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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然而,他去上班后,我看着电视放着的霸总剧。 剧情正播到男女主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而其中女主受伤,男主把他朋友叫来给女主看病的剧情。 我福至心灵,脑海中灵光一闪,这段时间看过的霸总小说齐齐涌上脑子。 诶,谢晏不就很像里面那个男主身边经常被半夜叫来看病的苦逼医生朋友嘛? 霸总我们身边一大堆,还喝得胃出血,还医生朋友,还半夜叫过去,全中。 想象了下谢晏今天这个霸总找,明天那个霸总找,一个被当成工具人的小可怜,灰头土脸的小狗模样我忍不住笑了。 晚上,我没动作,谢晏却敲响了我的房门。 明显摆弄过的头发,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水味。 他眼眸带笑落在我身上,唇角弯起,“今晚能收留我吗?” 3 我挑了挑眉:“怎么,今晚不用去给谁看看病?” 他没说话,双手捧着我的脸缓缓低头吻了下来,轻轻舔咬着。 有了昨晚的经验,今天更顺利了。 直到他脱下上衣,我们忽然都愣了下,生怕再有个电话打过来。 齐齐地看向手机,再对视上目光,几乎都忍不住要笑了出来。 他俯身凑近我,声音带着藏不住的笑意,“今晚不会走了。” 我脸瞬间涨红。 什么嘛,说得好像我很急不可耐一样。 …… 这一晚,让我想到一句话:人不可貌相。 谢晏是个好人。 客观陈述那种。 工作上专心致力于研究至今未能彻底医治的疑难绝症的医治方法。 脾气好得不行,对待家人孝顺,对待朋友真诚,对我也始终如一的关怀备至。 然而,太过好人也会有问题,有难以双全的地方。 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我们准备一起庆祝纪念日,或是我们本约好了时间一起去玩时,他不时会有朋友打电话来找。 其实次数并不多,但总是来得让人措不及防。 那些助理的声音一个比一个颤抖,一个比一个可怜。 有时呢是哪个霸总喝得胃出血了。 有时呢又是哪个霸总强制爱把人弄得身体虚脱,脸色憔悴的。 没办法,人都说严重得像是有生命危险了,我还能拦着不成。 虽然我无语,到底叫个救护车是什么大难事吗?就非要谢晏去才行? 我是笑觉得他像小说里的苦逼工具人。 可这是现实,又不是小说,不能报警不能去医院的。 虽然每次他都尽快解决赶回来跟我一起。 可是心情已经被影响了,早没有最开始的兴奋。 今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 昨晚上我特意跟谢晏说了,我不希望今天还会有人来打扰。 这段时间研究室的工作有了挺大的进展,他忙得每天早出晚归。 这次久违的两个人一起慢悠悠地逛超市。 上次我生日,谢晏提前回家下了一次厨,惊呆我。 那味道不比家里几十年厨艺经验的阿姨差,而且全是我口味的菜。 刚说开在一起,对对方交付真心时我们激动得不行,大节日小节日都要弄得特别。 到了这次结婚纪念日,我们反而只想两个人一起逛逛街,一起做顿温馨的晚餐就好了。 我坐在饭桌看谢晏忙碌的身影,有些恍惚。 一年前的我绝对想不到我的婚后生活居然会是这样子。 虽然不轰轰烈烈,却温馨温暖。 我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他的腰。 他笑了声,刚想说些什么。 电话铃声就响了。 我抿起唇,这一年下来我都要对他的电话铃声ptsd了。 我贴在他背后听着。 电话那头,还是某个助理,声音焦急地说着:“谢少,您快来看看吧······” 我霎时气上心头,咬了咬唇伸手抢过他的电话,真心疑惑地问道:“请问你是打不了救护车电话吗?还是你不能开车送他去医院吗?” 电话那头明显噎了一下。 挂了电话,我还是气。 “这是周安的助理吧,看他找了你多少次,我都听出来了。周安那花花公子你信他会为了哪个女人买醉?!” 谢晏皱眉犹豫着,“最近是听说他好像有个很喜欢的人······” “他这么多年很喜欢的人一车都装不下了!”我咬紧牙,又咬了咬唇,“反正,反正你要是去了,我们以后,就别谈什么感情了。反正你的兄弟最重要嘛,跟你的兄弟过就行咯。” 他还是走了。 4 尽管他极尽温柔地哄我,“我就去看一眼,年年看一集电视剧我就回来了,好吗?” 可我还是失望,心也沉了下去。 相比于其他人那种爱得撕心裂肺,要死要活的,我们这一路走得的确有些太过顺利又平淡温馨。 甚至唯一的不满,都是希望其他各大霸总能不能懂点事,老大个人了还搞什么囚禁搞什么要命文学,还把谢晏也拖过去。 不过我也想过了,虽然我的“情敌”居然是这些意想不到的人。 可谢晏的态度也很重要。 有几次我都听到圈子里传的了,有些人的病啊痛啊原来是假的。 有些呢是骗一些人回来博别人心软的手段。 有些呢则是骗董事会的一些人的手段。 反正就是骗人的,次数多了,连我现在都能渐渐分辨几个人的真假。 我不信谢晏会分不出来。 我也不是什么多聪明的人,最怕麻烦,甚至面对难题,面对一些不愿意的事的解决方法就是接受或逃避。 例如联姻。 谁愿意跟一个几乎没见过几面,话都没说过几句的人结婚,可我知道自己没这个能力反抗。 而且说实话呢,我也舍不得放下这种奢侈,不用为钱担忧的生活,所以也就接受了,这是最简单的方式。 谢晏人好,跟他相处也很开心。 要是以联姻对象来看他,我可能会满意得不得了,才不管他什么时候在不在家,又多少次被他兄弟叫走。 可要是真的以爱人的要求来看,我无法接受自己居然要跟他的兄弟“抢”他。 我也不想每次一听到这个铃声就头皮发麻,每天精神紧绷就怕会不会有个电话打来。 跟谢晏说的话不是赌气。 在之前我就已经做了决定,要是还发生这样的情况,在明知对面很可能是假的情况下还走了,还纵容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话,我是真的觉得算了吧。 大家就当个联姻对象好了,一了百了,多方便。 一路上谢晏很慌。 自从他和姜年结婚那天起,他就莫名能够听得到姜年的心声了。 这些日子以来,每次开心不开心至少他都能从她心声里知道一些她的反应。 然而刚刚出门的时候,他却没听到任何话。 他加快车速,只想赶紧去确认一下周安到底什么情况,好快点回家。 酒吧那头,谢晏赶过去,却见周安好好的坐在那喝酒,还一派慵懒地跟旁边一个女人调情。 谢晏咬了咬牙,转头就走。 像周安这种喜欢玩喜欢浪,但喜欢上谁之后又要死要活的前例他不是没见过。 所以他才会想着不知道真假,不放心。 亏他还怕他真有什么事,所以尽管惹了姜年生气都来了。 周安眼尖看到他,让助理把他拦下,姿态懒散地倚靠在沙发上,唇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开口:“不是吧晏哥,坐都还没坐就要走。” 谢晏皱着眉,眼神也冷下去。 “周安,狼来了的故事听过吧,以后你真有事也别再找我了。” “别这样啊,之前约你就难,你结婚后就更不出门了,这不是好久没见你了才想办法找你出来的,不会是······你家里那位管得严吧!” 周安不以为意,依旧半躺在那不成人形的模样。 谢晏一个冷眼扫过去。 周安才正了正神色,谢晏是他们圈子出了名的有底线但只要不触及那就是好脾气得不行的一个人。 这也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谢晏脸上这么严肃的表情。 沉默了一会儿,谢晏推开拦着他的人离开,只留下了一句,“她是我的妻子,不要用这种语气提她。” 他走后,助理才犹犹豫豫地开口,“其实刚刚打电话过去,谢少老婆好像知道您······的事是假的,不太想让谢少来着。” 周安难得心里冒出一丝不好意思,难怪谢晏这么生气,原来为了他还跟老婆吵架了。 助理继续道:“今天好像,是谢少和他妻子的结婚纪念日来着。” 酒吧昏暗的角落,周安放下手里的酒杯,念叨着什么。 助理凑过去一听。 “啧,我真该死啊,哎呀。” 谢晏回来时我坐在客厅,一切如常。 他还想过来抱我,被我侧身避开。 他委屈地看着我,用他的美貌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也只是当视而不见。 直到吃完饭回房间洗澡,我把他拦住,指了指对面已经很久没住过人的次卧。 “那里我已经让人过来收拾好了,既然是家族联姻,没必要搞得这样亲密,大家在外人面前走个形式就行。”我挑了挑眉,“要是你觉得那间比较小,我也可以住,我搬过去,你住主卧。毕竟这房子是你买的。” 说完我关上门,把他关在门外,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怕我会心软。 回到房间我深深吐出一口气,越想越不对劲。 只要见到他就还是会影响我的心绪。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见好了。 我从未发觉原来我有这么强大的执行力,当天晚上就买了票,收拾好行李。 另一天也不知道像是在躲什么似的,一大清早就静悄悄地提着行李出门。 5 为了不让他打扰到我的旅行,提前留了张纸交代,让他不要找我。 他这次倒是听话了,一个电话,一个消息都没有发来。 我躺在沙滩椅,戴着墨镜默默欣赏着一个个走过的俊美男人。 果然这才是美好生活的真谛啊。 我正想着,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直觉这是谢晏的短信。 然而我却没看。 注意力被面前走过的一个人吸引。 身材爆好,肌肉锻炼得恰恰中我的审美。 偷摸提高了一点墨镜,这才看到他还是我喜欢一个古铜色皮肤,长相却是东亚人的长相,半长的卷发,狂放不羁。 简而言之,从头发丝到脸到身材到发色都是曾经别人问到我时我会说的最喜欢的那款。 跟谢晏完全不同的一款。 谢晏皮肤白,整个人站在那就好像写着斯文矜贵四个大字,平时戴着金丝眼镜更加了,越想越像小说里写的那种。 我正出神着,没注意帅哥停在我面前。 他扬着大大的笑容,“你好,能加个联系方式吗?” 我吓了一跳,因为他操着一口流利没有口音的普通话。 他的肤色不是美黑常见的深度,更像是天生。 我还以为可能是国外长大的混血,说话应该会有口音的呢。 我拒绝了。 我对他除开一开始的惊讶心里并没有其他感觉。 而且无论如何,我还结着婚呢。 等人走后我才想起来,按亮手机,见到上面孤零零的一条十分钟前的短信,写着:“玩得开心吗?” 我深深吐出一口气。 上面的字敲了又删,删了又敲。 最后汇成几个字:“挺开心的。” 几天过去,我的气也消差不多了。 可我知道,要是就这样跟谢晏又和好,以后这种同样的场景只会继续不断的发生。 而难受的偏又是,谁叫我喜欢他呢。 而且还没办法把造成这样的主要原因归因在他身上。 酒店大堂,我看着旁边笑得张扬的人一阵无奈。 刚刚我一进来就见到他坐在沙发上。 他快步过来,才知道原来都是住的这间酒店。 我脑海中想着谢晏的事,没办法分心应付他。 出了电梯分别时,他抓着我外套的衣袖,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地笑,“为什么嘛?” 我举了举戴着戒指的那只手。 “我结婚了。”我顿了会儿,继续道:“还有,我不喜欢姓周的人······” 一开始他表情还没什么变化的,直到听到后面那句,忽然间忍不住大笑起来,“我可以改姓的啊,我这种改姓很方便的。” 说着,他忽而凑近我耳畔,轻声说道:“而且,我也可以做你地下见不得光的男人,谁让我对你一见钟情了呢。” 见我一脸难以描述,他终于停下,勾唇挠了挠头,“好吧好吧,跟你开玩笑的,既然这样那我先走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不过,看在我们有缘的份上,我帮一帮你。” 我疑惑地看他,他却眨巴眨巴眼走了。 无论如何,我松了口气,果然人不能只看外形的。 不然就像周生,虽然外形是正中我的审美,可性格实在是应付不来。 转过身准备回自己房时,我身体霎时愣住。 走廊那头,我的房门前,是谢晏。 他一直看着。 我忽然明白了刚刚周生说的帮我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没做什么理亏的事,刚刚也很明确地拒绝了周生。 可看见谢晏时,还是莫名生出了一股心虚。 “你怎么找过来的?” 谢晏在身后,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润,“我们的软件是同一个账号,我看到了。” “哦······哦。” 背后传来另一个人炽热的体温,他从背后搂住我。 声音一下离得很近,“年年呢,不说下刚刚那个人是谁吗?” 果然。 “来搭讪的,我拒绝了。” “年年果然魅力大,一会儿不在身边就有别人觊觎。” “喂!”我推了推他,太热了,“别在这阴阳怪气的。” 我又认识了谢晏一点。 原来他也不是真就一直温润如水的。 原来他也会得寸进尺,借着这次我的一时心虚一下子就掌控了我。 然后用另一种方式表达着自己的不开心。 我隐约听到他说:“年年,我不会放开你的。” 6 一起玩了几天,期间还偶遇了次周生。 趁着谢晏去买饮料的时候他走到我旁边,挑眉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效果?” 我无语地睨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的?” “情侣吵架男人来追的剧情我见得多了,一出电梯的时候他一直看着我们这边我就知道了。” 那头谢晏似有所感地回头,抓个正着。 我闭眼,头都疼了。 偏偏周生还继续搞事对我抛了个媚眼。 只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他说:“姐姐,对男人不能这么容易原谅,还有,得让他有危机感他才会珍惜。” 谢晏回来时,周生已经走了。 我还在想等下他问起来我怎么说呢,可他却什么都没问。 好像已经知道了一般,神情自然地把饮料给我,牵过我的手。 “你不好奇吗?” “没事,只要我知道你心里没有别人,就没事。” 他说得肯定,我突然想耍一耍他,“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没别人。” 谢晏抬起我被他牵着的手,轻轻地啄了一下,“我就是知道。” 我心里不屑地想着:“要是我先遇见的人家,还真不一定呢,毕竟人家长得那么合我审美,哪······” 我的心理活动霎时停住,因为刚刚谢晏忽然极其委屈地看了我一眼。 吓死,还以为他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呢。 回国的飞机上,谢晏牵过我的手,缓缓地十指相扣,脸上全是幸福。 我一下心软,有点不想打破这幅场景。 然而越靠近家,那些烦恼也一下重新涌进脑海。 “谢晏,我是说认真的,要是你继续理不清,那这样的情况只会不断发生的。” 一路上沉默无言。 直到下了车,电梯里,谢晏松开行李,再次牵过我的手,神色认真,“年年,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影响到我们的感情和生活。” 话音刚落,叮的一声,电梯到达。 门开,我们都被吓了一下。 门口坐着个穿着连帽卫衣,帽子把整张脸都盖住的人。 听到电梯声,他猛地一下站起来,放下帽子。 是周安。 他一激动就想过来拉住我的衣袖,被谢晏拦住,才讪讪地放下手,语气真诚,“嫂子,我是来道歉的。” “我那时就想玩一玩,真没想到会破坏你们的纪念日的。”他举着四根手指头发誓,“这几天我听说晏哥追去国外了,实在过意不去,就想着还是要过来跟嫂子道个歉。” 他自告奋勇说要做顿大餐弥补我们,正好,我们刚下飞机累得要死。 而且,我知道他只是最后的导火索,又不是全因为他。 意外的是,他的手艺很是不错。 周安霎时昂着头骄傲满满,“那当然,当年我和晏哥学了几个月厨······” 谢晏一个眼神过去,他便恹恹地收了声。 那天之后,我们暂时恢复成以前的状态,只不过还是在分房睡。 我也看着他一点点开始拒绝别人的电话,开始去分辨是否真的需要他。 我心软了。 他给我解释过,有时候他不是不知道可能别人叫他去的原因是假的,可是他怕有真的那一天,要是因为错误的判断导致出事,他会于心不安。 而且谁叫他每晚穿得那么诱人,每次隐隐约约地引人遐想,然后声音勾人又委屈地问:“年年,今晚可不可以一起睡?” 可能我真是个大色胚吧。 “想不到啊,谢晏为了追老婆会这样!”闺蜜宋苏苏笑得不行,“不过也是,谁叫他本来就喜欢你,哪舍得就这样分开啊。” 我愣了一下,“嗯?什么喜欢?” 苏苏顿时停住笑,“不会吧,你不知道他喜欢你啊?!” “之前有次你不是跟你爸妈吵架一个人跑了出去,那时我们几家正好在吃饭,你给我打电话他听到了,再见都没说就拉着我去接你啊。” “我······我以为是你叫他帮忙啊。” “去到之后我见他的眼神就没从你身下下来过,一下就猜到了。” “还有还有,之前我们去外地上大学,有一次你不想回家,偏偏又喜欢吃路口那家老传统手工凤梨酥,我回校的时候给你带了一份,其实那间店关门了,那是他做的,我不是还特意跟你说了这是某个喜欢你的人做的?!” “我······那时候你不是特喜欢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以为又是这样说笑的嘛。” 我的声音越说越小。 7 苏苏一脸震惊又一脸看戏的表情,“我都要为谢晏心累了,不过还好至少现在来看结果还是好的。” 她说着,我忽然想到那份凤梨酥。 难怪那个包装跟之前买过的都不一样,还包得可严实,放了能保温的东西,打开的时候都还是温热的。 我又想起离家出走那晚。 那时候挺小,才十六,其实为什么吵架我印象都不太深了。 现在忽然想起来,我却忽然记起了那晚谢晏和苏苏过来后,苏苏跑过来抱着我,而后我身上被默默盖上了一件还带着体热温暖的外套,可我当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没有注意到。 那天下飞机回家后,周安那句没说完的话也突然涌上脑海。 原来,是这个意思。 想着想着,我有点心疼,又有点心虚,感觉还挺对不起他的。 他为我默默做了这么多,可我却一下因为这事,或是一下因为那事就产生想要退缩的念头。 晚上,他发现了我的走神,一手掐着我下巴迫使我抬起目光与他对视。 那双眼睛含着满足和笑意,如同他的嗓音,沙哑又带着笑,“年年还能走神?” 他的喉结滚了滚,一句年年念得缱绻黏糊。 我认真地看着他。 “阿晏,我喜欢你。” “你呢,你喜欢我吗?” 放在肩上的手蓦然收紧,他眼神也变得认真,几乎是没有犹豫地答了,“喜欢的,很喜欢。” 我撑不住要睡着时,隐约看到了天边挂起了鱼肚白。 这晚也的确很行,我怀孕了。 谢晏紧张得不行,恨不得不去上班了就在家里陪我。 我无奈地把贴着的人推开点,“我叫了苏苏来陪我了,你快去上班吧!” 苏苏听到这事笑得不行。 不过她比谢晏也没好上多少。 每天过来就贴着我尚未显怀的肚子,对着喊:“宝宝,我是干妈,记住没?” 我扶额无奈,“他还是个胚胎······” 发现他有读心术是个意外。 我第一次怀孕,没有经验,生怕会不会磕一下碰一下就没了,整个人小心得不行。 那天他去做饭了,我去洗澡。 衣服忘了拿,又想到了自怀孕以来的不方便,想着想着情绪上来了有点委屈。 我没发出什么声音,他却跑了过来,隔着浴室门急切地说道:“老婆,我拿了衣服过来,别着凉了。” 我有点疑惑他是怎么知道的。 忽然间想起过去的一些事,我有了一个不太现实的猜想。 不会他还真能听到我的心里话吧? 我走到一边,心里想着:“要是能有衣柜里那件紫色的厚睡袍就好了。” 没过一会,我打开门,果然看到他手里拿着我说的那件紫色睡袍。 他坦白后,他没什么反应,我心里却开始要骂脏话。 想到过去经常在心里感叹他的身材。 有时看了某些书在心里想象了一下他说这种话的场景,我有种手机浏览记录被看了个遍的社死感觉。 老天爷,想哭。 他侧过身抱住我,安慰道:“没事没事,我什么都没看到。” 他说得那么真诚,我还是察觉到了一丝揶揄。 立马合上了他的嘴,气道:“不许说!” 刚结婚时,谢晏父母来得不多。 但每次回老宅吃饭,他们对我的态度都很好,我也发现每次饭桌上几乎全是我爱吃的菜,离开时还会准备好大堆的礼物让我们带回去, 怀孕后,谢晏父母来过几次。 每次来都提着满满的营养品,看完离开时走得依依不舍。 意外的是,自我怀孕,我爸妈居然也来看了几次。 两个虽然没离婚,可平时就顾着自己的生活,跟对方一年聚不到几次的人,居然几次都齐齐来看我。 可能真的有隔代亲这回事,我的女儿出生后,简直被四个长辈疼得不行。 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宠得一副无法无天的样子。 还有苏苏和周安也是,时常就要过来追着要她喊干爸干妈。 没办法,只好我跟谢晏都作为她的虎爸虎妈,好歹不能让她真就无法无天了吧。 可结果,有天我跟苏苏逛完街回家,却见她手里拿着个冰淇淋,谢晏还在旁边跟她交代,“不要让妈妈发现啊。” 苏苏好心地咳了一声。 一大一小齐齐僵硬地转过头来看着我。 手上的冰淇淋融化了滑到手上,女儿指着谢晏,出卖得毫不犹豫:“妈妈,爸爸给我吃的。” 第1章 王妃投湖 楚国,璃王府。 “贱人,你明知道本王明天要娶柔儿,竟然敢给本王下药?” 锦衣华服的男人怒吼完,满带恨意地瞪了床上的女人一眼,然后,他怀揣着狂怒与杀气,朝她覆了上去。 看着男人的动作,云若月的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 她嫁给他半年,他心中却只有南宫柔的身影,他从来没碰过她,皆是因为她有一张丑陋的脸,还有一对他仇恨的双亲。 “啊!”一阵痛苦袭来,云若月难受的咬着唇,看着上方那张厌恶又冷酷的脸,心痛如刀绞。 她从来不知道,他竟然如此厌恶和憎恨她。 楚玄辰冷冷的瞪着云若月,“你为了得到本王,不惜给本王下药,好,本王今天就成全你!不过,本王看不下你这张脸,因为它实在是太恶心了!” 楚玄辰说完,猛地扯下床幔上的纱巾,盖到了云若月脸上。 这话,重重的刺痛了云若月。 她痛苦的抚摸着自己的脸,她的右脸上有一块手掌大的疤痕,导致她一直很自卑。 世人都叫她丑女,可她也有一颗追爱的心。 父亲知道她从小就仰慕璃王楚玄辰,硬是利用自己和皇上的关系,求皇上将她赐给了楚玄辰。 可是,楚玄辰并不爱她。 此时,男人折磨着她,乌黑的眼眸里全是骇人的杀意,“云若月,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知道本王喜欢柔儿,就设计让本王娶你;你知道本王明天要娶柔儿,就设计让本王碰你。如果不是你下药,就凭你这张脸,谁会碰你?本王宁愿碰外面的伎女,也不会碰你!” 云若月看着楚玄辰,强忍着他暴风雨般的欺凌,凄凉的冷笑,“在你心中,我连外面的伎女都不如?那我算什么?” “在本王心中,你什么都不算,你连给柔儿提鞋都不配!” …… 过了很久,楚玄辰终于要尽云若月的身,风卷残云般的起身。 他迅速穿好衣裳,根本不管床上的女人。 解了毒,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就一无是处了。 然后,他嫌恶的扫了床上的女人一眼,毫不留情的走了出去,吩咐丫鬟,“备水,本王要沐浴,本王不想被人脏了身子!” 听到这刺骨的话,云若月的身子猛地一抖,她的心瞬间凉透了。 楚玄辰的话像钢刀一样狠狠的刺在云若月心脏上,她现在才明白,原来他这么厌恶她。 他之前冷落她,不理她,她都仍对他心存幻想,她觉得只要她对他好,他迟早会看清她的真心,不会像别的男人那样因为她丑,就厌恶她。 没想到,在他心中,她竟然这么的不堪。 她看着自己破败的样子,想着他对她的讨厌和欺辱,心里顿时没了寄托,她颤抖的裹上一件衣袍,光着脚,走进了寒风萧瑟的冬夜里。 在离绯月阁不远的地方,有一汪湖泊。 深夜,寒风凛冽,湖水刺人。 只听“扑通”一声,有人大喊道:“不好了,王妃投湖了!” 第2章 穿成弃妃 湖边,一群王府下人站成一排,全都冷冷地盯着躺在岸边的王妃。 此时,王妃娘娘身边只有一个小丫鬟在哭。 “娘娘,你别死啊,你死了奴婢怎么办?”凤儿伤心难过地哭着。 刚才王爷要和王妃圆房,她就去隔壁的院子里扫地,没想到扫完回来,就看到王妃跳湖自杀了。 旁边的张嬷嬷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哭什么哭?真是倒霉,王爷摊上你这么个女人,死也不换个地方死,偏偏死在我们王府。王爷说了,王妃不要脸,竟然给王爷下药。既然大夫看过已经死了,直接拖出去埋了吧!” “不要啊张嬷嬷,不要这样对我家小姐,她可是宰相之女,你们不能这样对她……” 现场乱作一团的时候,大家都没看到,那原本没气了的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云若月一睁开眼睛,顿时看清了四周的一切,此时月黑风高,一大堆身着古装的女人,正对着她的“尸体”指指点点。 猛地,一阵寒风吹来,她顿时打了个寒战。 她想起来了,她本是二十一世纪的国际顶尖外科医生,才三十岁的年纪,就因为替各国首脑医治了无数疑难杂症,被誉为天才医学家,结果却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一个酒驾的人撞死了。 然后,她的灵魂就穿越到了这里,并且附在了这具身体之上。 天哪,要是现代的人知道她一个治病救人的顶尖医生,居然死于酒驾之手,大家得有多恨那个酒驾的混蛋? 同时,她脑海中浮起了一段陌生的记忆,全是关于这具身体的主人的。 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云若月,居然和她同名同姓,这是不是一种特别的缘分? 原主云若月,是楚国当朝宰相云清的嫡女,从小被云家视为掌上明珠,悉心培养,如今却是璃王府的王妃。 她原本长得十分漂亮,很是惹人喜爱,但是在她十岁那年,她莫名其妙地中了毒,导致全身发黑。 当时她差点死掉,父亲好不容易才请人治好她,她虽然捡回一条性命,但是右脸却因为中毒太深,上面的毒素去不了,最后变成了一块丑陋的疤痕。 她从此变得非常自卑。 她中毒后,那些官家子弟们都开始瞧不起她,欺负她,打压她。当时她在一个湖边被一群官家子弟围攻,被人踹下了湖,是楚玄辰跳进湖里救了她。 他赶走那些官家子弟,还递给她一块面纱遮面,给了她很多温暖。 从此,她就深深地爱上了楚玄辰。 她知道她配不上楚玄辰,就把那些爱慕藏在了心里,她从不痴心妄想可以嫁给楚玄辰。 可父亲看出了她的心思,为了让她幸福,他硬是利用自己和皇帝的关系,求皇上,让她嫁给楚玄辰。 她嫁给璃王的梦倒是圆了,可惜,成亲半年,璃王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 不仅没看她一眼,还马上就要娶新夫人进门了,这原主活得真窝囊。 脑海里正在理清这些信息的时候,突然,云若月发现有下人来拖她,旁边是婆子们的骂声,和凤儿的哭声。 “快,把这个倒霉的扫把星拖出去埋了,时间长了,万一尸变了怎么办?”张嬷嬷说。 “住手!”见有人要靠近自己,云若月突然费力地出声! “啊!尸变了,王妃变成厉鬼了!”众人尖叫一声,全都朝旁边四散了开去,只有凤儿没有离开,依然守在云若月身边。 第3章 医疗空间 “吵什么吵?你才尸变,没见过活人?”云若月冷冷地出声,对凤儿说,“扶我起来。” 她才被人从水中打捞起来,再加上之前又受了楚玄辰一番凌虐,现在身体很虚弱,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现在,她知道她这具身体是王妃,应该具有王妃的威严,可以震慑一下这帮人。 “娘娘,您醒了?”张嬷嬷不敢相信地盯着云若月。 刚才大夫明明说了,王妃已经死了,怎么还会活过来? 看王妃的神情,并不像尸变,应该是真的活过来了。 难不成刚才那位大夫诊断错了? 只是她没想到,她刚才明明摸过王妃的鼻息,王妃都死得透透的了,这竟然还能活,真是奇怪! 也许是这个女人命大吧! “怎么,我醒了,你很失望?”云若月冷眼看着张嬷嬷,眼里射出一道森冷的杀意! 平素在府中,张嬷嬷是最爱欺负她们主仆的。 不过,这若没有璃王的纵容,这些人也不敢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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