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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 只要护住重要的头部,最多也只是摔伤! 紧绷的呼吸松懈,她调整着姿势,准备迎接地面的冲击, “唔!” 男人低沉的闷哼声在头顶响起,滚落的身体被紧紧卷住护在怀中, 沈月被朱谨压住后脑勺扣进怀中,凛冽的沉香气息将她团团包裹,崩裂的心跳瞬间像是被安抚, 她拽住朱谨胸前的衣襟,感受着他身上的冷意,眼底酸涩, 朱谨说的派人保护,竟然是他自己来么? 重重的两次颠簸后,滑落的动作被止住, “可有伤到哪里?” 身体被扶起,朱谨弯着腰上下探查,瞧见她手背被炭火烫出的水泡剑眉紧蹙,抓过地上的雪小心敷在上面, 手背上的灼痛被冰冷的雪盖住,沈月摇头,将额前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你来得很及时。” “嘶!”话音刚落,手背伤处被用力按了按, “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不许逞能!” 朱谨黑沉着脸,眼底惊惧未消, 本想让她长长记性,却在触及她疼出水雾的星眸后悔, 他弯腰吹了吹沈月手背伤处,语气有些生硬:“你这身板,只要一下冲击的撞击便能要了你的命!” 温热的呼吸洒在手背,沈月凝视着朱谨抖动的长睫,没出息地吞了吞口水,脸颊发烫, 她从未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朱谨长相, 细细一看才发现他左边浓密的下睫毛中竟然隐藏着一颗小小的泪痣!弱化了他眉上疤痕带来的凶煞! “咳!” 山坡上传来一声轻咳,打断令人心悸的氛围, 沈月猛地将发烫的手从朱谨手中抽回背在身后,抬头望去,听风和另一个护卫压着凝霜站在山坡上, 眼底的戏谑令人羞恼。 她做贼心虚一般往后退了退,同朱谨拉开距离, “这不是有你在吗?你既然答应会让人保护我就肯定不会让我出事。” 若是别人说定会护着自己, 她可能还会给自己留条后路, 但是,那可是朱谨啊! “牙尖嘴利。”朱谨轻嗤一声,走到她面前蹲下:“上来,得早些上去。” 宽阔的背看起来格外令人安心, 沈月眺了眼陡峭的山坡,咬了咬下唇爬了上去,将下巴搁在他肩上, 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凭她的小胳膊小腿,估计爬到天黑也上不去! 明明是冰天雪地,却有源源不断的热气从朱谨身上传来,冰冷的手脚渐渐暖和。 沈月偏头顺着朱谨锐利的下颌线往上看去,男人薄唇紧抿,浅浅的白气从唇缝溢出模糊了冷峻的轮廓, 山坡本就陡峭且无下脚点,朱谨不仅要攀爬,还得多负重一个自己, 沈月有心想找些话题,遂软声关切:“我是不是很重?你累不累?” “你?呵!” 朱谨仿佛被侮辱一般,眼尾微垂:“你那小鸡仔的重量,本王一手便能拎起来。” “........” 这天,没法聊了! 第60章 车厢误会 背上的沈月骤然禁声 感受着耷拉在肩头的重量,朱谨狭长的凤眸微眯,划过一抹无措, 他是不是又说错什么了? 为什么沈月不说话了? 胳膊用力将沈月往上托了托,他眉心皱成一团。 山道上,摄政王府的马车已经候在路旁, 朱谨将沈月塞进马车后,脱下大氅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 他身高腿长,加宽后的车厢对他而言依旧有些逼仄狭窄,曲着腿坐下后空间顿时去掉一半,衬的里侧的沈月有些被逼迫的可怜, 扫了眼沈月裹紧的红色大氅,他提醒:“大氅沾了雪,一会儿温度上来会浸湿衣物,脱了吧。” 刚上车辕的听风还没坐下就听朱谨声音沉沉说了句脱了吧,惊得险些跌落到车下, 难不成老男人开花后都这么奔放的吗? 前面诬陷沈二姑娘对他始乱终弃不成,如今竟直接毫不遮掩地强迫沈二姑娘了? 虽说他作为属下十分希望朱谨能早日替摄政王府找个女主子, 可是,这手段是不是有些下作了? 咽了口唾沫,他暗暗坐直了身子,浅浅贴着车帘竖起耳朵, “必须要脱吗?” “嗯,” 淅淅索索的衣物摩挲声中,朱谨声音再次响起:“可要本王帮忙?” “我先自己解,实在不行你再帮我吧。” 又过了一会儿, “还是本王来吧。” 咕嘟!听风脑海中顿时浮现沈月被朱谨逼的缩在角落里揪着衣领怯生生的害怕模样, 暗骂一声禽兽,身体再次往后贴了贴,心中不免浮想联翩, 若一会儿里面出了动静,他是堵上耳朵呢,还是将马车赶到僻静之处先避开呢? 算了,塞耳朵吧! 不过小主子出生时候倒是不错,秋天正是瓜熟蒂落的时候,温度也刚刚好, 小主子日后是先学枪法还是....... 正想着,车帘内动静陡然消失,紧接着一件红色大氅被朱谨从车厢里递出来:“沈二姑娘的大氅好好收着,” “啊?哦!” 纵使只是掀起一瞬,但听风也将车厢内情景尽收眼底,沈月和朱谨隔得老远,同想象中的暧昧场景毫无干系。 摇了摇头,他幽幽叹息一声,合着是自己白操心了呗! 这么好的机会,主子竟然木头一样只知道杵在一旁! 照这样,他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抱上小主子! “阿嚏!阿嚏!” 沈月连着打了两个喷嚏,生怕受凉,赶紧朝炭盆的位置挪了挪,这一动头顶固定发髻的朱钗晃了晃,顺着肩头跌落进不知名的角落中, 原本凌乱的发髻直接塌陷,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 没有铜镜,她依着感觉摸索扯了扯,指尖挂住发丝扯得头皮生疼, 柳眉皱成一团,她烦躁地拽着细下的钗环, 眼见着接连几根断裂的发丝飘落,朱谨搭在膝上的手指屈了又伸,叹了口气:“若是你不嫌弃,本王来吧。” 沈月指尖被尖锐的朱钗刺了下,心微微颤了颤, 她敛眉应了声好,坐过去面对着朱谨低下头, 向来持枪拿剑的手此刻笨拙得像是第一次拿起笔的雉童, 朱谨小心翼翼将缠在朱钗上的发丝解开,替沈月卸下所有繁复的头饰, 寂静的车厢中安静的只剩下二人呼吸的声音, 粗粝的指腹从头皮划过,沈月揪着裙摆,耳根攸然发烫,端坐着任由朱谨五指成梳替她顺着细软的发丝, 丝柔的长发卷着指尖,像是在挽留, “可会自己梳发髻?” 沈月摇头, 朱谨低头便能看到沈月浓密的长睫下清澈杏眸倒映着自己面容,乖软得像是刚出生的狸猫,心软成一团, “本王替你束男子发髻如何?” 大掌在头上轻揉,沈月星眸迸发出耀眼的光亮:“好。” 浓密的长发被卷起盘在头顶, 朱谨在取下的朱钗中翻了又翻,都没有找到合适长度的朱钗,垂眸扫了眼沈月绯红的眼尾,他抬手取下头顶的玉簪:“好........了。” 沈月抬首瞬间,他恍惚见到了那天的男子! 一样的男子发髻!一样潋滟复杂的杏眸! “阿月.......” 心头剧震,他脑海中有个念头在不断叫嚣肯定那个人就是沈月!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个直觉曾经无数次在战场上救了他的命! 如若不是沈月,那么多的相似又如何解释? 除非........ 目光从沈月杏眸落到她脸上的面具上,朱谨狭长的凤眸微眯,划过一抹厉色,抬手猛地探向沈月耳畔的面具搭扣, “朱谨!你在做什么!” 昏昏欲睡的沈月下意识往后退,但还是晚了一步, 清脆的机扩声中,脸上面具陡然滑落, 朱谨握住沈月的手,目光直勾勾盯着她脸, 下一秒,瞳孔地震,杏眸下的双颊盘横着暗红色的凸起,诉说着曾经的经历, 心尖泛起细密的疼痛,疼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这么重的伤,小姑娘当初得多疼啊....... 若是他那日能撑一撑将小姑娘从火场中救出来就好了....... “看够了吗?” 沈月声线微凉,下巴微抬将疤痕往他面前凑了凑:“可要看得再仔细一点?” 车厢内光线昏暗,再加上高仲寻人做的面具格外逼真,她有十成把握朱谨看不出端倪, 与其让他整日怀疑,不如一次性让他彻底死心。 她反手牵起朱谨的手往疤痕上凑:“或许你该摸一摸,确认一下真假?” “阿月.......”朱谨沉重地闭上眼,将沈月揉进怀中:“抱歉!” 是他错了,为那日的事走火入迷, 竟忽略了那也是沈月心中的伤疤。 接下来的路程,两人默契地没再说话, 马车在半路遇见回头找沈月的沈府马车, 下车前,沈月望了眼沉思的朱谨,嘴唇动了动,最终只留下一声叹息, 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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