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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公务等明日再处理也不迟啊。” “不,不行,有些重要的事情……还……还没处理。”顾老爷歪歪斜斜的走到书桌旁。 头晕目眩的,感觉眼前的景色都在缓慢的旋转。 年轻貌美的小妾立刻扶住他的身子。 “老爷,您现在都醉糊涂了,哪里还能办正事啊,听妾身一句,咱们先回房去休息,等明个儿一早再来处理可好?” 顾老爷嘿嘿一笑,双臂紧紧抱住了小妾的水蛇腰。 “谁说……谁说老爷我不能办正事了?老爷没……没喝醉,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不行老爷给你……给你看。” 话落,酒气熏天的一张嘴就堵住了小妾樱桃小口。 小妾娇喘了几声,娇嗔的轻捶了顾老爷几下。 “老爷,你真坏。” “哈哈,老爷不仅坏还很……” 那个字堵在了二人口齿之间,但晏殊就是秒懂了他说的啥。 书桌前的男女一路从桌上滚落到地上,躲在窗幔里的二人大眼瞪小眼,感觉周遭的温度蹭蹭往上涨。 顾老爷一边辛勤耕耘,嘴里还喋喋不休的说着淫秽之语,那劲爆的话让晏殊这个母胎单身狗啧啧称奇。 江辞看似面色如常,实则心里也是巨浪翻涌。 在弘乐书院时,蔡文杰曾拿过春宫图分享给他们,他也曾好奇翻看了几眼。 当时心里还挺不屑一顾,没成想今天和这档子事儿杠上了。 晏殊默默在心里计算起了时间。 当她数到第一千八百只羊的时候,顾老爷那边传来一声舒爽的喘息。 按照一百只羊一分钟来计算,顾老爷足足坚持了十八分钟啊。 看来连续吃了三个疗程的六味地黄丸,这身子骨是真的硬起来了。 外面沉寂了下去,江辞朝怀里的小女子看了一眼,深眸荡起一抹淡淡笑意。 他从怀中摸出一块白色遮面,轻柔的帮她带在脸上。 晏殊站在墙角一动不动,生怕闹出动静。 但心里总觉得两个人的举止太过暧昧了些。 江辞冲着她笑了一声,掀开窗幔走了出去。 顾老爷感觉到头顶一抹阴影靠近,猛然睁开了眼睛。 “你……你是谁?” 江辞抬手点了他的哑穴,那小妾吓得张口想要大叫,晏殊一掌砍向了她的后脖颈,小妾两眼一翻当场昏厥了过去。 晏殊朝江辞看了一眼,心里猜测江辞应该是为了今天那批粮食的事而来。 江辞蹲下身,盯着衣衫不整、满眼惊恐的顾老爷。 “顾老爷,把你与京城那边的书信交出来,我给你一条生路。” 顾老爷张了张嘴死活发不出声音。 江辞在他身上轻点了一下,顾老爷顿时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京城的人?我们顾家的确和京城那边有生意往来,不知你们具体说的是哪一家的商户?” 江辞轻晒一声,把玩着手中的匕首。 “云鹰卫吴晖岩,今夜三里湾渡口,顾老爷有一批货打算运出去。” 顾老爷神色大变。 江辞唇角轻勾,继续说道:“不出意外的话,天亮时南渭都督府的人就该到了,顾老爷还有两个时辰做准备。” 顾老爷心里慌乱如麻,一时不知如何定夺。 那些书信原本是他的护身符,怕哪一天齐王卸磨杀驴,留下这些也可威胁齐王一二。 如今若交出去,只怕整个顾家就彻底完了。 顾老爷沉默之际,目光突然落在了晏殊身上。 心里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好,我拿给你们。”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书桌前,猛然抽出墙上悬挂的佩剑,径直朝晏殊刺了过来。 晏殊眸光微冷,身体快速一闪,灵敏的避开顾老爷的袭击。 她抬手一挥,手指一根银针刺入了顾老爷手肘的一处穴位上,疼的他痛呼一声,手中佩剑咣当掉落在地上。 “咔嚓!”晏殊直接卸了他那条手臂,抬脚踹向他的裤裆。 哼,狗男人,不配吃她的药。 “啊!” 顾老爷痛的跌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捂着裤裆。 江辞冷眼盯着他:“不知死活。” 声音未落,手中匕首已然飞射而出,径直刺入了顾老爷胸口。 “噗!” 顾老爷喷了一口鲜血,身体与心灵的痛苦交织,让他再也不敢心存侥幸。 “好汉饶命,那些书信我交给你们便是,只求你们能放过我们顾家一族。” “在哪儿?” 顾老强撑着伸出左手,指了指墙上那幅画。 正要开口时,窗外“嗖”的一抹短箭射来,精准刺入了顾老爷的咽喉。 顾老爷当场被射杀。 江辞冷眸微迷,飞身追了出去。 晏殊的目光落在墙壁悬挂的那副画上。 顾老爷刚刚手指的方向就是这幅画,她径直走过去,将画取下来仔细端详了一番。 只是一幅普通的画作而已,中间也没有夹层之类,书信不可能藏在这里。 她抬手敲了敲墙壁,也是实体的。 正疑惑不解时,她突然注意到画卷上那七只在空中翱翔的大雁。 第99章 渔翁得利 这七只大雁飞行的形状竟然是一个北斗七星的排列。 难道玄机就在这七只大雁上? 晏殊盯着画像正沉思时,身后一阵异动。 她猛然转身,那小妾不知何时醒了,此时正举着剑朝她刺来。 晏殊抓起身旁的烛台挡下了致命一击。 那小妾全然没有了刚刚的柔弱之态,眼神狠厉,下手更是招招致命,明显是有武功底子。 晏殊灵巧的向椅后绕去,小妾这一剑刺入了椅背的缝隙里。 见此机会,晏殊手中银针飞出,径直朝着小妾手腕刺去。 小妾闷哼一声,握剑的那只手顿感一阵酥麻。 她愕然抬头,抬手握爪再次朝晏殊飞身而来。 晏殊双手撑在桌面,身子轻巧一转,从桌面上滚落到另外一侧,同时抬起麻醉枪朝小妾射了过去。 小妾身手极为敏捷的躲开了这一针。 晏殊神色微冷,对准小妾面门再次射出第二针。 小妾得意的冷哼一声,挥起袖袍挡下了这一针,晏殊唇角微勾,她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身影快速上前,抽出卡在椅背上的长剑,利落的朝小妾胸口刺去。 “噗!” 小妾吐了一口鲜血,瞪着一双不甘的眼睛歪斜的倒在了地上。 解决了小妾后,晏殊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幅画卷上。 顺着北斗七星勺柄的方向看去,那边正是扇门所在的位置。 难道这道扇门上有机关? 晏殊举着手电筒仔细打量着扇门,纯红木打造而成,雕刻着繁琐精美的雕花,一眼看上去没什么特别之处。 回头看向那副画上的七只大雁,目光再次转向木雕时,突然注意到雕花上也有一只大雁。 她伸手冲着那只大雁按了下去,听到“咔嚓”一声响动,扇门开始缓缓向后移动,脚下出现了一个暗道。 晏殊内心激动,顾老爷想说的应该就是这个地道。 她打着手电筒沿着台阶缓步走了下去,下面是一间密室,应该是顾老爷的私人库房,里面放着几箱金银珠宝、稀有药草,还有一些锻造精良的兵刃、弓弩之类的。 晏殊将密室里值钱的东西全都收入空间,想到江辞要找的书信,她走到书桌前翻找起来。 桌面上堆积着几摞账本,并没有看到书信之类的东西。 举起手电筒朝书柜上扫了一眼,一个红木匣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将匣子打开朝里面看去,几封书信整齐的放在里面。 她随手打开一封书信,上面的内容大致是交代顾老爷囤积粮草,暗中会有戎狄军的人前来接应。 所以顾老爷是齐王的人,而齐王与戎狄勾结,想借助戎狄的势力将大隋彻底搞乱了,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只可惜,原书中他会死在江辞手里。 将书信全部收入空间,晏殊注意到密室里还有一扇门,好奇的推开走了进去。 —— 江辞一路追出顾府,那人提前安排了人接应,最后被他骑马逃了。 想到晏殊还在书房,他只好暂时折返回去。 回到书房时,没有看到晏殊的身影,反而有明显打斗过的痕迹。 江辞凤眸微眯,朝地上打开的密道看了一眼,端起桌上的烛台便走了下去。 晏殊推开那扇门后,里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沿着通道约莫走了一百多米,第二扇门出现在眼前。 她抬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粮仓?” 晏殊惊喜的瞪大水眸,怔愣了片刻便快步走了进去。 偌大的地下粮仓里堆满了粮食,估摸着得有十几万斤了吧。 晏殊激动过后就开始麻溜用意念将所有粮食收入空间里,看着小院里堆砌成山的粮食和散落一地的金银珠宝、翡翠玛瑙,心里格外满足。 估摸着江辞该回来了,晏殊急忙出了粮仓准备原路返回。 迎面一抹黑影走来,晏殊看清来人后欣喜的跑了过去。 “小叔,你要的书信我已经找到了。” 江辞快速打量了她一眼,见她完好无损,悬着的心方才落下。 “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 “好。” 二人回到地面,江辞随手将烛台丢到窗幔上,一蹙小火苗缓缓燃烧了起来。 出了顾府,江辞从巷子里牵出一批马,他利落的翻身上马,伸出一只手递给晏殊。 “抓住我。” 晏殊朝他看了一眼,眼下这情况也不是扭捏的时候,何况刚刚二人还一起看了一场活春宫。 也算是有福同享的好朋友了。 晏殊伸出手递给他,江辞勾唇一笑,握紧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到身前。 清扬马鞭,二人策马消失在夜幕之中。 回到云鹤楼,江辞没有进门。 “嫂嫂回去好好休息。” 晏殊好奇的问:“你要去哪儿?” 江辞翻身下马,深邃的眸携着温润的笑意。 “我还有些事要去处理,时候还早,你回去再睡一会儿,等我忙完来接你回家。” 晏殊也不再多问,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她可不想因为好奇心丢了自己的小命。 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一双手伸了过来。 “我接住你。” 晏殊利落伸出双手握住了江辞的手,对方稍一用力,她整个人朝他怀里扑去。 鼻尖装进坚硬的胸膛,温凉的呼吸在头顶上环绕。 晏殊自觉脸皮够厚,但此时脸颊有些发烫。 她急忙后退一步,保持安全距离。 眼神有些尴尬的朝云鹤楼看去。 “那我就先进去了。” 江辞站在那里静静注视着她,虽然夜色漆黑,还是察觉到她不太自然的神态。 “好。” 晏殊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什么,从袖带中将那几封书信拿出来递给江辞。 “这几封信是在顾老爷密室里找到的。” 江辞伸手接过书信。 “多谢嫂嫂。” “举手之劳而已。”原本她也没先到会在顾府遇到江辞。 “你快进去吧。” 晏殊点了点头,快步朝云鹤楼走去。 无明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她去顾府做什么?” 无明道:“晏姑娘先去了顾家库房,在里面待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随后又去了书房。” 江辞微微挑眉,这小狐狸还是一只小财迷。 低头扫了一眼手里的书信,他利落翻身上马。 “跟上!” “是!” 第100章 江辞毒发 晏殊这一觉睡到了天大亮,当房门被人敲响时,她方才从睡梦中醒来。 急忙起身穿戴好衣裳,走到门口询问一句。 “谁?” “是我。” 听到江辞的声音,晏殊立刻将房门打开。 江辞换了一身月白长衫,安静的站在门口。 “可是吵醒你了?” 晏殊眯了眯眼:“没有,我也该起来了,不然等会儿小二也会上来催促。” “我带了早饭,你梳洗一下过来一起吃。” 晏殊低头朝江辞手里提着的食盒扫了一眼,一阵食物的清香从食盒中飘出,顿时勾起了她的食欲。 “小叔先坐,我这就去洗漱。” 晏殊走到妆奁前坐下,将披散的长发熟练盘了一个发髻,用木簪子固定好。 随后便起身去了屏风后面,简单梳洗了一番,整个人神清气爽了不少。 她走到桌前,江辞已经将早饭摆在了桌上。 二人坐下安安静静的吃着,晏殊抬眸朝江辞看了一眼,见他脸色略显苍白,想必是一宿没睡。 “小叔,该买的物品都买了,吃了早饭我们就回去吧。” 江辞淡淡应了一声:“好。” 二人吃过饭后,便退房离开了云鹤楼。 临近中午终于回到家中。 江辞把驴哥牵进驴棚,将晏殊买的物品搬去了她的房间里。 晏殊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你的脸色看着不太好,喝杯水赶紧回房间休息会儿吧。” 江辞心知她递的是灵泉水,道了一声谢,便伸手接过茶碗喝了个干净。 “那我回房休息了,若有事就来喊我。” “好,快去吧。” 江辞回房不久,李婶子抱着小孙子走到晏殊房中。 “晏姑娘,我准备明日就带着孩子离开了。” 晏殊看向李婶子:“李婶子今后作何打算?” 李婶子笑了笑:“我娘家原本是固城人,家中世代经商家境还算殷实,这次南下本就是想着前去投靠几位兄长。” 固城率属信阳府,也是南渭府往南的下一个州府,快马加鞭的话也要行七八日才能到。 晏殊沉思片刻:“这样也好,有亲人帮衬着,你们也算有了安身之所,只是固城路途遥远,这一路走去身上需带些盘缠。” “我昨个儿去镇上典当了陪嫁的镯子,盘缠已经足够了。” 话落,李婶子抱着孩子当即跪在晏殊面前。 “李婶子,您这是……” “姑娘,您就让老婆子好好给您磕个头吧,若今后姑娘有缘去固城可到李府来找我。” “好,若有缘我们自会相见,快起来吧。” 晏殊将李婶子搀扶起来,李婶子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锁塞到晏殊手里。 “这银锁是我当年陪嫁之物,如今就留给姑娘做个念想。” 一路南下逃荒,儿子、儿媳、大孙子全都死在路上,她带的盘缠也被黑子一行人抢了去,她不得已跟着黑子等人继续南下。 陪嫁的镯子、银锁藏的私密才没被黑子等人搜刮去,如今准备继续南下,才不得不将镯子拿去典当凑齐盘缠。 而这铜锁对她十分重要,便想着留给恩人,也许有朝一日能用得上。 晏殊掂量了一下,银锁的重量不轻,少说也有三四两。 李婶子这一路挨饿也不肯把银锁拿去换吃的,想必这银锁对她很重要。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李婶子握紧了她的手,目光坚定。 “姑娘救了我们一命,这银锁和姑娘的恩情比起来算不得什么,姑娘一定要收下。” 晏殊蹙了蹙眉,心知李婶子的脾气,便也不好再拒绝。 心里想着,等送李婶子离开时给她多备些吃食带在路上。 —— 江辞这一觉睡到了天黑。 晏殊做好晚饭,迟迟不见他出来,她有些担心的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人应声,隐约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 片刻后,房门打开。 江辞面色苍白如纸,神情恹恹的站在门口,似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了。 晏殊立刻察觉到江辞神色不对。 “小叔,你犯病了?” 江辞扯动唇角勉强挤出一抹笑。 “无碍,每个月都有这一两天,自从服了嫂嫂给的解毒丸后,这次犯病的情况比之前好了很多。” 从前每当毒发时,身体时而如坠入火中炙烤,时而又似身处冰窟般寒冷,那种游走在死亡边缘的痛苦是他每个月都要经历一次的。 晏殊上前扶住他的手臂:“快回床上休息,我帮你把脉看看。” 江辞任她搀扶着回到床上躺下,她则将手指放在他的手腕处。 一番诊脉后,晏殊的神色有些凝重。 他此刻的脉象十分紊乱,血液里仿佛有一条快速滑动的小蛇,像是随时要破体而出一般。 眼下还是服用了解毒丸后的情况,之前没有解毒丸压制,他毒发时该有多痛苦煎熬? “我这毒无解,嫂嫂不必费心了。” “别说这么沮丧的话,这世间的一切运转都有其规律,我相信只要有心研究这灼心醉的毒药,就一定能配出相应的解药来。” 晏殊拉过被子盖在江辞身上,伸手在他额头上测了一下体温。 “你正在发高热,稍等片刻,我去给你配个药来。” 晏殊起身回到自己房中,闪身进入空间里,从药房里拿出一粒退烧药,碾成粉末后倒入竹筒里,兑好灵泉水便立刻出了空间。 回到江辞房中,江辞强忍着涣散的意识朝她看来。 “把药喝了吧。” 晏殊伸手将他搀扶起来,江辞虚弱的贴靠在她身上。 晏殊亲自喂他将药喝下后,重新让他躺回床上。 “你好好休息,半个时辰左右就能退烧。” “有劳嫂嫂照顾了。” 晏殊冲着他温柔一笑,帮他掖好被角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江辞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离去的背影上,平静的心湖渐渐掀起一层波澜。 她会一直留在他身边吗? 有朝一日,她会不会离开他? 只要想到这种可能,心口就一阵灼烧般难受。 江辞的脑海中回荡起崔玄子的话,老头子人不正经,但那番话却有些道理。 若想让她永远留在身边,就要让她彻彻底底变成他的人。 想到自己活不久,又觉得自己这个念头太过自私。 可若放她自由,让她嫁给旁人…… 江辞眉心蹙起,清冷的眸底一片阴翳之色。 他可能会杀了那人。 第101章 想做躺平的咸鱼 半个时辰后江辞的烧退了,晏殊煮了一碗白粥送过去。 亲眼看着他喝了粥后,晏殊满意的接了空碗。 “小叔好好睡上一觉,等明日就能好了。” 江辞朝窗外看了一眼:“嫂嫂可还记得在杏花村外遇到的那个少年?” 晏殊挑眉看了他一眼。 “就是那个打伤我的人?” 江辞点了点头:“嫂嫂能否给他解毒?” 晏殊有些意外,江辞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 那小子既然能求到他面前,说明二人私下往来密切,很可能那小子已经跟了江辞。 她也不是小气的人,那小子虽然打伤了她,但自己也给他下了毒,算是扯平了。 何况现在他是江辞的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晏殊沉思片刻,从袖带中摸出一只小瓷瓶,拔开塞子倒出一粒白色小药丸。 “这是解药,服下后就能彻底清除身体内的毒素。” 江辞伸手接过药丸,道了一声谢。 晏殊离开不久,江辞对窗外的人道。 “进来吧。” 无明从门外走了进来,江辞挥手将药丸丢给他:“吃了。” 无明立刻伸手接住,恭敬的作揖道:“多谢主子。” “你该谢的不是我。” “属下明白,是晏姑娘不计前嫌对属下高抬贵手。” 话落,无明抬眸朝江辞看去,担忧的问:“主子身子可好些了?” 江辞微阖着眼帘,闭目养神:“无碍,顾家那边如何了?” “一早南渭都督府的人就赶去查抄了顾家,那几封书信李尚谦已经派人送去京城,想必很快京城那边就会有消息。” 江辞勾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让他们去斗吧。” 京城那边越乱越好,最好皇后三皇子一派能和齐王斗的你死我活才好。 —— 晏殊回到房间,落了门插就闪身进了空间。 今晚她要把从顾家顺的东西归置好。 顾府的粮食多半都是精细粮,剩下的三分之一粗粮应该是府中下人的食粮。 她将仓库里的电动拉车推出来,来来回回运送了两个多小时才把粮食全部运到粮仓里。 偌大的粮仓几乎已经满仓了,她要尽快再卖一些粮食才行。 原本想着匿名向官府捐赠一些粮食,好腾出一些地方准备收割下一茬新粮。 可这次去池阳一趟,她果断放弃了这个念头。 人性是最经不住考验的东西,一旦流民没了活路,城内的富商们首当其冲会被抢劫。 这个乱象横生的年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晏殊双手叉腰,心满意足看着自己打下的粮仓,哎,还有一个多月地里的新粮又要收了,累不死就要继续干啊。 关上粮仓的门,晏殊回到小院淘了一盆灵泉水洗了一把脸。 稍作休息后,把院子里的金银珠宝、古董字画之类值钱的东西全部运到地下室,这里有一间屋子是专门存放贵重物品的。 屋子并不算大,约莫三十个平方,用纯木打造了许多置物架。 晏殊把十几箱金银堆放在墙角的位置,其它的物品则整齐摆放在置物架上。 院子里最后剩下了两摞书籍,她仔细翻看了一阵儿,大多数书籍对江辞都很有用处。 之前她对书籍没啥概念,这次去了书斋一趟,才知道书籍在古人眼里的珍贵之处。 把书籍放在了书房的书柜上,全部规整好已经是四个小时后了。 晏殊累的坐在茶室的躺椅上稍作休息了一会儿,想到明日一早李婶子就要离开了,相处了这十几日,多少有些感情。 何况人家还送给她一个精美的银锁作为留念,怎么着也应该准备一份回礼。 稍作休息,晏殊走到厨房。 打开橱柜,目光落在半袋黄豆上面。 赶路只能吃一些方便携带的东西,如黄豆粉、炒面之类的直接冲开就能食用。 厨房里有一台现成的磨粉机,还好空间的电能是无限量的,一些家电在这里照常使用。 晏殊把黄豆倒入铁锅里炒熟,再用磨粉机打成细致的粉末。 杂粮面粉就好弄一些,直接干锅炒熟即可。 最后整出了十斤豆粉和十斤炒面。 随后她又取了一条猪肉做了些肉脯出来,估摸着这些东西足够李婶子在路上吃的了。 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多钟了。 把东西装进箩筐,她回房间洗了个温水澡,吹干头发做好护肤后,便闪身出了空间。 躺在床上眯了半个时辰,窗外的天色已经亮了。 晏殊穿戴好衣裳起身出了房门。 李婶子半个时辰前已经起床了,临走时还想着帮家里浇灌后院的菜地,院子也打扫的干干净净。 “姑娘,您起啦?早上想吃什么?” “今天我来做吧。” “那好,您做的饭菜好吃,临走前还能吃上一顿,我可要多吃些。” 晏殊笑了笑:“管够就是。” “姑娘,我看后院水井下降的厉害,老婆子多句嘴,这年景不太好,恐怕要大旱了,您和江公子早做些准备吧。” 晏殊每天都会去后院水井旁边查看一眼,这两日水井里到是没有再冒泡,但水位却一日比一日浅,说明地下水位在不断下降。 “好,我记下了。” 晏殊去后院小菜园薅了一把小香葱,摘洗干净后备用。 早上她想多摊些葱花饼,早饭吃一些,剩下的给李婶子带走。 李婶子的小孙儿还没醒,李婶子帮忙在厨房里打下手,两个人忙活了半个多时辰。 一锅小米粥熬好了,晏殊摊了十几张葱油饼。 江辞从房间里走出来,闻到厨房的饭香味儿,他朝厨房看来,晏殊站在灶台前忙碌着,灶房上空冒出缕缕青烟。 看这此情此景,心里升起一股恬静安然,若能长久这么生活下去,倒也不错。 转身去后院洗漱,江辞朝水井里看了一眼,眉心微拧。 这么下去大旱很快就要来了。 第102章 小叔对她心怀不轨? 晏殊将早饭端出厨房,江辞朝她走了过来。 “小叔身体可好了?” 江辞眉眼含笑:“已经好多了,我来吧。” 晏殊也没客气,把手里端着的一摞油饼交给他,自己则和李婶子一起端米粥。 三人坐在堂屋,李婶子又向江辞告别。 江辞很平淡的应了一声。 “路上不太平,多注意安全。” 李婶子道:“我租了一辆马车,准备乘坐马车去固城,大概十多日就能赶到了。” 江辞没有再说什么,三人吃过早饭,晏殊将准备的东西交给李婶子。 “家里也没什么可以带的,这豆粉、炒面粉可以直接冲来喝,果腹感很强,孩子也能吃,十多日应该是足够的。” 李婶子看向箩筐里的东西,黄豆粉和炒面粉打磨的很细腻,普通人家根本吃不上,晏姑娘却一下子给她准备了这么多。 更别说那两斤肉干和十张葱油饼子,着实花了她不少心思。 李婶子又红了眼眶,哽咽着点了点头。 相识这十多日,她打心里喜欢晏姑娘。 “多谢姑娘。” 晏殊又抱了抱小孙儿,小家伙将养了一段时日身子不再像之前那么瘦小,脸上肉嘟嘟的,很是可爱。 他总会盯着晏殊咯咯的笑,逗的晏殊开怀不已。 江辞把驴哥迁出来,套上板车。 见晏殊抱着那小东西很是开心,江辞不由幻想,她生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 “嫂嫂,可以走了。” 晏殊朝江辞看过来,点了点头。 “李婶子,我们送你去镇上。” “有劳了。” 晏殊将孩子交给李婶子,江辞把箩筐放在车上。 李婶子逃荒时带的东西早就被黑子他们洗劫一空,遇到晏殊时除了藏在身上的镯子、银锁之外别无他物,走时也只有晏殊准备的这些吃食,她带着孩子倒是方便不少。 江辞赶着驴车将李婶子送到了镇上的马行。 昨日李婶子已经定下了马车,车夫早已经等候着。 李婶子上了马车,依依不舍朝晏殊挥手告别。 相聚一场,晏殊心里多少也有些不舍。 送走李婶子,晏殊想去香春楼找兰姐。 她对江辞说要去望月茶楼一趟,江辞什么都没问,直接将她送了过去。 掌柜和她已经相熟,得知她来见兰姐,便立刻吩咐小厮去隔壁请人。 “小叔先坐在这里稍等片刻。” 晏殊在一楼选了个位置,点了一壶茶一盘点心,让江辞坐在这里等候,她则直接上了二楼。 江辞把玩着手里的白瓷茶盏,想到那日魏钊的话,勾唇轻晒一声。 小狐狸赚钱的点子着实新奇。 不久,一抹红衣女子缓步走了进来,一阵脂粉香味儿扑鼻而来。 兰姐轻摇着手里的团扇,一眼就注意到靠窗位置的少年。 娇媚的狐狸眼稍稍一怔,那媚骨天成的姿态收敛了几分。 吆喝,好俊俏的小郎君啊。 江辞只冷冷瞥了她一眼,便漠然的收回了视线。 兰姐朱唇微勾,呵呵笑了一声,便缓缓上了楼去。 “殊儿妹妹,楼下那俊眉的小相公你可认识?” 晏殊稍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说的是江辞。 “那是我家小叔。” “哎吆,你家小叔子长的可真俊呐,比起那南风馆里的小倌儿可俊美多了。” 晏殊瞪了兰姐一眼。 “这比喻可不恰当,我家小叔可是廪生。” 兰姐玩味儿的笑了笑。 “瞧瞧,我只是想夸他几句,你还不乐意了,话说之前我还纳闷,你年纪轻轻守寡为何不再嫁人,原来是家里就有个现成的。” 晏殊瞥了她一眼:“兰姐,您可真多心了,我和小叔绝无半分男女之情,他月份比我小一些,我是真心把他当弟弟看待。” 兰姐端起身前的茶盏,缓缓递到嘴边呷了一口。 “哦?你这么想你家小叔也是这么想?” “自然!” 江辞可是一心搞事业的大反派,在他心里情爱只会浪费他拔剑的速度。 兰姐媚眼含笑的盯着晏殊。 “我的傻妹妹,一个小叔子成日和你待在一起,你去哪儿他还亲自接送,我就不信这男人看你时两眼空空,姐姐我可是过来人,看男人就没走过眼,他心里肯定对你图谋不轨。” 晏殊:…… 江辞对她? 怎么可能?这段时间两个人一直恪守本分,从未做过逾矩之事。 最近二人的关系缓和是真,这段时日她对他精心照顾,江辞心里对她或许会心存一些感激。 但男女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江辞没有官配,就算今后剧情有改,那也不可能是她。 无论从身份还是从江辞的事业上来说,她都不是合适他的人。 而且,她名义上可是他的嫂嫂,虽说江辞是个疯批病娇,但他内心是很敬重江焕的,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是大哥的妻子了。 “你多想了。” 兰姐摇了摇头,这傻丫头真是一点不开窍。 “好了,不说这些了,这是上次卖药的银子。” 兰姐轻叹了一声:“昨个儿夜里顾老爷出事了,听说他的书房里莫名着了一场大火,顾老爷和他最宠爱的小妾没能逃出来皆命丧于此了。哎,这顾老爷可是我手里的大主顾呢,怎么说没就没了?” 晏殊故作好奇的问了几句,顾家昨晚的情况她自然比谁都清楚。 兰姐说,今早有一批官兵闯入顾家,直接将顾家人押解回了南渭府,似乎是犯了大罪。 池阳首富,鼎盛之家,一夜之间就这么败落了。 “树倒猢狲散,顾家在池阳一代可是富甲一方的望族,平日里那顾家大少爷和大小姐没少为虎作伥,如今落魄了,不知多少人等着看他们的好戏呢。呵呵,说来这人走衰运喝口凉水都塞牙,那顾家大小姐顾红英一觉醒来莫名起了一脸脓疮,听说是彻底毁容了。” 晏殊默默喝茶,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顾家走到今日全是他们咎由自取,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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