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嵴骨的动物。他们脸色苍白,瑟瑟发抖地蜷缩着身体,眼底灰败不堪,甚至不敢发出任何细弱的呜咽或者哭泣。 他们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被铐上死亡的枷锁后,就只能绝望地等待着被拖上绞刑架。 正在被审判的,是一只曾来自郁金香花坊的雌奴。 一年前,他被一只雄虫从花坊赎走,没过多久就成功怀孕,为雄主诞下了五枚虫卵——四只死卵和一只残疾种,让雄主和哺育中心大为失望。随之而来的责罚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但这只雌奴竟敢反抗雄主的意旨,偷走了原本该被销毁的残疾子嗣,从雄主身边不知感恩地逃掉了。 可惜的是…他没能在贫民窟里躲藏多久,就被红抓到了。 此时,他被几名雌虫从笼子里抓出来,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剔亮雪白的光照下,就像被一把雪亮的屠刀捅进腹腔的活鱼,只能柔顺地袒露着弱点,无措又惶然地瑟缩着,痛苦地发着抖。 一名证人从黑暗里走了出来,被血红斗篷和帽檐洒落的阴影遮去了面容,仅露出一抹丰腴而湿润的红唇,以及一截俏丽白皙的下巴尖。 “证人是来自哺育中心的工雌,亲眼看到你偷窃幼虫并带走,”热党的审判官坐在最高位,神情厌恶地俯瞰而下,“罪名成立,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雌虫的脸色越发惨白,被无数刀锋般尖锐的目光肢解分食,无比凄惶、柔弱又可怜。 但他仍然紧紧搂着怀里的东西,仿佛还抱着什么虚幻又脆弱的希冀,但那只被他依恋地护在怀里的残疾幼虫……早就没气了,湿冷的肢体像雪花一样纤细弱小,刚见面时就被热党的雌虫毫不留情地一刀捅穿了那薄弱的胸膛,动脉血管黏糊糊地流出来,那团肉球似的心脏也鲜红地坠在外面,比雏鸟稚嫩的心脏还要小,怎么也塞不回去了。 “不、不是这样的……” 雌奴紧咬着嘴唇,竭力克制着恐惧,发出苍白虚软的辩解声:“他说过只有我是特别的…但自从我分娩后,他就没再见过我一面,我知道我错了,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我愿意的……他把我送到了地下夜场的斗兽笼,被那些怪物插得肠子都裂开了,我也是愿意的……” 他的嗓音渐渐带上了哭腔,听起来虚弱又无助: “但是,我快要在斗兽笼里死掉的时候,他却带着好几只新得的雌奴在度蜜月……” 越甜蜜寻常的话术,永远都藏着越丑陋低俗的娱乐活动,他幡然醒悟过来,立刻知道了那会是多么奢靡淫乱的乱交派对,雄虫们交换雌奴,就像交换漂亮的小母驹骑乘一样简单。 “你在控诉什么?”红从公证席发出一声嗤笑。 他漆黑的眼瞳微眯着,视线像蛇一样冰冷,审视着从雌虫神情里透出的畏惧,手里把玩着一只森寒阴冷的三棱匕首,握柄是用“叛徒”精巧的指骨拼接而成的:“怎么?你觉得雄主背叛了你?” “不…不,我怎么敢呢……” 雌虫无力又惶恐地反驳,脸上血色尽失。 “我只是,我只是…受不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份莫名的情绪从何而来,卑贱低劣的身份如同死亡的绞绳,缠绕在他颈上,让他恐惧、迷茫又无助地睁着眼,“所以我偷走了幼虫,逃走了……” 热党的雌虫们爆发出尖锐的哄笑声。 “你在奢望着什么啊?雄虫的爱么?”他们笑道,“你配么?贪得无厌的垃圾!” 那些讥讽的笑声蔓延成欢快的海洋,毫无怜悯地,将雌虫卑怯的爱意肆意践踏成烂泥,仿佛愚蠢的爱意就活该被踩碎,无数明晃晃的嘲笑如刀锋般戳刺而来,雌奴无处可逃,身体瑟缩得越发卑微可怜,活像个被霸凌、被尖声辱骂、被狠狠扇耳光的孩子,已经屈服认命。 就在这时,红忽然听见有雌虫“噗嗤”一笑。 那笑声清晰又突兀,清新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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