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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教官们多说,萨尔瓦多也不便打探。 尼丽显然对萨尔瓦多很有好感,确实有几次表现的非常明显,高志本对此颇有微词,可现在已经欣然接受了。 因为萨尔瓦多在坑洞中救了他,他们已是朋友。 唉,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真是血淋淋的教训。 可惜萨尔瓦多仍忘不了贝蒂,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只是个侥幸逃离魔爪的舔狗之一,一旦再遇上贝蒂,他又会像以前一样。 舔与被舔,似乎也存在着这么一条食物链,这经历异常痛苦,令人在绝望之余仍发疯般消耗自己的生命,只为了高高在上的心上人。然而,在人生的某个阶段,存在着某个时刻,在一瞬间,你会得到救赎,或是被扶正,或是看破这食物链的险恶与荒谬,从此不再留恋。 我记得有个叫阿飞的似乎就是这么个套路。 永不见面,对他和贝蒂都好。 萨尔瓦多变得开朗了一些,他打趣道:“尼丽,我又不会管你,我们去本撒就是为了放松的,不是吗?” 尼丽笑道:“那好!到时候我们喝酒,你可不许退缩!不然就是个孬种!” 荷蒂走近他们,握住萨尔瓦多的手,说:“身为剑盾会的骑士,即使享乐,当有节制。” 尼丽震惊地看着她,说:“道理我都懂,你为何这样?” 萨尔瓦多颇感意外,他的脸也红了,可又不便挣脱荷蒂。 荷蒂说:“为什么?因为他是我罩着的。” 尼丽恼道:“谁说的?他是我罩着的!” 荷蒂说:“你还只是个新兵,毛手毛脚,心浮气躁的新兵,你什么都不懂。” 尼丽喊:“你说什么?你以为我没见过世面吗?我父亲教我许多东西,你根本一辈子都没机会学!” 荷蒂笑了笑,说:“你....父亲?” 尼丽的表情很复杂,一方面,她想表现出自己的尊严与魄力,不想沦为依靠父亲势力争风吃醋的庸俗女孩儿。可另一方面,她这辈子从没在这事上吃过亏,也从没有人会与她争抢意中人。她咬紧了嘴唇,紧皱眉头,一时沉思不语。 好戏上演,我觉得萨尔瓦多有麻烦了,这是一场梦,是我的梦,我应该能召唤些瓜子花生什么的.... 荷蒂蓦然笑了几声,说:“我在逗你们呢!瞧你们这小两口。”她松开了萨尔瓦多,萨尔瓦多与尼丽同时松了口气。 尼丽仍有些生气,因为在那一时刻,她确实被整得走投无路,既卑微,又难看。 萨尔瓦多又显露出那优柔寡断的缺陷,试图和稀泥,他说:“好了,玩笑开到这儿,都别放在心上,我们还要去本撒玩呢。” 玩?玩你个头!你没嗅到其中的火药味吗?这个梦似乎都要炸开了。 荷蒂做了个动作,她将手深入萨尔瓦多的胸口,在其中摸索了一会儿,取出萨尔瓦多的军用小水壶。 她拧开小水壶的盖,张开嘴缓缓喝了一口,她红润的嘴唇与瓶口完全接触,似在品尝萨尔瓦多残留在上面的味道,又似竭力把自己的味道留在上头。 她说:“很解渴,多谢了。”又将手深入萨米怀里,归还了水壶。 我细看尼丽,尼丽似乎快气晕了。 第173章 风中情缘 我从未想过荷蒂这么一个简单的小动作,竟能显得如此亵渎般神圣、如此污秽般纯洁。 我记得我也有这么个小水壶,也许该让拉米亚替我好好舔上几圈,或者更进一步...... 梦境中移形换影,他们到了地下都市本撒。这是一座挖空的地下城,无数低矮的房屋亮着霓虹灯,从高处看去,这庞大广阔的城市在黑暗中煜煜生辉,粗鲁的欢声笑语不断传入耳内,泄露着唯有黑色地带中才有的机密,暗示着唯有罪恶之城才有的诱惑。 这就是剑盾会商业中心的本撒地下城,在这里,连谨慎保守的剑盾会也不仅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鼓励并纵容人们在此寻求快乐。 剑盾会的统治者明白压抑人性会有恶果,所以,他们容许奴隶和骑士们在这儿找乐子,就像中世纪那些繁华都市,最高贵的骑士也会出现在低贱街巷的女人床上。 萨尔瓦多步入酒吧,立刻吃了一惊,他并非没见过黑棺低层那混乱而愉悦的景象,可剑盾会的场地大得多,穿着少得多,音乐响亮得多,设施更丰富的多。 地上的小孔会喷出火焰,升得老高,五颜六色的彩球散发出变幻的光芒,舞台上的一个奴隶掌控着音乐的播放,人们在此放下了阶级与地位,贫穷与富有,尽情地舞蹈着。 尼丽喊道:“与我跳舞吧!”她拽着萨尔瓦多,更不看荷蒂一眼,快步走入舞池。 她已经下定决心了,我认为萨尔瓦多今晚会摆脱他珍藏已久的童男之躯,沉沦于湿润与温柔的荷尔蒙之海,堕落于尼丽带来欢乐的渊薮之中。 我替他惋惜,就像哀悼这世界上最后一个纯洁者消失般难过,我想要拯救他,可却无能为力,在我心底,我悲叹着,呐喊着,却唯有一个卑微的要求。 希望他到时能让我看看现场。 不知谁递过来两杯酒,尼丽喊:“一口气喝干了,不喝不是男人!” 萨尔瓦多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尼丽发出尖锐的欢呼,推了萨尔瓦多一把。随后,她背对着萨尔瓦多,伴随着音乐,开始用她某处蹭他的某处,她的动作很生疏,却体现出一往无前的冲劲儿,像是向荷蒂报复,又像是想要使命必达,一举拿下。 我觉得这很没意思,太露骨了,她就像是在哀求萨尔瓦多的施舍,像是某种情况下的雌兽。她越狂野,越显得她与荷蒂的魅力天差地远。 萨尔瓦多随着她跳,始终不敢碰她的身子。尼丽恼了,转过身,又找来了酒,灌萨尔瓦多,也灌她自己。 萨尔瓦多喊:“别喝了!” 尼丽说:“你是男人,喝到死也得喝!” 萨尔瓦多大声说:“我去上厕所!” 我心想糟糕,萨尔瓦多不是个东西,尼丽已经喝得烂醉,按照本书的狗血剧情,应该会有一位黄毛登场,趁萨尔瓦多不在,引发牛头人现场。 尼丽吃吃地笑了,她在萨尔瓦多耳边说:“我们一起去,这里人太多了。” 萨尔瓦多扫视周围,见到一些不便描述的场面,还见到了一些虎视眈眈的男人。他不知该怎么回答,尼丽已经拽着他的手跑向卫生间方向。 突然间,两个穿轻甲的剑盾会男爵出现,推开人群,其中一人一拳打中了萨尔瓦多,萨尔瓦多晃了晃,站稳脚跟。另一个男爵捉住尼丽,喊道:“小姐!大人得知你来本撒了!” 尼丽怒道:“你们两个混蛋!我已经成年了!不用他管!” 其中一人说:“这不行!大人不能容忍你这么糟践自己!” 尼丽说:“糟践?我怎样是我的自由!他怎么知道我的?是有人告密了吗?不对,不对!是荷蒂那个表子!” 他们开始把尼丽往外带走,尼丽喊道:“萨尔瓦多,救命!救命!” 萨尔瓦多没听明白,他以为这两人是劫匪,他大喊道:“放开她!” 左边那人重重的一拳,萨尔瓦多结结实实地摔倒,鼻血流淌。那个男爵恶狠狠地说:“我是高登男爵,是那位公爵大人的手下,小子,你昏了头,胆敢对尼丽下手?我劝你管好你那玩意儿!” 尼丽叫道:“你别这么说他!我喜欢他!我要他!放开我!不然你俩今后没好果子吃!” 他们不理,就此消失在萨尔瓦多视线中。 萨尔瓦多好不容易起身,愤怒地朝外追去。如果说他本对尼丽并无爱意,可现在在酒精与挑衅的作用下,他想要把尼丽追回来。 他的同伴拦住了萨尔瓦多,喊道:“萨米!算了!他们真是公爵大人的心腹!尼丽没事的,你...不值得拼命。” 萨尔瓦多愣了一会儿,回到吧台处,拿着酒杯无所事事,有男男女女向他搭讪,他并不理睬。 荷蒂出现在他身边,说:“你还在想着她?” 萨尔瓦多说:“不,我只是....” 荷蒂笑道:“到了这里,你该开心一些,和我来吧,去外面透透气。” 但这里是地下城,外面和里面只怕没差多少。 他们上了楼,走过红色的走廊,在走廊尽头,他们到了露台上,从地下城巨大通风管吹来了强劲的风,荷蒂长发飞扬,用手试图压住,可仍然散乱得很。 她说:“这风吹得人头发都乱了。” 萨尔瓦多点点头,来到军营后,他留着平头短发,因为长发会挡住视线,不利于作战,不能像上世纪的动漫或小鲜肉电影那样秀发飘飘、潇洒随意。 荷蒂说:“我的心也很乱。” 萨尔瓦多问:“为什么?” 荷蒂说:“不知道为什么,但有些时候,就是会心乱,想要开口,却又不知会换来怎样的结果。” 这表白太直了,简直就差投怀送抱,献上香吻。萨尔瓦多却问:“想要开口说什么?长官?” 荷蒂笑道:“长官你个头?你们男人真奇怪,有的迫不及待,有的却装傻充愣。” 有的迫不及待?她这么年轻,难道她已经.....虽然她与我无关,可我不能接受,剑盾会这群骑士真是道貌岸然,背地里男盗女娼。 不,这么说未免太地图炮了些,可以管窥豹,由此可见一斑。 萨尔瓦多目光躲闪,他确实是在装傻,而且十分蹩脚,他说:“这儿的风太大,我们回去吧。” 荷蒂说:“风能消灾,风能避货,风能消除心里的忧愁,风能消除心里的思念。吹吹风,就能平静,忘了前半生的苦难。来吧,与我面对着风,任由它吹吧。” 她握住萨尔瓦多的手,手法很高明,不急躁,很柔和,让男人无法抗拒,无法抗拒她的手,无法抗拒她的爱,无法抗拒她的人。 在风中,他们拥抱为一,萨尔瓦多终于放下了贝蒂,接受了荷蒂。 我为萨尔瓦多高兴,即使他们仅仅抱着,下一步再无后续,我也不觉得乏味无聊。 荷蒂问:“你以前有过喜欢的人吗?” 萨尔瓦多告诉他自己曾喜欢过贝蒂,但贝蒂抛弃了自己。 荷蒂笑道:“那样就好,那样你会懂得珍惜,珍惜我们在一块儿的时光。” 她引导萨尔瓦多亲吻了她。 我心潮澎湃,又怕过于激动导致梦醒,啊,这美丽的爱情,如果我醒来,我会不停地亲吻拉米亚,我要告诉她我是多么的爱她。 有几个人跳上了阳台,走向正在接吻的他们。 萨尔瓦多顿时警惕,将荷蒂挡在身后,摆出拳击的架势,他曾被人在眼前抢走了贝蒂,又被人夺走了尼丽,这让他充满了奋战的决心和意志。 来者是剑盾会战士,穿着便携轻甲,身手矫健,动作灵活,当先一人说道:“荷蒂,我们又找到了个据点。” 萨尔瓦多愣住了,问:“找到了...据点?这是什么意思?” 当先一个短发的粗豪女人扫了萨尔瓦多一眼,说:“他是你的....” 荷蒂与萨尔瓦多双手紧握,她答道:“是的。” 粗豪女人点头道:“那就是了,要不要把他也算在内?” 萨尔瓦多不知这些人是做什么的,但他只关心荷蒂,他答道:“当然,无论什么事,我都和她在一块儿。” 荷蒂小声说:“谢谢。” 粗豪女人说:“那就快一些,我们先前往藏身处取装备,随后行动。” 萨尔瓦多跟着他们跳下酒吧顶楼,跑了有一会儿,到了另一间房子,他们打开箱,将箱中的铠甲与长剑分给萨尔瓦多与荷蒂。 萨尔瓦多酒醒了大半,也意识到异样——这些人无疑是剑盾会的人,可现在却打算瞒着剑盾会擅自行动。 他问:“我们是要去作战?” 荷蒂笑道:“是不是不那么浪漫了?你不必跟着,还是留在这儿的好。” 萨尔瓦多答道:“我势必跟着你,我愿意为你而战,只是我想知道敌人是谁。” 众人露出仇恨的表情,荷蒂说道:“隐藏在剑盾会中的恶魔。” 萨尔瓦多大吃一惊,他问:“是恶魔使?就是袭击我们的那些恶魔使?你们查到真相了?” 荷蒂点头道:“至少接近真相,必须做个了断。” 第174章 替天行道 萨尔瓦多远离了地下都市的繁华热闹,置身于清冷和沉寂中。本撒分隔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一个由殷勤的奴隶与纵情的奴隶主们营造出的虚幻世界,一个真实的、贫穷的、简陋的,仿佛被吸干了血的尸体一般的真实世界。 在这荒凉的真实世界中,他们到了类似郊外的地方,前方高地上是一座坟墓。 头顶洒下苍白的光,坟墓的每一棵树都像是骷髅的骨架。 荷蒂说:“我是奴隶的女儿,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他也永远不会认我。” 萨尔瓦多说:“你小时候一定受了很多苦。” 荷蒂说:“高庭狱门。” “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那是存在于剑盾会地下城的一个隐秘组织,类似高层人士俱乐部,或者说....” 萨尔瓦多接口道:“一个邪教。” 荷蒂微笑点头,说:“一个幕后的兄弟会,邪恶得令人背脊发凉,心惊胆颤。剑盾会的高层分为两党,一党是血族,一党是法师,两党之间暗地里争斗着,双方都在找寻古代的科技,增强自己的力量。” “高庭狱门就是追求力量的法师组成的?” 荷蒂答道:“是。世界远比我们想象的大,现在的年代,到处都是离奇古怪的异象,比末日之前更加严重。剑盾会在不断进步,为了进步,有些人宁愿疯狂。而有些人以进步为名,做着疯狂的勾当。” 坟墓上升起一团鬼火,尸体的气味儿传来,尖锐的叫声响起。 萨尔瓦多拔出剑,说:“我们行动吗?” 荷蒂摇头道:“再等等,我们还有时间。” 萨尔瓦多沉住气,等待着有人一声令下,这些擅自行动的骑士都伏低身子,防止被察觉。 荷蒂说:“看见那火焰了吗?” “是什么?” “召唤恶魔的法术。” 萨尔瓦多屏住了呼吸,咬紧牙关。 荷蒂说:“他们找一些年轻的女孩儿,让恶魔的咒印落在她们身上。然后,他们让这些女孩儿....怀上孩子,他们认为这样的孩子必将成为奈法雷姆——恶魔之子,能练成极高深的念刃。” 萨尔瓦多问:“你就是....她们的孩子?一个奈法雷姆?” 荷蒂笑道:“我看起来像是奈法雷姆吗?不,成功的几率不高,大多数孩子只是具备念刃的天赋,但并不是他们期望的天才。我们这些落选者会被集中送入本撒的、或者各地的孤儿院,运气好的,能成为骑士。”她说话时指着其他人,她告诉萨尔瓦多他们自称野骑士,暗中刺杀高庭狱门的人。 萨尔瓦多又问:“运气好?” 荷蒂说:“有些血族喜欢喝孩子的血,孤儿院是他们赞助的,我们是他们饲养的牲口。” 萨尔瓦多从不知道剑盾会有这样的阴暗,我却知道光明之下必有阴影。 那个粗豪女人说:“他们开始玩了。” 荷蒂说:“动手。” 一个脸颊凹陷的男人说:“新来的,不能留活口,必须全部杀死,他们都是些大人物,大富翁。” 萨尔瓦多拔出腰间沾有毒蛇之血的匕首,点头答应。 他们蒙上脸,悄无声息地上山,走向那些骨架般的树。 坟头上,仪式正在进行,罪恶而奢侈,诱惑人心而又令人愤怒。她们似乎很高兴,很欣悦。他们则皱着眉头,像是加班加点、辛勤地发放恩泽。 荷蒂一个突进,长剑刺穿一个背部肌肉健硕的男人,他没法施展念刃,他全部的意志都集中在那里了。 短短几秒钟,这些擅自执法者将刀刃置于高庭狱门的成员体内,鲜血打湿了男人,打湿了女人,女人惊声尖叫,男人则垂死地哀嚎。 萨尔瓦多横剑斩掉了一个男人的头颅,女人像条狗一样爬开。他们已杀了十多个男人,剩下还有两个。其中一个老胖子大声求饶:“要什么都可以,饶了我这条命!”他连滚带爬地跑到萨尔瓦多身边,萨尔瓦多一剑刺中这人的脑袋。 另一个男人拿起身边的剑鞘,拔出剑来,一道石杉击中了其中一个野骑士,那人的左半边肩膀与身体分离了。 野骑士们都在喝骂,分左右前后袭击那个男人,灯光下,萨尔瓦多看清这人年纪不小,至少五十多了。 男人朝左刺出石杉,右边发动铁莲,左右的野骑士们被他击退。萨尔瓦多正面一剑斩向男人的头顶,男人一个扫荡腿,萨尔瓦多摔了一跤。他爬起身,见男人已转过身,剑刃上下翻飞,荷蒂与另外三人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不一会儿,一个野骑士直接从高地滚落下去。 男人使出一招“旋风”念刃,刀刃随着手臂与身体旋转,将各个方位的攻击全部荡开。之后,他大步向前,由上至下一招重劈,导致另一个野骑士的惨死。 这个男人很强,和现在的弥尔塞差不多,比一些伯爵更棘手。十余个武装齐整的野骑士奈何不了他。 荷蒂高喊:“决不能让他跑了!” 男人倒退,剑光化作圆弧,又杀了两个野骑士。荷蒂奋不顾身地一个鱼跃,剑刺中男人后背,男人大吼,发动石杉,荷蒂的长剑断成了好几截,她连连翻滚,撞在一颗石头上停住。 这一刻,萨尔瓦多浸染毒蛇之血的匕首割开了男人的手臂。 除我之外,任何人类的血液沾染毒蛇之血后,第一时间就会麻痹。男人的身体变得很不协调,他咬紧牙关,用强大的念刃缓解体内的毒素,他出现了极大的破绽。 萨尔瓦多喊道:“趁现在!”荷蒂他们赶到,许多剑刃一起刺入男子身躯,男子吐了口血,随后伤口处和嘴里一同朝外喷,他倒在地上,死了。 有人说:“是莫希科伯爵,他是有名的英雄。” 荷蒂说:“不再是了。” 我想提醒萨尔瓦多毁尸灭迹,他们虽然戴着头盔,可莫希科体内有毒蛇之血,至少弥尔塞是知道的。 但荷蒂他们早有准备,从山下搬来汽油桶,浇在尸体上,点燃了火,墓地化作一片火海。 野骑士们逃离现场,返回藏身处,他们选偏僻的小路,没人注意到他们。 在房间中,他们脱去甲胄,呼哧呼哧喘气,有人表情哀伤,有人很是兴奋。荷蒂示意萨尔瓦多坐在她身边,他们靠在了一起。 荷蒂抑制不住地开始大笑,萨尔瓦多看着他,想要开口,却没了话,静静开着她笑。 荷蒂在他耳边说:“我们开工吧。” 萨尔瓦多问:“开工?什么...什么开工?” 荷蒂把他带到后方的一个房间,将萨尔瓦多推倒,萨尔瓦多跌落在软绵绵的地毯上,荷蒂动人地微笑着,坐上萨尔瓦多的身体。 在这一刻,我十分感谢萨尔瓦多,感谢这第一人称的视角,感谢这莫名其妙的梦境。我无法感受到萨尔瓦多的感受,可这么近距离的感官已足够刺激,足够我回味,待我全神贯注,好好欣赏一番。 哦,萨尔瓦多,你的动作看起来是如此的生疏。啊,荷蒂却似乎已经很熟练了,不要紧,她会是个好老师,你们会相得益彰的。 然后我醒了。 我这辈子做噩梦都没叫得这么惨过。 我不记得梦里的事,可我总觉得自己在梦里至少损失了两个亿,我的心在狂跳不止,巨大的空虚感令我心神不宁。 对,我怀里是埃尔吉亚残卷,我受了伤,躲在阴影里修养。 我没带治疗针,瓦希莉莎之血也已耗尽,我无法自愈身体,我离号泣很远,这一路上只怕有罪受了。 我现在在哪儿? 这里已不是那城市的废墟,似乎我顺着阴影移动到了另一个地方.... 我看见了铁栅栏,不知为何,我在一个监狱里。 不像是纪元帝国下的手,不然我不可能毫发无损。他们不弄断我的双手双脚,已经算是看不起我了。 他们搜走了姆乔尼尔与药水,手枪和步枪,这不要紧,我能顺着阴影逃脱,还能把东西找回来。 楼上的门被人打开,走来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头,还有几个拿着枪的人。 他们走到牢狱前,与我对视,我打算腼腆一些,免得说错了话。 我问:“这里是哪儿?” 老头身后的男人大声道:“闭嘴,现在是我们问你问题!” 好吧,我搞错了立场。 老头问:“你....是谁?” “朗基努斯,你可以叫我鱼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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