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却依旧无表情,哪怕她内心已经即将爆炸。 “手滑了。”她淡然的开口解释。 云才绛眨着眼睛:“哦……” 两人一时间都沉默下来,周围再美的风景都无心去观赏。 良久后。 冯汐月突兀的开口:“这棵银杏树已经上万年了。” 云才绛不明所以,仰着脑袋去观察身旁的这棵树,他经常来这茶馆,最好看的隔间就是这银杏院,不过这棵银杏树的年岁和来历他却一无所知。 看冯汐月这样子,她似乎知道些什么? 云才绛来了兴趣,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等着她继续说。 谁料冯汐月却不开口了,重新低头品茶。 云才绛:“……” 这姐姐什么都好,就是话少,完全没有倾诉欲望! 云才绛抓耳挠腮急的要死,好半响才憋出来一句:“听说龙岛少尊喜欢这个茶馆,每次来朝歌必来这个银杏院包场。” 冯汐月品茶的动作一顿,默不作声。 云才绛脑瓜子都开始疼,试探着问:“你跟龙岛少尊,不认识对吧?” 冯汐月终于说话了:“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云才绛松了口气,连忙补充:“正常,他多出名啊!” 冯汐月看着他,突然问:“你既然去了东域,那必然是为了东域的分会大典?” 云才绛一直是喜欢凑热闹的人,东域大典闹出来的事可要比南域和西域精彩多了,甚至已经传到了朝歌,不少神裔都有所耳闻。 当然最重要的,是东域第一天才与龙岛少尊同名同姓这件事,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云才绛点着头,但却轻巧的略过东域第一天才‘夜辞’的事迹,转而开始聊起梵海宗:“那个封思涵就是梵海宗秘传弟子,也不知道他们宗主是从哪挖来的,竟然挖了个鬼族。” 冯汐月盯着云才绛的眼睛,直视他道:“说不定有关系。” 云才绛一时间没听明白她说的什么,傻乎乎的问:“跟什么有关系?” 冯汐月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夜辞。” 云才绛心里一个咯噔,追问:“哪个夜辞?” 冯汐月微不可查的眯起眼:“两个。” 咚! 云才绛的心脏猛地跳漏了一拍,惊吓之余连忙转移话题:“对了,我这次回朝歌不能暴露,千万别说我不在云家地牢,我要查几样东西,可能在钟鼓楼,我上不去,你能帮我去看看不?” 他一口气说了相当多的话,一句接着一句,排的紧密。 冯汐月静静的看着他慌张却掩饰的样子,点了点头:“好。” 云才绛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搞定了,卡了卡壳才张口:“谢,谢谢啊!” 然后掩饰性的抓起茶杯一口干,品什么品,冒汗冒的他口渴! 冯汐月将云才绛所有的慌乱尽收眼底,却不点破,而是再次抬头看着身边的这棵参天银杏树。 “这是冯寒苏种下的,所以他才会常来。”她淡淡道。 云才绛只感觉胸口闷的慌,扯了扯嘴角问:“你很关注夜辞啊?龙岛少尊那个夜辞。” 冯汐月表情平静,回转过头看着他:“确切的说,我关注的是他的母亲,冯寒苏。” 云才绛:“哦,也对,冯寒苏是全朝歌女子的偶像嘛!” 冯汐月顿了顿,开始聊起这棵银杏的来历:“一万年前的朝歌不是今日这番景象,那是大战过去后的中古时期,无论是龙岛还是朝歌都重在自身发展,龙岛拼命收服大妖,朝歌拼命生孩子。” “上古时期的两场战争,死了太多人。” 她说话的时候,银杏树旁的溪水涓涓流淌,风垂落金灿灿的银杏叶,散开在水面仿佛仙境。 “冯寒苏就是在一万年前的上古出生的,与当今大部分神座来自一个时代。”冯汐月继续叙述:“朝歌神裔,天生拥有长达万年的神体寿命。” 云才绛一头雾水:“等一下,我没听懂,你的意思是说冯寒苏没有修炼,是依靠神体的万年寿命活了一万年?” 冯汐月摇头:“我不知道。” 云才绛:“不可能,不是都说冯寒苏死后遗体美的跟活人一样吗?而且她要是没修炼,怎么参悟的时空法则,如何发明了千纸鹤?” 冯汐月看着她:“可如若修炼,她的寿命必将不止万年这么短,她又是如何自然死亡的呢?” 朝歌对外宣称,冯寒苏是自然死亡,没有遗憾的走完了身为神裔的一生。 云才绛张了张嘴,很惊愕,他一时间说不出任何话出来反驳。 冯汐月:“这么古怪的事,大家都没有怀疑,亦或是并没有在明面上怀疑过。” 云才绛揉着自己太阳穴,他一方面还挺高兴冯汐月难得跟他说这么多话,但又很难受自己大部分都听不明白,就像是表妹说的内容,搞的跟悬案一样。 “是害死的!”云才绛得出结论。 在他看来,天赋异禀的朝歌第一才女冯寒苏,怎么可能没修炼过? 哪个神裔不修炼?更何况还是在急需实力的中古时期,三岁就开始了好吧! 第377章 查案小天才冯汐月 冯汐月没有做出任何评价,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神色。 是害死的。 但神裔为什么会死?外界以及朝歌都盛传的神裔不死不灭,难道是作假? “冯寒苏要是还在世,她应当是第一神座吧?”云才绛不知道说啥,干脆评价了起来。 冯汐月摇头:“她志不在此。” 云才绛:“你怎么会对一个去世几十年的人物这么好奇?打听的这么多,连她志向是什么都去了解,我估计龙岛少尊都没你知道的多。” 冯汐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突然聊起另一件事:“冯长远的每一任道侣都与冯寒苏有至少一处相似的地方,所以我和冯昊乾与冯寒苏像,不是因为家族遗传,是冯长远特地去找的。” 云才绛听到这话只觉得恶心的不行,冯长远就是九神族的第一神座,同时也是冯汐月的父亲。 如此一想,冯汐月会关注且追着调查冯寒苏,倒是情有可原。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心路历程。 但她直呼亲生父亲且还是神座的大名…… 这一点把云才绛吓了一跳,颇有种第一次认识冯汐月的错觉。 冯汐月思绪飘远:“我以前一直在愤怒,为什么冯长远生下了我和冯昊乾,却从不看我们的母亲一眼,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恨着那个名叫冯寒苏的女人,觉得是她抢走了我父亲的关注。” 云才绛安慰水平很差:“我们出生的时候,冯寒苏已经过世了。” 冯汐月苦笑了起来:“是。” 云才绛:“冯寒苏与龙尊的爱情故事比话本里说的还浪漫,追了五千年才追到手的。” 冯汐月:“是。” 云才绛:“是你父亲一厢情愿。” 冯汐月这回不再是机械点头,而是认真无比的抬眼看着他:“是。” 云才绛又感觉自己说话太重,连忙改口道:“你父亲的道侣都是在冯寒苏过世后才找的,也就是说他前面一万年都是在生等,从这个角度来说他还挺深情。” 神族每一族内部都有八系分支,相互隔了很多代,所以同族之间结为道侣的事很常见。 冯汐月默不作声,但嘴角的笑容很讽刺。 “唉?等等!”云才绛突然察觉到不对,瞳孔剧烈收缩了起来:“你说第一神座的每一任道侣?他总共不就生了两个吗?你和冯昊乾不是一母同胞吗?” 冯汐月嘴角一闪而过的冷笑:“不是还有那只鬼吗?” 咚!咚咚咚! 云才绛心脏狂跳!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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