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卖了我的藏品后,江月凑够了五百万,理直气壮地找到我,将一张银行卡甩在我面前的桌上,命令道:“卡里是五百万,给我入一股!” 我看着她笑笑,将银行卡退了回去,不疾不徐地开口:“晚了,现在最小股要一千万。” 江月一听这话,气得跳脚,直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对?前几天还说只要五百万,现在一下子就要翻倍?你存心的,你信不信我......” 我从抽屉里掏出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推到江月的面前,上面记录了这个项目所有的收益,金顺那一千万收益是最小的数字。 江月一看那数不清的零,嘴里的咒骂就说不出口了。 喘着粗气问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靠着座椅后背,笑着看她:“这个项目稳赚不赔,那么多人都盯上了这块蛋糕,你凭什么觉得我放着更大的投资不要,要你这小小五百万?” 江月见状,死死地盯着我,最后还是张口问道:“那最低多少钱?” 见她开口,我心中多半稳了,张嘴要道:“两千万。” “两千万?!你不如去抢!” 江月的嘴巴长大,大到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我无视她的震惊,冷静陈述道:“对,两千万,一分不少,拿不出来的话,抱歉,不能参加我们这次的项目。” 江月咬咬牙,最终还是狠心道:“好,林洲雪,你给我等着。” 江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随后转身就走,还不忘带走桌上那张银行卡。 江月刚走,金顺就笑着找过来了,同样拿了张卡放在我面前谄媚道:“这是这次的五百万,剩下的就拜托林小姐了。” 我笑着看向他,同样将那张卡退了回去,婉拒道:“抱歉,这次最小股两千万。” 说完,我也不理会金顺什么反应,继续处理我的工作。 留金顺一个人站在那里,脸色变幻莫测。 期间,来投资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不停,我忙着处理后来的投资,根本顾不上金顺。 金顺一咬牙,也跑出去了。 没过两天,江月和金顺分别拿着两千万来找我了。 “你确定一定会赚钱?” 江月将银行卡递给我,却死死地捏着不放手。 我也不急,笑着看她:“投资的事情有赚有赔,哪里能说的那么绝对呢?” 见她下不了决心,我直接松开手,冷声道:“既然你没有做好决定,那就带着你的两千万走吧。” 见我真要离开,江月急了,咬着牙再次把银行卡推到我手边,随后迫不及待地签了字。 江月刚走,金顺也满头大汗地拿着两千万来了。 跟江月同样的说辞,但金顺要更爽快些。 看着桌上的两张银行卡,我笑了,该收网了。 他们的钱我一分没动,全部投进了项目里,可项目却突然暴雷,血本无亏。 成了金融界的笑柄。 江月哭着敲开我家的门,一进来就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林洲雪!你就是存心的!你赔我钱你赔我钱!” 我就那么冷静地看着江月发疯,随后笑了。 “你给钱的时候我就说了,投资有赚有赔,是你非要投,现在赔了怎么又怪我了?” 江月恨恨地看向我,就要冲着我扑过来,但很快被我家的保镖控制住。 保姆翠姨哭着跪地向我求饶,求我放过她女儿。 在江月的咒骂声中,我报警告她强闯民宅,告她盗窃。 她那两千万,几乎卖空了我整个衣帽间,她既然敢做,就应该承担后果。 涉及这么大一笔数目,江月恐怕要在里面坐个十年起步了。 而金顺,那两千万除了一部分他自己的钱,其余都是借的高利贷。 那高利贷还是我暗中吩咐人推荐给他的,利率高的可怕。 所以东窗事发后,金顺直接被追债的人带走了,连来质问我的机会都没有。 “小姐,你......” 眼前,江叔佝偻着背看向我。 “江叔,我给过她机会的,是她自己执意如此,跟我可没关系。” 我笑着打断他的话。 江建彬也知道是自家理亏,无奈地叹了口气后,跟翠姨离开了林宅。 ——完 夫君拿我的嫁妆娶外室后,他全家都疯了 ----------------- 故事会_平台:黑岩故事会 ----------------- 夫君谎称边境缺粮,偷拿走我所有的嫁妆为心上人置办了一场豪华婚礼。 我这才知道新婚三年的夫君在边境有自己的小家。 我心灰意冷只求他能将我的嫁妆还我。 他怀里抱着心上人,满脸不耐。 “谁家夫人像你这样小气,连一点嫁妆都要计较?你就不能学学兰馨,她从不在意金银。” 我冷笑一声,他还不知道,公爹马上就要下狱了。 只有我的嫁妆能救他们一家。 …… 侯府出了大事,我带着丫鬟千里迢迢连夜赶到北地想要取回放在夫君顾寒洲手里的嫁妆。 却没想到我和丫鬟刚下马车,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华贵的丝绸铺了十里不止,带着喜字的红灯笼迎风飘动,热闹的人群挤在一起,路中间是一架金光闪闪的十二抬的喜轿。 这么大的排场在京城里都是数一数二的! 我正好奇是谁家这样富庶,挤到人群前面却看见高头大马上坐的正是我成婚三年的夫君顾寒洲! 他骑在马上目光温柔地看着身后的喜轿,一大把一大把的铜钱从他身后的小厮手里撒出来。 我惊住了,一时像是被定在原地,还不等我反应便被来抢夺喜钱的百姓们推搡着挤在一旁。 秋枝满脸疑惑,“那不是姑爷吗?姑爷纳妾了?” 她话音未落,旁边的大娘便出声打断。 “什么纳妾,这可是咱们将军明媒正娶的夫人!她陪着将军在边关三年了,我们全都知道!” “今天只是将军高兴补一场婚礼给夫人罢了!” 看她笃定的神色,我一时竟然有些恍惚。 夫人?那为顾寒洲操持了三年家务的我又算什么? 我和秋枝在拜堂前总算赶到了将军府。 喜乐冲天,顾寒洲温柔地将那个女子从轿子上一路抱到喜堂内。 我紧跟其后急匆匆地冲进去。 “顾寒洲!” 顾寒洲似乎没认出我,他身边的侍卫‘锵’地一声拔出刀挡在我面前。 他眯着眼似乎打量了半晌才认出我,原本温柔的面色沉了下去。 “你怎么来了?” 我冷笑一声,“我不来怎么知道将军又要娶妻了?” 他脸色难看,说话间带着警告。 “兰馨不会和你争什么,她只是想要一个婚礼。” 似乎听见我们的争执声他身边的兰馨掀开了盖头,她头上戴着一顶金光闪闪的凤冠中间嵌着的东珠价值不菲,衬的她整个人风华绝代娇艳无比。 一双眼滴溜溜带着几分轻蔑打量着我。 “原来这就是姐姐啊?” 为了尽早赶到北地,我两天没合眼,此刻衣衫凌乱风尘仆仆。 此刻在她满身华贵的衬托下,我更像是一个疯婆子。 我没理他看向她身旁的顾寒洲,“如果我没记错,她头上的发冠只有正妻才能佩戴,将军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顾寒洲皱了皱眉,满脸不耐, “这金冠是我派人做的,她陪我三年不过只是想要一场豪华的婚礼,你能不能别再胡闹了。” 我胡闹? 我还想说什么,就看见兰馨拽了拽他的袖子,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将军,马上就要到吉时了,我们……” 顾寒洲烦躁地朝我挥了挥手,“快下去,别耽误我拜堂!” 两个侍卫得到他的吩咐堵着我的嘴拽着我的衣袖把我往下拖。 周围的人不明所以,对我议论纷纷。 顾寒洲温柔地重新给兰馨盖上盖头,随着礼官的唱礼声,他们拜了下去。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 我的眼睛几乎要滴出血来! 当初我和顾寒洲成婚的时候,他声称自己不喜奢华,一切从简,只有侯府挂了几块红绸。 拜完堂当晚他便声称边关有异动,连夜出京。 我因此被人笑话了三年,但我敬他是保家卫国的大将军仍然对他无比敬重,却不想如今他竟然如此作践我。 愤怒像是快要被洪流冲垮的堤坝。 可顾寒洲的父母对我极好,想到在侯府等着钱救命的公公,我拼命吐出了嘴里的抹布,叫住要送兰馨去洞房的顾寒洲。 “顾寒洲!你要娶她先把我的嫁妆还给我。” “我的嫁妆你放在哪儿了,我拿了嫁妆就走!你知不知道老侯爷……” 他似乎僵了一下,剩下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打断,“都告诉你了今天是我和兰馨的大日子,你能不能懂点事!非要在今天闹吗?来人把她关起来!” 说完他再也不听我说话,牵着兰馨便走去了洞房。 侍卫把我和秋枝拖到后院一个小院子里,让两个丫鬟看着我们。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兰馨是他下属的女儿,顾寒洲早就喜欢上了她,可顾寒洲的娘侯夫人嫌她身份低,所以替他下聘了出身名门的我。 顾寒洲和我拜堂不过是为了应付侯爷和侯夫人罢了! 这三年他不回京也不是因为战事走不开,而是因为这里才是他和兰馨的家。 秋枝忍不住替我叫屈,“姑爷也太过分了?这三年小姐在京都受了多少委屈,他竟然在这里和别的女人恩爱。” “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兰馨才是将军夫人,如今还和她光明正大地拜了堂,这是要置夫人于何地啊!” 我打量着他们生活了三年的地方,也忍不住心口闷痛。 但现实没有给我缓和的时间,京中还有事等着我去做,我让丫鬟替我给顾寒洲传话,我想要和他当面谈谈。 可顾寒洲忙着和兰馨洞房,连见我都不肯见。 直到第三天,他才扶着满脸红润的兰馨来了我的小院子。 “听说夫人有话跟我说,说完就赶紧回京去吧。” “你身为本将军的正妻不在家里照看双亲,打理侯府产业,而是跑到这儿来争风吃醋,这次本将军就不罚你,若有下次本将军就休了你。” 兰馨扭着腰贴着顾寒洲也没有给我行礼的意思,直接坐到了顾寒洲身侧对我说教。 “姐姐,这就是你不对了,我们身为女子就应该恭顺,你怎么能因为吃醋就将侯爷和侯夫人扔在京都呢?” 我的目光落在她头上的红宝石发钗上,那红宝石是正宗的鸽子血,这个品相的更是极为难得,我的嫁妆中便刚好有一块。 察觉到我的目光,她歪着头拂了拂头上的红宝石。 “姐姐也觉得好看吗?这可是将军专门请人为我的打的呢。” 我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但我还是安慰自己只是相似。顾寒洲好歹是个铁骨铮铮的大将军应该不会拿自己正妻的嫁妆给妾室打首饰吧。 而且他当时向我讨要嫁妆是为了边关的将士和百姓。 他当时说只是暂时抵押出去换了粮食,据我所知十几天前皇帝的户部的款项和米粮都已经到了,我的嫁妆也应该还回来了。 这次我没有磨叽,单刀直入,“顾寒洲,我的嫁妆在哪儿?” 室内突然沉默了,顾寒洲垂眸拿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冷笑一声。 “我说你怎么千里迢迢追到这里,原来是为了那些不值钱的身外之物。” “本将军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 “不过花了你些银子便要死要活。” 他身旁的兰馨没骨头似的钻进他怀里, “妾身就不这样,姐姐,钱财不过是些身外之物,你们京都的妇人就是这样庸俗。你既然嫁了将军你的嫁妆自然是将军的,将军用一用姐姐就千里迢迢的来讨要,还真是……小气。” 她说这话时手腕上的金镯子和头上的红宝石还在闪闪发亮。 但顾寒洲仿佛没有看见一般,将她搂在怀里,“兰馨说的对谁家妇人像你这般小气,兰馨就从不在意这些外物。你应该好好跟她学学。” 我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只觉得自己看错了顾寒洲这个人,恼怒地站了起来。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我当初若是小气就不会因为将军一句百姓和将士缺粮的话便奉上自己价值百万白银的嫁妆!” “如今危机已经度过,将军本就应该原原本本地给我送回去。我做这事是心疼将士和百姓,也不求将军感激,但我活了二十年从未听说哪个丈夫以花自己妻子的嫁妆钱为荣的!” “可是姐姐,做人可不能这么计较。”兰馨撇了撇嘴,“我听说京中的女子以夫为天,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因为一点小钱……” “放肆!” 我使劲拍了拍桌子打断了她的话。 “我的嫁妆是我父母辛勤给我准备的,除了我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支配!” “你又算什么东西,也敢来说教我!” 兰馨委屈地钻进了顾寒洲怀里,顾寒洲心疼得皱眉。 “陈氏,你至于吗?” 我再也没了耐心,直接站起来质问顾寒洲。 “顾寒洲,我问你我嫁妆到底在哪?” “你不是想娶兰馨吗?你给和离书,她也不必再受委屈。” “但在此之前,先把我的嫁妆还给我。” “皇帝今年亲自收缴户部借款,查到侯府这些年向户部借款上百万两白银,皇上已经派兵围了侯府,如果七天时间还不上便要抄家,侯爷下狱!” “现在只有我的嫁妆能补上这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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