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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傅清河紧紧地咬着牙关,连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他努力地放松自己,争取让肖承推得更加轻松。 肖承加大了力气,橙子在子宫口缓缓地往里推进,终于,在最宽的那部分进去之后,后面的一半只需要稍稍一推,就全部进去了。 橙子被塞进去后,子宫口缓缓闭合,却因为里面都塞满了,子宫口竟是不能完全闭合,肖承还能摸到一圈柔软的宫口中间,是一小块冰凉的橙皮。 “呼——”肖承也松了口气,毕竟他也不想傅清河难受,不然他会不高兴的,“好了,接下来就再塞几个砂糖橘好了。” 本来傅清河还以为要把所有的水果都塞进去呢,没想到肖承只让他塞这么点,他连忙应道:“多谢夫主开恩,贱奴一定把这几个砂糖橘全部塞进去。” 见傅清河又重新有了活力,肖承抽了几张餐巾纸擦擦手,又坐了回去,“好,小清河加油。” 小清河……傅清河的耳朵都红了,小清河这三个字,怎么听怎么像爱称,他的心尖上就像是有一根羽毛在挠啊挠的,痒死了。 砂糖橘每个都很小,虽然子宫被塞满了,但是他的骚逼还没有啊。于是傅清河就把这几个砂糖橘全部塞进了自己的骚逼里,在阴道里排了个长长的队,直到实在是塞不进去了才作罢。 此时傅清河躺在地上,大张着腿,他的屁股上全都是黏腻透明的淫水。而他的骚逼里则塞着黄黄的东西,都已经挤到了逼口,要不是骚逼用力地将它包裹住,只怕会直接滚出来吧。 “唔……夫主,贱奴的子宫和骚逼好凉啊。”傅清河的肚子被水果给撑得大大的,就连前面膀胱里的尿水都变得有些冰凉。 肖承想了想,给可怜的小妻奴出了个主意,“那就准许你揉揉自己的骚阴蒂,发情就会暖和起来了。” 对哦,每次一发情,傅清河就浑身火热,暖得不得了,“多谢夫主。” 于是傅清河就开始用自己的手指,揉搓起了阴蒂。 因为每一个双性人在出嫁之前都是不能破处的,可是双性人天生淫荡,自慰这种事还是经常做的,哪怕像傅清河这样沉迷学习的,也是自慰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很快,阴蒂就在极富技巧性的揉捏下挺了起来,酸酸麻麻的,舒服的让人上瘾。傅清河微微蹙眉,憋着口气,揉捏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像是达到了临界点,开始浑身规律性的抽搐颤抖,他高潮了。 “唔……真的,暖和好多……”高潮后的傅清河看起来更加香艳可口了,他躺在地上,两眼亮晶晶地看着肖承。 肖承又翻了一页杂志,并没有抬头,可是他仍旧十分喜欢傅清河的淫荡,“那就再继续,这样水果也能温的快一点。” “好的,夫主!” 肖承无奈地看了看自己带回来的小玩具,看来只能等到明天再玩了。 夫主带回来的是什么小玩具呢? 颜 第19章18夫主用脚踩扁膀胱,帮助妻奴用尿液冲开女穴尿道,双性的宿命颜 傅清河的膀胱已经憋了五天了,现在已经胀得像是怀孕八个月的孕肚。而肖承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傅清河鼓胀的膀胱,当做枕头使用。 “嗯啊……夫主,贱奴的膀胱,软不软?夫主舒不舒服呀?”傅清河横躺在床头,而肖承正枕在傅清河高高耸起的小腹上。 肖承拿着手机刷着购物软件,虽然说现在还是夏天,但是等天冷了,他的小妻奴再这样可会冻伤的,到时候他会心疼。 听到傅清河的话,肖承轻笑一声回道:“舒服,看来你小时候有好好用药。” 为了把小双性们训练成合格的妻奴,从刚出生的时候就要开始调教,不仅仅是要学习书本上的知识,更重要的则是对身体器官的一些培养训练。 双性的身体天生就是要为了男人们服务的,所以他们的每一个器官都应该作为性器官而存在,这样在男人们想用的时候,就可以随意使用。而在这么多身体器官中,膀胱是最重要的。 在初嫁人的时候,双性们需要憋上一个星期的尿,然后让夫主捶打尿包,用尿包里的尿液冲开女穴尿道。这是每一个双性都必须经历的,所以有一个弹性好的膀胱就非常重要了,毕竟,如果这个膀胱弹性不够好,这一星期的尿憋下来,膀胱岂不是会直接爆掉。 古人是十分聪慧的,他们研究出了一种药汁,双性们刚出生的时候便需要开始混在奶水里日日服用。这药需要连续服用三年,他们的膀胱就会变得非常柔软且富有弹性,哪怕是憋上一个星期的尿也是不会爆掉的。 只不过,如果这个双性的夫主是个喜欢虐膀胱的,那他可就惨了。虽然少,但是双性妻奴因为憋尿而死的新闻也不是没有的。 当然,这些夫主都被双性的母家告上了法庭,最后也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双性妻奴虽然没有人权,但是既然嫁给了夫主,那他的夫主就应该保证他的人身安全。 傅清河垂下眼睛,看着枕在自己小腹上的肖承,“贱奴的父亲虽然并不喜欢贱奴,但该有的东西却都是有的。” “哦?”肖承看到一个软垫,感觉可以给傅清河垫在膝盖下面,这样跪下来的时候就会舒服很多,“清河你先看看,这个垫子喜不喜欢?” 傅清河抬头去看肖承的手机,那个垫子做成了小兔子的样子,厚厚的,看起来可可爱爱,他很喜欢,“喜欢,好可爱哦。” 闻言肖承二话不说就直接加入了购物车,然后开始看起了别的东西,“你的父亲不喜欢你吗?” 哪怕肖承并没有看他,傅清河还是点点头,“父亲说贱奴是个双性,以后总是要嫁给别的男人做妻奴的,嫁出去的双性泼出去的水,不需要给太多的东西。” 想了想,傅清河撇了撇嘴,有些愤愤道:“贱奴家里还有个弟弟,就比贱奴小一岁,母亲怀上的时候我才刚满月。” 其实傅清河的父亲和绝大多数男人一样,他们看到自己的孩子是个双性就烦,感觉就是个赔钱货。双性小时候就要花大价钱教导,长大了还要送去双性教育学院,最后还要把他们嫁出去,自己一分钱都拿不到。 但是肖承听着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光是想想就知道傅清河在家里的日子一定不好过。他有个双性堂弟,从小的时候就日日在家练习服侍男人,从来没有一天自由日子。 前两年他的堂弟嫁给一个男人做妻奴,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听说是刚生产完就直接被他的夫主给操了一遍,当场又怀上了。而且他生的两个孩子都双性,夫主自然也是很不高兴的,所以在家里地位极其低下,就算是佣人都能对他动辄打骂。 不过,肖承也没有什么理由去责怪别人,毕竟对双性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而男人们也都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的,他们从小就受到的教育就是,双性是他们的附属物,只要不弄出人命,他们想怎么样就能怎样。 “清河,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还有,如果你以后生的都是双性,我也会好好疼爱他们。”肖承不忍自己和傅清河的孩子也有此遭遇,开口保证,“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日后长大了如果不想嫁给男人,那就不嫁,我们家里有钱,养他们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肖承的这句话其实有些离经叛道了,傅清河只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他吸了吸鼻子,“好,我要和夫主拉钩,省得夫主骗贱奴。” “你这个小妻奴,还真是。”肖承弹了下他的脑瓜子笑骂道,“得寸进尺!” 傅清河故作很疼的样子,可怜巴巴地捂着脑袋撒娇:“好不好嘛~” “好好好,天天就知道撒娇,看我明天不抽死你!”肖承不再理他,继续去买东西了,可是他越买越觉得不对劲,为什么自己要对傅清河这么好? 晚上吃完饭,肖承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脚下是傅清河鼓胀的膀胱,又软又弹,不管是枕上去还是踩上去,都特别舒服。 膀胱的胀痛让傅清河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冷汗,他就像个月份越来越大的孕夫,每一天肚子都在越变越大,那痛苦自然也就越来越多。 “怎么,受不住了?”肖承恶劣地来回踩着他的膀胱,感受着傅清河一阵阵的痛苦颤抖,“真是娇气,刚刚五天就受不住了。” 汗水滑落在眼睛里,嘴唇也变得干燥起皮,傅清河努力忍着膀胱一波又一波的酸胀感,轻声说道:“夫主,贱奴,贱奴还可以……呜……” 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看起来真的是好不可怜。 “唉……”肖承叹了口气,他的小妻奴怎么都不知道开口求他,明明他们两个人都应该是彼此最亲密的爱人。 “你啊,看你这两天都被涨得睡不好,还有黑眼圈了。”肖承用脚趾轻轻地蹭了下他的眼睛,“这样,你求我,我就帮你放尿怎么样?” “呜……夫主……”肖承吃饭之前就泡过脚了,一点也不臭,傅清河甚至还想用舌头舔上去,“贱奴,贱奴求您,求求您了……” “嗯?求我什么?”肖承觉得这样的傅清河特别有意思,总是忍不住想多逗逗他。 “求您,用脚帮贱奴通女穴尿道吧。”说着说着,傅清河就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贱奴的膀胱好难受,呜呜呜……夫主帮帮贱奴吧,求求您了……” “怎么用脚通呢?” “请夫主用您的脚,狠狠地踩扁贱奴的膀胱,这样就能帮贱奴通尿道了呜呜呜……夫主,贱奴好难受啊……呜呜呜……”如果没有人问,傅清河就能忍,可现在他最喜欢的夫主这么说,傅清河心里就好委屈好委屈。 傅清河这哭得肖承心都软了,他耐心地哄道:“清河乖,不哭了,只要你求我,我当然会答应你的。” 哪怕是天生淫贱的双性,这尿憋久了还是会难受的,除开一些天生就喜欢憋尿的人,没有人喜欢天天带着这么多尿到处跑。 傅清河感动得痛哭流涕的,“贱奴多谢夫主!” 肖承也没换地方,就着这个姿势,双脚用力,对着膀胱就是猛地一踩。 “啊!”膀胱突然传来一阵要爆掉似的那种酸痛,让傅清河忍不住痛叫出声。 膀胱本来就蓄满了尿液,就算没被触碰,也是酸胀难忍,更别说现在被肖承这样用力踩碾了。 傅清河感觉自己的膀胱现在就像是一个装满了水的气球,在外力的作用下变换成了不同的形状,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气球就会直接爆掉,想来那种场面一定会非常漂亮吧。 肖承抬起脚,被踩扁的肚子在一瞬间就弹了回去。肚皮都已经被他踩得有点红了,可下面的那个女穴尿口还是紧紧的闭合着,半点都没有要被冲开的趋势。 不过肖承也知道,长痛不如短痛,所以还是要尽早把女穴尿口给冲开,这样傅清河才能少受点罪。这样想着,肖承用比刚才还大的力气又一次踩了下去。 “嗬——”傅清河已经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嘴巴大张,剧烈的喘着气,喉咙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他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放松,可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却是让他全身都紧紧的崩了起来,脖子和额头都已经暴起了狰狞的青筋,让人一看就知道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放松!”肖承皱着眉大声呵斥,“想象着撒尿的感觉,把你的尿口给打开。” 哪怕傅清河已经疼得眼睛都失了焦距,可在听到肖承命令的一瞬间,还是下意识的努力将自己放松。他按照肖承说的,开始想象起自己排尿的感觉,膀胱和输尿管一起用力,配合着肖承踩在小腹上的脚,缓缓冲击着滞涩的女穴尿道。 一双大脚几乎是完全覆盖在了傅清河的肚皮上,用力到那个高高耸气的肚子都扁了下去,可是尿液不会变少,只能被迫挤压着身体里的其他器官。 “哼——”傅清河微微蹙眉,为什么他竟然感到了一丝酸爽?明明上一秒他的膀胱还那么的胀痛,可是下一秒骚逼却开始缓缓地流出了淫水,原来他竟是这么淫荡。 人类总是会在痛苦中去寻找让自己快乐的东西。 傅清河闭上眼,努力抓住刚刚的一丝快感,那是膀胱壁被撑开到极致的酸痛,也是子宫被尿包挤压到的一丝麻痒,更是前列腺被挤压的那种爽到极致的酸麻。 骚逼开始充血肿胀,黏腻的淫水在骚肉的蠕动间被推到了逼口,很快逼肉就被淫水给浸湿。淫水慢慢地往下流淌,路过了同样开始收缩的屁眼,最后顺着股沟滑落在地上,沾湿了地面和他的臀肉。 “哈啊……”傅清河扭动着身体,双手用力地抠抓着地面,用力到指尖都开始泛白,脚尖也紧紧地崩了起来,圆润可爱的脚趾还透着健康的粉嫩,叫人忍不住想握在手里把玩。 肖承将脚抬了起来,然后稍微比划了一下,又一次用力地踩了下去,“应该差不多了,用力!” 听到肖承的声音,傅清河听话地开始用力,就连骚逼都用力到往外突起。 慢慢的,傅清河突然感到了一丝热辣酸痛的感觉,从骚逼里一个陌生的地方传来。他憋着一口气不敢松口,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配合着踩踏在膀胱上的双脚,开始努力地想要冲开那个闭塞的通道。 一滴、两滴……终于,女穴的尿道在两个人一起的努力下被冲开了,憋了整整五天的尿液开始疯狂地从这唯一的通道冲出。 一开始只有几滴,后来又变成了小小的溪流,最后就像是大江大河一样,一大股腥臊的尿液几乎是以喷射的形式冲了出来。尿液冲得很高,尿口还发出了“嘘嘘”的声音,就这样哗哗的尿了一地。 傅清河大张着双腿,两眼翻白,浑身不自觉地抽搐着。憋了许久的尿液终于可以愉快的尿出来,这种快感让他在一瞬间达到了高潮,冲出来的,除了尿水还有骚逼里的淫水。 于是,傅清河就这样颤抖着、抽搐着,因为撒尿而高潮,躺在了自己的淫水和尿水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尿骚味,看起来狼狈至极。 肖承在尿道口刚刚冲开的一瞬间,就站到了旁边,冷眼旁观着傅清河在自己的尿液里达到高潮。 他知道,这是每一个双性都要经历的,从此以后,傅清河就只能用自己的女穴撒尿,而前面的那根鸡巴,除了给夫主虐玩,别无用处。 人类总是会在痛苦中去寻找让自己快乐的东西。 哈哈哈 不知道为啥感觉自己写的这句话还有点意思的。 颜 第20章19贱鸡巴擅自发骚被罚硬一天,晒鸡巴消毒,众人用脏鞋踹烂贱逼颜 傅清河这两天很开心,因为他的女穴尿道通了,膀胱里的尿液也全部被排了出去,现在是无尿一身轻,就算是每日受罚的时候也舒服了很多。要知道带着一肚子的尿水去受罚,那种痛苦简直是加倍的。 不过妻奴是没有自主排尿的资格的,有些夫主每天早上出门前,都会亲手给他们的两个尿道里塞上尿道塞,至于什么时候取出来就要看夫主当天的心情了,有时候让妻奴憋上那么一个星期的也不是没有。 而肖承就特别好,因为他已经帮傅清河把小鸡巴里的尿道塞给取了出来,女穴尿口里也没有塞上,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傅清河可以打视频,用女穴尿给他看。 说起这小鸡巴里的尿道塞,因为在里面塞了许久,所以抽出来的时候还带了点血,显然是伤了尿管。 对此肖承也有些无奈,他已经够小心的了,结果还是把他的小妻奴给弄伤了。这一伤,尿管里都肿了起来,他又耐心地用细长棉签捅进去给傅清河上药,结果这上着上着,傅清河的鸡巴就硬了,气得肖承差点就要把这根贱鸡巴抽烂。 好在他还惦记着傅清河的伤势,就连例行的抽鸡巴责罚都免了,不过他心里还是不舒服,便换了另一种刑罚。 贱鸡巴不是喜欢硬吗?那他就要求这根贱鸡巴直接硬上一整天,中午的太阳晒逼也改成了晒鸡巴,一旦鸡巴软下来就要被踹逼踹到硬。 于是在烈日当头的中午,傅清河又一次出现在了家门口,这次他没有躺在椅子上晾逼,而是跪在地上让太阳好好地炙烤他的贱鸡巴。 “夫人,太阳是能消毒杀菌的,家主这也是为了您好,既能惩罚这根鸡巴,又能给您的鸡巴消毒,再者说,多晒晒太阳也是可以补充些维生素的,这样您身体好了,才能够更好的服侍家主。” “姑姑放心,贱奴明白的。”傅清河跪下来不过五分钟的时间,额头上就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地面的高热不会因为一把伞的阴影而降温,同样的,灼灼烈日也不会因为心疼傅清河的贱鸡巴而多招来几片云彩。 肖承在的时候,应姑姑就不需要对傅清河进行规矩的训导了,毕竟一切都要以夫主的喜好为重,夫主说的永远比规矩更重要。 而肖承不在的时候,就需要由应姑姑对他进行训诫,也只有应姑姑这样的训诫老手,才能在惩戒的时候把握好那个度,既不会让他们受伤,又能让妻奴感到疼痛,从而达到训诫的目的。 被太阳炙烤过的地面是滚烫的,傅清河吃过午饭接受责罚的时候,刚刚跪下来就感觉膝盖都要被烤熟了。虽然说佣人们依旧在他身后给他撑了一把遮阳伞,但遮阳伞却也不能完全隔绝来自外面的高热。 鸡巴在烈日的照射下越来越疼,更别说里面的尿道还被划伤了,那简直就是痛上加痛,痛得傅清河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粉嫩的小嘴也微微张开小口地喘着气。 双性的鸡巴本来应该是粉粉嫩嫩的,只不过现在傅清河的这根粉鸡巴已经被太阳晒得颜色越来越深,甚至开始微微的有点发黑,傅清河心里有点紧张,“姑姑,贱鸡巴晒黑了夫主是不是就不喜欢了?” 应姑姑瞄了眼傅清河那根可怜的小鸡巴,耐心地安慰道:“夫人放心,鸡巴越黑,就说明这个双性越淫荡,况且黑色的鸡巴就跟黑色的骚逼一样,更能激起夫主的施虐欲,抽起来的时候也会更加带劲。” 听到应姑姑这样说,傅清河也安下心来,只是鸡巴越黑,这吸收的热量就越大。此时傅清河只觉得自己的这根鸡巴疼得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好像过一会就要熟了,哪怕不去摸,他也知道鸡巴的温度怕是也超过了四十度吧。 骚逼被晒的时候还会分泌淫水用以缓解疼痛,可这鸡巴被晒,哪怕是从马眼处冒出骚水,也不能够覆盖住整个鸡巴,就会让人觉得痛苦万分。 慢慢的,鸡巴就因为这种灼痛软了下来,小小的一团可怜兮兮地耷拉在双腿之间。 “呜……姑姑,贱奴的鸡巴软了,该怎么办才好?”傅清河心里是想硬的,想得骚逼都在不停地往下滴淫水,地上都积了一小滩了。 应姑姑站了起来,走到了傅清河面前,“家主说了,如果夫人的鸡巴软了,那就需要被人猛踹骚逼,直到鸡巴因为骚逼的疼痛而硬起来。” 踹逼?光是想想,自己柔嫩的骚逼要被别人用肮脏的臭鞋子踹,傅清河就激动得不行,逼肉开合蠕动着,就这样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拉出了一条长长的淫丝。 傅清河显然也感觉到了骚逼的淫荡,他小脸一红,双腿往旁边又岔开了点,“姑姑,请您用脚踹贱奴的骚逼,好让这根贱鸡巴硬起来。” 应姑姑点点头,让两名佣人一左一右扶着傅清河的肩膀,防止他直接被踹倒,“夫人准备好了,我这就准备踹逼了。” 毕竟小逼从来没有被人踹过,傅清河心里还是很紧张的,他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应姑姑,“贱奴准备好了,请姑姑踹逼。” 应姑姑抬起脚,先是比划了一下位置,然后对准傅清河的骚逼,用力地一踹。 “啊——”傅清河被踹得整个人往上一弹,差点直接蹦起来,好在应姑姑早有预料让人按住他了。 说疼倒也不是非常的疼,只是那狠狠的一踹,用力得像是要把傅清河的逼直接给踹到子宫里似的,让傅清河胃里都有点犯恶心。 很快,骚逼就开始肿胀了起来,淫水也流得更欢了,只不过那根贱鸡巴还是没有太多反应,也许是已经硬了一个上午,又或者是贱鸡巴害怕被太阳灼烧,所以死活不肯再硬起来。 可是肖承的要求就是,让这根贱鸡巴硬上一整天,这软着可不行,于是应姑姑又抬起脚狠狠地踹了上去,“夫人,您忘了要感谢夫主了。” 汗水顺着额头一直往下流,傅清河眨了眨眼睛,忍着不适大声喊道:“贱奴谢夫主赐罚!” “这就对了,这是夫主要求的责罚,所以不论是谁来踹逼,那么您都是要去感谢夫主的。”应姑姑提醒道。 傅清河喘了两口气,他觉得自己的嗓子干涩得难受,侧过头喝了口冰镇酸梅汤才说道:“贱奴记得了,多谢姑姑教导。” 此时那根鸡巴已经有点要硬起来的架势了,只不过还没有完全硬起来,想来应该是这逼踹得还不够用力,多踹两下肯定就能坚硬如铁。 就在应姑姑想再一次踹上去的时候,旁边来了个人,“呦,肖老板的小妻奴这是在受什么罚呢?” 来人是何先生,和肖承不仅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私下里也是比较要好的朋友。何先生的妻奴快生了,他上班的时候心里总是担心,这才赶回来看看。 今天管家不在旁边,应姑姑按道理来说只是外人,不适合回话的,于是傅清河对何先生点了点头道:“何先生,贱奴的鸡巴总是硬着,惹夫主不高兴了,夫主便罚贱鸡巴硬一整天,刚刚鸡巴软了下来,姑姑便按照夫主的命令踹贱奴的骚逼,这样贱奴的鸡巴才能重新硬起来。” 何先生了然地点点头,然后对傅清河笑道:“原来如此,可是我看你的鸡巴还没完全硬起来,需不需要我来帮忙?” 傅清河想了想,便感激地看向何先生,“那就多谢何先生了。” 肖承让傅清河在家门口晒鸡巴,又何尝不是想让外人来踹一踹他下面那口贱逼呢?傅清河自然是能够明白肖承内心的想法的,这也是作为妻奴应该有的基本素养。 应姑姑退到一旁,把位置让给了何先生,站在旁边等着傅清河被踹逼。 何先生同样微微抬起脚,稍作比划了一下,这才猛地踹了上去。何先生毕竟是男人,力气比应姑姑这个女人要大得多,不过只踹了一下,就把傅清河踹得干呕了起来。 “呕——贱奴多谢夫主赐罚!”泪水模糊了傅清河的双眼,他现在能够跪在这,靠的完全是身旁的两名佣人。 何先生穿的是皮鞋,皮鞋坚硬,而骚逼本就肿胀,这一下竟是直接被踹平了,过了好几秒才重新突了出来。突出来的骚逼颤抖两下,就从里面喷出了一大口淫水,淫水粘黏在何先生光亮的皮鞋上,在烈日下反射着粼粼的光。 皮鞋不比应姑姑的布鞋,这一踹就像是被皮拍狠狠地抽打了一番,不仅身体不舒服,骚逼也疼得在一瞬间麻木了起来,然后又在下一秒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 傅清河被踹得浑身都没力气,他低着头,五脏六腑好像都错位了一样,难受得嘴巴不自觉地张开,口水顺着嘴唇往下滴落,看起来好不可怜。 只不过那根贱鸡巴,竟然在何先生的这一踹之下,颤颤巍巍地挺了起来,重新暴露在烈日下接受着炙烤。 稍微喘了几口气,傅清河才重新抬头,感谢起了何先生:“多谢,何先生的帮助。” 何先生理了理衣服,这才摆摆手毫不在意道:“无妨,举手之劳罢了,等我家小咪生了孩子,还要请肖老板带你过来喝酒。” “何先生放心,等夫主回来,贱奴一定如实转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傅清河的鸡巴真的是软了硬,硬了软的,而他的骚逼也被应姑姑和偶尔路过的邻居们给踹成了灰色,看起来肮脏无比。 同样的,骚逼也在被踹的过程中高潮了很多次,地上的淫水也是越来越多,最后在高温下缓缓蒸发,否则傅清河怀疑自己的淫水怕是能流个几米远。 前面的那根贱鸡巴也被太阳晒成了红黑色,傅清河一边怀念着自己粉嫩的小鸡巴,一边又期待着肖承看到这根黑鸡巴的反应。 不过傅清河的这根鸡巴被晒这么一整天也没有射过一次,毕竟双性天生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存在的,鸡巴也只能被男人们操到射,或者是在男人们的虐打下射出来,否则,那便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傅清河在嫁给肖承之前也是偶有听闻,有些妻奴的鸡巴实在是太过下贱,竟然在没有夫主允许的情况下擅自射了出来,最后被除以极刑。 双性人是没有卵蛋的,卵蛋是能够生产出让双性和女人们怀孕的高贵精子,那是男人们才配拥有的东西。因此这个极刑,便是将双性的整根鸡巴都给切掉,只余下一口骚逼供男人们虐玩。 双性人的鸡巴很小,一般情况下男人们也不会对这根鸡巴做什么,毕竟有时候看着妻奴被自己操射还是很有成就感的,也只有在妻奴翻下大错的时候才会被割掉。 傅清河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硬挺的鸡巴,心下松了口气,还好自己没有射出来,否则肖承不论怎样惩罚他,他也是必须要接受的。只不过若是少了这根鸡巴,肖承日后想要虐打也是没有机会的,那样实在是太过可惜。 还有个骚批play已经搁置两天了,每天写着写着就想到了新的paly _(:з」∠)_ 有票票的帮忙投个免费的票票呀,爱你们哦 颜 第21章20脏肿的“抹布”骚逼,自然只能被夫主用来擦鞋,什么是爱情颜 夕阳西下,潮湿闷热的空气也渐渐有了些许凉爽,盛夏的傍晚,哪怕已经到了饭点,天空还是很亮。 能够住在这个别墅区里的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贵,所以也不存在那种顶着一头热汗赶回家的人,每个人都有专车接送,能够感受到热的时间不过上车和下车那一小会。 傅清河已经在这里跪了整整一个下午了,他的鸡巴也被晒了一个下午,此时已经变得又黑又肿,就像是一根已经烤糊了的烤肠。 也许是因为已经疼得麻木了,又或许是傅清河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现在傅清河倒是感觉还好,鸡巴和骚逼的疼痛都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而其中最痛苦的,还要数硬了将近十个小时的鸡巴。 按照肖承的要求,这根贱鸡巴是要一直硬着的,如果说软下来了,那么就需要狠狠踹逼,直到鸡巴重新硬起来。所以傅清河的骚逼,现在已经被踹肿了,从正面看去已经明显的突了出来。 只不过双性人实在骚贱,哪怕被这么多人踹了这么多次,骚逼也高潮了好几次,地上的淫水都积了一大滩,连火辣的太阳都不能将其完全晒干。 而那个被踹的骚逼,此时不仅肿,还脏得不行,看起来就像是一块擦鞋的破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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