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你就叫我朗基好了。” 这下他抖得更厉害。 激动。 是激动。 他为能结识我这样的伟人而激动。 他深深吸气,说:“大人,我....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我说:“你也真不懂规矩。” 他低下头,说:“我...我实在不敢...” 我说:“我都说了,让你叫我朗基,我年纪比你大一些,你叫我朗基哥哥,也是可以的。” 说到此处,我有些口渴,于是又舔了舔嘴唇。唉,我为了劝说人才,真是费尽心机,大费唇舌,连嘴都说干了。我见他口袋里有一瓶水,取出喝了一口,轻笑一声,交给了他,说:“你也喝吧,奥。” 他急忙道:“我...我不渴,大....朗基....哥哥。”最后几个字,他说得无比艰难,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见过世面。 我秀眉微蹙,俊脸若霜,柔声责备道:“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潜规则。” 奥斯古德颤声道:“什..什么潜规则?” 我笑道:“潜规则就是,你要我帮忙,就得先表达出你的诚意来,你明不明白?” 奥斯古德说:“可、可我、并不是那种...那种人!” 我说:“这社会是个大染缸,你现在看起来如此清白,可不久之后,就会被这种种污秽弄脏。所以,你不要嫌我脏,被我弄脏,总比被其他人弄脏要好,你明白吗?” 多么深刻的道理,却用这么浅显易懂的话说出,我呢,真是个逻辑与雄辩的鬼才。他应该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从此会学着变得圆滑机敏,不再会直接拒绝高位者的要求。 他说:“我不想,不愿意被弄脏。” 我将水瓶送到他嘴边,表情坚毅,说:“喝,你嫌我的水脏吗?给我喝!” 这霸道总裁般的气势让他几乎吓尿了,他哆嗦着将水瓶凑到嘴里,喝了一大口。 他无疑感到屈辱,这混杂了我的口水的水,现在进入了他的嘴,他的胃,在他体内循环。他以往青涩而略带傲气的幼稚心理,经过这小小的历练,一定已有了长足的进步。 他现在应该对我很感激。 我说:“你现在可以说了。” 奥斯古德:“大人,请救救我们!我们被困在索多玛城,被叶格丽牢牢掌控着,IBA也无法解救我们,只能为她卖命!如果您真的如此厉害,我求您将我们救出去!” 我见他妙目含泪,心中一软,说:“我现在就可以救你,你随我回号泣,我会安置你的。我会给你安置一间温馨的小屋,小屋里有个温馨的壁炉,而壁炉旁有一张很温馨,很大的....床。” 床,旅人最渴望的就是床,任何一个长途跋涉的逃难者心中,床都有着非凡的意义,它意味着安全,意味着休息,意味着美梦,意味着家园。我曾经作为旅人,我明白得很。 这体现了我的诚意。 奥斯古德奋力一跃,脱离了我的手掌。他大声说:“朗基大人,您的心思我都明白!可我不能!我不能...贪图安逸,而我的父母兄弟都落在叶格丽的魔爪里,我求你解救他们,事成之后,我会...我会...!” 我笑道:“你就不怕自己落入我的魔掌,从此泥足深陷么?”说出这话我就后悔了,我只是想展现我小小的幽默,可现在不是表现幽默感的时候。唉,我确是是个很幽默的人,有时却会起到反作用。 他指了指我的身侧口袋,不再多言,因为我们已经走到了异界的边界。 我在口袋里发现了一张小纸条,纸条上有魔法,维拉叶应该有办法破解上面的密文。 我朝他笑了笑,奥斯古德朝我鞠了一躬,随后变出一辆摩托车,飞也似地逃了。 我又对现今年轻人的怕生感慨了一番,并不是每个年轻人都如拾荒已久的我那样强硬的,看着他们娇生惯养的模样,我又怀疑他的才能是否真如我期望的那么高。 第413章 一代宗师 维拉叶独居于殿卫神庙,这神庙对她一人而言显得太大了。原先,瑶池将这里装饰得古色古香,像是东方的佛寺或道观,此时倒显得有些凄凉。 我进去找她,她为我沏了杯茶,说:“我正要去找你。” “是吗?这可真巧了。” 我将奥斯古德给我的纸片递给她,维拉叶说:“这上满有乌蒙墨汁,是用来隐藏消息的。”随后,她念了咒语,纸上的文字浮现:“请到歌者广场的遗迹来,我将在那儿把一切都告诉您!”文字之下是如何抵达歌者广场的详细描述。 我问:“你知道歌者广场在哪儿吗?” 维拉叶颇为不安,回答:“那地方离新索多玛很近,是金州希望镇的一个商业街区,给你纸条的是个法师?” 我叹道:“是IBA的奥斯古德,一个年轻人,看起来很羞涩。” 维拉叶说:“是他?” “你认识他?” 维拉叶说:“他是IBA麾下商人集团的一个年轻人,我只听说叶格丽扣押了他们的商队,我猜,他们被叶格丽强迫差遣,又或者有重要人物在她手里成为了人质。” 我又问:“IBA这都能忍?早就该与叶格丽决裂了。” 维拉叶叹道:“你说得轻巧,IBA曾经派杀手刺杀叶格丽,结果可想而知,随后,叶格丽派海尔辛闯入商会,击杀在场所有的佣兵,捉走了IBA的重要人物,即使如IBA那样雄厚的势力,从此也对纪元帝国俯首听命。” 这是个里应外合的机会!如果利用得好,或许我能杀死叶格丽,将索多玛据为己有。 维拉叶似乎瞧出我的心思,说:“纪元帝国幅员辽阔,魔法与科学齐头并进,人口超过千万,索多玛虽然繁华,可也不到他们真正实力的十分之一。如果他们动用全力,你们和剑盾会联手也是抵挡不住的。” 我眉头紧锁,说:“你别危言耸听了,这可是末世,他们怎能复兴得这么快?” 维拉叶说:“因为他们是人类文明真正的继承者,也继承了上世纪人类的疯狂进取,他们为了促进人口,不惜使用魔法与科学克隆人类,并催促其成长。他们的贵族可以合法地拥有奴隶,甚至将奴隶当做畜生一样饲养,这造就了大量便宜的劳动力。而那些奴隶,是他们四处征战,击败像黑棺这样的小文明而捕获来的,同时劫掠的还有资源与财富。而由于北方恶魔的威胁,纪元帝国的皇室贵族们对皇帝绝对忠诚,表面上维持了政局稳定,将近百年发展,国内并无巨大的动乱。” “什么叫‘黑棺这样的小文明’?这话我不爱听。” 维拉叶笑了笑,说:“相比他们,你们确实很渺小,甚至连索多玛一城都比不上。” 我本来以为纪元帝国本身也岌岌可危,毕竟他们国内又是巴尔教,又是叶格丽,说不定还有其余乱七八糟的恶魔团体,想不到比我想象得更棘手。 我问:“那你为什么投靠我们?” 维拉叶说:“因为他们与恶魔相处得久了,礼法崩坏,道德沦丧,行事霸道而残酷,他们的贵族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我曾经的亲人不是死于恶魔之手,就是沦为恶魔的帮凶,活下来的那些如恶魔般狡诈,又如恶魔般残忍。我早就有了逃离帝国的心思。我本来想去剑盾会,可他们对恶魔使的身份深恶痛绝。我又想去‘六界’,但六界实在太过遥远。” “六界?那又是哪儿?” 维拉叶说:“是在一堵高墙后的文明,他们的人建造了高墙以防备恶魔和纪元帝国,他们的俘虏说,高墙背后有六个国家组成联盟,所以,我们叫它们‘六界’。纪元帝国一直想攻克六界。” 高墙让我想到了伦敦,只能说人类真是顽强,濒临灭绝之后,仅百余年的时间又让这世界充满活力,只是还没忘了自相残杀。 我叹道:“总而言之,只有一件事我是确定的,我们绝不会屈服于纪元帝国。” 维拉叶:“但愿吧,但留给你们的时间并不多。” 我们是吸血鬼掌权的大都市,剑盾会是一群排除异己的宗教狂热者,纪元帝国则是信奉恶魔的魔法疯子,六界墙后又是些什么怪物?能肯定的是,每一个存续的文明都不是省油的灯,这正是现今世界疯狂现状的写照。 我说:“对了,你想跟我说什么来着?” 维拉叶说:“请随我来。” 她领着我来到那些无人抚养孤儿的看护所,这里有个鸟语花香的庭院,孩子们在庭院中游玩,可仍能从他们的脸上感受到心情的压抑。 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妇负责照看这里,另有三个游骑兵负责安全,我见状暗暗着急——我需要的不仅仅是奴隶般的苦力,还需要更多中层或高层的文职者——比如教师、医生、商人、文员....这些人只能从黑棺迁过来,或者..... 维拉叶拍了拍手,喊道:“剑圣大人到了!”孩子们霎时涌到我们面前,向我行礼,神态崇敬又可怜。我见他们如此,报以微笑,说:“我保证你们会幸福地长大成人!你们再也不会受到伤害了。” 维拉叶变出一本笔记本,念了十三个人的名字,说:“聚集到中央教室,剑圣大人有话对你们说。” 那十三个孩子最大的十六岁,其余在十岁到十四岁之间,他们乖乖朝教室走去,维拉叶解散了其余孩子,让他们自由玩耍。 我们来到办公室,办公室有一块魔术玻璃,可以从这边看见那边的景象,反之则不行。我看着这些孩子们,不知维拉叶有何深意。 维拉叶说:“这十三个孩子——用我们法师的行话说——都觉醒了。” 我吓了一大跳:“全都....全都觉醒了?他们全都成了法师?” 维拉叶说:“是的。” “活下来的大约四百个孩子,其中十三个觉醒?这概率算...高吗?” 维拉叶说:“即使在上世纪,每年每十万人中,只会有一个觉醒的法师,如今这种现象,我们法师会认为是某种大灾变的前兆,又或者是某个极强大的灵体作祟。” 我苦笑道:“大灾难已经降临在我们头上了。” 维拉叶用一种阴沉的、神秘的、惶恐的声音说:“而且,这还只是这个看护所总共五十个孩子中出现的觉醒者,也就是说,是百分之二十六。” 我说:“是该隐...或者不管是什么大神显灵了。不过即使觉醒,每个人的天赋也还有高低之分吧。” 维拉叶:“是的,如你妻子和两个孩子那样的天赋可遇而不可求。就拿这些孩子而言,也有高下。但是,觉醒与没觉醒的人类,已经算是两种生物了。法师的力量甚至比血族更神秘莫测,想要做到发射火球、产生闪电、制造流水、凭空消失或者麻痹敌人,只需经过几年的训练就能办到。” 我:“这本是一件好事,怎么到你嘴里就阴森森的?” 维拉叶:“我问过他们是怎么回事,他们说曾在殿卫寺庙里见到过一个戴蓝鬼面具的神秘人,是那个神秘人引发了他们的觉醒。” 好吧,这下我真觉得有些凉飕飕的了。 维拉叶说:“你应该明白,这是一种什么程度的力量,就我所知,法师历史上从未有人能诱发灵魂的突然觉醒,尤其是针对一些原本注定平凡的人类,那必须彻底改变一个人类的灵魂,令灵魂飞升,那是上帝的领域。” “你认为我该把那个蓝鬼找出来?你不是说他可能是上帝么?” 维拉叶摇头道:“不,不,我只是从宗教层面上试图解读,但那可能是某种神秘的精魄,又或是某种奇异的能源,也可能是孩子们集体产生的幻觉,追究并无意义,我认为,他对孩子们并无恶意。” 我开始打算着手建立一个蓝鬼雕像,也许他能多帮我几次,如果能有一支百人的法师军团,那画面简直太美,我想想都要流口水.... 维拉叶说:“你流口水了。” 我若无其事地擦了擦嘴:“噢?你看错了。” 维拉叶肃然说道:“我会效仿瑶池,履行法师协会的义务,引领他们学习魔法之道,但我必须提醒你,我们法师的传统是一师父对一学徒,我从未一次教过这么多学生,结果可能是误人子弟。所以,我最多只会从中挑选三个最有天赋的孩子。” 我急道:“还有十个怎么办?” 维拉叶说:“剑盾会对此有解决之道。”说到此处,她语气十分不屑。 “念刃?” 维拉叶嗤笑道:“不错,念刃!剑盾会的莽夫们弃明珠美玉不顾,专修那些粗陋的砖石泥巴。他们粗鄙的念刃适合大范围的传授,配合剑盾会的铠甲,甚至一些聪明的凡人都能学上一招半式。” 我急道:“可我上哪儿去找念刃的师父....”勒钢从剑盾会诱拐了一个念刃高手,可我认为勒钢不会把他借给我用,因为他需要训练他的念刃队伍。 维拉叶指了指我。 “别开玩笑了,我可是忙得热火朝天的。” 维拉叶说:“是么?我看你清闲得很。” “简直是胡说八道!我....” 但突然间,我意识到她说的没错。城里人手短缺,并无多少官员需要指挥协调,如果没有战事或突发状况,我身为主教与市长只是个吉祥物而已。 而且,在我内心深处,我确实想将我的念刃传授下去。 就像奥奇德与海尔辛大师教我那样,我也想成为一代宗师。 第414章 绑匪伎俩 孩子们站在庭院中,晨光照耀在花草树木上,露珠反射着这道光辉。 他们很激动,神情像是快要上天了,这是自然的。 黑棺剑圣。 这名字就足够了。 我带着邪魅的笑容,迈着鬼魅的步伐,举手投足间显露出妖魅的气质,以极度魅惑的颜值面对着这些涉世未深的孩子。 哦,朗基努斯,你是有罪的呀,你的罪就是让人不可救药的爱上你,你必须小心,尽管你的品德是如此的高尚,可你的存在,你对别人致命的魅力,就是你的原罪。 君本, 佳人。 可, 红颜, 祸水。 卡拉说:“父亲,你拉链开了。” 我一低头,确实,看来老天都不免嫉妒我的完美,我的高大,我的粗长....呜呼哀哉,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降大任于斯人也.... 等等,卡拉? 我惊声喊道:“卡拉,你怎么在这里...马丁怎么也在?” 他们混在那群孩子之间,年纪最小,可身高却排在中等,可见他们的营养比别人都好。 卡拉笑道:“我们也想学,一想到你教别人念刃而不教我们,我就很不爽,马丁也是啦。” 嫉妒,我已经让这么小小年纪的孩子产生了嫉妒吗?在他们情窦未开的年纪,却因为我的绝世威名与超凡气度而不由得为之倾倒了?罪人!朗基努斯!你是罪人! 可这也毫无办法。 我听见一个叫少托德娜女对马丁说:“剑圣在傻笑什么呢?看起来好色哦。他脸都红了。” 马丁没回答。 这群孩子简直没大没小。 我敛容肃然道:“卡拉,你不是应该很忙吗?你要读书,还要处理那些账目....” 卡拉说:“每天两小时我还是抽的出来的,而且,如果有问题,乏加会通知我。” 我点点头,对孩子们说:“你们想必已经知道,你们被该隐选中,被我选中了。你们都是出众的人才,身负万里挑一的才能!我知道,你们刚刚罹患痛苦,心情仍令人同情,然则古有云:‘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又曰:‘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所以,我不想再说什么怜悯的话,你们都将经受最严格的、甚至是残酷的训练!” 孩子们并不悲伤,他们的觉醒似乎让他们的意志登上了另外的境界,至少...暂时缓解了他们的悲苦,现在,他们已忘却了过往,全心最好了准备。 我走到一个叫温萨普的男孩面前,他是年纪最大的,而且,据他说,他受到过海尔辛大师的亲授。 我很怀念大师,我希望他能至此。 我说:“温萨普。” 他使出全身力气大叫道:“是!” 我说:“我将依照古代东方的师徒制度,你们都是我的徒弟,你是所有人的大师兄,若我不在,由你督导所有人,他们必须听你的话,绝无例外,但是,我也将考察你的品行和进度,如果我并不满意,我将收回你的权柄。” 温萨普欣喜万分,喊道:“是,师父!”他递过来一本大约五厘米厚的书,我定睛一看,这下轮到我欣喜万分。 是海尔辛大师留下来的神功秘籍?怎么...怎么会传到这孩子手里?我以为我才是他的得意门生。 镇定,镇定,你是一代宗师啊鱼骨,岂能妄自菲薄,放浪形骸?又怎可嬉笑怒骂,全无顾忌? 我摆正笑歪的嘴,淡然看了几眼,说:“海尔辛大师给你的?” 温萨普摇头道:“是那个蓝鬼给我们的,我们已经练了几天,可没有进展。” 叫托德娜的女孩说:“我们怀疑蓝鬼是大师的鬼魂,大师是不是已经死了?” 我叹道:“胡说,大师怎么可能死?”我将书册拿在手里,说:“这些书册对我毫无意义,但对你们太过艰深,还是由我保管为妙,除此之外,你们有没有收到过其余馈赠?比如宝剑宝刀啊,铠甲轻甲啊之类的,最好都交到我手上。” 这并不是我贪得无厌,连小孩的东西都要抢,我只是想物尽其用罢了,就像当年岳不群夺取林平之的辟邪剑谱....不,这比喻并不恰当。可危急存亡之秋,我必须抛下任何道德的约束,所谓仁不当权,慈不掌兵。如果在我饥饿的奄奄一息之际,我面前出现一个拿着棒棒糖的小孩,我是理所当然会抢走那根棒棒糖的。 是末世令我变成了残忍的、抢小孩糖吃的魔鬼。 错,不在我。 而是这个世界。 我开始教他们念刃的基础,发现他们领悟的速度相当快,前期的进度与萨尔瓦多相似,只是在艰难处比萨尔瓦多慢了不少。 维拉叶告诉过我,宇宙中的魔法物质——以太——让凡人觉醒,从而拥有魔力,可以操纵以太,扭曲现实。依照觉醒的程度,可以将人类分为凡人——戏法者——猎法者——法师——奈法雷姆五个层次。 这是传统法师的观点,与恶魔使的观点不同。恶魔使认为是恶魔让人类拥有魔法的力量,天赋所以可分为凡人——恶魔仆从——恶魔信徒——恶魔使——恶魔后裔,其中恶魔后裔就是奈法雷姆。 从法师观点来说,戏法者缺乏操纵大量以太的天赋,存在着很大的局限性,他们拥有法师的视觉,可以看出一些被隐藏的魔法痕迹,侦查到危险的临近。可如果要使用魔法,哪怕是低级魔法,必须借助一些仪式或道具。在剑盾会的一万多个骑士中,绝大多数都是戏法者。 猎法者是天生体内存在以太的人,我在伦敦和他们打过很多交道了。他们天赋很强,可通常只有某一方面的元素能力:风、火、水、土、雷、木。他们如果专精于自己所长,可以提升到很不错的境界,但缺乏真正法师的渊博与多变。 法师则是真正觉醒者,看破了世界的真相,可以自由分配自己体内的魔力,操纵外界的以太,他们可以充分学习魔法的知识,涉及极高的层次,只要足够命长,就能达到理解宇宙的程度。这样的人,维拉叶说,十万中只有一个。 奈法雷姆有浓厚的恶魔血统,出现的概率比法师更低。这让他们可以在各个领域都出类拔萃。他们可以成为极强大的狼人、法师、血族、恶魔使,天使化身,如果变成了活尸,也是与众不同。当然,像乏加这样的可怜的少女被改造成了AI,也几乎无所不知。 很难说恶魔使与法师的观点谁对谁错,也有可能都是错的,唯有一点可以肯定—— 我所拥有的这群学生,都是罕有的、觉醒的法师。 一群无价之宝。 但问题在于,我不能让这群无价之宝知道自己是无价之宝,我不能让他们骄傲自满,看出我根本不忍心让他们受到损伤。我必须用无情的手段,将他们逼上绝路,激发全部的潜能,就像当年奥奇德那样对待我一样。 我让他们用念刃的技巧挥剑,一厘米都不能歪斜,姿势绝不能出错,即使他们练得骨头喀喀作响,即使他们支持不住而摔倒,我也只是冷漠地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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