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比如她想出国进修表演,提都不用提,就知道他不会同意。 要是吃点东西都不行,她的日子就太苦了。 岑岩不能吃辣。陪她尝了几口就以工作为由,去书房喝药。 可一想到她自己孤伶伶地坐在那么大一张桌子前吃饭,他又忍不住走了出去。 那一晚他胃里烧火一样疼,天边打雷,怀里的人一颤。 他睁开眼睛,发现她也在皱眉,额头冒出细密汗珠。 “许望星?”他回手开灯。 许望星下意识地挡眼睛,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做噩梦了?”他去摸她额头,并不热。 “没有。”她没睡着,怎么做梦。 见他一副她不说就不休的表情,许望星只好捂住自己的膝盖,小声说:“膝盖之前受过伤,最近雨下得多。” “什么时候受的伤?”岑岩没印象。 她垂下眼睫,“很多年了。” 是她没跟着他之前。 “很久之前在西北拍戏,骑马不小心摔倒了。” “怎么当时不说?”岑岩轻轻碰了碰她的膝盖,皱着眉思索这种顽疾该找哪位医生。 她想起从前,鼻尖一酸,忍不住吸了吸,“说过的。” “后面的消息,你没看。” 愣了片刻,岑岩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消息。 是小姑娘每晚都请他看星星的那几个月。 但凡他多关心一点她的新闻,都会知道她腿受伤的事,但那段时间,他刻意地想把她从脑子里抹去,屏蔽了关于她的所有。 所以不知道,她最疼的时候,也曾经跟他求助过,只是没有回应。后来就不再说了。 * 岑岩这个人,其实他不发疯的时候,也还算很好。 拍摄的间隙,许望星对着盒子里的戒指发呆。 想起情人节那天,他带她去了一座小岛。 有一间建在海上的房子。 当晚,他随着屋外海水涨潮的律动亲吻她,一浪高过一浪,她差点溺死于他的暴烈和温柔里。 伏在她颈窝喘息时,他勾着她被汗洇湿的头发,不经意地问她,这个月是不是还没来例假。 她听见却像惊弓之鸟一样,推开他,从包里翻出什么走进浴室。 他在床上怔了好一会儿。 十几分钟后,许望星松了一口气,推开浴室门后,发现他脸色铁青地在等她。 “没有。”她走过去,给他看。 一个不放心,她试了三个。 岑岩盯着她的表情,吐出的字语气一个比一个冷,“你觉得这是我想看的?” 许望星知道他不开心,却不知道该怎么答。 那他想看什么? “我不能给你生孩子。”他们有钱人不在乎几个孩子,但这是她的底线。 “孩子生下来,他就是私——唔!” “我看你是真不长记性!”岑岩一把捏住她的脸,不想听她继续说话,干脆把人直接扛起来,摔回床上。 “许望星,嘴巴要是不会说话,就干点别的不会怀孕的事!” 那一晚,他也不清楚自己愤怒的缘由。 但一想到她擅自定义他们的孩子是私生子,岑岩又觉得这小猫,欠教训得很。 后来看着她可怜地伏在床边,捂着胸口咳嗽,他又忍不住拍拍她的背,揽着肩膀给她喂水。 灯关上,许望星在他怀里默默垂泪,肩膀微微颤抖,被他牢牢抱紧。 黑暗中,岑岩伸手轻柔地擦拭她眼角的泪珠,忽然道:“许望星,我不是不爱你。” 可爱不爱的,她不在乎了。 “岑岩...你怎么才肯放过我..”她的声音颤得厉害,脆弱得像是风里摇摇欲坠的枝头上的小花。 她还在哭,他吻上她的眼皮,浅尝了一滴她的泪水。 苦咸的的味道,让他不忍苛责,“真想离开我,那就忘了我。” 什么时候她彻底不爱他,她留在他身边的价值就没了。 当时岑岩就是这么想的。 她这样的,身材、家世、长相,在他的世界里并不稀缺,他就是贪图她的爱,心里只有他一个,从始到终都只有他。 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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