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只剩下他的小腿和衣袖和头颈部露在外面,神经敏锐到微微抽痛。 他在渴望,每一寸皮肤都绷得极紧。 她凑近他的耳朵:“盖好了。” 呼吸钻进他的耳道,强烈的酥麻感擦过耳朵尖,他难以遏制地低声一喘,声音在寂静黑暗的禅房里异常刺耳,令人听了就面红耳赤。 眼前一花,他的袍袖拂过,掩住她的脸,把按回床上,床垫猛震。 金娴慌张起来:盖个被子而已……他不是应该不动吗? 他单膝压在她腿上防止她乱动蹭他,大手隔着袍袖捂住她的眼睛,她深吸一口气,眼前一片漆黑,只能闻到陌生的皂角气味,宽大的长袍像是僧袍,缠绕包裹她的躯体,像是要把她吞进去。 而他夜里在低声道:“老实点。” “乖乖闭上眼睛,别出声,别乱动——” 她弯曲手指,紧张地抓住床单,忽然觉得这画面像是淫僧破戒,夜闯客房,将她禁锢在床榻里,一边恐吓,一边强制。 她吞咽口水,脊背发麻,下意识夹紧双腿,阻止小腹里微烫的触觉向上攀爬。 他喘息似的艰难叹息:“……算我求你。” “求”…… “……你再求一次。”她对他耳语道,“好好听。” 0039 39皂角 这话像羽毛拂过他的耳朵,顺着脊椎一路滑行到尾椎,他僵在当场。 黑暗之中,他耳根到脖颈间浮出一大片绯红的色泽。 “……什么话都敢说,嗯?”他半是无奈,半是隐忍,“好听?喜欢我求你?” 她点了点头,感受到他紧绷的肢体和凌乱的心跳。 砰砰砰。 他紧紧贴在她身上,和她交缠在一起。 “快点。”她轻声说着,拨弄他颈侧贴着的湿发,“戚梦年,你现在……” 她凑近他严实的领口,嗅闻皂角味:“像木头,闻起来又苦,又涩……呜!” 他捂住了她的嘴。 滚烫的血液直冲头顶,他耳朵烫得要命,气息混乱粗重,声音轻不可闻:“别说了——别动了。快点睡觉,求求你了,好不好?” 又痛苦,又克制,却越是这样,越显得他性欲强烈,难以抑制。 “……” 她呜咽着摇头,拒绝他敷衍的祈求,要求他再来一次。心里痒得像有羽毛在抓挠,贴在他脖子上的手指抚摸他的领口,挑开缝隙,试图钻进去。 他身上一阵阵烧灼,像木炭在风中一次次明灭红光,气息灼烫:“还要怎么求?” 他勉强分神,回忆了一些过往苦苦哀求他饶命的人。 “我已经跪在你面前了。”他慢慢道,“也已经臣服于你,愿为座下犬马,供你驱策……凡你所需,双手奉上,绝无半句推诿……” 身下的她拽着他的袖子,他喉结一滚,俯身靠近她:“对我好一点,听话吧……乖乖……” 什么“犬马”,有点怪,她不想骑他。不过确实是在示弱。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一句也不可以信,但仍旧动听。 看他服软,她心里就高兴了。 金娴往前蹭了蹭,搂住他的腰,隔着衣袖吻了一下他的掌心。 火焰瞬间从掌心烧到胸口,他身体微震,手倏地放开:“你……” 好了,不能把人真惹恼了。万一把他惹得生气不管那些“规矩”,遭殃的还是她自己。 “咳。”她清咳一声打断他,闭上眼睛,道,“好了,我要睡了。” 戚梦年还酝酿着哄她,想许给她一些实际的东西,房子、珠宝、零用钱,却见她撤得更快,不禁哑然无言。 这就睡了? 他低头俯视。透过窗的月光晦暗,漆黑的长发在灰暗的枕头里凌乱地散落蜿蜒,衬得她肤色极白,艳如画皮,她眼睛紧闭,嘴角却含着笑意。 像是笃定了他会因为她止不住动心,也笃定了他只能止于动情,不越雷池一步,像困兽般待在牢笼里。她既不动欲,也未动心。一切妄念,都不过是因为他自己心生执迷而已。 分明是在故意欺负他。 “从哪里学得这么坏……”他压抑住喘息,忍不住轻声自语。 她心思少,熬到这么晚也困了,半睡半醒中听到他在说她,发出了半声抗议的鼻音。 他无声叹息。 这怎么睡?该快些把她从怀里推出去。像刚才最开始的姿势一样,背对着她躺在旁边,没有一点接触,才能算得上是静心无欲。 然而当她安静下来,不再跟他嬉闹……他仍旧无法控制自己,回到最开始的床边去。 绵软的肢体轻拥着她,她的胸腹间是温暖的,但四肢冰凉,像是暖都暖不热。 山上气温太低。 他僵了一会,在她睡熟之前,紧贴着她侧躺下来,拉过灰色的被子,盖住她的身体。 “不要乱动。”他轻声道。 已经睡着的人自然不会乱动,仍旧抱着他的腰,窝在他怀里,呼吸紧贴在他锁骨上,暖而轻。 他最严苛的戒律禁止,守贞不能前进,煎熬得无法自己,却又满心渴望,舍不得离开,不愿意收回手,也闭不上眼睛。 他在黑暗中沉默而长久地凝视她。 这一句不要乱动……是说给他自己。 “——有人吗!金娴!是谁把我锁在屋里了?!” 隔壁突然传来几声大叫。 梦中的金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下来,踉踉跄跄地冲向门口。 刚冲到一半,男人暗含不悦的声音从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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