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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拉默大骇,急道:“一百多年前,那是末日还未降临的时候,那位血族——远古先祖——试图找到攻占狼母神庙的方法,在这过程中,他发现了一种叫‘恩奇都’的古代诅咒。” 恩奇都?我在哪儿听过这名字? 绿面纱说:“海怪就是被恩奇都异化的,那是始祖莉莉丝留下,针对该隐血族的灾难,是某种可怖而扭曲的怪物的统称。” 格拉默又说:“那位血族冒着极大的风险,将那个叫恩奇都的怪物埋藏在了这一带的地底深处,那是个雌性的怪物,通过吸食任何生命体,制造出她的子嗣。远古先祖找到了一种方法,让她产生的子嗣都是这种....血尸鬼。而血尸鬼是可以通过我们斯密茨的训诫之力控制的。” 海斯加说:“那个雌性‘恩奇都’一直在生产血尸鬼?” 格拉默用一种带有歉意的笑容答道:“这已经不言自明了,不是吗?” 海斯加说:“恩奇都也是血族?” “不,大人,不是血族,是极其畸形的、令人生厌的怪物,是巨大的怨念所产生的异种。” 海斯加说:“你有手段找到这个雌性吗?” 格拉默连声道:“我愿意为大人做一切事情,那非但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义务,更是我们双方握手言和,共同奔赴美好未来的象征举动!” 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种很想吐的冲动呢? 海斯加:“很好,那就继续为了美好的未来而坚持不懈。”他站起身,突然间,他回身打出一个光球,这光球让川池融化成了云雾,一阵风吹过,川池消散无踪,可我仍听见他不停地惨叫声。 大萨满瞪大眼睛,表情惊讶而悲伤。格拉默叫得如同杀猪:“大人,你说过要饶恕我...” 海斯加说:“是的,前提是你与我们合作,敌人未必不能成为朋友,而我们对叛徒是不会饶恕的。” 大萨满哀声道:“你为什么要杀死川池?” 海斯加说:“大萨满,我们很感激你曾为部族做的一切,但现在,是时候让你安享晚年了。” 大萨满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海斯加说:“你对川池的宠爱伤害了我要保护的人,你的判断力再不值得信任,从此以后,你不再是大萨满。” 大萨满恶毒地大喊道:“凭什么?就凭你是圣灵?我照看的圣灵多达十代!流水的圣灵,铁打的我,你以为你有什么狗屁威信能挑战我吗?” 海斯加说:“也许你从不知道,圣灵的记忆是共通的,我记得每一位圣灵所记得的事,我也记得是你让圣灵与地煞自相残杀。” 大萨满破口大骂,脸上的表情挤压在一块儿,丑陋而歹毒,很难将她与很久以前那位美丽的少女繁花联系在一起。再美丽的事物也会有凋零的一切,哪怕是宇宙,哪怕是太阳,只怕也并非永恒。 大萨满喊道:“如果你不杀地煞,地煞就会杀了你,你们生来就是宿命的死敌!我的预言并没有错,只要你连续不断地吞噬地煞,终有一天会让你们的灵魂圆满!” 海斯加说:“然而,每一次犯下那罪行,我都会痛苦。” 大萨满怒道:“你太软弱了!仁慈对一个统治者有害无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守护部族,守护家乡,守护神庙,而且,今天,我敢保证灵魂的融合定能成功,因为已经有了炽魂火盆,圣灵是狼母的恩惠,而火盆是狼母的遗产,是最后一块拼图。” 那个炽魂火盆是纪元帝国送来的礼物,根据我华丽的推理,它当然百分百是个假货,这些狼人也是真傻,居然还会相信。不过呢,如我这么睿智的人,世上又有几个.... 格拉默大声说:“我保证那是真的!那是远古先祖珍藏的遗物!” 好吧,这些斯密茨血族为了杀圣灵可真是下了血本。 海斯加把手放在格拉默头顶,这让格拉默魂不守舍的,海斯加:“你会保证这些血尸鬼对我们不构成威胁,是吗?” 格拉默道:“我将竭尽所能,可那个‘恩奇都’对我们也并不是俯首听命的,如果出现意外....” 海斯加说:“很好,各位,我们立即出发,时间还来得及。” 前路好像已经不远,伤重者顾不得休息,再一次启程,前方的血尸鬼睡着了,可我们仍提心吊胆。 那神庙在山坡环绕之下,是个古老而神圣的木制建筑,一座雄伟的图腾矗立其中,踏入神庙的门,这让我们大大松了口气。 这是再好不过的时机,每个狼人都在养伤,海斯加体力未复,大萨满一脸怨气,暗怀鬼胎,仪式时间又迫在眉睫,只要时机一到,黛蒂斯就能治好我的伤,届时,我要带走海努加,谁又能拦得住我? 海斯加忽然说:“黑噩梦,你不必再伪装了。” 我吓得尖叫了起来,但立刻想到:“这是他的诡计!他肯定没识破我,只是在唬人!” 于是,我急忙扭头四顾,喊道:“黑噩梦?在哪儿?别吓人家啦,人家胆子最小....” 每个狼人都用如临大敌的眼神盯着我看,奇怪啊,我的掩饰明明毫无破绽才对,不过也难说他们已看穿了我,这么盯着我,只是出于同情一个妙龄少女的心情罢了。 是!是的!一群狼,狼群之中,唯一一个清纯无辜的少女被他们虎视眈眈,被他们的视线逼迫,薄薄的衣物无法阻止他们分毫,反而助长了他们的气焰,这剧情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而且有很多次。 海斯加说:“你救了我的同伴,我们已不再是敌人,如果你想通过仪式消除圣辉诅咒,我乐意帮你的忙。” 第450章 兄弟和睦 大萨满尖声道:“什么?你想救他?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这吃我们同胞血肉的混蛋?” 我气往上冲,把外衣一脱,还复本来面貌,喝道:“老妖婆,你说谁是人妖!” 黛蒂斯急道:“朗基努斯先生,请别...” 狼人们慌了神,举枪对着我,我心底知道很不妙,可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我唯有突围一条路可走。 高桥说:“圣灵大人,你开玩笑吗?这是报仇的好机会。” 海斯加说:“我也是不久之前才醒悟,斯密茨血族才是我们真正的死敌,可川池仍与他们合作。黑噩梦——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救了我们,我相信他并无恶意,对我族有利的,我都会去尝试,没有永恒的敌人,唯有永恒的利益。” 他威信极大,狼人们低下了头,被海斯加说服了。拜托,我一天之前刚刚把你们族中的狼人杀的七七八八,你们就这么饶了我?你们的气节呢?你们的恩义呢? 黛蒂斯说:“那.....海努加怎么办?” 海斯加说:“炽魂火盆是狼母的神器,我将用它中断我和海努加灵魂之间的联系,让我们再不必自相残杀。” 黛蒂斯又惊又喜,问:“这真能实现吗?” 海斯加:“我读过神庙中的文献,它能融合两个本为一体却分割的灵魂,自然也能将藕断丝连的灵魂彻底分割。” 我现在完全放下了心,见狼人们傻不拉几地站在一旁,心想:”一群木头,这可是难得的做顺水人情的良机,且看我一番说辞,让他们兄弟之间再无心结,重归于好,从此以后,都欠了我的大恩。” 毕竟,让兄弟重逢是我的拿手好戏,想当年该隐与亚伯那一次....只是个意外。 于是,我发出爽朗、直率、阳光、温暖的大笑,一伸手,握住海努加的左掌,再一伸手,握住海斯加的右掌,当他们用惊异的目光看着我时,我脸上挂起慈祥、聪慧、德高望重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 我叹道:“就该这样,就该这样,你们兄弟两人本是一母同胞,可以说是同一个人,小时候是光着身子抱在一起长大的,你摸着我,我摸着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亲亲我,我亲亲你,何等恩爱,何等紧密?正是这无情的世道,让你二人心中生出了嫌隙,以至于有此骨肉相残之厄,我每次想起,皆不禁感叹而落泪。” 海努加想抽回手,海斯加也是,可我紧紧抓住他们不放,捏了捏他们掌心,示意稍安勿躁,继续说道:“现如今,机会难得,你们二人终于有了重修旧好的良机。这良机,啊,真如同天赐的甘露,明媚的暖光,岂不让人打从心底里高兴儿了么? 你看,海斯加,你望着海努加时,难道不曾露出羞怯而欣喜的表情?而你,海努加,每一次望着海斯加的背影,难道不曾流露出深深的关切与恋恋的不舍? 所以,来吧,你们两个惹人怜的小家伙,快些再一次拥抱吧,让你们巧克力豆般的肌肤紧贴在一起,让你们的汗水、泪水以及口水混合在一块儿,让你们如同连体婴一样不再分开,让你们母亲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幸福的味道,让我这的德高望重的见证人为之陶醉,为之欣慰,并用我宽大的胸怀将你们两人都纳入其中。 咦,海斯加,你为什么还不快行动呢?是不是仍在害羞?不要紧的,不要紧的,让朗基努斯叔叔来教你该怎么做。你只要像我这样张开双臂,含情脉脉地望着海努加,随后踏上一步,双手闭合,让他柔弱的身子骨在你身体里颤抖着,仿佛快要融化了,对,就像我对你这样对待他....” 随后,我惨叫起来,被白光打翻。 这!这卑鄙的圣灵!居然敢暗算我!我就知道不该相信他的假话!他是故意让我放松警惕来着! 我翻身而起,急道:“海努加,快跑,我保护你!”说着,我张开慈爱的臂膀,泪光晶莹,动情地奔向海努加,想用我宽厚的身躯护着这悲剧的孩子。 他打出一道灰光,我嗷嗷直叫,发现自己半边脸又麻又肿,险些被石化。 这....这两兄弟是一丘之貉!他们都想干掉我吗?我朗基努斯唯一的弱点就是心肠太好,以至于屡屡被奸人所欺! 我面对黛蒂斯,哀怨地说道:“夫人,你看看,我助你双子团员,可他们就这样对待我吗?” 黛蒂斯说:“不是这样的。” 我踏上一步,用略微严厉而又不失宽容的语气说:“夫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子不教,母之过。你纵子行凶,难道竟良心无愧? 不,你不能这样,那两个孩子还小不懂事,未成年保护法保护着他们的罪恶,我毫无办法,可是,子债母偿,天经地义,难道,你不该设法弥补我的损失,弥补你孩子的罪过吗?” 黛蒂斯皱眉道:“怎么补偿呢?” 我咧嘴一笑,眸光如水,从她胸口一直扫视到jio趾头,说:“恐怕,唯有用你那楚楚可怜的肉身,才能温暖我这被人类背叛的冰冷的心了。”说着,我开始脱下衬衣,露出我光滑而结实的肌肉群,眼神淡定而从容,坚定而饱含同理心,迈开大步,朝她走去。 嗖地一声,她手中一柄飞刀直飞向我,我吓得一声尖吼,额头中招,幸好那刀很钝,而我皮粗肉厚,才没出人命。 我匍匐在地,只觉周围一片黑暗,我气的身体冰冷,颤抖不休,这冷酷无情、充满狡诈和背叛的世界,究竟还能不能好了? 咏水说:“为什么上次相遇的时候,没看出黑噩梦是个白痴?” 高桥说:“我也是,刚遇上他时只觉得他有些不对头。” 鬼冢笑道:“一个白痴黑噩梦?好吧,我觉得我们暂时可以不必担心他了。” 大井说:“可他杀的那些同胞...” 苔丝说:“那些都是川池的同党,实话实说,我早就看他们碍眼,刚刚如果他们在,肯定会帮川池攻击我们。” 我闻言大受感动,毕竟狼人之中还有这些明事理的女孩儿,能帮着我说话,我不知如何表达感激之情,却发现她的鞋子在打斗中掉了,现在光着jiojio。 她一定非常冷吧,可怜的孩子。 我想用我嘴唇与舌头的余温去温暖她冰冷的jio,这是一种报答,她给了我一jio,爪子抓伤了我的脸,踢断了我的牙齿。 我对狼人们彻底绝望了。 这世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狼人忘恩负义的心。 狼人们已经完全把我当成了个小丑,没有威胁的小丑,一群混蛋,你们不知道那是疯网让我沦落至此吗?我好歹是黑色噩梦恩夏利尔的化身,帝国剑圣朗基努斯,等我消除了诅咒,我会让你们知道我的伟大强悍之处。 海斯加点燃了火盆,撤去海努加足上的封印,火焰在火盆中变得越来越明亮,越来越炽热,海斯加割破手掌,将血液滴在火盆中,示意海努加也是如此,当血液滴入之后,火焰似爆炸了一般扩张,我在其中看见了两张被撕裂的半脸。 海斯加和海努加跪地祈祷。 忽然间,大萨满厉声诅咒道:“圣灵已被地煞和黑噩梦蛊惑!伟大的狼母,快些击杀这一世的化身,让他重新转世为人!” 高桥急道:“大萨满,你...” 她已召唤出了她的黑豹,在神庙中,黑豹变得更为庞大致命,狼人们朝它开枪扫射,可它以不可思议的灵巧左躲右闪,进退如电。 我使出牧羊,无形的念刃栅栏将它一绊,它一个踉跄,我变化为黑噩梦,将它扑倒,几下将它喉咙撕开,可...该死的圣辉,让我痛得快断气了。 大萨满咬断了舌尖,变成狼形,也许她借助了神庙中的力量,此时动作矫健而迅速得不可思议。其余狼人受了伤,加上对她仍心存敬畏,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黛蒂斯急道:“不能让她打扰他们俩。” 我挡在大萨满面前,抓住她的肩膀,她身子旋转,将我压倒在地,她并无畏惧之情,而我被圣辉折磨的够呛,但以黑噩梦的力量,对付她还不是问题。 黑噩梦吐出黑火,她被火焰烧着,痛苦嚎叫,我一脚将她踢飞。大萨满从地上爬起身,我发现她在流泪。 她喊道:“川池!川池!海怪!海怪!” 这是什么意思?川池和海怪.... 海怪说:“川池和以前的我长得很像。” 她之所以宠着川池,是因为川池让想到了她曾经喜欢的人?她现在之所以发狂,也是因为川池的死,不,是因为她再一次失去了海怪? 我说:“海怪在我灵魂之内活着。” 大萨满:“我要救他出来!你这恶魔!” 海怪,我该怎么做? 让她解脱吧,她已经活了太久,丧失了一切尊严与理智,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大萨满再一次朝我冲来,黑噩梦在一瞬间咬断了她的喉咙。 在狼人们惊慌的呼喊声中,大萨满仰躺着,血与泪融合为一,她伸出手,像是要触摸什么,可却什么都没摸到。 或许她以为自己摸到了,因为她脸上露出了笑容。 她以狼人的形态死去。 海怪没有叹息,甚至没有哀悼,可能他本身就是个死者,所以再感受不到什么。 第451章 口水有毒 驱除圣辉的诅咒看起来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整个过程只持续了十秒钟,我怀疑我甚至根本不必大老远跑到神庙来。 狼人们在神庙中睡得很香甜,其中的两个放哨。格拉默侧躺在地,由于半边身子被石化,令他痛呼个不停,狼人们并不防备他逃跑,因为他等于是一块石头。 自从卡戎制药工厂与恩奇都一战后,如今我才有充分休息的机会,通过睡眠,我精神与身体上的伤都得以痊愈。如果我始终保持满状态,海斯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毕竟我连桑格温都能战胜。 我问海努加:“今后你去哪儿,想过没有?” 黛蒂斯抢着说:“当然是留在村庄里了!” 我压低声音说:“这村子里的人曾经想杀你,他们不会接纳你的,相反,你的存在让他们心神不安,时时刻刻都会提防着你,躲避着你。而你呢?你又能真正心安吗?不,你不能,你得始终小心有人从背后桶你刀子,或者在你的饭菜里下毒。” 黛蒂斯急道:“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嗤笑一声,说:“人类的偏见是一座大山,连神仙都难以撼动。对他们而言,你始终是个隐患,不是吗?你得到一个地方,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在那里,除了一个完美无缺、英俊可人的大哥哥照顾你之外,再无人知道你的来龙去脉,你可以尽情发挥你的才能,幸福而自由自在的生活。” 海努加睁大眼睛,困惑地看着我。 我说:“你一定想问,那个完美无缺、英俊可人的大哥哥在哪儿呢?傻孩子呀,你不必想破脑袋了,那很简单,那个人就是....” 黛蒂斯说:“海斯加!” 我叱道:“胡说,我说了那是一个对他很陌生的地方。来,海努加,把你的小手给我,与我四目相对,告诉我那个大哥哥是谁?” 海努加说:“我不认识。” 我急道:“不认识?难道你如此盲目,竟看不见眼前的人吗?” 海努加说:“完美无缺,英俊可人?这两个词的反义词是什么?” 他充满嘲讽的语气让我义愤填膺,我喝道:“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朗爷看上的人,没一个能从我的五指山下溜走的!你若不从,别怪我霸王硬上——啊呀!” 我以子弹时间般的敏捷躲开了一枚白光,紧接着,海斯加一脚将我踢飞了。 次日晚间,我们返回村庄,途中再次遭遇血尸鬼的围剿,不过我们顺利突围。我气急败坏地想要宰了格拉默,格拉默却坚持他是无辜的,他只不过丧失了地下那个恩奇都妖魔的信任罢了。不知为何,海斯加相信了他的话。 他们邀请我与全村的人共进晚餐,席间分给人类的食物很少,仅够我勉强充饥,不过那些狼人胃口很大,每一个都狼吞虎咽地吃肉。 海斯加与海努加谈着话,这两人彼此间关系冷淡,似乎不怎么融洽,可在这世界上,没有人比他们俩之一更了解对方,毕竟他们之间有数百年的恩怨情仇。 我偷偷喝奥丁之眼,听他们说话。 海斯加喝了口酒,问:“你真的不打算留在村子里?” 海努加:“朗基努斯是对的,身上的诅咒消了,可人的诅咒未消。” 海斯加说:“你得努力消除那诅咒,十年不行,二十年不行,三十年后,他们会遗忘的。” 海努加说:“如你这般,地缚灵一样被村庄套住?” 海斯加:“我本就是守护丛林的圣灵。” “我情愿去朗基努斯说的地方。” 我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咏水皱眉问:“你为什么笑?”我笑而不答,只叹道:“一朝洞房花烛时,守得云开见月明。”说着,用优雅的动作,舌尖微颤,舔了一圈我的嘴唇。 海斯加说:“小心点,黑噩梦看起来蠢,可实力很强,而且似乎是个色鬼。” 我大怒之下,抢了鬼冢面前的一盆肉,鬼冢怒吼了一声,又抢了回去。 海努加说:“黑噩梦也是个地煞。” 海斯加点头道:“最后,你还得帮我个忙。” 海努加与海斯加心灵相通,知道他要说什么,答道:“你要消灭那个恩奇都?” 海斯加说:“她是血尸鬼之母,不断繁殖血尸鬼,是个极大的威胁,如今我们可能找到她在哪儿。她在地下深处,那需要借助你的力量。” “我们何时动身?” 海斯加说:“越快越好。” 海努加沉思少时,说:“我们不该如此盲目自信,此行充满未知,而你并非不死之躯,你的死亡会让村庄崩溃,这一次,没有大萨满了。” 海斯加说:“如果我死了,你就留下来守着。” 海努加指了指我,说:“我还有个提议。” 我精神一振,翘起了二郎腿,足尖一摇一摇,身子惬意地往后半躺,笑容热切的似乎能像太阳王一样融化一切,唱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哪怕明朝天变色?这个苔丝,那个鬼冢,快快快,快把酒给我满上!” 苔丝怒道:“为什么要给你这个黑噩梦倒酒?” 我说:“没什么原因,我仅仅是想喝酒了,不行吗?嗯?” 鬼冢说:“别理这醉鬼。” 我往地上一躺,嚷道:“啊呀,外面血尸鬼怎么这么多?啊呀,总有一天,那个血尸鬼之母会将血尸鬼送到村子地下,那是不是很凶险呢?啊呀,看着亲亲小苔丝与羞羞小鬼冢,再想想血尸鬼吃人时的可怕景象,这可多让人担心?” 鬼冢喝道:“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海斯加笑了笑,说:“鬼冢,给他一杯啤酒。” 鬼冢愤然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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