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主要造反_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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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如果不是孔咨辉，说这话题的是其他任何一个人，我也接不上话。” 蒋怀冬很会宽慰人，语气轻松地点破真相，周斐那点微妙的羞耻心被道出后反而舒畅许多。看着忙碌的蒋怀冬，周斐支起只手起了逗弄的心思，“那蒋老师，麻烦您给我讲讲莎士比亚的经典剧目？” “可以是可以，但我的门槛很高。” “很高是多高？” “过一阵回国我亲口告诉你多高。”蒋怀冬手上还在处理未完成的任务，说到这瞥了眼屏幕。 “那等你亲口告诉我，蒋老师。” “老师都叫了，没有不奉献的道理，今晚想听哪个剧目？我讲给你听。” “就《第十二夜》吧，先听孔咨辉阴阳我的。” “好，那今晚给你讲《第十二夜》。” - 自西派事件过去后，蒋恒舟已经很久没有频繁参与饭局的行程。但最近一周又是他的繁忙时间，在各种酒局里轮转，甚至有些在王文轩看来都是既不必要也不紧急的。就比如前几天谭家举办的那场晚宴。作为察言观色领域的佼佼者，他当然清楚自家总裁和周家那个新上任的小周总有过一段婚姻。所以，收到谭家邀请函时他还特意确认了对面的小周总会不会参加晚宴。得到肯定答复的他相当贴心地秘下了这个消息。这种晚宴无非是社交，对蒋家有益的合作商鲜少参与这种活动，蒋恒舟当然也没必要。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自以为的贴心竟然被蒋恒舟发现。并且主动问他我们收没收到谭家的邀请。饭局间的连轴转也发生在那次晚宴之后。 “蒋总，今晚饭局照常参加吗？” 蒋恒舟点头，签了份文件后递给他，王文轩接着应下了饭局邀约。今晚的饭局在王文轩的评判体系里属“必要但不紧急的”，蒋恒舟喝了不少，甚至在对方没开口前主动提酒，最后自然免不了喝醉。饭局结束后，蒋恒舟被王文轩叫的代驾送上车。醉醺醺的蒋恒舟报出的目的地却和王文轩不同，是他闻所未闻的地址。 “蒋总，这是……您确定要去这？” “让他开。” 蒋恒舟的笃定倒让王文轩心里七上八下。迈巴赫隐入车流，自觉不稳妥的王文轩也只能作罢。车在另一间高档小区停下，坐在后排的醉酒男人降下车窗，抬头仰望某扇亮着灯的窗。窗内，概括了大致剧情的蒋怀冬挂断电话前给周斐推荐了几本适合她看的书，周斐应下，手边还有些文件要看。开车的代驾眼睁睁看着后排男人一次次点亮屏幕又熄灭，悬在屏幕上方的手几次试图拨出号码。 “那个……您是不是喝太多了，我帮您给家里人打个电话？” 后排男人沉默片刻。就在代驾以为是自己多事的时候，男人又开口，“好，帮我打个电话。” 周斐手机接到陌生来电。 “喂您好我是代驾，这有个又高又帅的顾客今晚喝多了，上车不记得自己家只记得您电话，您看要是方便的话，下来看看？” 喝多的男人？周斐心里有了个模糊的想法，犹豫片刻后还是下楼。周斐出现前，代驾已经结束这单被叫走，下楼时，她一眼就看到那辆熟悉的迈巴赫。车边哪有喝多的男人，分明是眼神澄明的前夫。 “你怎么在这？” “想见你，就来了。” “想见我？”周斐想起几天前被当成空气的晚宴，“不是前两天还把我当空气，怎么喝了酒就忽然想见我？” 蒋恒舟没答，而是看着她开口道：“你们在一起了吗？” 这个“你们”指的是谁，二人心知肚明。空气沉寂片刻，夜幕下的二人隔着一段距离对视。如果今天面对的是蒋怀冬，周斐可能会坏心眼儿地答“对啊。”或者“你希望听到什么答案？” 但她面对的是蒋恒舟。 “还没有。”心里的余热烘出这句实话。 “那就是说我还有机会，对吗？” 周斐万万没想到，向来严肃认真的蒋恒舟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在她愣神的间隙，蒋恒舟主动迈出几步，缩短了二人间的距离。 “你恨我吗？”蒋恒舟看着她，说了这样一句话。 “不恨，虽然你……” “但我恨你，周斐。”听到答案的蒋恒舟立刻开口打断。 “我恨你明艳多情，恨你纵容包庇，恨你一往无前。”蒋恒舟深深看向她，眼里是周斐从未见过的认真。 “可我最恨的是你为什么不能只爱我？” 两人的缩近到危险距离，蒋恒舟毫不退缩的前进，倒是周斐下意识地想后退半步。 “告诉我为什么。” 蒋恒舟伸手控住她的动作，“别躲我。” 很难受。周斐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分成两块，一块拉着她快跑，另一块让她看着蒋恒舟哀伤的眼睛。情绪天人交战，对此一无所知的蒋恒舟忽然握住她的手。他拉着周斐的手盖在自己心脏正上方。 “或许也不是恨。”他说。 “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这里痛，这里痛的难受，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新鲜的，作者大大辛苦啦，端午节快乐🤩🤩🤩 你也是，端午节快乐！🎊 耶耶耶，大大辛苦了！ 🫶 啊啊啊啊要不他们仨在一起算了 95 撞上枪口的野男人四下寂静，蒋恒舟的手握在周斐手上。 “我这里痛，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为什么？还能有什么答案？周斐的手被他牢牢握着，视线一瞬不瞬地追随。 “你还爱我。”周斐道明真相。听到答案的蒋恒舟松了口气似的轻笑一声，陈旧的疲惫和哀伤在这声轻笑里抖落。 “原来我还爱你。可是我为什么爱得这么痛苦？你有办法吗，周斐。” 眼中闪着波光，在路灯的照耀下一晃一晃，晃得周斐心烦意乱。 “痛苦就收手，我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周斐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中往回抽。察觉到她退意的蒋恒舟迅速握紧了手，制止她的回撤。 “你不希望看到我这样，为什么？” 喝了酒的蒋恒舟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这些清醒状态下绝不会被深究的问题被他刨根问底。明明他才是那个求答案的人，可周斐却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他的眼波里。 “……”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的姿态太诚恳又太卑微，她不忍对着这样的蒋恒舟说谎。 “因为你还爱我。” 诚恳的蒋恒舟弯着腰，携着微弱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 “因为你还爱我，周斐。”蒋恒舟说了第二遍。惑人心神的呓语在耳边呢喃，像阵妖风，吹开周斐心里被黄沙掩埋的秘密。她对蒋恒舟的感情很复杂。有怨，有怒，还有关心和一点爱。或许也不止一点。很小的时候周斐就明白一个道理，爱的反面不是恨，是不在乎。就像周文州对大多数孩子那样，就像周家其他人对她那样。但即使明白这个道理，她也没能真的像周文州看她那样对他。她对周文州的父爱有种隐秘的期待，青少年时期的她不止一次幻想过周文州会像爱周子逸那样爱她。 “得到他的爱没什么了不起，但你给我的爱很了不起，周斐。”恋爱时的某天，蒋恒舟参破这点后对她说。 “你没得到他们的爱却有能力主动爱人，这很了不起。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所以我们相爱，所以我这么爱你。” 这是周斐人生中第一次有人这么对她说。周斐记住了他说的，并且把自己有爱人的能力总结为杜家母女的功劳。 “傻孩子。”杜宝珠闻言摸了摸她的头，“世界可不是简单的因果律，但有一点他说的没错，接受爱容易，但爱人很难，你掌握了更高阶的技巧。” …… 飘远的记忆被扯回。蒋恒舟握着她的手紧了紧。他指边有什么硬物隔着她，周斐低头，看到熟悉的银白色婚戒。他竟然又把婚戒戴上了。 “今晚喝了很多酒，现在有点晕。” “喝了多少？” “记不清。”蒋恒舟摇摇头。刚才还眼神澄明的男人忽然低下头，手指在她无名指指根处揉了揉。周斐忽然感到阵没来由的心虚。蒋恒舟聪明地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默默抬起另一只手，无声揉按着胀痛的太阳穴。成熟些的男人不似蒋怀冬直白，只用无声的行动和肢体动作暗示自己状态不佳，急需休息。上升的电梯里，周斐和蒋恒舟并肩而立，在监控视角保持正常社交距离。叮，梯门开启，前后脚走进房门。蒋恒舟得以留宿客房，喝柠檬水解酒的他开始思考下一步。 “你今晚……”周斐有些语塞。本想和他说说在楼下的交流，但想到他今晚喝了酒，周斐决定先不提这事。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 大半瓶柠檬水喝完，蒋恒舟看向她。 “我们重新开始，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我也不在乎其他人怎么想。”蒋恒舟伸出戴着戒指的那只手，“这是我的答案。” 周斐的目光落在银白的戒圈上。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今晚得到的答案并不如你所愿呢？” “关于你们有没有在一起的答案？” 周斐点头。蒋恒舟却扬了扬嘴角，“想过，但不会影响我的决定。” 柠檬水被放到一边，蒋恒舟起身走向她，用极其平稳的语调说出分量十足的话，“能在一起就能分手，情侣不是受保护的关系。” 蒋恒舟脸上明晃晃写着他执着的心思。周斐抬头，眼中惊讶多得漫溢。 “我对我们的感情有信心。虽然有恨但我还爱你，就像你无法说服自己不爱我。” “睡吧，明天还要工作。”蒋恒舟扔下重磅炸弹后面色如常地走进客房。客房的蒋恒舟难得满足地进入梦乡，主卧的周斐却拿着手机难得混乱。前夫睡在客房，他弟弟的日常发在手机，情况变得复杂起来。第二天。曲岚在公司见到明显疲态的周斐时好奇地瞥了一眼。 “如你所料，王自宁放弃在系统的事上做抗争了，但据说他已经把话递到周总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周斐点点头，她对王自宁打报告的事早有准备，两人就系统和公司内部改革的问题讨论半晌。临近中午，周文州的电话打到周斐这，果然是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