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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许梁州的占有欲极度的强,在上大学的时候还好些,表现的不过是粘人些,可结了婚完全就是两个样子了,不喜欢她工作,把控着她手机里的社交工具,时时刻刻都想知道她做什么。 患得患失。 结婚七八年,他只让她回了两次老家,一次还被赶了出去,另一次是她偷偷回的,她躲在拐弯的角落看着单妈拎着菜回家,四十多岁的人满头的发都白了。 单妈那时候已经和单爸离婚了,一人独居,那种孤独可想而知。 单单躺在床上,被子盖到下巴处,视线刚好略过枕头边的海绵宝宝,她叹了口气,惊觉自己今天和许梁州太亲密了。 她将被子拉过头顶,打定主意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第二次。 许梁州,她承受不起。 她就想好好的,和她的妈妈。 第二天早晨九点才开始开始,第一场考数学。 单单八点半到的考场,她和西子在一个考场,座位表就贴在门上,她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第一排第三个,靠窗。 许梁州就坐在她身后。 见鬼了也是。 许梁州是踩点来的,九点整到的教室。 经过单单身边时,他还想打一个招呼,奈何她把脸别了过去,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样。 许梁州的目光冷了冷,典型的过河拆桥啊。 卷子传了下来,老师站在主讲台上,重复着不要作弊的话语。 单单埋头开始写,才刚开始算第一题选择题,她的后背被人用手戳了戳。 单单手中的笔停滞了下,默默的将自己的椅子往前移了移,她并不是很想搭理身后的人。 许梁州笑容冰冷,伸脚踹了她的椅子腿,这个声音在安静的考场中很突兀,引得老师们的侧目。 许梁州大着嗓子说道:“同学,借我支笔。” 单单忍着怒气,憋屈的从铅笔盒里拿出一支黑色圆珠笔拍在他桌子上。 许梁州盯着桌面上笔,消停了一小会儿,又戳了戳她的背。 单单再哪敢不理他,声音小小的,生怕让人给发现了,“你又想做什么?” 许梁州悠闲的转动着手里的笔,笑了下,“我没有修正带。” “我也没有!”她咬牙。 许梁州努努下巴,“我都看见了,就在你桌子上,何必要这么小气?” “啪”的一声,单单把修正带扔了过去,多一个字都不愿意和他说。 许梁州也安分的趴在桌子上开始写卷子了,粗略的扫了几眼,没什么难度,半个小时他就能写完了。 他撑着头,很无聊,眼睛珠子转啊转的,看了看窗外的风景,又把目光收了回来。 他歪着头,打量着单单,自己对她的执念来的莫名其妙。 就像小时候他霸占着家里的玩具,别人碰都不能碰一下,他走去哪也都会带上。 没事就想招惹她。 想让她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移都移不开。 许梁州就这样盯着单单看了一个小时,快收卷的时候,单单还奋笔疾书的。 许梁州又踢了踢的椅子腿,很好心的放低了声音,他说:“你最后一道大题写错了。” 前面的人没反应,许梁州接着说:“答案是六分之一。” 单单倔强的就是不改,许梁州忍着笑,“十二分呢,指不定你就因为这个分被踢出重点班,你妈估计得揍死你。” 家教辣么严,没乐趣的小孩。 单单抿唇,倒是被他的话给提醒了。 她想转班。 不说再也看不见他,至少没有现在这么频繁。 西子和顾勋两人中间就隔着一个小过道,西子的小眼神不断的往顾勋那边飘,一边看一边写。 数学看几个选择题答案还是很有必要的。 她看的太专注,以至于都没发现监考老师已经走到她身后了。 顾勋扶额,咳嗽了声。 西子立马坐正了。 顾勋的余光边她那边看了看,他哭笑不得,这人抄都抄不会,第一题的答案写到第二题去了。 顾勋举手,跟老师说出去上厕所,他的试卷就摊开在桌面上。 西子开心的要飞起来,简直是太容易就看见了啊。 然而,她还是没发现自己抄错了。 顾勋在厕所里算好了时间才回的考场,那个笨蛋脖子伸的跟长颈鹿似得,他看着都累。 这会她应该写完了吧? 数学考试结束在十一点,许梁州人早就没影了。 他答应去看心理医生了。 不过有个前提,他要爷爷想办法让单单的父母给他补课。 陷入偏执的人,会越陷越深。 适当用些手段满足自己,没什么不好。 许梁州知道心理医生对他没有作用。 他的偏执,是根深蒂固,深埋进血骨里头的。 如露出獠牙的豺狼。 懵逼 心理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白净斯文,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他的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人,医生放下手中的文件夹,对许梁州露出一个善意的笑来,他说:“你好,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治医师了,我姓安,叫安锦城。” 许梁州仰靠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敷衍道:“你好。” 安锦城笑了笑,眼镜片折射出一抹光来,他给许梁州倒了一杯水,轻轻的放在玻璃茶几上,“你不用紧张,就当时聊聊天好了。” 许梁州端起水杯,抿了一小口,缓缓道:“我可没有和陌生人聊天的习惯。” 安锦城笑了一下,“我们应该已经不算是陌生人了吧?” 许梁州的指敲打着桌面,眸光微敛,嘴角翘起来,吐字道:“当然不算。” “许梁州对吧?你觉得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随意的问。 许梁州歪头想了想,“挺好的,我长得帅又聪明,心地善良,怎么说也是一个好人。” 安锦城边听边点头,手中的钢笔在纸张上滑动着,不知在写什么,“那你觉得自己执着吗?” “那得分是什么了,即便是安医生,也会有执着的那一面吧。” “对。” “可执着是有一个度量在的,你好像超过那个界限了。”他轻声说。 许梁州讽刺的看了他一眼,将双手搭在后脑勺,“并没有。” 安锦城脸上的笑意渐渐的退散,他坐正了身子,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不信任我。” 没有想要深入交谈的意思。 患者对旁人不信任、敏感多疑,不会接受任何善意忠告。 安锦城首先要让许梁州明白自身的人格缺陷。 可是很遗憾,他没有配合的意思。 许梁州挑眉,承认道:“不,只是你从我的嘴里套不出什么话来,你应该挺牛逼的吧?要不然我父亲也不会找你来。” “你挺聪明的。” “我们把话说清楚好了,我知道你想说我有人格缺陷,我过度偏执,对吗?” 安锦城不置可否。 许梁州站起来,“这些我都承认,也不止你一个医生这么说了。” 他还记得他小时候,有一次表妹暑假去他家大院里玩,他养了一只特别喜欢的小博美,表妹看了也想要,就一直嚷嚷着要他送给她。 他当时不肯松手,表妹就哭,把大人都吸引了过来,母亲说要让着妹妹,便表示可以让表妹带回去了。 他当时七八岁吧,什么都没说,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就把小博美从二楼给扔了下去。 表妹最后当然没能如愿。 许梁州想的简单,属于他的,别人永不能染指。 即便是毁掉。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好好接受治疗?” 此刻的许梁州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十七八岁的男孩,他深沉,危险,他眼角含笑,“可我不认为自己有病,这只是你们认为的,因为我稍微的那么点不一样,就把我归类为病人,这不公平。” 他的话听起来那么无法辩驳,安锦城与他对视着,这样出色的少年,心理上的病真是一点都不轻,“目前来看,你是我遇到过最清醒的一个,也是病情最严重的一个,你必须得治疗。” 他什么都知道,他逻辑思维都是严密的。 许梁州漫不经心道:“我要是不配合,你又能怎么样呢?” 安锦城气的发笑,“对,需要你的配合。” “你有喜欢的人吗?”安锦城忽然问。 然后又自问自答似的,“有的吧,毕竟是青春期,心里总有个喜欢的女孩子。” “和你有个屁的关系啊?”许梁州冷声道。 安锦城从办公桌上找出了一份文件夹,拍在他胸口处,“有时间你可以看看,这些偏执型人格的真实案例,敏感,以至于对自己的爱人都有着可怕的掌控欲,这种欲望不得到控制会越来越深,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呢?” “轻一点的,你会囚禁你的爱人,相信以你的本事这不难,重一点的,你会杀了她。” 许梁州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操.你妈。” 安锦城愣神了一瞬,还是听不惯粗话,若无其事的继续说:“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 他从架子上拿了几瓶药来,递给他,“这些药对你有好处。” 许梁州沉着脸,想了想,还是把药给接了过来,冷眼相对,咬牙道:“谢谢了你啊,费心了。” “不客气,你的头发挺好看的。” 许梁州皮笑肉不笑,“关键是人好看。” 临走时,许梁州把那份文件夹给扔在了沙发上,他可没有兴趣看那些东西。 他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差。 安锦城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单单的那张脸。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有些黑暗的想法隐藏在他心底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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