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哪会到现在,仍按兵不动。 王断然猜对了一半。 徐望是有顾虑,但也在谋划着剑走偏锋。 谋划之前,他先给了池映雪一个“干得漂亮”的眼神。没池映雪,徽章已经到王断然手里了,所以这个犯规,值。 肯定完队友,他状似挽袖子,其实是悄悄点掉了一个图标。 此时,骰子已经到了池映雪手里,他心思还在徽章上,随手就往坑底一丢。 10。 27(C)-28,起飞。 江大川、钱艾:“……” 别人起飞就像吃饭喝水,他俩起飞就像愚公移山。 虽然每个人心里都还惦记着徽章,但池映雪这一投,还是多少拉回一些大家的注意力。 就在这分神的一瞬,坑底出现一只小小的三花猫。 吴笙、钱艾、况金鑫,不易察觉地微微一怔,立即就明白了队长的目的,但面上,他们还是该沉静沉静,该苦逼苦逼,该天真天真。 池映雪从来没见过这位灵魂画手,所以表情是真实的意外和茫然,画风完全和王断然小分队融为一体。 那小三花先是歪头看了看上面这些人,而后抬起爪子,挠了挠耳朵,挠完,又舔舔爪子擦擦脸,一套流程优雅走完,这才转过身去,开始走猫步。 徐望心里快急死,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用意念,千般温柔万般哄的,求小三花去拿徽章。 但小三花原本就不是为取东西服务的,它左看右看,猫步走得并不坚定,似乎在寻找可以让它发挥“灵魂画技”的空间。 徐望很少唤它出来,还并没有真正建立一套与之有效沟通的方法,此刻就只能寄希望于幸运之神的眷顾。 忽然,小三花停下来。 它停在陈关的D2台阶下面,距离徽章的C1下面还有几米距离,可它就是停住了,小鼻头贴到泥土地面闻一闻,忽然抬起两个小前爪,刨起土来! 徐望黑线,这是把坑底当猫砂盆了吗! 王断然则瞠目结舌,因为几爪子下去,那地面就被小三花刨出了个拳头大的洞,那地面他刚踩过的,泥土可绝对称不上柔软,这他妈是猫还是穿山甲啊! 骰子的飞来打断了王断然的错愕,他草草把骰子一扔,8,起飞失败。 他也不气馁,心思都在底下的三花猫身上呢。 这时候,拳头大的洞,已经变成了礼帽大小的洞,而洞底,赫然露出一抹晶莹剔透的紫色。 小三花用头一拱,那紫色就从土里翻翘出来,它张嘴叼住,弓起后背,后腿一蹬,闪电般窜出去,沿着土壁就往坑上跑! 它的爪子深深嵌入泥土,每一步往上窜得都极稳,眨眼间,就跑上32格石板,没人在那里,距离最近的小伙伴也够不到它。 它把叼着的东西往石板上一丢,只听一声脆响,那东西碎成两半。 此时小伙伴们才看清,那是一块方方正正的紫色半透明板,不到巴掌大,看不出什么材料,说像水晶、玻璃或者玉吧,又不全然相像,但那半透明板上浮雕着的猫头鹰头,他们再熟悉不过——就是印在他们手臂上的,鸮的标志。 浮雕的猫头鹰头,随着紫色板的破碎,一起裂成两半,不就之后,缓缓消失,再无踪影,要不是小三花还在,真的会让人以为,那浮雕板是幻觉。 碎裂的浮雕板消失了,小三花却没动,反而抬头看向徐望,小脑袋一歪,邀功似的。 徐望如坠五里雾中。他不知道小三花做了什么,为什么做,那板子是什么东西,以及,板子碎了之后,怎么会什么都没发生? 通常情况下,应该要发生点什么吧? 骰子到了陈关手里,他匆匆丢了个7,D2到终点,再返回D3,距离终点,还差3步。紧接着他的江大川,随意丢了个1,4-5,和孔立泽站在了同一格,但两人也没过多交流。 全场现在所有的焦点,就在小三花,和小三花定定望着的徐望身上。 想推脱也推脱不掉了,徐望只能讪笑:“那个,我的猫,叫汪汪。” 孔立泽、陈关、江大川、顾念:“……” 王断然:“汪汪?” 像是对自己的名字有了反应,小三花立刻奶声奶气叫起来:“吱——” 王断然小分队全体黑线:“吱——?!” “咚——!” 巨大的像是炮弹落地一样的声音,震得所有小伙伴耳膜一疼,也震得坑底尘土纷飞! 小三花一下子消失,重新成了徐望物品栏里的可爱图标。 就在坑里一片灰土蒙蒙的时候,徐望小分队听见了那声悦耳提示—— 徽章进入隐藏物品格,是有提示音的,于是五合一的“叮——”响彻尘埃。 王断然后知后觉:“靠,徽章!” 尘埃落定,吴笙站在C1台阶下面,冲众人微笑致意。在他的另一边,一个半米深的坑,像什么重物落下来砸的。 但方圆百米,就吴笙一人,换句话说,是他像个像重型炮弹一样落下来,砸出大坑,轰起尘土,摸到徽章,来了个偷袭一条龙。 “声东击西,算你们狠!”王断然把小三花当成了障眼法,笃定这就是对方的阴谋,但兵不厌诈,输给阴谋诡计,也得认。 况且,这里面也有他们自己不果断的锅。要是果断了,哪能给吴笙偷袭的机会! 徐望默默接下这“赞誉”,没反驳。虽然王断然的确高估了他,小三花是他放出来的,吴笙真不是,只是他没料到小三花不拿徽章,却挖出个另外一个奇怪东西,更没料到,吴笙会从飞椅上冲下来。 在徐望的记忆里,吴笙应该没有能辅助他从高空跳下而不受伤的文具了,可现在,吴笙的确毫发无伤,还能迎风傲立,日常装逼。 棋盘格上,骰子来到孔立泽手中,他愣了下,有点诧异,因为吴笙犯规了,不是应该先惩罚犯规,再继续投掷吗? 警告没出现,椅子倒飞下来了,重新托起吴笙,殷殷勤勤地又把人送回高空。 “切记,完成棋局者,不可干扰后续棋局,违者视作犯规。”吴笙一字不差地重复着鸮的提醒,末了低头,朝棋盘上的对手们,天真无邪地摊手,“我可一点没干扰棋局。” 全场:“……” 他的确是没干扰,就是弄起了一坑灰土,那灰土还飞到石板格底下就停了,都没碰着他们的脚。 顾念偏过头,看吴笙,目光若有所思。 “不可干扰棋局”这六个字,他也琢磨过,不是没想到钻空子,但谨慎起见,还是没敢贸然尝试。这就是吴笙的过人之处,有脑子,还要有魄力。 吴笙没注意顾念,因为徐望正在底下喊他。 “吴笙。”徐望喊他一声,别的没多说,就冲他笑。 他笑,吴笙就开心,这一跳就跳得值,不过心里再花团怒放,脸上都是一派军师的优雅和骄傲。 徐望就喜欢他这股装逼劲儿,于是欣赏了好半天,才问:“你用的什么文具啊?” 用都用完了,也不怕让对手知道,索性还是问一下满足自己的求知欲,否则一直惦记着,后面扔骰子都容易分心。 他这一问,也勾起了其他伙伴的好奇,包括王断然小分队,他们实在无法从那个坑里,判断出吴笙是怎么跳的。 吴军师向来乐于知识分享:“<[幻]我真怕>。” 徐望一愣:“它是这个效用?”这文具可是让他们琢磨了好久,也没个定论。 王断然小分队越听越懵,这和高空跳跃根本不挨着啊。 吴笙说:“其实我也是赌一把,看自己猜得对不对。” 徐望:“赌对了?” 吴笙:“当然。” 徐望:“所以这个幻具到底什么意思?” 吴笙:“我-真-怕。我认真起来连我自己都怕。” 徐望:“……” 钱艾、况金鑫、池映雪:“……” 王断然小分队:“……” <[幻]我真怕> 全称:我认真起来连自己都怕 效用:因人而异,因目的而异,可在短期内,于某一特定方向,最大限度激发人的潜力。 …… 北京时间3:00 徐望、陈关,陆续抵达终点。 北京时间4:00 因犯规被罚回起飞点的王断然和池映雪,抵达终点。前者比后者早五轮抵达,于是二人在最后五级台阶上完美错开,并没有爆发文具PK的惨剧。 北京时间4:15 <小抄纸>:钱艾使用<[武]前有狼后有虎>,江大川与野兽搏斗,身负重伤;江大川使用<[武]伤筋动骨>,钱艾骨折。江大川流血过多,钱艾胜。 江大川回到起飞点A。 北京时间4:30 <小抄纸>:钱艾使用<[武]迷你血滴子>,孔立泽失去一绺秀发;孔立泽使用<[武]伤筋动骨>,钱艾骨折。孔立泽胜。 钱艾:“……” 他想到了迷你可能会杀伤力差一点,但也不用迷你到这个地步吧!!! 钱艾回到起飞点A。 北京时间4:45 孔立泽抵达终点。 钱艾和江大川,还站在起飞点A。 距离鸮的关闭,只剩15分钟,两个都没有再次扔出6和10的男人,你看我,我看你,忽然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伤感。 钱艾:“我也不瞒你了,其实我一直以来运气就不好。” 江大川:“我看着像幸运儿吗?” 言尽于此,一切尽在凝望中。 北京时间4:58 “叮——” <小抄纸>:飞行棋结束,两队各有一人未抵达终点,胜负将以投掷骰子的回合数来判定。累计投掷回合数少的队伍,获胜。 越早抵达终点的人,投掷的回合数越少,换句话说,胜负的判定,就要看哪一队的四人,抵达终点抵达得快。 吴笙和顾念,几乎在同一时间,于脑中拉出了抵达顺序名单—— 1.吴笙 2.顾念 3.况金鑫 4.徐望 5.陈关 6.王断然 7.池映雪 8.孔立泽 钱艾和江大川的投掷轮数相等,剩下八个人呢,很明显徐望小分队占优,这倒不是因为吴笙占了第一名,而是因为孔立泽占了第八名。 在池映雪抵达终点后,孔立泽又活活投掷了45分钟,前面多少优势,都不够他投的,何况王断然队伍在前面,也并没有任何优势可言。 到了这会儿,王断然小分队,终于理解了命中注定四个字——起飞点A四人组,徐望小分队占了一个名额,自己队伍占了三个名额,这场比赛从一开始,胜负就已经定了。 两分钟悄然划过。 鏖战了五小时的徐望小分队,第一次觉得,鸮的声音如此甜美—— 第155章 雪夜 回到酒店的时候, 徐望他们已经困得不行了,但一点时间没耽搁, 直接收拾收拾退房。在酒店门口等网约专车的时候, 天还没亮。 闯这一关, 完全在他们的计划之外,没想到稀里糊涂就闯了, 就交卷了,连徽章都没落下。一想到刚刚过去的五个小时, 众人身心俱疲,一年之内都不想再扔骰子了。 他们叫的是一辆大七座的SUV,五个人坐在里面,宽宽畅畅。车刚开起来, 池映雪和况金鑫就睡着了, 那叫一个香,那叫一个无忧无虑。 钱艾眼皮已经灌了铅,但心里还记着岳帅的事呢, 死活睡不着,于是看着旁边来人就来气,掐掐这个脸, 戳戳那个腮帮子,又舍不得下手狠了, 弄得像给人挠痒痒似的。 吴笙和徐望坐在前排。 窗外街景飞驰而过,路灯在玻璃上连成一条光带。 吴笙静静看着,似放空, 又似思索。 徐望的单人座位和他的单人座位之间,隔了一条极窄的过道,这让他想起高中时候,他们也是这样,两张课桌,说相邻,又不挨着,可伸手,就能拿笔捅咕到对方胳膊。 “哎,”徐望往嘴里丢一颗薄荷糖,在清爽的气息里,状似不经意地出声,“如果真能提前离开,你有什么打算?” 吴笙转过头来:“还没想太多,看看到时候还剩多少资金吧,够了就单干,不够就先赚钱。” “哦。”徐望点点头,无视掉心中淡淡的失落,重新看向窗外。 话题就这么结束了。 吴笙有点猝不及防,他才刚做好聊天准备,对方就单方面偃旗息鼓。 “你呢,”他硬把话题拉回来,“你有什么打算?” “再找个工作呗,”徐望没回头,“我没你那技术,这辈子也就给人打工了。” “还是卖楼?” “置业顾问,谢谢。” “考虑过销售点别的吗?” 徐望越听越不懂了,还是没忍住,转过头来:“别的?” 吴笙侧过身子,一派诚恳地建议:“比如软件程序?” 徐望多灵啊,立即明白了吴笙的意思,当下拒绝:“我才不给你打工。” 吴笙被他那个恨不能后退八百里的架势扎了心,但并不气馁:“我是个很厚道的老板。” 徐望眯起眼:“自己夸自己的话,通常含有丰富的水分。” 吴笙乐了,以前被徐望这么怼,他总想还回去,现在却一点也不生气,甚至还特别愿意听,听完了还想上赶着哄:“你要不愿意当员工,那就当老板。” 徐望白他:“你的公司我当老板?那你喝西北风去?” “我当老板娘呗。”吴笙倒是十分好商量。 徐望语塞,傻不愣登看了他几秒,脸热了。 吴笙趁着四下没人注意,凑过去亲了一下。徐望的嘴唇很凉,带着一点薄荷味,吴笙原本只想蜻蜓点水,可亲上去,就没忍住,停留了好半天,将对方的嘴唇形状一遍遍描摹,最后又轻轻咬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离开。 徐望全程傻着,也幸亏车里车外都暗,才没人看见他脸上着的火。 吴笙握住徐望的手,低低的喘息透露了他在压抑,在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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