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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也就装作不知道。 奇伍是把久是奇拔拔 佣人们把傅清河双手绑住,吊在了房梁上,让他刚好能够脚尖着地。那件睡袍也被脱了下来,傅清河把它叠放整齐放在了一边的地上。 因为是惩罚,吊着他双手的绳子是粗麻绳,这种绳子最能够将双性们娇嫩的手腕给磨破。有些双性因为触怒了家主,被吊个一个月的,到最后手腕都会被磨出深可见骨的伤痕,自然,这样的双手也就废了。 经过了一夜的休养,傅清河看起来精神了很多,只是眉宇间还带了点未好透的病气。肖承没说话,他也不敢抬眼看,因此没发现肖承眼中的复杂神色。 “自己数好了,错一下,就要全部重新开始。”肖承闭了闭眼,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是的夫主,贱奴一定好好计数,绝对不会数错。”如果不是现在被吊着,傅清河肯定又要对着他磕头,这是双性该有的规矩,但是肖承发现自己并不喜欢。 他拿着沾了盐水的鞭子绕着傅清河走了一圈,傅清河的身材很好,胸大腰细臀翘,那两条大长腿每次被架在他身上的时候,总会勾起他的无边性欲。 小鸡巴仍旧被锁在贞操锁里,看起来小小一团,又是可怜又是可爱,肥肿的骚逼差不多已经消肿了,神秘的藏进了双腿中间。而那对雪白的大奶子,经过这么一个多月的调教,原先粉嫩可爱的奶头已经变成了红润的小樱桃,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含进嘴里一口吃掉。 傅清河的身体白嫩细滑,就像是初生的婴儿,肖承总是忍不住在上面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 “啪”,没有任何预告,肖承直接对准那对大奶子狠狠地抽了下去,下一瞬间,雪白的奶子上就浮现起了一抹亮丽的鲜红。 “哼——”傅清河显然也还没准备好,他紧紧咬着唇,才压抑住了脱口而出的痛呼,“一!贱奴谢夫主赐罚!” 奶子被抽的那一瞬间,傅清河的大脑一片空白,可紧接着,被抽的地方就传来了一阵火烧般的疼痛,让他全身肌肉都紧紧地崩了起来。 雪白的奶子上突然多出了这么一道红痕,红痕又在接下来的几秒内肿了起来,就像是一条狰狞的长虫,依附在奶子上面,无端的叫人心底生出了更加浓重的施虐欲。 肖承舔了舔嘴唇,心跳开始加速,整个人也变得更加兴奋了起来,只不过心底总有那么一丝丝些微的不适,让他皱紧了眉头。 “啪”,又是一鞭狠狠地抽了下去,这次肖承绕到了傅清河身后,抽在了他的背上。 “二!贱奴谢夫主赐罚!” 背部肌肉紧紧地绷着,似乎想用以抵御这种难言的疼痛,可现实告诉他,这都是在做无用功,疼痛不会因为这样而有任何改变。 “三!贱奴谢夫主赐罚!” 傅清河快速地喘了两口气,他微微仰头,脖颈细长,漂亮的喉结上下滑动,就像是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让人想亲手将这一份美好破坏。 肖承轻咬舌尖,控制住自己想掐上去的冲动,又一次对着奶子抽了下去。 “四!贱奴谢夫主赐罚!” 这一鞭子抽得极狠,突起的鞭痕上竟是直接冒出了点点血丝,又因为鞭子在盐水里浸泡过,此时竟是直接疼得傅清河哭了出来,就连报数的声音都带了点微微的哭腔。 肖承去旁边的盐水桶里,把鞭子再一次浸湿,然后走到了傅清河身后,再次扬起了手中的长鞭。 …… “二十五!贱奴谢夫主赐罚!” “二十六!贱奴谢夫主赐罚!” …… “四十四!贱奴谢夫主赐罚!” “四十五!贱奴谢夫主赐罚!” “四十六!贱奴谢夫主赐罚!” …… “五十八!贱奴谢夫主赐罚!” …… 傅清河每一次报数的时候都口齿清晰,又快又准,如果不是他剧烈起伏的胸膛,还有身上密布着的汗水,肖承简直以为他失去了痛觉。要知道之前的傅清河特别的怕痛,稍微有一点点痛都恨不得钻进肖承怀里求安慰。 可现在……肖承又是一鞭抽在了傅清河身上。 “九十九!贱奴谢夫主赐罚!” 傅清河身上已经布满了狰狞可怖的紫红色鞭伤,鲜血从伤口里缓缓地往外冒着,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血人。 而傅清河也早已泪流满面,泪水顺着脖子往下流,渗入了冒着血的伤口里,疼得他不停颤抖。可是,哪怕已经疼得脸色惨白,傅清河也没有开口求饶一句,宁愿把自己的下唇咬得鲜血淋漓。 “啪”,这一鞭,肖承没有抽在傅清河身上,而是直接举起了左手,对着自己的手臂狠狠地抽了下去。 傅清河本来都闭着眼睛,准备好接受这一鞭了,可听到了声音,却没有感受到落在身上的疼痛。 “一百。”那是肖承的声音。 小清河好惨哦,夫主知道了会不会心疼他呢? 小清河又在想什么呢?(*︿▽︿*) 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可爱的评论呀 颜 第27章25木马淫刑,两穴同操,窒息项圈,强迫射精,月亮亲吻了尘埃颜 “肖……”傅清河猛地睁开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肖承,然后垂下了眼皮看着地面,恭恭敬敬地说道,“夫主您不应该这么做。” 皮鞭抽在身上很痛,特别是沾了盐水的鞭子,痛得肖承手臂上的肌肉都在忍不住颤抖。 傅清河身材娇小,哪怕是这样被吊着,还是比肖承矮上了那么点。肖承一把将鞭子甩在了地上,走上前去抬起了傅清河的下巴,“看着我。” 听到命令的傅清河淡定地抬起眼睛,直视着肖承,“夫主。” “什么是应该?”肖承问道。 “您应该抽在贱奴身上,不应该让自己受伤。”余光瞥到了肖承手臂上那抹刺眼的红色,却并未像以前一样表现出更多的情绪。 肖承的耐心一向很好,面对傅清河的时候,耐心尤其的好,“什么是不应该?” “您是贱奴的夫主,是肖家的家主,不应该受伤。”傅清河脸上布满了汗水,全是因为疼痛而冒出来的,可是他的眼里却并没有半分痛苦的神色,就像是肖承从前见过的那些——乖巧听话的妻奴。 “只要是人,就会受伤。”肖承的脸上同样没有什么情绪,叫人瞧不出他心底的想法。 “可是您的身份不一样。”傅清河直视着肖承的眼睛。 这样的傅清河,清冷、听话,毫无一点反抗之心,不像是之前那个骚浪的双性妻奴,这让肖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同样血肉之躯,有什么不一样的?” 傅清河轻声回道:“贱奴天生就该是被踩在泥水里的尘埃,夫主则是天上的那一轮明月,高贵、明亮,让人仰望。” 肖承突然笑了起来,什么尘埃和明月,他怎么才发现傅清河说话这么文绉绉的,“可是月亮上全是尘土。” 肖承长相清俊高冷,又或许曾经的经历有关,却总让人觉得还带着点隐隐的阴郁,倒是不会在意他的相貌,只会心生畏惧。同时他又是身份尊贵的肖家主,身上总是带着点那种别人学不来的贵气,叫人心生敬畏和景仰。可是他一旦笑起来,就像是明珠拂了尘埃,熠熠生辉。 “那大约便是,月亮亲吻了尘埃,明珠蒙尘。”傅清河说完,歪着头笑了。 肖承生来就比别人高贵,生在富裕的肖家,有疼爱他的父母,可以说从出生起就是伴随着鲜花与宠爱的贵族小公子。 小时候,他也是无忧无虑,每天只要想着吃什么,玩什么的小男孩。和其他大家族的那些父母不一样,肖承的父母特别疼爱他,哪怕自己工作很忙,每天却还是挤出时间来陪伴他,周末的时候都会带他去游乐场玩,后面甚至专门为他建造了一个游乐场。 所以说,肖承有一个非常美好的童年,玩具、吃食、宠爱样样不缺。小孩子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有疼爱自己的父母,每天都可以吃到自己喜欢的食物,看上什么玩具了家里都会给他买,就已经是非常幸福了。 可是老天有时候就是喜欢开玩笑。 那一天是肖承的生日,他吵着闹着想要买一个他看上了很久的限量版玩具,当时他的父亲因为工作上的事已经连轴转了半个多月,没怎么好好陪他,对此他心里也很愧疚。难得儿子过个生日,想要个玩具怎么了? 于是他下午冒着大雨去市区那家玩具的发售店铺,要亲自给儿子买一件最好的生日礼物。 可谁都没想到的是,这一去,他的父亲就再也没有回家。 肖承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便是在葬礼上。 小小的肖承捧着父亲的遗像,站在一群人的中间,还没褪去婴儿肥的脸蛋上是空洞的麻木。虽然他的母亲没有怪他,但是他知道,他再也没有生日了,他的生日就是父亲的忌日。 从此以后肖承像是变了个人,他不再活泼,不再调皮,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拼命地学习各种知识。他就像是一块干燥的海绵,在短短十年里几乎吸饱了水,十六岁的时候就被首都大学破格提前录取,成为了那一届最小的学弟。 在父亲死了之后,肖承的母亲很坚强,一个人几乎撑起了一个家。十年过去,母亲也从以前的温婉动人,变成了现在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的样子。 肖承的祖父把家产交给了最小也最受宠爱的儿子,也就是肖承的父亲。原先祖父也是十分疼爱肖承的,只是自从肖承的父亲去世后,他看到肖承就想到了自己逝去的儿子,便眼不见为净,一个人周游世界去了。 “傅清河,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愿不愿意做这一抹尘埃?”肖承轻轻地用手描摹着傅清河略微有些瘦削的面颊。 傅清河被他摸得有点痒,稍稍扭了下身子,却扯到了身上的鞭伤,痛得他龇牙咧嘴的,“贱奴本就是尘埃,就看夫主想不想要亲吻了。” 不过一天一夜的时间,短短二十多个小时,肖承心里的不痛快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双手捧起傅清河的小脸,看着他的眼睛,无比郑重地吻了上去。 肖承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人,哪怕是现在,他也并不觉得自己喜欢傅清河。他见过自己的母亲为了爱情而抛弃孩子的样子,他觉得这很可怕,他永远都不想变成这样。 “夫主,还有剩下的四百鞭。”不知道肖承在想什么,傅清河轻声提醒,“您还要再抽贱奴四百鞭,才能完成这次的惩罚。” 肖承看着傅清河浑身是血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刚想开口说算了,傅清河就冲他摇了摇头。 他深深地看着肖承说:“夫主,您知道的,这是规矩。规矩,不可废。” 傅清河又一次跪在了暗室,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不过下午的时候肖承亲自给他上了药,现在倒是已经全部结痂了。 暗室里换了个新的木马,上面安了两个粗大的阳具,是按照肖承的大小和形状做的。双性妻奴,要用自己的奶子伺候夫主沐浴,可是如果在夫主沐浴的时候勾引夫主操逼,便需要被放在电动木马上过夜。 这是规矩,一项针对妻奴的规矩。 虽然两人的话还没完全说开,但傅清河还是觉得心里暖暖的,时间还有很长,他一点也不着急。现在的肖承也许对他有那么一丁点的喜欢,可对傅清河来说,这远远不够,他希望的是,肖承能够为了他……付出所有,哪怕与全世界为敌。 傅清河身上的鞭伤看着吓人,其实都只是皮外伤,如果真的让肖承抽,这九十九鞭下去,傅清河怕是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吗?”肖承问道。 此时暗室里的不仅有肖承和傅清河两人,旁边还站着应姑姑,而肖承身后则是管家。傅清河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这才回道:“贱奴在夫主洗澡的时候勾引夫主操逼,是应该被罚在电动木马上过夜的。” 其实肖承昨晚根本就没操进去,只不过他有这个想法,那么便也算是操了。双性在夫主家的地位就是这样,毫无人权可言。 肖承低头把玩着手上的珠子,这是他刚从收藏室里翻出来的夜明珠,上面确实沾了些灰尘,不过都被他洗干净了,“自己爬上去。” “是的,夫主。” 木马设计的并没有很高,这也是为了方便妻奴们自己爬上去,再将上面的阳具塞进自己的骚逼和骚屁眼里。 傅清河站在木马两侧的脚蹬上,扶着那两根阳具,阳具上面已经被提前涂好了润滑液,想来是为了方便插入,不会被弄痛。 要知道正常情况下,这两根阳具应该是干燥的,夫主们会让妻奴用自己的淫水将它们润湿,如果淫水不够多,那就苦了妻奴了。他们会被佣人们直接按下去,没有充分润滑的骚逼和屁眼,很容易就会被尺寸巨大的阳具给撕裂。 傅清河嘴角微微勾起,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将阳具对准自己的骚逼和屁眼,深吸一口气直接坐了下去。 “啊——”虽然已经经过了充分的润滑,但是骚逼和屁眼今天都还没开拓过,这一下子坐下去让傅清河疼得眉头紧皱。 不过很快的,双性的淫荡天性就发挥了作用,傅清河只觉得自己的两个骚洞开始发骚发痒,让他忍不住看着肖承浪叫出声:“夫主……贱奴被夫主的大鸡巴给操了……唔……好舒服……想要动一动……” “呵……”肖承轻笑一声,果然还是这样的傅清河才能让他感受到凌虐的快感,“想吃鸡巴?那就在上面吃一整夜吧。” 说完肖承就按下了手中的开关,于是傅清河骚穴里的两根阳具便开始缓慢地上下抽动起来。 “嗯哼……”傅清河被顶得头往后仰,他脸颊绯红,微微张着小嘴,眼里全是对淫欲的渴望。 大概是给傅清河一个缓和的时间,见他适应了,肖承才按下了第二个按钮。于是两根阳具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傅清河顶得都快坐不住了。 见傅清河直接趴倒在木马上,应姑姑连忙催促着佣人:“还不快去把夫人给吊起来,这样才能让家主更好地欣赏夫人被操的淫荡模样。” 两名佣人拿过一个项圈,就套在了傅清河的脖子上,项圈上连着根很长的锁链,锁链的另一头则被牢牢钉在了屋顶上。 墙边有一个按钮,应姑姑走过去将它按下,项圈上的锁链便开始收紧,迫使傅清河坐直了身子。只要他往下趴,那么这个项圈就会勒住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于是傅清河便只能身体向后仰,双手撑在木马的后背上。 “夫主……呜……”刚刚的窒息感让傅清河忍不住委屈起来,不过身下抽插得越来越快的阳具又让他爽得连眼泪水都流了出来。 傅清河腰很细,小腹上也没有赘肉,这样向后仰的姿势,让他的小腹都不停地被阳具给顶到凸起,一下一下的,看起来着实诱人。 肖承缓步走到傅清河旁边,轻轻地把手放在他的小腹上,他的手又大又暖,激得傅清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夫主……”傅清河泪眼汪汪地看着肖承。 肖承轻笑一声,“舒服吗?” “回,回夫主的话,贱奴……贱奴被夫主的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啊……但是木马不会射精,贱奴想要吃夫主的精液……” 两个阳具本就是按照肖承的鸡巴做的,而傅清河的两个骚穴也早就熟悉了肖承鸡巴的形状,此时不过被操了这么一小会,效果就堪比最好的春药,直把傅清河操得淫水直流。 “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回荡在这个暗室里,肖承垂下眼睛,看着那个小小的被套在鸟笼里的鸡巴,心念一起,就将鸟笼给打开了。 “那今天就让你前前后后都爽个够。” 于是那根委屈得缩成一团的小鸡巴,就这样在肖承的注视下缓缓地硬了起来。 “呜呜……夫主别看……贱鸡巴太丑了……”傅清河暗自恼怒起来,怎么能让肖承看到贱鸡巴出丑的样子呢,真想现在就把它给掐软。 肖承今天倒是不觉得这根鸡巴碍眼,他反而期待起了它今晚的表演,“不丑,立起来小小的一根很可爱。” “真,真的吗?”傅清河大口地喘着气,眼含期待地看着肖承。 “真的。” 于是傅清河就又一次被一个人关在了漆黑的暗室里,只不过这次是被放在了木马上。他双手向后撑在木马后方,仰着头,下面两口骚穴承受着两根阳具快速的顶弄,操得他小腹不停地凸起。 胸前的两个大奶子也被操得抖来抖去,让傅清河担心着会不会下垂,下垂了肖承是不是就要嫌弃他了?只不过刚刚冒出来的想法,很快又被骚浪的淫欲给压了下去,他又成了那个只知道吃鸡巴的浪货。 而前面的那根小鸡巴,也被操得一甩一甩的,周围全都是乳白色的精液,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现在,瘫软的小鸡巴又一次颤巍巍地硬了起来,很快,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又在傅清河的浪叫声中射了出来。 “哈啊——”傅清河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但是他知道自己的鸡巴已经射得发疼了,现在每一次硬起来都要过好久。 身体正在承受着无边的淫欲,高潮不断,淫水也就不断。现在整个木马的背上几乎都糊满了傅清河的淫水,淫水顺着木马的腹部往下滑落,最后在地上汇聚成了一大滩,昭示着这个双性的淫荡。 傅清河被操得满脸春色,残存的意志告诉他,看着眼前这个红色的小点。因为他最爱的夫主,肖承,一定在监控的那一边看着他。 肖承确实一直在看着傅清河,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他还没有回卧室睡觉,哪怕明天他还要早起上班。 这观察傅清河的骚浪模样是其一,这其二则是因为肖承还是有些担心傅清河的鞭伤的。虽然他知道这只是皮肉伤,他也给傅清河用了上好的伤药,但是担心就是担心,没有道理。 肖承那根大鸡巴也早就硬了起来,要知道他已经看着傅清河的监控视频,给自己撸射了两发。他有些复杂地看着桌上的一堆纸巾,不知道傅清河会不会可惜这些被他浪费的精液? 家主是一家之主,拥有着无上的权利,而管家则是掌管着家里大小事务的仆人。他们从小就被养在本家,一生都不会娶妻,说是终于家主,其实忠的是整个家族。谁是家主,他们就是谁最忠诚的仆人。 有时候,一个管家的存在,又不单单只是为了服侍家主,对他来说,更重要的则是整个家族。他们将这个社会上的所有规则全部牢记于心,为了维护家族利益,监督着家主不要做出出格的事情——比如随意免去对妻奴的惩罚。 “月亮亲吻了尘埃,明珠蒙尘。” 呜呜呜,这句话竟然是我写的,我好喜欢啊,我好屌哈哈哈哈,又是自嗨的一天~ 颜 第28章26规矩,被木马操一夜后的淫荡惨状,双穴失禁,夫主亲自洗逼颜 经过一夜的木马淫刑,傅清河已经被操得没了意识,却还是为了能够通畅的呼吸而双手撑着后仰,也不知道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他的身下已经积了一大滩透明的水渍,可那两根阳具还是在那快速地抽插着,肚皮被顶得来回凸起,也不知道里面的骚肉有没有被磨破。 不过,在这满屋子的骚味儿里,还有着点奇怪的味道,像是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啊……”傅清河浑身一抖,叫出来的嗓音都哑了,可紧接着,被快速抽插着的骚逼,和前面那根被操得来回晃动的小鸡巴里,便缓缓地冒出了透明的尿液,竟是被直接操到失禁了。 肖承一进来,看到的就是傅清河这样的一副淫荡模样,真的是叫人又心疼又好笑。 “把他放下来。”知道傅清河现在已经被操傻了,肯定回不了话,肖承干脆就不叫他,直接让佣人们把他放下来。 木马上抽插了一整夜的阳具终于停了下来,傅清河一时间还觉得有些不能适应,他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又下意识地抬动起了屁股,竟是自己用阳具操起了自己,真的是淫荡又下贱! 脖子上的项圈被取了下来,傅清河身子一软差点直接摔倒,还好两名佣人眼疾手快,一左一右将他扶住,再把他从木马上搬下来,拎到了肖承面前。 傅清河已经被操得没了力气,之前全靠一口气撑着才能在木马上不倒下来,否则怕是直接能把自己给吊死。其实这也是一种对妻奴的束缚,时刻提醒着他们在受刑的时候保持标准的姿势,这就是规矩,而像项圈这样的束具,还有很多很多…… 傅清河就像是一个被操坏的玩具娃娃,爬都爬不起来了,只能瘫软在地上。也许是因为高潮太多次,导致他的身体异常敏感,肖承稍微碰一下傅清河就抖动两下,两个尿道口又爽得尿了出来。 “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肖承还是更喜欢那个会在他面前活蹦乱跳的傅清河。 昨天一整夜,肖承都待在监控室里,傅清河在里面受着刑,他就在外面一直看着他。本来傅清河就生病刚好,也不知道有没有好透,身上就被抽了这么多鞭伤,结果刚刚抹上药,就要被送到木马上受刑。肖承怕他在受刑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担心得一整夜都没有合眼。 这么多年来,肖承从未觉得这些规矩有什么不对的,双性就是天生下贱,他们从出生起就是为了服侍男人而存在的,他们不应该有自我,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满足男人们的各种欲望。 但是现在,肖承心里开始觉得有些不舒服,比起懂事乖巧的傅清河,他总觉得会哭会笑会撒娇的傅清河更加的吸引人,他喜欢傅清河身上的那种活力。 这样想着,肖承第一次开始讨厌起了这些规矩,如果不是这样的规矩,他现在可以让傅清河好好躺在场上休息,傅清河也许会躺在他的怀里跟他撒娇,眼泪汪汪地控诉他下手太狠……可现在,他只能像这样,成为一个破烂的性爱玩玩,失神地躺在地上抽搐流水。 “唔……”傅清河感到自己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这个怀抱很柔软,很舒服,还带着好闻的味道,他下意识地用脑袋蹭了蹭,就像只撒娇的小猫。 “睡吧。”恍惚中傅清河听到了一个声音……他记得这个声音,他很喜欢,从很久以前就好喜欢好喜欢了…… 傅清河拼命地在脑子里回忆着,却什么都没想起来。意识渐渐模糊,慢慢的,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肖承亲自抱着傅清河来到了浴室,浴池里已经放好了干净的清水,管家在一旁伸手想将傅清河接过去,却被肖承冷冷地看了一眼,“我来。” “家主?”管家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即又规规矩矩地将眼皮垂下,微微弯着腰,“您要去公司了。” 肖承仔细检查了一下,傅清河身上的鞭伤差不多都结痂了,这才放心地将他抱进了池子里,“不碍事。” “可是……”管家心里有些着急,毕竟这不合规矩。按照规矩,刚受完木马淫刑的妻奴,可以免去上午的责罚,由家里的佣人清洗干净,再送到夫主的床榻边,等中午再将其叫醒,午饭后继续接受下午的刑罚。 肖承身上穿的是一件睡袍,和傅清河昨天披在身上的是一个款式的,只不过颜色不一样,这件是黑色的,而那一件则是偏深的暗紫色。其实这件睡袍肖承也很久没有穿过了,但是昨天他刻意将这件衣服找了出来,穿上身就让人觉得心情舒畅。 此时他也没有把睡袍脱下,而是直接穿着就走进了浴池,他靠坐在池边,让傅清河靠在自己的怀里,心里莫名的觉得有些高兴。 他好像这时候才发现管家还没走,便有些不高兴地问道:“钟管家,难道你现在没有事情要做?” 管家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最终却还是低下了头,“我去给家主准备早餐。” “还有夫人的。”肖承看着他,淡淡说道。 管家心里一惊,不知怎的,他有种这家里的天要变了的感觉,“是的,家主。” 不过他还是没多说别的,向肖承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 肖承看着管家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这才重新看向怀里的傅清河。傅清河还在睡着,想来是累坏了,他这抱了一路,又和管家说了这么些话,竟然一丝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睡着了的傅清河看起来沉静了许多,倒是少了些活泼机灵劲儿,他微微张着小嘴,也不知是不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眉心微微蹙着,似是有些不安。 肖承忍不住用手将它轻轻抚平,却又不想就这样离开。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往下,一点点描摹着他的轮廓。 双性人介于男人和女人之间,比男人少了点阳刚之气,却又比女人多了那么一丝英挺之感,面部线条却又是英气中偏向了女人的柔媚之感。肖承一时间竟是直接看呆了,他无意识地摸到了傅清河饱满的唇珠上,手指轻轻下压,嘴唇就瘪了下去,松开之后,就又弹了回来。 肖承就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来来回回地按压着傅清河的唇珠,不一会就把他的嘴唇给揉弄得颜色更加鲜红。肖承暗骂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幼稚起来,还好池子里的水够多,一时之间也不会凉掉,他赶快收起自己莫名的心思,仔仔细细地开始替傅清河清理身上的脏污。 淫水特别黏腻,要多揉搓两下才能彻底洗净,骚逼和屁眼已经被两根阳具给捣得软烂不堪,旁边的淫肉也早就没了力气缩紧。池水是按照肖承习惯的温度放的,傅清河刚被抱进来的时候池水就直接灌了进去,把傅清河给烫得浑身一个哆嗦,就算是在睡梦中也难受得哼了两声。 肖承把手指抠进了前面的骚逼里,在水中轻轻地搅动着,安抚着里面被操到红肿的逼肉,随后再去后面的屁眼里,耐心地一点点洗净上面的淫水。等两口穴都清洗干净的时候,穴口的骚肉也微微恢复了点弹性,甚至还能自发地吮吸起肖承的手指,想来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休息会就能恢复。 “真是骚货。”肖承笑骂道。 此时池子里的水已经开始有点凉了,肖承怕傅清河病刚好就又受了凉,便将他抱出了池子,放在了一旁准备好的浴巾上,又将他裹成了个蚕宝宝,看起来倒是有些滑稽。 “真逗。”肖承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你说我怎么就这么稀罕你呢,小东西。” 傅清河被抱到了肖承的床上,大概是床上太软,他舒服地哼了哼,脑袋又往被子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这才重新沉沉睡去。 “咚咚咚”,肖承没有关门,他抬头看去,是管家。 “家主,这是刚熬的粥,您一夜没睡,还是要吃点东西补补才是。”管家将手上的餐盘端到了旁边的茶几上。 餐盘上是一碗香气诱人的皮蛋瘦肉粥,旁边配了叠小菜,看起来清淡爽口。 肖承摸了摸肚子,感觉好像是有点饿了,他替傅清河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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