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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河忍不住喷出了一大股淫水,淫水从紧闭着的肥肿小阴唇中间挤了出来,沾湿了正在抽打它的大鸡巴。 “夫主……求夫主用大鸡巴操烂贱奴的烂逼……”傅清河实在是受不了这种麻痒感,现在只想让自己的骚逼受到狠狠的虐待。 肖承轻笑一声,他似乎是十分喜欢这样玩弄傅清河的骚逼,还用鸡巴在上面来回滑弄着,时不时的还用龟头顶开紧紧闭合着的小阴唇,却又不给个痛快,插进去就拔出来,来来回回的让傅清河难耐地大口喘气。 “真是娇气,你说,下次买一个小点的,用来吸你的鸡巴怎么样?” 吸鸡巴?那他的鸡巴岂不是也会变得又肿又大,是不是会变得和肖承的一样大?傅清河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激动了起来,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贱奴听从夫主的安排。” 看着这么乖的傅清河,肖承没忍住抽了下傅清河的屁股,然后又用两只大手色情地揉捏了起来,“如果我说现在想打你呢?就用皮带抽烂你的肿逼。” “唔……”傅清河光是听到肖承说要把他的肿逼给抽烂,就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要……要夫主把贱奴的肿逼给抽烂呜呜呜……” “真骚啊。”肖承感叹道,随即他也不再忍耐,直接用大鸡巴捅开了被吸得充血肿胀的骚逼。 肖承没想到的是,这骚逼外面已经肿得很肥了,这里面的逼肉也同样被吸肿了,这一下插进去,差点舒服得他直接射出来。 他把鸡巴给抽了出来,然后扒开了肥肿的小阴唇,只见隐藏在小阴唇中间的逼肉同样充血肿胀了起来,可是因为没有外面的逼肉那么肥,所以被吸得有点微微发硬,就连上面的一些小小突起都肿肿地挺立在那。 “真的是太美妙了。”肖承再一次忍不住叹出声来,虽然这些都在网上的视频里有,但是看视频和亲眼见到的还是不一样的,“清河你知道自己的骚逼有多么神奇吗?” 傅清河只觉得饥渴异常,本来骚逼在被吸肿后就开始发痒,碰上去的时候却又带着点些微的刺痛,用力被撑开的时候只会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痛爽感,让他想要更多。 “贱奴看不到呜呜呜……”其实傅清河好想说让肖承别看了,直接操进去才爽,但这又是不合规矩的。不过,他心里也有点好奇自己的骚逼里面是什么样的。 于是肖承便去旁边把手机拿了过来,一手扒开傅清河的骚逼,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对着骚逼开启了录像。 “这是你的小阴唇,是不是肿得又肥又大,按一下弹弹的滑滑的,特别有意思……这里就是你的逼洞,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逼洞里的肉竟然是不平滑的,看看这,上面还有小小的凸起,你说这是什么呢?是不是就是这个东西在这才会让人操得特别爽?” 这时肖承又用手扶起了自己的大鸡巴,来回拍打羞辱着傅清河的骚逼,“现在你的夫主就要用这根大鸡巴,操进你的肿逼里了。” 说完,他就直接整根挺入,又一次插进了傅清河被吸肿的骚逼里。 拍摄到这里就结束了,肖承伏在傅清河的身上,把将他整个人都包在了怀里,他拿着手机把刚刚录制的视频放给傅清河看,“看看,这就是你的骚逼。” 傅清河双手抱着椅背,身下承受着肖承一次重过一次的操弄,眼前却是手机屏幕里自己的骚逼。 原来……我的骚逼竟然是这个样子的吗……看起来真的好奇怪,却又好好看,像是一朵肥厚的花骨朵,在被扒开的一瞬间盛开了,露出了里面淫乱的花心,叫人看着就想操进去品尝一下它的美味。 “呜……”傅清河羞得把脸撇开,不想再看,“不要……贱奴不要看了……” “怎么不要看呢?”肖承强硬的把他的头给扭正,逼着他重复看这个视频。 傅清河只得把眼睛闭起来,这实在是太羞人了,特别是最后的一幕,还是他的骚逼被夫主插入的样子。肿肉在一瞬间被顶开,大鸡巴直接冲了进去,肥软的逼肉就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地包裹着大鸡巴,怎么也吃不够似的。 “傅清河。”肖承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冷着声音说道,“是我最近太宠你了吗?” 在傅清河愣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肖承直接站直身子,把手机丢在一旁,直接双手掐住傅清河的纤腰,大力操干了起来。 “啊!”全力开动的肖承操起人来十分的凶狠,每一下都会把龟头顶进娇嫩的子宫里,带给傅清河又酸又痛的爽感,在加上肿逼被一下下地狠狠顶扁,让他忍不住痛叫出声,“夫主……啊!贱奴知错了,还请夫主不要生气,狠狠地惩罚贱奴吧!” 大概真的是最近肖承太宠傅清河了,让他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真的是不该!作为一个合格的妻奴,应该时刻谨记着自己下贱的身份,只需要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夫主就好。 “请夫主不要生气,贱奴知错了!”傅清河心中惶恐,一边挨着操,一边不停地道着歉,只希望肖承不要生气,否则他只会恨这个不懂事的自己。 可肖承还是没有理他,只是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操着傅清河,把他操得浑身乱颤,骚逼也不自觉地喷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哪怕身体上痛爽感让傅清河只想浪叫出声,但心里却是十分难受的,他两眼噙着泪水,大胆地转头看向肖承,“夫主,夫主,请您别生气了,您想怎样惩罚贱奴,贱奴都愿意接受,只要夫主不生气就好……” 肖承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操弄着傅清河,因为心中不爽,便没有刻意憋着,在操弄了百来下后就直接将精液给射了进去。 大鸡巴被抽了出来,肥肿的骚逼再一次紧紧闭合,像是要把精液全部留在体内,一滴都不舍得漏出来。 发泄完的肖承把鸡巴在傅清河的屁股上蹭了两下,就收进了裤子里,然后抽下自己的皮带,举起手机就这样狠狠地抽了上去,“傅清河,是不是只有这样对你,你才能听话?” “啊——”傅清河仰着头痛叫出声,这一下正好抽在他刚被操过的肥肿操逼上,痛得他全身都要麻了,感觉骚逼像是被抽烂了一样。 不过虽然身体上是疼痛难忍的,但是傅清河心里却是安心了,肖承还愿意抽他,会骂自己,会在他面前发泄情绪,他就知足了。 傅清河连忙抬高了屁股,大声喊道:“贱奴知错!贱奴以后一定听话,绝不会再让夫主不高兴!还请夫主狠狠抽烂贱奴的骚逼,只要夫主能够解气,贱奴怎样都是可以的!” “哦?”肖承挑了挑眉,虽然心中还是火大,却也愿意多说两句,“怎样都可以?” “是的!怎样都可以!”说着傅清河又转头看向肖承,眼里是满满的信任和依恋,“只要夫主不再生贱奴的气,夫主不高兴了,贱奴会心疼的。” 恍惚间肖承想起当时傅清河做他烟灰缸的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转着头对他说自己的“心疼”。 小清河和肖承也一起祝大家新年快乐啦!希望大家能够在新的一年里,健健康康,发财暴富! 颜 第25章23被抽烂的骚逼,用奶子伺候夫主洗澡,晕过去的妻奴(微虐)颜 心疼?傅清河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妻奴,有什么资格心疼他?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却还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从来都不会认真的承认自己的错误。 肖承想,也许真的是自己太宠傅清河了,所以让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他从未见过有那个妻奴,会像傅清河这样大胆,也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夫主,会给予妻奴这样多的宠爱,也许他是时候要改变一下了。 他听到自己说:“傅清河,是我太宠你了吗?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心疼’?” “嘶……”傅清河稍微动一下,骚逼就疼痛难忍,眼睛一酸,泪水瞬间就模糊了眼睛。 现在是晚上九点半,是肖承平时准备洗澡的时间,傅清河作为他的妻奴,是需要用自己的大奶子去服侍夫主沐浴的。 而现在,傅清河正跪坐在地上,给浴池里放着水,他的骚逼已经肿得像是个大馒头一样坠在腿间,却因为姿势问题被狠狠压扁,疼得傅清河止不住地流泪颤抖。 下午的时候骚逼被肖承用皮带抽了五六十下,可是吸肿的骚逼异常敏感,哪经得起这样的抽打,到最后傅清河疼得在地上哭喊打滚,却被肖承喊了两个佣人扒开双腿,死死地摁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把骚逼给抽烂了。 想到这傅清河又伸手抹了下眼泪,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但是身体上的疼远远比不上心里上的疼,肖承看向他的眼神那么冷,就好像他只是一个陌生人,就算是现在想起来,傅清河还是疼得心里直抽抽。 傅清河就像是发泄似的,完全不顾自己肿痛的骚逼,就这样跪坐在地上,狠狠地用自己的小腿肚挤压着肥肿的逼肉,疼得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夫主……肖承……”微不可查的呢喃声混杂在水流的哗哗声中,让人分辨不清他到底有没有说过话。 肖承穿着家居服踏入了浴室,水雾氤氲间,他看到了以标准的妻奴跪姿跪坐在浴池边的傅清河,从背后看去,他似乎总是在时不时地在颤抖。 想起傅清河下午挨的打,肖承微微蹙眉,走了过去,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别扭,即将脱口而出的关心被他咽了回去,换成了冰冷的命令:“起来。” 听到肖承的声音,傅清河愣了一下,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转过身对他磕了个头,然后说道:“请夫主允许贱奴伺候您脱衣。” 这话说的很标准,没有一点毛病,但肖承总觉得心里不舒服,傅清河这样和平时的他不太一样,“准了。” 同样冷冰冰的话语,听得傅清河胸口一闷,他缓缓站了起来,垂眼替肖承脱衣服。 肖承的身材很好,哪怕腿脚受伤后也还是坚持经常锻炼,之前傅清河只要看到他的裸体都会激动得忍不住开始流水,只想让肖承把那根鸡巴给插进他的骚逼里。 可现在……下午的时候傅清河被他用皮带给抽晕了过去,骚逼也是第一次被抽得这样鲜血淋漓,就算到了现在,伤口处也还是在流着丝丝鲜血。 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痛苦,让傅清河这个淫荡的双性人一时间竟是没了性欲,哪怕看到了爱人的身体,也一点想法都没有,他甚至都不敢正眼看他。 肖承心里也憋着股闷气,他不喜欢这样的傅清河,但是他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毕竟现在傅清河所做的一切,都是一个妻奴应该做的,所有话语和动作都非常标准。 衣服全部脱了下来,傅清河跪在地上,又一次对他磕了个头,“请夫主允许贱奴伺候您沐浴。” 这次他没有把头抬起来,就这样以头抢地,等待着肖承的回话。 肖承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像是心梗一样,但是又没处发泄的感觉。他没有理傅清河,径直走进了浴池,池子里的水温度正好,他舒服地舒展开了身体,双手向后撑在浴池边上。 “傅清河,过来伺候。” “是的夫主。”傅清河恭恭敬敬地回了话,这才爬进了池子。 夫主在洗澡的时候是需要自己的妻奴,奉献上自己的那对大奶子,捧着奶子帮夫主搓洗身子的。 只不过,双性实在是太过淫荡,有很多妻奴在伺候夫主洗澡的时候,会忍不住勾引夫主操逼。所以后来便又加了个规矩,那就是如果这个妻奴勾引夫主操逼了,那么他就会被放在电动木马上操一整夜,让他好好挨操个够。 至于到底是夫主想操,还是说妻奴蓄意勾引,这重要吗?反正夫主是不可能受到惩罚的。 为了方便妻奴们能够跪着伺候夫主,浴池并没有很深,傅清河跪下去的时候水面刚刚漫过他的奶子。他挤了点沐浴露,在自己的奶子上揉搓开,然后膝行到肖承身边捧着自己满是泡沫的奶子就这样轻轻地搓洗了起来。 布满伤口的肥肿骚逼还没有愈合,肖承喜欢水温微微有点烫的,此时却成了折磨傅清河的利器,让他疼得头都有点晕。只不过他的脸色,在水雾的蒸腾下反而泛着红润,一点也看不出此时他正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疼痛。 傅清河的奶子是柔软弹润的,平时在地上爬行的时候,两个奶子都会一晃一晃的,随便用踹一下,都像个弹软的小皮球。肖承最喜欢做的,就是让傅清河跪趴在地上,然后他就可以用自己的一双脚,来回踢着这两个大奶子玩。 而此时,这两个大奶子被抹上了滑腻的沐浴露,那两个樱桃似的奶头因为揉搓高高凸起在上面,正随着傅清河搓洗的动作一下下地刺激着肖承的皮肤,戳得他心里痒到不行。 肖承闭上眼,向后靠在浴池边上,努力按捺着自己的悸动,享受着傅清河的伺候。可那根代表着男人威望的大鸡巴,却悄悄地在水下挺立了起来。 傅清河恪守着妻奴的规矩,从头到尾都没有瞧过肖承身体别的地方,直到肖承站起来方便他用奶子搓洗下身的时候,才看到了那根挺立的巨龙。 换做平时,傅清河只会十分欣喜地红着脸,想着要不要让肖承操操他的奶子,可现在,傅清河看到这根鸡巴就想到自己下午受过的虐待。 在傅清河被肖承抽晕了之后,他的肿逼已经一片血肉模糊了,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也早就流了出来,一片鲜血中混杂着丝丝白浊,让人忍不住产生一种施虐欲。 于是肖承变也这么干了,他当时就像是昏了头,一看到这样凄惨的骚逼就整个人都兴奋起来,胯下的那根大鸡巴也硬了起来,着急地想要插进某个温暖紧致的地方。 可是肖承没有奸尸的兴趣,所以他命令佣人们用冰水将傅清河泼醒,然后在他还没完全清醒的时候就拽着他的双腿,把自己的鸡巴给操了进去。 刚刚被抽过的骚逼又烫又肿,操进去特别舒服,只不过傅清河很不配合,一直在那哭着推拒,气得肖承直接让佣人将他按住,然后对着他的脸就这样抽了上去。 刚抽第一下的时候肖承和傅清河都是懵的,可紧接着,肖承看到傅清河眼里的不敢置信,心里瞬间就起了火,不管不顾地又连抽了好几下,直到傅清河的脸都被他给抽肿了才停手。 他看着傅清河的肿脸,心中一时有些后悔,刚想去安慰他,可手伸到一半就看到傅清河害怕地闭上了眼睛。这一瞬间心里的各种复杂滋味,只怕只有肖承自己心里最为清楚,可是他依旧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妻奴做错事了就该受到惩罚,他明明没有做错。 于是他也不再去想别的,就这样像强奸一样把傅清河那个烂逼给操了一遍又一遍,子宫里也射上了好多好多的精液。最后傅清河的小腹都被他给射得凸了起来,稍微按一下,骚逼里就会冒出新鲜的粘稠精液。 傅清河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害怕肖承的性欲,可他明明是一个淫荡的双性人。他们都说,双性不管受到怎样的虐待,都不会因此而失了性欲,只会变得开始渴望疼痛,在一遍遍的施虐中获得高潮。 “夫主,请允许贱奴用贱奶子搓洗您尊贵的大鸡巴。”未经过同意,不得随意直视夫主的眼睛,这是一个妻奴该有的本分。 肖承看着傅清河还未消肿的双颊,又想到他身下那个不知道烂成什么样的骚逼,心里越发的不舒服了起来。 他走到浴池边上坐了下来,那根大鸡巴就这样直直地冲着傅清河弹动两下,像是在勾引,又像是在挑衅,“准了。” 得到允许的傅清河先是用清水将自己的奶子冲洗干净,又重新挤上了沐浴露,膝行到肖承双腿中间。他看着那根挺硬的大鸡巴,捧着自己的两个奶子把鸡巴给夹在了中间。 鸡巴是坚硬且滚烫的,奶子又是柔软滑腻的,两个完全相反的东西碰撞在了一起,让肖承舒服得忍不住轻哼一声。 傅清河知道,此时他应该心无旁骛地替肖承清洗干净这根鸡巴,可他浑身都痛,特别是身下那口肿逼,疼得他脑袋都有点发晕。他眨了眨眼睛,刚刚都有点看不清楚了,要知道,如果妻奴在服侍夫主的时候晕过去,是要被吊起来抽的。 雪白柔嫩的大奶子,紧紧地包裹着那根狰狞的大鸡巴,正上下滑动着,就像是在用奶子给鸡巴做着乳交,可谁又知道,傅清河是真的只想帮肖承把他的大鸡巴给清洗干净呢? 显然,肖承也觉得傅清河这是在勾引他,用自己的大奶子给他乳交。他在心中暗自嗤笑一声,心想真不愧是淫荡的双性人,这骚逼都被他给抽成那样了,还在这发骚勾引。 会勾引人的傅清河让肖承觉得熟悉且安心,这让他心情都好了很多,也不想再执着于心里的别扭。他一把将傅清河整个人捞了起来,反身将他按在了浴池边上,“骚货,怎么洗个澡还会勾引人呢?” 傅清河在被调换位置的时候脑袋都晕得难受,心里直犯恶心,差点就要吐出来了。他是真的很难受,眼前的东西都开始变黑,“夫主……贱奴没有……” “没有?”肖承挑了挑眉,大力地揉搓着傅清河的奶子,“那刚刚是谁在用这对大奶子乳交的?” 傅清河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他不敢看肖承,只得垂着眼皮不再说话。也许天下的男人们都一个样,只会相信自己以为的事情,而他作为一个下贱的妻奴,是没有资格反驳夫主的。 不说话,肖承就当傅清河是默认了,他用手扒开了傅清河的肿逼,就这样接着池水的润滑挺身直接操了进去。 可是傅清河却是紧紧地皱着眉,好疼,他真的好疼啊……身体疼,心里更疼,他明明只是爱上了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难呢?就因为他是一个低贱的双性吗?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的不公平? 傅清河就这样承受着肖承一下下的顶弄,眼前渐渐发黑,他努力地眨了眨眼睛想要看清楚,最后还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在他晕过去的前一秒,他哭着哀求道:“肖承……我疼……” 一点点虐~(#︿.︿#),很快就会甜的,毕竟小攻从小接受的就是妻奴低贱的教育思想 颜 第26章24裸身双手吊起来被夫主抽一百鞭,第一百鞭去了哪,妻奴的童年颜 傅清河出生的时候他的母亲已经三十七岁了,属于高龄产妇,同时这也是他父亲的第一个孩子。 双性的社会地位低下,长大后也不能为家里赚钱,而是要被嫁到别的男人家里,去做男人们的妻奴。所以法律规定,不论是谁都不允许提前检测胎儿的性别,违者是要被告上军事法庭的。 栅扼淩栅栅无久是淩扼 在傅清河出生那天,傅成焦急地在产房门口等待着,只为了能第一个知道孩子的性别。可是老天还是给他开了个玩笑,护士把门推开的时候,告诉他孩子是个可爱的小双性。 傅清河的母亲也算是书香门第,在嫁给傅成的时候,傅成还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可是她就是个陷入恋爱里的无知少女,不顾家人反对也要嫁给傅成。 好在傅成也是个积极上进的,不过短短十年,就从一个穷小子变成了市里的先进企业家,倒是狠狠地打了当初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的脸。 只不过有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就是,男人有了钱就会变坏。 因为母亲生了个没用的双性,傅成就经常在外面喝酒到深夜才回来,身上还总是带着各种各样的香水味。每次母亲质问他的时候,傅成都会说:“谁让你生了个没用的双性,真是晦气!” 双性的地位就是这么低贱,所以他的母亲也没什么好反驳的,毕竟生了个双性,就是该受这些气,谁让她的肚子不争气呢? 而更过分的是,他的母亲在刚生产完还没出月子的时候,就又一次怀了孕。在怀孕期间,傅成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小心地伺候着了,谁知道这一次生下来的还会不会是个双性呢?他不求男孩儿,就算是个小闺女也行啊。 傅成小时候家里穷,现在有钱了也非常的抠搜,连个保姆都舍不得请,他总觉得打理家务带孩子,是很简单的事情。于是他的母亲就一边照顾着还没满一岁的傅清河,一边挺着个大肚子天天在家忙活,一个孕期下来,人没胖不说,还瘦了一大圈。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她生了个双性。所以傅清河的母亲也并不是很喜欢他,对她而言,自己的一切苦难都来源于这个倒霉的双性孩子。 后来又过了一年,傅清河一岁了,可是家里没有人还记得他的生日,因为他的母亲生了个小弟弟,是个男孩儿。 按道理来说,小孩子是不会记得三岁之前的事情的,可是傅清河每每午夜梦回,总会梦到一个画面——小小的他刚刚学会走路,偷偷躲在墙角,看着被母亲抱在怀里的弟弟,而他的父亲,又重新变回了一个好丈夫、好爸爸。 “唔……”傅清河又梦到了以前的事情,梦到了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躲在墙角,看着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抱着他的弟弟,其乐融融的样子。而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肖承在旁边守了傅清河一宿,早上才回到房间睡了下去,太阳渐渐高升,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在屋子里,正好打在了肖承的眼睛上。 浓黑的眉毛间是一道深深的印痕,像是皱眉的时间长了,次数多了,就被刻了上去。此时这两道浓眉微蹙,鸦羽般的睫毛微微颤动,露出了那双略带迷茫的眼瞳。 满打满算,肖承也不过才睡了两个小时,他看了眼手机,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缓了一会他才坐了起来。 给自己披上了一件外套,肖承这才穿上鞋子,往隔壁的房间走去。可他刚开门,就看到了跪在门口的傅清河。 昨晚傅清河在浴池里突然昏了过去,肖承下意识地将他抱进怀里。见他微微皱着眉,小口呼吸得好像有些艰难的样子,肖承摸了摸他的额头,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傅清河已经发烧了。 心中的旖旎在一瞬间就消失了个干净,肖承直接穿上了浴袍,又拿了浴巾将傅清河裹了起来,这才将他抱到了房间里。 家庭医生过来后给傅清河量了下体温,又仔细检查了下身体,这才发现傅清河的骚逼因为被抽破了,所以有点发炎,导致的发烧。再加上在水里泡了这么久,热气蒸腾下这才直接晕了过去。 肖承一时间有些恍惚,他还记得傅清河在晕过去的前一秒在喊了他的名字,“肖承,我疼。” 不知道为什么,肖承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这句话,接踵而来的,就是心里钝钝的难受。也说不上是心疼,只是闷得慌,他下意识地想扯自己的领子,伸手摸上去却是空荡荡的,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只批了一件浴袍。 医生把傅清河的肿逼扒开来看了下,发现里面还有很多精液,便对肖承说道:“家主,您的精液对夫人来说就是最好的伤药,让夫人多喝点水,温度降下来就没事了。” 肖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垂下眼睛看着躺在那满脸潮红的傅清河,终于开口:“精液能管什么事?给他开点消炎药和退烧药……算了,直接打个点滴吧。” 一般情况下,不论妻奴受了什么伤,生了什么病,只要接受夫主精液的浇灌,最长三天也会好起来的。只不过肖承心里也知道,男人的精液对双性来说确实是大补之物,只不过还没有厉害到能够抚平他们的伤痛。 傅清河已经烧到四十度了,如果再不用药,到时候直接烧傻了可怎么好,烧傻了谁来给他操,谁来服侍他。 为了防止家主什么时候生病了,不能及时找到医生,家庭医生都是住在家里的,房间就在一楼,靠在管家的房间旁边。他给傅清河打上了点滴,又和肖承说了下需要注意的事项,这才退了出去。 管家把厨娘喊了起来,吩咐她做了点清淡开胃的粥,温在了灶台上,又烧了壶热水给肖承送了上去。 “家主,这发烧的人,最好多喝点水。”管家把灌满了开水的水壶放在了桌上,又让身后的佣人把另一壶水放了上去,“这是一壶凉好的白开水,您要用的话兑一下就不会烫了。厨房里还温着一锅粥,您要是饿了,可以去楼下吃点。” “知道了,你下去吧。”肖承站在傅清河床边,并没有回头。 在管家和佣人都出门后,房间里只剩下了肖承和傅清河两个人。 傅清河的温度还没有退下去,此时正微微蹙着眉,红着脸,嘴巴微微张开,原本红润的嘴唇都被烧得有些干燥开裂。 肖承什么也没说,只是去兑了杯温水,又拿了根棉签,坐在旁边替他一点点的沾湿了嘴唇。 傅清河刚醒来一会,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了肖承床上,吓得他连忙滚了下来。骚逼已经不那么肿了,只有之前被抽出来的伤口还有点疼,也许是因为病刚好,头也有点晕,身上也没什么力气,还有点酸疼。 衣服这种东西,对妻奴来说是极为奢侈的存在,反正他们平时也不需要出门,就算是冬天的时候,也只需要一直待在家里,做一只跪着等操的小玩意儿就好。 可是……傅清河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袍,这是肖承的,虽然他没见肖承穿过,但他替肖承拿衣服的时候在衣柜里看到过。 傅清河垂下了眼睛,这里是肖承的卧室,他睡的是肖承的床,身上穿的是肖承的衣服…… 肖承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的傅清河,他身上还套着那件他亲手给他穿上的睡袍。睡袍稍微有点大,是他以前穿过的,此时包裹着傅清河瘦小的身躯,让他看起来带着点病弱的美。 今天傅清河的反应有点慢,肖承在他面前站了快一分钟他才反应过来,然后连忙磕着头说道:“贱奴知错,还请夫主责罚。” 本来肖承看到傅清河的时候心里还有点惊喜,刚想问问他身体怎么样的时候,傅清河就直接说了这么句话,把他给堵得什么话都不想说。 他不说,傅清河就不抬头,一直这么跪着等他回话,像是等不到就会一直在这里跪到天荒地老。 肖承深吸了口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冷冷地开口道:“知道自己要受到什么责罚吗?” 虽说傅清河是看不上妻奴守则这种东西的,但是为了肖承,他愿意去学习。 快速地在脑子里翻了一遍,傅清河又磕了个头回道:“回夫主,贱奴在伺候夫主的时候晕过去,需要被吊起来用鞭子抽五百下。” “那还不快走?需要我带路?”肖承冷声说道。 傅清河没有抬头,他垂眸看着地面,像是能看出什么花来似的,“贱奴领命,还请夫主责罚贱奴。” 说完,他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这才转身朝着刑房的方向爬去。而他身上披着的这件睡袍,肖承没说,傅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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