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慕,而是为了救沈月!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沈月满头黑线,提起沐倾雪更多的是愧疚,复杂和无法面对, 小丫头一颗真心滚烫,让人无法招架,那件软甲被她妥帖收在箱底,细心保管。 若她真的是男儿身也就罢了, 可她是女娇娥,怎么能担得住这份情? 越想她眉头拧得越紧,沐倾雪只要一去摄政王府,便能知道她女儿身的身份,届时她要怎么面对? 一杯酒下肚,沈月将目光落在潘阳身上:“潘兄,你知道我是女儿身的时候,是什么心态?” 潘阳一愣,旋即眼神闪了闪, “先头自然是气愤的,” 他目光悠长,仿佛沉浸在回忆中,浅笑道: “再后来你从梅林中走出来,我心便静下来了,仔细想,我交好的是你这个人,与男女又有何干,便也释然了,你有你的苦衷,又何必拘泥于世俗表象。” 沈月听完,原本紧皱的眉头并未松开, 潘阳是潘阳,沐倾雪是沐倾雪,二人心思各异,不可一概而论, 心事重重,沈月端起酒杯,不觉间便多了几分放纵。 酒入愁肠,化作点点愁绪,她已记不清自己究竟喝了多少,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高仲见沈月歪在廊柱上脸色通红,招来丫鬟扶沈月回屋, 再回头,潘阳也醉醺醺的歪倒在竹席上,叹了口气:“合着我是老妈子呗!” 高仲的府邸中,空置的屋子不少。 高仲担心潘阳醉酒后在路上出什么意外,便吩咐下人收拾出一间屋子,将潘阳安顿下来。 翌日, “居安公子,摄政王在前厅等候,您该起了。” 丫鬟的声音穿过朦胧的屏风,带着几分催促,稍显刺耳。 沈月双手抱头,在柔软的榻上辗转反侧,眉头紧锁,面色略显苍白。 昨晚的醉酒,如同偷得浮生半日闲,短暂而畅快,然而醒来的这一刻,却仿佛置身于刑场之上,每一根神经都在痛苦地呻吟。 醉酒一时爽,醒酒上刑场, 从后脑勺到太阳穴,仿佛有一圈无形的枷锁紧紧箍住,疼痛如同细密的针尖,不断刺入,深入骨髓。 “啊......妙梧,给本公子煮碗醒酒汤来!” 嘶哑的嗓音透着残存的倦意,如同躲懒的小猫被强制拖出来逗弄,慵懒而又无奈:“一会儿再单独煮壶竹叶茶来,润润嗓子。” 被扰了清梦,沈月抱着被子坐起,半倚床头,微眯的双眸中透露出些许不满。 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快:“摄政王他自己年岁高,觉少,非要来折腾别人作甚,这一大早的突然造访究竟所为何事,可有明示一二?” “这......未曾......公子还是先起来吧!” 丫鬟被沈月的口无遮拦吓得脸色发白,瞅了眼朱谨的脸色,提醒道:“摄政王在屋外等着呢,公子还是赶紧洗漱吧,莫要让摄政王久等了!” 朱谨竟然在门外?沈月心中一惊,暗想她刚刚所说的话语,岂不是都被他听了个一清二楚? 原本眯成一条缝的杏眸,此刻陡然间睁大,犹如被惊扰的湖水,波澜起伏。 沈月急忙起身,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呲溜一下溜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往外张望。 透过那层模糊的窗户纸,她隐约看见朱谨高大的身姿笔直地杵在门口,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 残存的睡意陡然被惊退,沈月手忙脚乱地扯过外衫,一边穿着一边吩咐丫鬟备水。 屋内时不时传出乒乒乓乓的砸落声,可见主人的慌乱, 朱谨站在廊下,拦下准备送进屋内的竹叶茶, 琉璃壶盛着的茶汤清透中泛着浅浅的绿,几片竹叶在水面上翻滚,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冷香, 朱谨托起茶壶放在面前,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与沈月相处时候的场景, 竹林对坐,小姑娘自得地介绍自己烘的竹叶茶,邀请他品尝,感慨若有用琉璃盏会更适合, 而今日,沈月的竹叶茶,出现在居安的屋内, 看样子也并不是偶尔一次冲泡, 凤眸暗了暗,朱谨唇角绷直, 相似的容貌,相似的习性, 沈月和居安,一个消失,另一个便出现, 他的直觉怀疑沈月和居安是同一个人,奈何居安狡猾,次次否认, 而沈月面具下的容貌他也未曾看到过,一时间难以印证, 沈月出来时,看到的便是朱谨拎着茶壶沉思的场景, 呼吸一窒,心剧烈跳动起来, 完蛋! 朱谨那人跟猎犬一样, 不会是通过竹叶茶发现什么了吧? “我说茶水怎么还没来,原来是被殿下截下来了!” 她故作淡定上前从朱谨手中取回茶壶,笑道:“殿下定没有喝过竹叶做的茶吧?可要一起尝尝?” 头顶朱谨幽沉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她不动声色地往院中凉亭走,暗搓搓甩锅解释:“这可是我从高先生房中抢回来的好东西,说是隔壁那位沈姑娘亲手炮制送给他的,金贵得很。” 死道友不死贫道, 高仲背的锅多了,想来也不差这一个! 第140章 不是一个人小酌? “哦?” 朱谨跟在沈月身后,眼眸接连闪烁几次,幽幽道:“原来沈二同高先生的关系如此好,连亲手所制的竹叶茶都能相送。” 朱谨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异呢? 沈月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额......他们二人的事情,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那么八卦的人,” 将朱谨引到主位坐下,沈月从丫鬟盘中取下杯盏给朱谨倒了杯茶水,眼神闪了闪,转移话题问道:“殿下一早来此可是朝中生变?” 朱谨瞥了眼端着琉璃盏的白皙指尖,慢慢垂下眼睑:“坐。” “喏,” 摸不清朱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月秉承敌不动我不动的心态,挪到离朱谨最远的位置坐下, 捧着茶水,小口小口啄着, 微烫的茶水入喉,喉间宿醉的干渴之意被压下,她眉眼松了松, “居安,你曾问过本王若是镇西王妃犯了错,本王当如何,” 朱谨嗓音低沉,骨节分明的食指在琉璃杯盏边缘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 清脆的玉石鸣叫声中,他幽瞳紧紧盯着沈月眼睛,接着道:“摄政王府流言一事本王已经查明,确实为镇西王妃心中生出妄念而做。” “既然已经查明,那殿下当如何?” 沈月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冷声道:“我因为殿下不明不白便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以色待人之辈,殿下难不成就想用一句轻飘飘的查明便糊弄过去了?” 还真是青梅竹马情谊深厚, 朱谨竟然会为了温心慧特地跑一趟, 接下来是不是就该与她谈条件了? 心中隐隐有无名火在涌动, 她眼睫微垂,盯着茶水中的倒影,勾唇嗤笑:“殿下,怎么不说话了?可还是被鄙人猜中了心思,无话可讲?” 余光中,朱谨慢条斯理地拎起茶壶给他自己续了杯茶, 潺潺水声伴随着他的轻笑声结束, “居安连珠炮一样一直说,本王哪里好插话,” 狡辩,都是狡辩, 沈月哼笑一声,冷眼睨着朱谨,向来清俊的面容染上几分尖锐:“倒是我的错了。” “居安无错,只是此事不止牵连了居安一人,” 朱谨凤眸幽沉,划过一抹暗色, “本王派人审问了镇西王妃身边的心腹,竟意外得知,沈二有几次意外都是镇西王妃在背后推波助澜,甚至是出手,” 骤然听到自己查了许久的真相, 沈月瞳眸一紧,眸底骤然划过一抹恨意, 原来自己真的没猜错,那几次动手的人真的是温心慧! 凝霜本是朱谨派来保护自己的人,但偏偏是她来了之后,自己身边多次发生意外, 而能在朱谨眼皮子地下安插自己人手的,除了温心慧,她想不出第二个, 但难就难在温心慧的身份让她不好下手查,只能一点点渗透, 镇西王遗孀被摄政王府众人拥护,身边人手又都是边疆带回来的心腹,根本安插不进去自己的人。 若不是朱谨这次下手,她想抓住温心慧的马脚恐怕还得费一番功夫。 “殿下究竟想如何处置?” 沈月紧抿着唇,阴鸷眸色渗着寒意, 没等朱谨回应她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答案, 温心慧是镇西王遗孀,而镇西王是为了救朱谨而死, 只要温心慧犯的不是谋逆,朱谨看在镇西王的份上都不可能严惩,反而还要想办法护住她, 可朱谨准备怎么和稀泥是他的事,她定然是要自己报复回去的。 “过几日,本王会在摄政王府设宴,责令镇西王妃向你赔罪,届时也会负荆请罪。” “哦?负荆请罪呀~” 沈月轻嗤,言语间多有不屑:“那居安可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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