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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而温以峤像是京市吹向巴黎的一场寒风,不带一丝温度,裹挟了仓皇的商鹤京。 她一个眼神都没留下,牵起程宥礼的手逆着光离开了。 阮清见状大喝一声:“郁澜冬!我不会放过你的。” 商鹤京却抬手一巴掌扇过去,“你闭嘴,蠢货!” 第17章 醒悟 会场的人都走干净了。 坐在地上蜷缩着身体的商鹤京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画面。 穿着蓝色星光长裙的女人站在台上闪闪发光。 和那个记忆里总是穿着素白长裙,寡淡少言的郁澜冬截然不同。 但眉宇间的锋芒,始终如一。 他心碎难捱,冬冬不能离开他,一定要做些什么让冬冬原谅自己。 车上,温以峤疲累地靠着车窗,还没等放松神经,车窗被重重敲响。 商景声嘶力竭地吼叫,“迟萤呢,你把迟萤带到哪里去了?” 程宥礼低声询问:“走吗?” 温以峤将车窗降下来,盯着这张可恨的脸凝视许久,心里的作呕感越发强烈。 “抱歉,我不认识你。” 看着商景的眸光逐渐惊悚,她心里畅快无比,“你失去的是很重要的人吗?” “那你放心吧,我听说有些人就算是用一生来寻,用命来赎罪,也是无果的。” 顾不上商景呆滞的目光,温以峤果决的升窗。 刚刚到家,程宥礼钻到了厨房帮着父母忙晚餐。 温以峤看着其乐融融温暖的一幕,露出了笑容。 阮清推开酒店的门颓然倒下。 刚刚律师再次发来了消息,说是警方找到了证据。 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好像都要彻底完蛋了。 小小的阮霖见状跑过来,关切问:“妈咪,你是不舒服吗?” 黑夜时分,阮清眸子阴沉,“你爱妈妈吧。” 小小的阮霖点了头。 “妈咪从小就喜欢商鹤京,但是他不喜欢我,我这张脸,这个身材什么样的男人不喜欢我,可偏偏他觉得我不学无术。” “所以我一定要得到他,不然妈妈会死的。” “那时候有了你,你是妈咪的小福星。” 她神情陡然一转,“这次的事情,你去承担,妈妈就能全身而退,到时候商鹤京是我的,商家是我的。” “孩子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地位的人啊。” 阮霖脸上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阮清却像是疯了一般地摇晃着他。 “你答应妈妈,妈妈不能去坐牢,妈妈不能!” “害死那个老太太的事情都是你自己的意思,都是你的意思啊!!!” 门外的商鹤京全身战栗,而商景则是十分平静。 商鹤京拿起手机。 画面上,阮清怂恿阮霖拔下了氧气面罩,这一幕刚好被迟萤和赶来的商景撞上。 他转而看向身侧的商景。 “你早就知道。” “医院的监控是你要求删掉的。” 商景惊恐的打颤,“你应该也知道吧,但你不还是选择相信清清,那晚的事情你也有份不是吗?” “我们都愧对清清,我们是她苦难的缔造者。” 商鹤京冷笑一声,转身走了。 他错了五年,如同堤溃蚁穴般,轰然倒塌。 他们不是阮清苦难的缔造者,却真真切切是郁澜冬和迟萤苦难的来源。 商鹤京痛哭流涕,冬冬和他携手走了那么久,怎么能抛弃他呢? 从前,只要他道歉,郁澜冬就会原谅他的。 这一夜手机上不断地出现陌生的号码,说的都是对不起。 温以峤一条也没回过,转头换了卡。 第18章 真相 “你真的建好了?” 温以峤看着眼前恢宏的园林建筑,亭台楼阁,红绸漫天。 程宥礼在巴黎寸土寸金,满是文物建筑的市中心,建了一座中式园林。 当她和程宥礼对视时,看见他餍足的神情。 温以峤扭头看向一侧的管家,“这里什么时候开始建造的?” 管家微微一笑,“五年前。” 五年前她离开,程宥礼却在这里为她造了一个家。 阳光洒在青瓦楼阁上,将寒霜照得金黄,可温以峤心里暖洋洋的。 “要是我不喜欢怎么办?我的口味变了,怎么办?” 程宥礼耳垂红透了,却仍是端着架子,“变了就再造,我的钱如果能讨你一点欢心,才是它最大的价值。” 她恍惚间想起那年程家父母遇难,这不是国内,程家乱的每个月都在死人。 那年程宥礼才十五岁。 他自顾不暇,却还是送了一支价值千万元的画笔给自己。 “你喜欢才是它的价值,钱只是个数字。” 商鹤京坐在车里看着夕阳余晖下两人,心里发酸,恨不得此刻就下车将人抢回来。 可一想到晚上的相约,他按捺下躁动的心。 再等等,等和冬冬好好谈谈。 一定可以阻止这场订婚! 坐车回家的路上,温也峤收到了阮清的短信。 “好,我答应。” 当晚,温以峤和阮清约在一家古堡餐厅。 阮清穿了一袭红色的长裙浓妆艳抹,“你真的能帮我拿到商氏的股份?还愿意撤销上诉?” 温以峤没说话。 她昨晚被商鹤京的消息轰炸后,给阮清发了条短信,才有了这次会面。 “你真的很可怜,你以为商鹤京爱的是我那些流露的微末才华,所以一心想要拔得头筹,不惜让阮霖自杀,隐瞒你自己废物的事实。” “又因为商景对迟萤流露的担心,害怕自己失去宠爱,杀了迟萤的奶奶,想要迟萤恨透商景。” 阮清浑身都在战栗,“那又如何?。” 温以峤将手机上的短信展示给她,“你的计划如此完美,你得到这种喜欢了吗?” 阮清彻底疯了,掀了桌子,“你不知道吧,商景和商鹤京都是我的掌中玩物,是我下药才有了孩子,我一直都在骗他们。” “尤其是商景,我觉得他恶心极了,但我演的多好,他们为了我伤害你。” “不必将我想得狭隘,如果不是商氏内乱结束,商家两兄弟是最好的靠山,我才不会回来!!” 说完她一把将温以峤推下楼。 程宥礼从阮清背后拉住了温以峤。 远处商鹤京和商景一同走了出来。 商景疯了一样的抓着阮清的脖颈,“贱人,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我为了你背叛了自己哥哥!” 商鹤京看向楼上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心如刀割。 他声嘶力竭:“这是你的一场戏,你骗我。” 温也峤没说话,扭头走了。 商鹤京想要追上去,“郁澜冬,你不止一次骗我,你甚至没有将真实的名字告诉我。” “你明知道,我讨厌谎言,你别走,说清楚!” 他还没说完,程宥礼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商先生我的未婚妻似乎并不愿意见你,请自重。” 商鹤京咆哮道:“那是我的未婚妻!” 程宥礼轻描淡写道:“我是失忆了吗,商先生的婚礼不是已经办好了,新娘是......阮小姐。” “而且,商先生你对郁澜冬说了那样多的谎,却说,最讨厌别人的骗你,很好笑。” 商鹤京无助地站在原地。 耳边是商景怒吼的声音:“阮清,我一定会把你的一切罪证都公布于众!” 温以峤站在寒风下,长舒一口气,商景,商鹤京,阮清,都是罪人。 她不想浪费时间给罪人,可墓地里躺着的褚明和奶奶,又做错了什么? 突然整个人被抱紧,她浑身被暖意浸透,耳边是程宥礼咬牙切齿的声音。 “阿峤,我要罚你!” 温以峤不明所以,听到他接着说:“因为你太勇敢,所以罚你以后多笑笑。” 第19章 求和 商景在巴黎动用了所有力量,终于发现迟萤是褚明。 也终于相信,褚明死了。 他崩溃的把阮清和阮霖囚禁在酒店里,将两人折磨得遍体鳞伤,几近不成人形。 温以峤得知这件事后,果断报警,将三人遣返回国。 商鹤京也跟着回去了。 走之前,他来到了温以峤家楼下,一站就是一夜。 “冬冬,你等我,别跟他结婚。” 温也峤始终没有下楼,任凭白雪将商鹤京掩埋。 “我觉得婚纱和秀禾都要各一整套,秀禾呢,等我去国内请师傅定制,尺寸千万不要量错了。” 程宥礼站在镜子前反反复复地看,活像是在装扮自己心爱的娃娃。 试了四十多套了,每一次都露出惊喜的表情,一侧的导购笑的嘴都合不上。 价格一路飙升。 “我觉得选一种就可以了。”温以峤眨了眨眼睛。 “而这套我觉得有点太繁琐了。” 这套要1200万,温以峤舍不得太贵了,跟程宥礼送她的笔一个价格了。 程宥礼不满地蹙眉,“那不行,就算不穿也要用来收藏,一生就这一次。” 温也峤拗不过他,最后整个人累到虚脱说什么都不试了。 程宥礼大手一挥,“好,那就全都要了。” 回家的路上律师发来消息,说是商鹤京亲自将证据交给了警察。 警察逮捕了阮霖和阮清还会对商景提起公诉。 这算是个好消息,温以峤主动提出可以喝点酒庆祝一下。 当夜,温以峤醉了,她拉着程宥礼跑到天台看星星。 万里星空下温以峤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和疲累,靠在了程宥礼肩头。 远处不知是谁家在放烟火,盛大的烟火在空中撞击出轻盈的火花,熄灭凋零。 她咿呀着:“程宥礼,你说我们会幸福吗??” 她有些杯弓蛇影,但没等程宥礼开口,自己就接了话。 “但我怕,我怕在爱里一直掉眼泪。” 程宥礼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宛若那日在火葬场,他接住了自己坠下的泪滴。 这些天稀里糊涂的日子里,她疲惫不堪,甚至连呼吸都在窒息。 可只要看见程宥礼,就觉得人生还有希望。 是彼此强有力的攀援梯,是彼此生命里滚烫的阳光,而非烟火。 她从兜里掏出一枚素圈的戒指,上面刻着她自己画的纹路。 温以峤口齿不清:“我......现在补个求婚,行吗?” 程宥礼眸底暗流涌动,喉结滚动了数次。 月光落在程宥礼脸上竟好似有温度,温以峤将戒指高高地举起,摇摇晃晃怎么都找不准。 一声宠溺地叹息在耳畔回荡。 程宥礼像听话的小狗,凑近衔住了那枚戒指。 银光闪闪,他含糊道:“小醉鬼,我同意了。” 可温以峤醉酒醒来后,还没等回味昨晚的那个吻。 一通电话炸的她从床上掉下来。 电话的那头简明扼要,上次送给比赛选手的那幅画,所使用的技巧被国内文物修复的大师看上。 大师希望她能加入中国文物研究所,帮忙修复古壁画。 天啊的好消息让温以峤百思不得其解,商量这件事要回国,她多少有些抵触。 但程宥礼却霸道地说:“去,这是新领域,好机会,反正开学还有十几天。” 落地国内时,温以峤心里莫名地感到不安。 在看见出口处的商鹤京时,这种不安化为现实。 商鹤京手持一大束玫瑰花,跪在地上,一字一句声声泣血,“温以峤,这些年是我错了,是我眼瞎心盲辜负了你。”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将你打造成全国最出名的画家,你想要的一切我都愿意给你。” 机场的所有人都在围观,有人拿着手机在录制视频。 程宥礼挡在温以峤身前,“商鹤京,要点脸,让开!” 商鹤京不屑地看向他,从兜里掏出了那些被她烧毁的照片。 他声音哽咽:“你看,我存着底片,就跟我们的感情一样,永远不会消失的。” 商鹤京说爱她,却将她架在这样难堪的位置。 她推开程宥礼上前一步将拿过那些底片,毫不留情地撕碎塞在商鹤京的花里。 她不愿意再与这个人说一句话,拉着程宥礼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机场。 被丢弃的失落席卷全身,商鹤京原地失神。 半晌,他愤怒将手里的花丢在地上,却又缓缓地抱着那些碎片哭泣。 第20章 心存侥幸 无边浓墨散在天边。 研究所的所长是个年迈的爷爷,见到温以峤十分激动。 三个人聊了一会,大概了解一下这个相遇,以及希望温以峤做什么。 “这样细腻的技艺对于我国的壁画事业是莫大的帮助啊。” 但温以峤不明白,她只是一个艺术家,一个画师,就算是技巧新颖,和文物修复终究是两个专业。 并且文物一旦二次损坏,才是最大的损失。 她看着墙上精美的照片,疑惑问道:“可是我从未接触过。” 所长摆手,一字一句都在说,只要你愿意留下,修坏了也是研究所承担。 “那这个项目需要多少年?” “一生吧。” 温也峤和程宥礼对视一眼,顿然了悟。 程宥礼拿着电话出门。 温以峤也不躲避,直言道:“是商鹤京让您这样做的吧。” 不是她的技巧有多精巧,能够给壁画的修复带来多少帮助,而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所长为难,半晌后才说清楚。 研究所缺钱进行修缮壁画,商鹤京愿意出资五千万,只希望研究所能留下温以峤。 失望在心底如沸水沸腾,她从前的眼光真的很差。 这是文物,是美丽的瑰宝,商鹤京却将它当做利益交换的商品。 程宥礼此时走了进来,直接将一张支票递给所长。 支票上的金额让所长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眼底满是震惊。 “三个亿,三个亿......” 程宥礼轻咳一声,“我愿意出资是因为阿峤喜欢。” 温以峤淡淡笑道:“这么美丽的壁画,古人费心雕琢,自然是要好好保护。” 所长要请两人吃饭,被婉拒。 上了车,温以峤和程宥礼陷入了一阵沉默。 她没想到商鹤京对她如此执着,若是不能解决他,以后还不知道要对自己的生活造成多大的麻烦。 这样想着,程宥礼的手覆了上来,“就算是他的小把戏,你自小就喜欢这些东西,我以为你会留下。” 这话不真心。 他在试探。 温以峤回握他的手,耐心道:“那你希望我留下?” 她盯着指节上的戒指,一字一句道:“戒指都收下了,我不回去,赘婿跑了怎么办?” 程宥礼嘴角噙上一抹笑,嘴里哼着巴黎小调,“回家,订婚。” 温以峤暗暗思忖,她厌恶的意思如此明确。 希望商鹤京不要再来打扰了。 可另一侧,商鹤京在家里的书房垂头丧气。 商景被抓走,阮清在看守所,阮霖被送到了福利院。 繁重的工作压得商鹤京喘不上来气。 他下意识地喊了句:“冬冬,帮我做点夜宵吧。” 可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的回响。 郁澜冬走了,这世上再也没有郁澜冬,只剩下了温以峤。 他鬼使神差地起身走到了卧室,盯着床凝望半晌。 曾经郁澜冬就静静地坐在那里,笑着问他,“阿京,工作辛苦了。” 但此刻,床单冰凉,很久没有温度留存了。 他抹了把脸,眼泪变成一种隐疾,无力招架。 彼时研究所的所长打来消息,商鹤京立刻打起精神。 却在听完后,脸色阴沉,身体如同漏气的气球一点点沉下去。 温以峤看破了他的把戏。 可她却什么都没说,是不是代表自己还有机会,她还舍不得。 “我本想留他们吃饭,让你们见一面,但温小姐好像要回去和程先生举办订婚宴......” 商鹤京挂了电话,通知秘书准备机票。 秘书一听他要丢下了所有工作,惊恐万分,“商总,这次的订单涉及公司的存活,你真的......” 公司没了又如何,冬冬在给他机会,冬冬还可以陪他东山再起的。 他要去阻止,这场订婚宴。 第21章 一无所有 温以峤穿着淡紫色绣花旗袍,耳垂的玉坠摇曳,活生生似画里走出的清冷美人。 程宥礼眼神发愣,直到温以峤走到身前,才回神。 两人相视一笑,程宥礼小心翼翼地勾着温以峤的小指。 那枚戒指和温热的肌肤相撞,进而完全相扣。 “阿峤。” 温以峤点了点头,“嗯,是你的阿峤。” 是不必围绕太阳而发光的温以峤。 商鹤京下了飞机,手机上推送的第一条消息就是温以峤和程宥礼的订婚消息。 他红了眼眶,奔向会场。 中式庭院,宽广的阁楼上,温以峤牵着程宥礼的手,情意绵绵。 台下缓歌一曲,程宥礼转身深情凝望。 商鹤京气喘吁吁地抵达现场,没有邀请函的他被保安阻拦。 像是一头失控的野兽,撕咬着保安的手,横冲直撞进入会场。 瞧见两人紧紧牵在一起的手,他脑子里的所有的理智顷刻间荡然无存。 “不可以!” 一声咆哮惊得在场的所有人都玩过去,尤其是温家父母眼神里满是鄙夷。 商鹤京步步踉跄,声嘶力竭,“你陪我走过了腥风血雨,每个夜晚我们都相拥而眠。” 苦涩在舌尖蔓延充斥鼻腔,眼泪饱和到狼狈,张牙舞爪的程度。 “郁澜冬,你说过得,会永远陪在我身边。” 他还是不喜欢叫郁澜冬,温以峤。 冬冬是他的,温以峤太陌生了。 商鹤京还在吼叫:“你不能嫁给他!不能!” 最后人被保安强制拖走,狼狈至极。 在场的人都是商业大佬,或是艺术家,有人认出了他。 “这不是已经结过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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