩着,挤压着,像是要把傅清河整个人都给挤碎,却又在离傅清河还有一尺距离的时候,被看不见的能量拦在了外面,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傅清河没有一点惊讶,也没有一丝害怕,他只是面无表情地,静静地看着它。 它和傅清河像是在进行着某种对峙,它想杀了傅清河,让傅清河也和自己融为一体,可是不论它怎样努力,都始终碰不到傅清河。 慢慢的,它大约是放弃了,开始缓缓地向后退开。而傅清河也开始向前走了起来,一步、两步……傅清河越走越快,他所到之处,像素方块都像是在为他让路,形成了一条长长的黑白像素方块走廊。 走廊好像没有尽头似的,于是傅清河开始跑了起来,随着他跑的速度越来越快,整个人也开始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线条柔和的美艳小脸慢慢变得深邃起来,明明是同样的五官,看上去却不带一点女气;胸前饱满圆润的大奶子变成了平坦有力的胸肌;细腻白嫩的皮肤也变成了结实流畅的古铜色肌肉;小小的鸡巴开始变大,最后变回了正常男人的大小,鸡巴根部开始长出了浓密的,象征着雄性荷尔蒙的黑色阴毛;最后是双腿间那个代表着双性的女穴,也渐渐地消失不见…… 随着身体的变化,傅清河身上开始慢慢出现了衣服,内裤、袜子、衬衫、裤子……最后他穿着一身橙红色火焰戎装,脸上满是黑色的烟灰,喘着粗气,奋力地向前奔跑…… 最开始是针尖大小的一点耀眼的白光,随着傅清河的奔跑,这点白光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大到近在咫尺,仿佛一伸手就能碰到。 傅清河停了下来,他穿着一身厚重的衣服,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肮脏破旧,还有的地方像是被烧焦了一样,变成了一块黑色的痕迹。而最严重的,则是他的胸口,几乎全部都被烧焦了。而他的脸上也满是灰黑色的痕迹,叫人看不清他的面庞。 他伸出手,缓缓地伸进了那几乎同人等高的白光里,然后是另一只手,最后,他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直到整个人在这个白光里消失不见…… 失去了唯一活物的黑白色像素方块开始愤怒,它疯狂地扭曲着、挤压着,却没有半分作用。最后,它放弃了,只能徒劳地看着白光一点点的消失不见。于是,整个世界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灰色,阴暗,充斥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 “滴——”,“滴——”,“滴——” 在熟悉的仪器声里,傅清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转着眼睛四处看了看,现在是夜里,一丝月光透过窗帘撒在地上,带着一丝安静和清冷。 傅清河刚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稍微动一下胸口就疼得厉害。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嗓子干疼得厉害,也不知道是多久没喝过水了。 这时,傅清河像是才发现旁边的陪床上躺着一个熟悉的人影,他动不了,也说不了话,只能忍着疼痛“啊啊”了两声。 可气的是,这个沉浸在睡梦中的人,竟然舒服地砸了咂嘴,转过身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傅清河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只能努力去够旁边的杯子,大约在努力了十几分钟后,他终于碰到了。他咬着牙,用尽浑身的力气使劲一甩,“啪嚓——”,玻璃杯四分五裂的被摔在了地上。 “谁谁!谁?”隔壁床的男人吓得直接弹了起来,下意识地在极短的时间内将自己的衣服全部穿戴整齐,然后迷茫地来回看了几眼。 “啊……”傅清河的声音干涩嘶哑,简直不像是正常人能发出来的,不过他现在确实也不是正常人就是了。 “卧槽!”男人这次直接被傅清河吓得跳回了床上,瞪大了眼睛,捧着自己的胸口有些惊慌地看着他。 “河……河子?”反应过来后,男人才慢慢地向傅清河走了过来,他像是不敢相信一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一次问道,“河子?是你吗?” 傅清河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一下了,他想说话,却发现自己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简直就像个废人一样瘫在床上。他嘲弄地扯了扯嘴角,结果无语地发现连这个动作他都做得很困难。最后他只能朝男人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真的醒了。 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可男人明明是个一米八的大高个儿,此时却是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刷得一下就哭了出来,“河子!河子你终于醒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傅清河,却无措地不敢碰他,只能流着泪,嘴里大喊着傅清河的名字,看起来滑稽可笑。 可傅清河却一点也不觉得可笑,他看着男人,慢慢的,眼眶被泪水给濡湿…… “我回来了。”傅清河在心里对自己说。 第二天,大概是都听说傅清河已经醒了,从早到晚,病房里就没有什么时候是没人的,要不是傅清河身体还没好,浑身都没什么力气,他们怕是想把傅清河直接拉到撸串摊上搓一顿。 傅清河一向人缘很好,此时过来看望他的,不仅有自己的父母亲戚,还有没当值的同事,来自各行各业的朋友。他们带过来的礼物,几乎将整个病房都堆满了,傅清河虽然也很无奈,但心里更多的是感动,他知道这些人都是真的在关心他,为他的醒来而感到高兴。 杨忠是一个酒吧老板,也是傅清河的高中同学。高中的时候,杨忠就是学校里那种老师都不喜欢的,流里流气的差生,数学能考两分的那种,问题他不是故意的,而是真的不会。而傅清河呢,则是老师们最喜欢的学生,阳光帅气,成绩好,乐于助人,积极参加学校组织的各项活动,简直最优秀的三好学生。 就是这两个性格南辕北辙的人,最后竟然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毕业后,杨忠念了个大专,毕业后就开始自己创业,现在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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