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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得恶心。本来在不断的高潮之下,那种些微的恶心感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了,可是现在这锤的,最终让傅清河忍不住吐了出来。 太阳羞涩地躲到了西边的山头后,这一天终于快要结束了,也许是因为肖承翘了半天班,所以下午的时候几乎一直在忙。大大小小的会议,还有各项需要他签字确认的文件,几乎是让他忙成了一个陀螺,直到五点半的时候,他才终于开完了最后一个会。 好不容易歇下来,肖承这才有功夫喝了口水,向后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而这个时候,傅清河的身影就悄悄跑进了他的脑海。 ------------------------------------- 肖承小时候的生活,可以说是幸福美满的,可是在他父亲去世后,整个世界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母亲不再温婉贤淑,每日每日的都在忙着打理公司,对他也没有从前的宠爱和关心……就好像,她在心里默默地责怪着肖承,又或许,同时责怪的还有她自己吧。 如果说肖承是一部小说里的男主,那他的设定一定是美强惨。出生在富庶之家,有疼爱自己的父亲母亲,有别的孩子想都不敢想的宠爱和金钱。可是就在他最幸福的时候,父亲意外去世,母亲又变了个人,整天忙于工作,好像挤不出时间来陪伴他,而他自己脸上也渐渐的没了笑容,好像约定俗成般的,以后的每一年,都没有再过过生日。 上学的时候,肖承一向是班里最优秀的那个,只不过性格高冷不好接近,平时看上去好像谁也不爱搭理似的,渐渐的别人也不敢再来找他,于是他就成了班级里的独行侠,没有一个朋友。 可是他毕竟是手拿剧本的男主,凭借着过人的天资和十分的努力,最终被首都大学破格录取,成为了那一届年纪最小的学弟。 就在肖承本以为自己就会这样走过自己平淡且无趣的人生时,意外又一次来临。 肖承的爷爷,肖泰肖老爷子,因为最宝贝的小儿子意外去世,受不了打击选择出国散心,不再过问国内家族里的各项事宜,这就助涨了其他人的一些野心。 公司几乎是全靠着肖承的母亲支撑的,而且他母亲身边总是带着好几个保镖,那些人压根无从下手,那么,就只剩下一个还在学校里上学的肖承了。 肖承不爱和同学往来,一个人自己学自己的,自然也不会和别人住在同一间宿舍里。他的母亲虽然不再宠爱他,但是该有的东西一样不缺,于是肖承就在学校附近买了间公寓,每天晚上回公寓睡觉,走路也不过才十几分钟。 那是一天晚上,肖承在图书馆多看了会书,直到九点多才从学校离开,结果就在学校大门口,一辆卡车突然冲了出来,狠狠地向他撞了过去。 ------------------------------------- 傅清河出现在肖承的世界里纯属意外,其实他并没有想要娶妻的想法,不论是女人还是双性,他一点意思都没有。只不过他肖家家主的身份放在那,总是会有人自荐枕席。 而其中最过分的一次,是他出差的时候,竟然在自己宾馆的床上,发现了一个脱光了衣服想要用药勾引他的双性。 肖承气坏了,他没有把这个双性赶走,而是直接将他捆了起来,再把他想给自己用的媚药全部倒他嘴里,就这样晾了一个晚上。 结果当他出差回去之后,上流社会里就有了这么个传言——肖承在床上有特殊癖好,就喜欢折磨人呢,最过分的一次差点把人给弄死了。 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肖承简直要被他们给气笑了,他拦住了生气的管家,心想就让这些流言到处传吧,省的他再遇到一些奇葩的人和事。 傅成把傅清河的照片递到他面前的时候,肖承发现,这个人他见过。 有时候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的遇见,又何尝不是一种缘分呢? 第一次见到傅清河的时候,是他应邀回母校演讲,按道理来说,双性本该是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考上首都大学的,他们的脑子里从小就被灌输了要为男人生儿育女,成为男人脚下最贱母狗的思想。所以也可以说,他们是没有自我的,只不过是男人们的泄欲娃娃和生育机器而已。 可是傅清河不一样,他的眼里有光,哪怕是跪在礼堂的最后面听讲,他也无怨无悔地汲取着知识,比大部分男生或者女生都要认真。他像是努力挣着着想要挣脱开这个社会架在双性身上的镣铐,却又好像从不为自己是个双性人而感到厌恶,奇怪的习惯着这个社会对双性的不公。 肖承很想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努力学习,哪怕这一切都只是无用功,以后终究要嫁人生子,跪在男人的脚下垂首祈怜。为什么对这个世界没有怨恨,反而还很乐观开朗地面对着社会的歧视,日日如此。 而现在,这个有趣的双性人被送到了他的手上。肖承实在是太好奇了,可是他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答应傅成,好在傅成为了推销自己的儿子,告诉他傅清河是一个难得的骚浪双性。他比别人都要敏感,那身雪白弹嫩的肉,稍稍划一下,就会有一道鲜红的印子。 肖承只是这个社会上万千男人的缩影,他自认为自己只是个普通人,所以,他根本拒绝不了这个诱人的双性。 大概休息了十分钟左右,肖承就准备下班了,也不知道他的小妻奴今天过得怎么样,中午有没有起来好好吃饭,身上的伤口有没有好了,休息一整天会不会对他感恩戴德。 怀揣着这样有些陌生,却又让人觉得有点甜蜜的心思,肖承坐在车上的时候都有些焦急,好像有那么点迫不及待的心情。 可是当他看到自己的小妻奴时,顿时怒不可遏。 傅清河浑身赤裸地躺在客厅的地上,而他的骚逼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上的巨洞,叫人能够清晰地看见里面的魅肉。也不知道他就这样躺在这里多久了,来来往往那么多佣人好像没有一个看见他似的,全都在自己忙着自己的事,只有在见到肖承回来的时候才停下来喊一声“家主”,战战兢兢地站在旁边,等待着他的吩咐。 肖承闭了闭眼睛,深呼吸了几口气,缓缓走到傅清河身边,当他抬起手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 “清河?”他蹲下来,轻轻地喊了一声,可是傅清河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又深吸了口气,像是怕惊扰到傅清河一样,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清河,能听到我说话吗?” 傅清河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看起来好像很难过,眉头紧皱,浑身是汗,而原本殷红的小嘴发白干裂,微微张着,快速地喘着气,胸膛也随之剧烈地起伏着。 “清河……”肖承再开口时,声音里都带上了一丝恐惧,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但是这样的傅清河却让他觉得莫名的心慌,就好像,他害怕傅清河就会这样永远地离开自己。 肖承缓缓地将傅清河打横抱起,很轻,很软,在他的怀里特别安静,和他平日里淫荡咋呼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之前肖承还嫌弃过傅清河总是不懂规矩,让人生气,还特意找了训诫姑姑来教导他,可是现在肖承却觉得,那样的傅清河很好,很活泼,很健康,也很真实。 “让薛医生到我房里来,再把钟管家和应姑姑喊过来。”肖承和旁边的佣人说道。 “是的家主。”佣人点点头,连忙去找这三个人了。 傅清河身上全都是黏腻的汗水,摸上去还冷冰冰的,可是额头却又滚烫,看起来应该是又发烧了。为了不让傅清河再次受凉,他变没有直接带他过去洗澡,而是打了一盆热水,亲自为他擦拭着身子。 肖承这也是第一次服侍人,可是他知道自己力气大,傅清河的又是细皮嫩肉的,所以刻意放轻了手劲。温热的毛巾擦拭在黏腻的皮肤上,哪怕傅清河还没有清醒,都舒服地哼了两声,就连紧皱的眉头都舒展了开来。 最严重的地方还要数他身下的那口骚逼了,肖承一看就知道是被拳了好多次,他突然想起了妻奴的其中一项规矩,那就是要被佣人们进行拳交训练。他家里的佣人一共有十三个,也不知道每个人会拳多少次,可是按照规矩,应该是要不少于十次的。 想到这肖承的手又开始忍不住颤抖,他像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将毛巾狠狠地摔在了盆里,溅起的水花砸到了傅清河脸上,他又控制着怒气,颤抖着手替他擦去。他恶狠狠地瞪着洗脸盆,急促地喘息着,最后还是深吸了口气将毛巾拧拧干,开始给傅清河清理那个被拳成一个洞的逼口。 在等待薛医生的过程中,他烦躁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刚把烟嘴叼到嘴里,又忽然想起傅清河曾经对他说过的“心疼”。什么是心疼,为什么会心疼呢?肖承不知道,但是他想,也许自己现在的心情就是心疼吧。 颜 第32章30枷锁,夫主亲自伺候生病的妻奴,为他端茶递水,骚包的夫主颜 “家主,这是规矩,规矩不可废。”钟管家站在一旁,恭敬地对肖承鞠了个躬,这才缓缓说道。 应姑姑同样站在一旁,附和道:“家主,古往今来,所有的妻奴都应该接受这些责罚,这才是他们存在的意义。” 肖承从来不是那种,生气起来就会掀桌子打人的性格,不过此刻看到两个人丝毫不知悔改的样子,他真的想不顾教养的直接抽上去。 他闭着眼深吸了好几口气,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才睁开眼看着他们:“规矩?什么是规矩?规矩有这么重要?比我的命令还重要?” 钟管家有些不解地看向肖承,“家主,规矩自然是最大的,不论权势富贵,每一个人都要遵守规矩。” 钟管家不理解肖承的想法,肖承又何尝能够理解他的想法,“所以你觉得,是规矩,比我这个家主的话还重要了?” “不敢。”钟管家连忙低下头,做出一副认错的模样,但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肖承更加生气了,“家主,您这是爱上夫人了吗?所以想免去他该受的责罚?这是不被允许的。” “允许?”肖承简直要气笑了,甚至都忘了反驳,“我做什么事还需要经过允许?” 哪知道钟管家直接抬起了头,深深地看着肖承,“家主,您忘了您的母亲吗?” 此话一出,肖承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肖承的母亲姓水,叫水画,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而她的长相也非常的温婉,每天都像是很开心似的,嘴角永远挂着那一抹温暖的笑容。 可是这一切都消失在肖承父亲去世的那一年。 之后的水画直接变了一个人,在掌管着偌大公司事务的同时,也遭到了许多人的嫉恨。不过好在水画心思细腻,一直都有请保镖跟在自己身边,除了之前因为疏忽让肖承受了伤以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别的意外了。 就在肖承以为自己就会这样和母亲过上一辈子的时候,水画的生命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长相平凡,但是为人幽默风趣,也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才和水画认识的。两人在工作中相处越来越多,从公事聊到私事,水画也从一开始的冷漠到后面脸上开始渐渐地出现了笑容。那段时间肖承几乎以为自己的母亲又回来了,他甚至幻想着能回到从前的生活。 水画和那个男人越走越近,大概在半年后,她找到肖承,告诉他自己打算再婚,不过最终的决定还是要以肖承的意愿为主。 那时候肖承已经大三了,他沉默了很久,最后和母亲说,要见一见这个男人。 水画答应了,时间就约在一周后的晚上。 男人确实很好,虽然长相一般,但是整个人周身都围绕着一种平静温和的气场,相处起来不会让人有半分的不适。肖承其实和他母亲的性格很相似,所以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男人确实能够吸引水画。 能跟肖家合作的公司,自然也不是什么小公司,男人的家底也是十分殷实,而且肖承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爱自己的母亲。所以最后他答应了,他喜欢现在的母亲,充斥着勃勃生机,不再像之前那样死水一滩。 可是老天似乎就是不想让肖承好过。 当水画不顾众人反对,在采访中宣布自己即将再婚的事情时,所有人都对水画的行为群起而攻之,公司股价在一夜之间蒸发上亿,随时都有濒临破产的危险。包括自己的亲朋好友,左右人都在劝她改变主意。 肖承不懂,自己的母亲只是想再一次追寻属于自己的幸福,为什么会被这么多人反对,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和自己的母亲说,就算所有人都在反对她,他也会一直在她身边,永远支持她。 而男人也选择和水画面对这一切,他同样被所有人谩骂,就算是走在大街上都会被认出他的人砸鸡蛋,扔烂叶子,好像他娶了这样的一个寡妇,堪比犯了天条,是要被处以死刑的。 最可笑的是,男人和水画,最后确实被这个社会处了“死刑”。 这样的抗争大概经过了三个月,水画和男人一天天的变得越来越憔悴,公司也愈发的摇摇欲坠,除了肖承,所有人都在让他们去死。就连在学校上课的肖承,也开始被同学和老师们侮辱谩骂,只因为他有一个再嫁的母亲。 肖承从不在意这些事情,反正他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可是水画和男人身后各自都有一整个家族,手中还有养活了上千人的公司,而这些被他们护在身后的人,也开始对他们开始了讨伐。 29776四7932 那是初冬的一个早上,肖承正好在教室里上课。 “看!下雪了!”他听到有同学在旁边惊呼,下意识地向窗外望去。 这是那一年的初雪,洁白细软的小雪花从天空中慢悠悠地飘落在地上,又很快化成了水,除了那点点水渍,世间再也没有可以证明它们曾经来过的证据。 所有人都以为这只是一场小雪,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场雪越下越大,最后从小雪变成了鹅毛大雪,混杂在狂风里,飘散在这个天地间。它们用前辈们的尸体,给自己铸造了一座围城,它们紧紧地躲在这座围城里,这才能够存在于这块大地上,被人们所看到。 而水画和男人,就是在这样一片洁白的世界里,手拉着手,结束了自己“肮脏”的生命。 后来,有人告诉肖承:在这个世界上,女人是不能够再嫁的,她们应该用自己的一生来守护贞洁,哪怕她的丈夫已经去世。 而男人和肖承的母亲,就是破坏了这样一个约定俗成的规定,导致所有人都在让他们去死。 很神奇的是,在他们死后,这些人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两家公司的股价又在一夜之间起死回生,欣欣向荣。可是只有肖承知道,这标红的股价,是用男人和母亲的鲜血染成的。 钟管家和应姑姑已经离开很久了,他们日复一日的重复着自己的工作,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歇似的。 规矩……说是规矩,可是在肖承看来,这就是社会的枷锁。每一个人看似自由,可他们的手上、脖子上都套着看不见的透明枷锁,这些枷锁约束着他们的行为,限制着他们的思想,这让肖承觉得,这些人……就像是造物主手中的提线木偶。 肖承站起来,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里间,他坐在床边,看着正睡得很熟的傅清河,眼中思绪难辨。 “傅清河……你值得吗?”肖承轻轻地拂过傅清河被烧得通红的小脸,又在看到他干燥开裂的嘴唇时顿了顿。 医生已经来看过了,低烧,只是拖着病体又受了些折磨,实在太累,这才昏迷不醒。 肖承从来没有照顾过人,不过好在他平时也不爱让别人伺候他,很多事情都是亲力亲为的,只有在娶了傅清河之后才喜欢把一切都交给傅清河来伺候。 他去打了盆热水,把毛巾打湿,轻轻地将傅清河身上出的一层汗全部擦拭干净,又换掉了汗湿的被褥,给他穿上了自己的棉质睡衣。然后他又去厨房倒了杯温水,想了想又加了点盐进去,先是自己试了下温度,这才端回了卧室。 “起来喝点水。”肖承把傅清河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轻声喊道。 “唔……”傅清河刚出了身汗,退了烧之后没一会又烧起来了,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不是很清醒。 肖承没有半点不耐,他把装了淡盐水的杯子靠在傅清河嘴边,这才说道:“来,快喝点水,我们喝完水再睡。” 嘴唇感受到湿润,傅清河下意识地开始低头猛喝起了水,看得肖承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他不知道,如果说自己也不来照顾傅清河,那么这个偌大的屋子里,又有谁会过来照顾他,而这一切,只是因为自己破坏了“规矩”,导致傅清河跟自己一起破坏了“规矩”? 一杯水很快就见了底,傅清河舒服地砸咂嘴,在肖承的怀里拱了拱,又沉沉地睡了过去。肖承把傅清河重新放回床上,给他把被子盖盖好,这才关了灯,悄悄走了出去。 现在是夏天,外面的高温直逼四十度,屋子里只有开空调才能呆得住人,可是傅清河又发了烧,于是空调也只能调个二十七八度,再盖上厚点的被子,不然还不知道得有多难受。 想到傅清河浑身赤裸地躺在冰凉的瓷砖上,肖承正在敲键盘的手顿了下,他不知道傅清河在那躺了多久,也不知道傅清河会有多难受,可是这一切自己都没法去替代他。而他能做的,只是用自己的办法,去保护傅清河。 眼前的工作看得肖承是越来越烦,他烦躁地用手一砸键盘,又握紧了拳头抵在自己的脑门上。晚饭的时候他也都没什么胃口,只让人送了点粥过来。 肖承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作为这个一家之主,竟然要偷偷摸摸的去厨房给自己的妻奴……不,是伴侣,为自己的伴侣去盛一碗粥。他垂着眼睛,看着锅里仍旧冒着热气的白米粥,白米粥很香,刚走到厨房的时候他就闻到了米香味,香味很浓,足够勾起肚子里的馋虫。 透明精致的玻璃碗里乘了满满一碗粥,肖承又去冰箱里拿了点小菜,这才悄悄地端着托盘回了卧室。 傅清河还在睡着,不过呼吸不再那么急促,小脸也不那么红了,他放下手中的餐盘,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摸下自己的,感觉还是有点不放心,还是去拿了温度计给他量一下。 三十六度八,是退烧了。肖承放下心来,这才轻轻的喊他:“傅清河,起来吃点东西。” “唔……不要……还早,再让我睡会……”傅清河一把挥开了肖承的手,卷着被子就翻了个身。 肖承有些惊讶又有些无奈,最后笑着摇了摇头。他摸了摸傅清河的后背,黏糊糊的,又出了层汗,不过看人倒是精神了很多,“不饿吗?吃点东西。” 说着他就舀了勺香喷喷的白米粥放在了傅清河鼻子下面,又在傅清河下意识张嘴的时候把勺子拿走,送到了自己嘴里。他故意砸吧着嘴,还发出“咕咚”的吞咽声,这才说道:“快起来,再不起来我就全部吃掉了。” 傅清河皱了皱鼻子,还是选择睁开了眼睛。他一脸迷茫地坐了起来,呆呆地说道:“饿……吃……” 却又在看清肖承的下一秒,惊得差点滚到地上。 “夫主。”傅清河直接跪在了床上,虽然脑袋还有点晕,但还是记着自己作为妻奴该守的规矩和本分。他有些忐忑地悄悄抬起眼皮,看了眼肖承,又在看到他平静的眼神时,立马低下头缩了回去。 肖承静静地看了他快一分钟,然后把粥递了过去,“吃。” 熟悉的语调,和之前喊他起床的时候又截然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傅清河的错觉。他恭敬地伸手接过装满了米粥的碗,小小地尝了一口,还好没凉,这次他慢慢地,跪坐在床上,一口一口地把米粥全部吃了个干净,这才跪爬到地上,把碗放在了托盘里。 肖承不说话,傅清河也不敢多说,就这样静静地跪在地上等待着他的吩咐。 不过最后肖承还是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端着托盘离开了房间。 现在已经很晚了,别墅楼下一个人都没有,肖承把空了的碗放在水池里,又瞥了眼旁边那碟一口未动的小菜,久久都没有动弹一下。 傅清河在肖承走了之后,也没有从地上爬起来,他毫无怨言地跪坐在床边,木质地板把他膝盖硌得有点疼,不过好在他已经习惯了,便也不觉得有多难受。 身上穿着的是肖承的睡衣,上面还带着点肖承习惯用的香水味,也不知道是不是每次洗完澡都还要给自己喷一喷香水。 “骚包……”傅清河嘴唇微动,一句听不太清楚的呢喃就这样消失在空气中,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发觉。 颜 第33章31狠抽奶子,才能产奶供夫主洗脸,飘窗边操边咬,属狗夫主(上颜 这两天钟管家和应姑姑也没有再来找过傅清河麻烦,也许是被肖承警告了吧,不过他这两天几乎也没有看到过肖承,每天堂而皇之地住在肖承的卧室里,躺在肖承的大床,好像自己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 不过傅清河也乐得清静,肖承来给他送吃的,他就跪在地上,成为最规矩的妻奴。而肖承不在的时候,他就躺在床上,或者坐在肖承的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吃着水果,看着电视,就像他还未出嫁时在家里的样子。 那些曾经经历过的调教和训诫,就像是过往云烟,又像是傅清河做过的一个梦,朦胧而又不真实。 傅清河身上穿着肖承的睡衣,这次换了件黑色真丝的,上面依旧带着独属于肖承的味道,两颗奶头激凸在睡衣上,叫人一眼看上去就想把衣服给扒开来,将它们好好品尝一番。 他正坐在飘窗台上,左右来回晃荡着双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起来有点出神。 肖承刚进门就看到那两条白嫩的大长腿在那一晃一晃的,在他看来,这就是傅清河对他的勾引。他一边扯着领带一边略有些急促地走过去,然后一把扯开傅清河的领口,露出了那一对浑圆雪白的大奶子。 傅清河并没有感到惊讶或者不适,他只是乖巧地双手勾住肖承的脖子,全然一副献祭者的姿态,要把自己的所有都奉献给这个男人。 黑色真丝睡衣被扔在了地上,傅清河躺在飘窗上,双腿大张着夹在肖承腰侧,淫荡的骚逼在见到肖承的那一刻就已经湿润不堪,而前面那个已经被解放了的小鸡巴,也缓缓地硬了起来。 肖承没有说话,直接拉下裤子,一手撑在傅清河耳边,一手扶着早已硬挺的鸡巴,直接狠狠地插进了骚逼,整根没入。 “哼……”傅清河蹙着眉,痛得忍不住闷哼一声,两个饱满挺翘的大奶子也跟着一颤。 “疼?”肖承不为所动,他缓缓地抽出鸡巴,然后又一次快速猛烈地顶了进去。 “疼……”傅清河眼睫微动,叫人看不清眼底的神色,声音里却透着些微的颤抖。 肖承轻笑一声,直接把傅清河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把将领带全部扯下来,牢牢地将他捆住,“疼也得受着。” “啊!”傅清河惊叫一声,有些慌张地看向肖承,却仍旧很听话地没有乱动,任由他胡作非为。 紧接着肖承就整个人附在了傅清河身上,西装布料摩擦着柔嫩的双乳,刺得傅清河有点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他直接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傅清河的脖子,下身开始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嗯哼——”傅清河忍住了脱口而出的痛喊,他紧紧地蹙着眉,用力地咬紧自己的下唇,盘在肖承腰间的双腿用力地绷紧了,就连脚尖都蜷缩了起来,迎接着他凶猛的欲望。 很快,肖承嘴里就有了淡淡的血腥味,他终于松了口,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着被他咬出来的牙印,“喜欢吗?” 傅清河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明明痛得浑身打颤,却还是笑着回道:“喜欢……喜欢的。” 这句话对肖承而言,堪比这世上最烈的春药,让他下身涨得发痛,律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趴在傅清河身上,急促地喘息着,随后又狠狠地咬在了他挺翘的奶子上,同样用力,用力到牙齿都嵌进了乳肉。 在感受到嘴里的血腥味后,肖承才松了口,细细地舔弄起来,很快,他又转移到了下一个地方…… 傅清河一边被肖承凶狠地操干着,一边被他在身上咬了很多下,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却并未像从前那样浪叫出声,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哼两声。 一场掺杂着疼痛和情色的性事过后,肖承把裤子穿好,直接去旁边的衣柜里拿了条新的领带,去对着镜子给自己系上,看了傅清河一眼就离开了。 而傅清河身上到处都是肖承的咬痕,伤口处渗着丝丝鲜血,有些地方的血液已经干涸了。他大张着双腿躺在飘窗上,两个大大的奶子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上面同样有着两个咬痕,看起来倒是带着点色情的味道。双腿间的骚逼被操成了一个合不上的洞,汩汩乳白色的精液正顺着逼洞缓缓地往外流,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过了好一会傅清河才缓了过来,他把双手放在嘴边,牙齿咬住领带,用力一扯,就将捆缚住双手的领带给扯了下来。他缓缓坐了起来,也没管已经流了一屁股的精液,一边揉着自己有些酸胀的手腕,一边往卫生间去了。 洗完澡后,傅清河在镜子里看着自己身上的咬痕,仔细地对着镜子给自己上药。 “嘶——”棉签碰到伤口还是有点痛,傅清河咧着嘴吸了口气,然后又凑近了点,看着镜子里那一排整齐的牙印,“属狗的嘛……真是……下嘴真狠……” 说着抱怨的话,傅清河嘴角却是微微勾起,看起来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肖承在做完后,轻轻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信我。” 傅清河自然是相信肖承的,他不知道肖承要做什么,但是只要是肖承要做的事,他永远都会站在他身边,与他同进退。 ------------------------------------- 第二天早上,傅清河醒来的时候怀里抱着肖承的双脚,这是他这段时间里养成的习惯,不过说起来,他也有好几天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了——作为妻奴的感觉。 “夫主,您该起来了。”傅清河跪在床上,轻轻地在肖承耳边唤道。 肖承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睛,不过很快就醒了过来,他看着跪在床边,满脸笑意看着自己的傅清河,好像似乎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却又让人觉得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这时,外面传来了三声敲门声。 肖承撑着自己坐了起来,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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