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肥润的臀部与赤裸的无头尸近乎疯狂地抵死缠绵,森白潮湿的皮肉在画面里激烈摇晃,像是两团畸形的白蛇在绞缠蠕动,异端、猎奇又淫邪,自慰到最后,喷出来的淫液都混着浓稠的血水。 饥饿和情热到死都无法缓解,于是可怜的军雌总会发出凄惶又痛苦的尖叫,活像一只由内而外被肢解、被焚烧、被撕裂的可怜幼兽,那哭嚎声里充斥着彻骨的恐惧与绝望,仿佛连灵魂都被疼痛撕成了两半,凄厉到穿透耳膜的尖叫声里夹杂着可爱又黏糊的淫叫,活像只被摘除了脑子的低智商玩具,被玩烂了还能生命力顽强地蠕动着发情。 “感恩……感谢、谢雄主……” 即便是这种时刻,他们仍像懵懂无知的幼儿一般,哆嗦着,颤栗着,发出无知觉的哭叫: “谢雄主赐我甘露,谢雄主赐我欢愉,谢雄主赐我子嗣……” 每一桩死亡都是艺术。 所有的一切都淫恶到了极致,也荒诞到了极致,就好像血淋淋的死亡和苦难被蒙上艺术的遮羞布,就能以最华美最优越的姿态端上餐桌。 猩红刑房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最年轻美貌的雌奴被猩红刑房选中,精心挑选出他们身上最新鲜美丽的部位,摘除下来,展示在展柜里,便共同组成了这场极致优雅、极致绝美也极致淫艳的虫体盛宴—— 有华丽凄美的虫肢标本,也有莹润细腻的手脚,饱满如蜜桃的性器官,被砍去四肢和头颅的躯干如石膏胸像般矗立在展柜里,都鲜活得像是刚被摘下来一样,仿佛雌虫懵懂的灵魂还被困在这一方残躯中,薄薄的皮肤下透出纤细的血管,还能迷茫地、无意识地搏动。 艺术家们对完美的追求堪称苛刻,在一旁的标示牌上颇为自豪地写着: “本区展品皆在最鲜活的状态下由创作者精心制成,不可能存在任何影响观感的瑕疵。” 下面还有一小行小字备注:“创作者保证:连鸡皮疙瘩不会有。” 这是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啊——只有在被活剖时,雌虫的头脑保持着无比清醒,才会感到恐惧,才会在皮肤上浮起鸡皮疙瘩,不知道创作者们在活体解剖时,究竟是给雌奴们注射了麻醉剂,还是切断了他们的情绪神经,让他们表情空白而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内脏和器官被艺术家从腹腔里取出,鲜红的组织牵拉着黏膜和筋络,甚至还在活泼地跳动。 瑭的眼瞳在面具后晦涩叵测地闪烁。 他看到了一双玉雕似的粉嫩手掌,骨骼像人偶关节般精巧,可以被观赏展品的雄虫伸手进去随便摆弄,因此它不知什么时候被摆弄出这样的形状——一只手的拇指、无名指和小指微微蜷曲,食指和中指则僵直地翘起,插入另一只手由拇指和食指聚成的圆环里。 一旁的标识牌详细地描绘着该展品的制作过程:原来这双手的主人是个野生雌虫,被虫群从一处小规模的原始聚落抓获,当时他已经产下了数十只幼崽,肚子里还有三只。抓捕者强迫该雌虫跟在场所有虫乱交,否则就当着母亲的面杀死幼崽,多犹豫一秒就多掐死一只。 等创作者将这只野生种救下来的时候,所有幼虫都死光了,这位母亲已经被折磨到痴傻,圆鼓鼓的肚子里塞满精液、尿水和幼虫的尸体,好在他那双漂亮的手并没有被毁掉,可以被完美地沿着骨缝切割下来,擦去污泥与血渍,以最美的姿态展出在这里。 标识牌上的话语极为轻描淡写,好像生命的价值不比一双漂亮的手掌重要,而雌虫的手掌也只是个易碎的展品,一旦破损,就连最后的观赏价值都不复存在。 每个展柜旁还设有一只投票箱,瑭侧过头去,看到一只西装革履的雄虫优雅地微笑着,将一枚筹码投进票箱内。 只听一声“叮当”脆响,色彩斑澜的筹码坠入无底的黑暗深渊。 他们在投票评选这里最佳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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