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投入（骨科gl）_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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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上的军大衣脱了下来，然后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就在等电梯的功夫，慕羽收到了舒澜发来的一张图片。照片上的人是牧云琛，看着脸色不太正常，跟死了似的。而在这张照片上，舒澜还用非常卡哇伊的字体配了字—— 慕羽：“……？” 第424章纪念一下老子逝去的青春在看到这行字之后，慕羽愣了一下，然后放大图片，认认真真的端详了一会儿。牧云琛此时的状态，果然不像是有生命痕迹的样子。正当慕羽愣神的时候，舒澜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我本来是想委婉的告诉你这个噩耗的，想来想去，才用了这个表达方式。” 闻言，慕羽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她木然的问道：“你觉得你很幽默？” 舒澜的声音依旧很欢乐，“那当然，我刚刚p图的时候笑了半天呢。” 慕羽：“……” 而电话对面的舒澜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说道：“先说好，这人可不是我打死的啊，是鬼狐打死的，跟我可没关系啊。” 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慕羽该放下的也早就放下了。要说对自己这位初恋还有什么感情，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这人突然就这么死了，感觉还是有点奇怪。 “鬼狐为什么杀他？”慕羽问道。 “我不知道啊，鬼狐救他出来，大概率是因为他知道鬼狐想知道的事，鬼狐把话套出来了，牧云琛这个人当然也就没用了。” 慕羽认真的想了想，也觉得目前来说只能是这一个理由。鬼狐和牧云琛向来是没什么交集，总不能这俩人是一伙的吧。慕羽难得的沉默下来。电话对面的舒澜饶有兴致的问道：“怎么？初恋情人死了，多少还是有些伤心？” “伤心个屁！” 慕羽冷哼一声说道：“你们该做的检查赶紧做啊，做完之后把他的尸体给我。” 舒澜有点诧异，“牧云琛早在咱们基地里的时候，身上就已经被查得一清二楚了，他的尸体没什么用……不过，你要这个干什么？” 慕羽想也不想的说道：“送到东南亚的人骨作坊里做个标本，纪念一下老子逝去的青春。” “……还是算了吧。” 舒澜无奈的说道：“咱们得给牧家老爷子一个面子，起码把尸体送回去。” 慕羽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正所谓，人死债消。牧云琛的死，还能说是私人恩怨。死也就死了，无所谓的事。但如果她真把牧云琛的尸体做成标本了，那就是大耳刮子打在了整个牧家的脸上。不管立场怎么样，人家肯定都是要报这个仇的。不然，以后牧家在X洲也就不用混了。 “那……行吧。” 慕羽对这件事也并不是很执着，十分随意的应了一声。正在这时候，旁边的牧聆突然小声的说了句。 “慕小姐，电梯来了。” “我知道。” 慕羽有点不耐烦，对舒澜那边交代了一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她瞥了牧聆一眼，一声不吭的走进了电梯。牧聆也畏畏缩缩的跟了上去。一直到进了房门，慕羽才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扬了扬下巴。 “你是X洲来的对吧？追到这里来……你是想干什么啊？想要钱？” “不是，我不想要钱，我……” 牧聆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不知道从哪里突然窜出来的大狗给吓了一跳。如果是一般的狗也就算了，可是这条狗看着跟沙发一样大，就好像能吃人一样。一般人见了不害怕才奇怪。牧聆被吓的到处躲，眼睛水汪汪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一样。 “救我……狗！有狗……！” 他越是躲，那条大狗就越是追。也就那么半分钟的时间，牧聆就被大狗给扑倒在地，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救救我！慕小姐……救我……” 慕羽被他这副模样乐的不行，见这人真要被狗给吓死了，这才拍了拍手。 “宝贝儿过来！” 大黑狗听到慕羽的话，连忙从牧聆身上起来，跑到慕羽跟前去摇尾巴。慕羽一边揉着狗头，一边对牧聆说道：“不想要钱，你想要什么？你还想要爱情啊？” 牧聆一身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抽了抽鼻子。 “可是?s?，你说过你喜欢我的！” “我还喜欢狗呢，你是狗吗？” 慕羽嗤笑一声，又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老给我打电话的傻逼啊？” 说完，她上上下下的看着牧聆这张脸，似乎是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混成这样了啊……” 她记得这人应该长得挺不错的，虽然技术不怎么样，但胜在漂亮听话能忍，是个很让人心情愉悦的人。但看着眼前这个拾荒少年，慕羽实在无法跟他和那天晚上的人联系到一起。牧聆却愣了一下，“所以，你说的话都是骗我的？” “我特么说什么了？” “你说你喜欢我，特别喜欢我，但是那天之后你就不理我了，我好不容易才来华国找到你的……” “不是……” 慕羽一脸无语，“我说兄弟，你今年多大啊？怎么这种话都能信啊？我说喜欢你，就是真的喜欢你吗？你可真逗。” 这种话，但凡是个智商超过七十的成年人，都能明白这只是随口说说而已。那天晚上喜欢，并不代表别的时候喜欢。在床上喜欢，不代表在别的地方也喜欢。什么我喜欢你啊、我爱你啊……这其实就是语气助词。表达的是情绪，而不是感情。但慕羽平时兴致上来了，不管真假，的确是喜欢说点好听又哄人的话。可她没想到，竟然真的会有人当真啊！话音一落，牧聆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突然再次漫上一层水光。慕羽看了只觉得头疼，“得得得，兄弟，你先去洗个澡行吗？你先去洗澡，我让人给你带衣服过来。你现在这个状态，我看了头疼。” “好……好……”牧聆连连点头。第425章意大利面拌42号混凝土另一边，舒澜并不知道慕羽被人找上门了。她忙完自己的事之后，就回到医院里，跟陆谨寒聊八卦。 “哎，牧云琛死了，这事儿你知道吧？” 陆谨寒刚要问她最近为什么这么闲，听到这话后，这才抬眸。 “牧家继承人死了？” “什么继承人啊，他早就不是牧家的继承人了。” 舒澜摆摆手说道：“当初跟我们灰铁三角洲干上的时候，牧云琛继承人的位置就已经摇摇欲坠了。” 本来牧家的子嗣就多，如果牧云琛不是牧家的长子长孙，他都未必能坐上继承人的位置。陆谨寒思索了片刻说道：“也就是说，牧云琛那边的线索断了……” “没断。” 舒澜慢悠悠的说道：“牧云琛知道的事，鬼狐肯定已经从他嘴里套出来了。” “但是鬼狐有精神病。” “是啊。”舒澜点头，“不过牧云琛既然死在了东南亚，那就说明鬼狐肯定是在东南亚的。” 陆谨寒犹豫了一下，没说话。病房里的气氛一时沉默下来。 “……？”舒澜：“你看着我干嘛？我脸上写了字？” “不是。” 陆谨寒摇摇头，想了想才委婉的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点好奇，你……最近为什么这么闲？” “你哪只眼看见我闲了？” 舒澜忍不住说道：“我最近都在研究小丑身上的病毒，这玩意儿肯定是有漏洞的，人不可能真的长生不老，能和平解决的事，为什么要打打杀杀呢？” 作为一个医学研究人员，舒澜根本就不相信这世上能有这么好的事。她想通过打破那些人心中幻想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陆谨寒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舒澜笑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是觉得我站着说话不腰疼，灰铁三角洲这边进度慢，也没把鬼狐的行踪同步给你。” “没有。”陆谨寒认真的摇头，“你肯定是有自己的顾虑。” “你能明白是最好。” 舒澜一向是个能分得清利害关系的人。她和陆谨寒的特殊关系是一回事，但彼此之间的立场又是另一回事。但是在调查531爆炸案的前提下，她需要保证整个灰铁三角洲的利益。舒澜深吸一口气，说道：“枪炮一响，黄金万两啊……就算是咱们先不说钱的事，只要是起了武装冲突，就必然要用人命来填。整个灰铁三角洲上下，加上文职人员，一共不到一万人，X洲那边零零散散的武装部队就有五万多人，常住人口有上百万，财富数以万亿计，这还没算上其他势力。根据目前的信息，这项实验背地里，很可能有西方大财团，乃至于官方的支持……” 如果这项实验真的是一件小事的话，舒澜是不可能会这么顾虑的。一个X洲不算什么，他们武器碾压，能直接把X洲炸平了。但其他势力、乃至于大国官方呢？怎么打？怎么玩？陆谨寒看了舒澜一眼，突然问道：“灰铁三角洲独立卫星什么时候升空？” “你问这个做什么？” 舒澜瞬间眯起了眼睛，“你是觉得，我因为顾虑卫星的事，所以才一直拖着531爆炸案？” 话音一落，陆谨寒无奈的笑了。他抬手，将舒澜脸颊边的一缕发丝顺了顺。 “阿澜，你别总是这样想我，如果卫星升空的事有麻烦，我可以帮你协调一下。” 这段时间，舒澜看起来悠闲自在。实际上事事不顺，烦躁得很。她摇了摇头，掩过自己眸底的一丝阴鸷。 “害，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那么个别几个人，死咬着不松口。” 她说的很轻松，用个别几个人就直接带过了。但陆谨寒明白，这个别几个人，可能是很多国家官方的人。 “他们的理由呢？” 舒澜一提起这件事来，就觉得晦气。 “本来吧，私人发射卫星，到那个国家也是合理合法的，毕竟老子有钱嘛。” 陆谨寒：“……” 舒澜继续说道：“但有的人吧，他非要说我们危害他们国家安全了，我们发射的是卫星，又不是导弹！” 陆谨寒：“啊这……具体理由呢？” “呵呵。” 舒澜冷笑一声，“之前奥运会，网上有个大聪明说是要从卫星上发射火炬，点燃奥运圣火。我们这边跟那些人协商的时候，那些人东拉西扯又提到这一茬，非说我们那卫星上能射箭，然后精准定位，想杀谁就杀谁。吓得他们领导晚上睡不着，白天没精神，影响工作效率。按咱们的话来说，就是速效救心丸一瓶一瓶的往嘴里灌。” 陆谨寒：“……” 陆谨寒想过这件事麻烦，但没想到能抓马到这种地步。怪不得灰铁三角洲这段时间行事这么小心翼翼。有些人，他们自己未必有多大的本事，但让别人一件事做不成，还是不难的。陆谨寒张了张嘴，好半晌才说道：“谈判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么？” 现在对方明显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什么从卫星上射箭…… 这种理由，等同于意大利面拌42号混凝土会影响他们国家的扭矩。不管理由合不合理，反正就是不让你的火箭升空。 “对啊，不然我为什么会这么烦？” 舒澜磨着后槽牙说道：“531爆炸案背后实验的事一旦闹大，影响到他们里面个别人长生不老了，我的火箭就更不用起飞了！” 陆谨寒：“……” 舒澜冷哼，“算了，先把卫星发射上去再说，制裁就制裁吧，实在不行把X洲连骨头带肉的吞了，也能回点血。” “冷静！” 陆谨寒被舒澜的话吓了一跳。 “如果谈判破裂的话，对方很可能会出动武装干涉，到时候就属于国际纠纷了。” 第426章灰铁三角洲安保公司陆谨寒平日里闷声不吭，实际上心里比谁都清楚。灰铁三角洲和X洲的关系一直都很微妙。就像是一只狼养着一群羊。平时狼保护羊、喂养羊，但如果狼饿了，也会宰一只羊来吃，或者把所有的羊都吃了。 “国际纠纷怎么了？人家阿美丽卡发话了，说我们正在操控他们官方……好家伙！这年头，操控米国官方的门槛都这么低了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舒澜满脸无语。 “这两年阿美丽卡跟疯了一样，华国在操控他们、战区国家在操控他们、穷到国内百分之八十人口都吃不饱饭的粪坑国家也在操控他们！哦对了，粪坑国家这四个字也不是我说的，而是人家阿美丽卡自己说的。前几年还管人家叫粪坑国家，现在都能操控他们官方了。合着这米国就是一根冬虫夏草，官方部门人员全是间谍，谁都能操控一下？” 陆谨寒：“……” 舒澜耸肩，“这么一说，全世界都在欺负大漂亮呗？” 一想到跟那些人打交道，舒澜就觉得想吐。陆谨寒：“……听你这语气，好像还有谈下去的必要。” “对啊。” 舒澜无奈的摊了摊手，“那能咋办？还能真的不管不顾发射上去？全球三千多颗在轨卫星呢，万一发生信号冲突也不好办，还有就是技术管制之类的，总之很麻烦。” 陆谨寒：“……” 一个组?s?织，能发展到灰铁三角洲这种层次，也算是全世界独一份了。沉默了许久，陆谨寒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现在……好像也没什么事做……” 舒澜一拍大腿，“我当然没事做，因为这块业务不归我管啊！” 作为灰铁三角洲新一任的掌权人，舒澜要做的，就是统筹全局。当然，如果说得通俗一点，那就是没什么事干还瞎操心。尤其是现在遇上发射卫星的事，舒澜很难平衡531爆炸案和卫星升空这两件事。陆谨寒：“……” “你知道灰铁三角洲为什么分这么多区吗？” 陆谨寒愣了一下，问道：“为什么？” 这个他还真不知道。按理来说，越大型的组织或者集团，越需要有一个有着绝对权威的话事人。但灰铁三角洲权力太分散了，21个人，各管各的，还是基本平权。到现在还没散架，简直是个奇迹。舒澜说道：“因为灰铁三角洲是有营业执照的！合法的！包括军火的生产线、各个产业线、运输线，都是由不同的分区分管。准确一点来说，灰铁三角洲是由很多大型集团公司构成的一个组织。” 陆谨寒：“……那你是干什么的？” “我啊……” 舒澜轻哼一声，扬了扬下巴，“灰铁三角洲安保公司啊。” 陆谨寒：“……？” 什么玩意儿？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灰铁三角洲还有安保公司。舒澜理所当然的说道：“我一个做安保公司的，为了雇主的安全，所以提前把雇主的敌人干掉，这不合理吗？” “……”陆谨寒：“这很合理。” “幕后实验的事，其实已经被不少人察觉了，他们阻止卫星升空，很可能就是借着这件事向灰铁三角洲施压……一群菜逼！烦死了！” 陆谨寒：“……” 舒澜瞅着陆谨寒说道：“不行啊，你得赶紧养好病啊！我们一个夹缝中生存的小组织，在世界上想生存下来，实在是太难了，你得在我前面顶着啊！” “……”陆谨寒：“要不然……你还是忙你的吧，我觉得你在这里，我……我胸口有点疼。” 舒澜扬眉瞪他，“你什么意思？这就厌倦了是吧？我算是看明白了，对于你们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陆谨寒一脸茫然：“咱们不是在谈正事吗？” “哼！” 陆谨寒：“……” 其实刚刚这些话，舒澜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她平时真的挺忙的，又没什么人能聊这些事，所以才特意来医院找闲着没事的陆谨寒聊聊天。陆谨寒缓缓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阿澜，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立场，你的事，你自己做决定就好了。” 舒澜撇了撇嘴，“我之所以没把鬼狐的行踪同步给你，主要是因为，这里面牵扯着灰铁三角洲清理门户的事，你能理解就好。” 双方目前既然是合作关系，有隔阂当然要说清楚。即便是陆谨寒说能理解，舒澜也习惯了有备无患。 “哎对了，陆谨寒，你有空的话，帮我个小忙。” “嗯？你说。” 闻言，舒澜很自然的说道：“海葵正在国外跟人友好交涉关于卫星升空的问题，借一下你这边的关系，帮我把这个事搞定，回头请你吃饭。” 陆谨寒：“这是小忙？” “怎么？不愿意啊？” “愿意……” “那不就得了。” 舒澜极其自然的站起身来，拍了拍陆谨寒的肩膀。 “陆三爷，这事儿全靠你了！回头你的事，我也多上上心，互相帮助嘛。” 陆谨寒：“……” 陆谨寒不是傻子，他是能察觉到，这件事必然有哪里不对劲的。但舒澜没怎么说明白，他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只能应下来。舒澜走出医院的时候，心情大好。她刚刚没跟陆谨寒说，最近卫星升空的事之所以交涉的如此艰难。主要还是因为，江晚星在与对方负责人友好交涉的过程中，偶然间起了一点肢体冲突。具体情况表现为，她不小心把一位犹太高官的鼻子给打破了。众目睽睽之下，那位犹太高官的鼻血流了满脸。并且一边拍桌子一边叫嚣着灰铁三角洲都是野蛮人、都是战争贩子等等。这样一来，谈判直接黄了一半。如果没有第三方势力插手，这事儿恐怕真得黄。第427章万一真死了怎么办？但对于这些评价，舒澜是不承认的。大家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你凭什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最近一段时间，她还想要跑一趟东南亚，没空跟那些人磨嘴皮子。翌日，舒澜从莫遥那里拿到了最终的化验结果。去机场的路上，她给慕羽打了个电话。 “你又干嘛啊？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 慕羽的声音有些懒散。在她说话的时候，旁边似乎还有别人的声音。舒澜轻轻的嗤笑了一声，也没管她到底在做什么，“我要出国了，你帮我盯着国内。” “嗯？你现在就要去东南亚啊？” “对。”舒澜应了一声说道：“黑狼一直紧跟着鬼狐，但想近身抓人不容易，我怕再让鬼狐跑了之后就不好抓了，想亲自去一趟。” “啊……” 慕羽沉吟片刻，“那你去就去呗。” 舒澜说道：“陆谨寒那边，他自己心里就有数，你看紧点兰城就行。” “行啊，不是什么大事。” “什么不是大事？这是事关生死的大事！动了别人的蛋糕，搞不好要死人的！” 慕羽对这件事似乎兴趣不大，“啧……知道了。” 舒澜微微蹙眉，突然问道：“银狐，你多长时间没体检了？” “懒得去。” 慕羽轻哼一声，“没别的事我就挂了哈，我这边还忙着呢。” “你……” 舒澜一句话还没说出来，慕羽那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舒澜看着手机屏幕，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得跳。她其实是很不愿意管别人的闲事的。可慕羽看着大大咧咧的，明显是有问题！想到这里，舒澜按了按额角。等她这趟回来之后，非得把慕羽弄到医院里检查检查不可。这边舒澜上了飞机。那边医院里，陆谨寒听着电话里的提示音，不由得愣了一下。这时候，顾一白正好提着饭盒进来。 “三哥，你干嘛呢？你这表情怎么跟失恋了似的？” “没有！” 陆谨寒想也不想的问道：“舒澜是不是出国了？” “对啊，她没跟你说吗？” 顾一白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好像就是今天的飞机吧，不接电话应该是在飞机上。” 陆谨寒：“……” 顾一白眼睛睁得更大，“她真没跟你说啊？” 陆谨寒：“………” “没事！”顾一白连忙说道：“你这不是受伤了嘛，舒澜肯定是不想让你担心。” 闻言，陆谨寒按了按胸口处的伤，深吸一口气说道：“现在，出院。” “啊？你现在就要出院啊？” “对。” 顾一白抓了抓头发说道：“三哥，你这伤可不轻啊，你要非这么作死的话……万一真死了怎么办？” 陆谨寒：“别废话！就现在出院！” 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顾一白也只能点头。这么多年来，陆谨寒几乎从来没有休息这么长时间的时候。这次他能在医院里待这么久，还全是舒澜天天盯着的结果。 “行吧行吧。” 顾一白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 东南亚。舒澜走过了一个热闹的集市之后，便直接到了某个地下拳场。在这里，明明一路走来，看到的都是贫穷和落后。但某些场所又让人升起一种此地遍地黄金的感觉。这座拳场从外面看，只是本地非常普通的一座建筑，但内部的装潢却富丽堂皇，到处都是名贵的翡翠摆件。人走在里面，便能闻到一股金钱的气息。然而只要走出门去一步，便能让人落回到现实里。舒澜刚进门，一身休闲装的白发男子迎面走来。桑帛依旧还是那副温和沉静的模样，一双因为疾病而导致的浅紫色眸子在灯光下，闪烁出琉璃一般的光泽。那雪白的睫毛，好似冬日里的松柏，枝叶上凝出一层霜雪。就在前段时间，桑帛去国际医学研究院做了一个小型的眼部手术。手术的具体内容就是在眼部植入感光元件，这种元件能够识别不同的光波，同时将感受到的信息反馈到大脑。虽然不能将视力恢复到正常水平，但却能够识别眼前的色块与光影，并且眼睛也不再畏光。 “黑蛇，你来了。” 桑帛上前与舒澜拥抱，而后笑了笑。 “我就知道，只要你来了东南亚，肯定第一个往我这边跑。” 舒澜和他一起往里走，散漫的笑了一声，“不然呢？在这种干净又卫生的地方，不来你这里还能去哪儿？” 东南亚是有繁华地区的，条件与国内相比也不差什么。只是这边是北部边境，军阀割据，遍地黑产。除了博彩业与众多黑?s?灰色产业之外，几乎什么都没有。要是随便找个地方住下的话，舒澜都有点担心自己一觉醒来俩腰子没了。一边说着，舒澜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 “重新装修了啊？比之前看着亮堂多了。” 听到这话，桑帛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道：“以前怕光，做完手术之后好多了。” “早就说过让你做个手术了，虽然现代医学治不好你的眼睛，但咱们还有科技啊！” 这项技术原本是用于人工智能上的，通过意识操控，来让人工智能完成指令。但舒澜发现，这项技术用来制作义眼义肢非常合适。而桑帛的眼睛即将接近全盲，试试也不会损失什么。现在他的视力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