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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 这是一条镶着宝石的银制手链,链条如同溪流般柔顺,流淌着纯净的银光,蓝色的宝石点缀其间,像夜空中的星星,让人迷醉。 我挽起袖子,开心地说:“试试,帮我戴上呗。” 我把胳膊伸到郝一君面前,他笑着小心翼翼地扣好。我左右看看,说:“这手链真漂亮,衬着我的手都好看了。谢谢,我很喜欢。” 女儿的哭声从卧室传来,我妈急匆匆地往里走。郝一君也站起身来告辞:“过两天再来看你。” 我点点头,送他离开。杭飞扬像是接到了指令的AI,冷漠地和郝一君道别。 大门一关,我松了一口气,收起笑脸,单手把手链解下来放到茶几上,洗手,准备给女儿喂奶。 “你们年轻人到底不一样啊。”我妈边看我喂奶,边闲聊,“昨天你和我说我还有点不相信,今天见你和郝一君,我信了。” 那还不是平时和杭飞扬在我妈面前多年磨炼演技的结果啊,不给颁个奖怪可惜的。 我妈接着说:“你不知道我昨天看见杭飞扬和那个女的,把我气坏了。想和你说,你坐月子呢,我怕你气的没奶了。不说吧,憋在心里难受。我都想打杭飞扬两巴掌。哎,你说你认识那女的,有微信没,我看看是不是昨天那个。” 我点点头,对着外面喊:“飞扬,石琼的微信名字是啥?我找找。” “好,我给你发过去。” 喂完奶,我打开微信,一个好友申请,我打开通过,点开朋友圈,把手机扔给我妈,“就是她吧。” 我妈戴上老花镜认认真真地看了半天,“就是她。你和飞扬说说,少和她接触,吊着眼睛瞪人,不像个好人。” 石琼是杭飞扬的下属,我们也就是结婚的时候见过一面。偶尔听杭飞扬说起过,但不了解。 我笑着摇头,说:“妈,这事翻篇。咱以后谁也不提了。” 杭飞扬谨记我的要求,鞍前马后、妈长妈短地围着我和我娘亲转,我妈的脸上也堆起笑来。 昨天搂着安慰失恋女下属的事,就像从未发生。 3、 傍晚时分,我接到月嫂的电话,明天就能到。我妈也踏踏实实回家了。 当我们的家只剩下三口人的时候,气氛莫名尴尬了起来。 杭飞扬帮着我给女儿抚触,轻声问我:“茶几上的手链不收起来么?别人大老远从国外带回来的。” “放着吧,现在也不能戴。” “你才是盼着离婚的那一个吧,毕竟他回来了。”杭飞扬不咸不淡地说。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我像是一个被老公抓包偷情的渣女,把所有问题都推到了对方身上,“石琼很喜欢你,她所谓的失恋,应该是你有孩子了吧。” “什么?”杭飞扬愣了一下。 “你没发现她朋友圈里都有你的影子么?”我说。 我看了石琼的朋友圈一下午:加班时的自拍,背影是正在工作的杭飞扬;部门开会,桌面上摆着杭飞扬的电脑;公司年会,台上是被表彰的杭飞扬;回家路上的风景,配文“谢谢陪我走过这段路”,风景的一角是杭飞扬的冲锋衣外套。 昨天下午的朋友圈更绝: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我甚至怀疑,石琼在知道我要她微信的一瞬间,就把所有的朋友圈都改成了只有我可见,明晃晃地跟我示威。 杭飞扬拿着手机看了半天,说:“送她回家的事我可以解释。石琼家正在小区改造,出了好几次骚扰的事。她有点害怕,问我能不能送她,我就送了。就送了2次。” “都知道你结婚了,还费尽心思创造和你独处的机会,她真的很喜欢你。那句‘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你准备怎么解释?” 杭飞扬想了想,说:“我觉得是你误解她了。” “回答的漂亮。”我装腔作势地鼓鼓掌,“你俩这么互相体谅,确定不试一试么?” 杭飞扬坐到床边,认真地看着我,问:“小琪,你确定要撮合我和石琼么?” 我低头给女儿穿尿不湿,说:“我只是不想你错过任何一个喜欢你的人。” 杭飞扬若有所思,把孩子的小衣服递给我,驴唇不对马嘴地说:“今天晚上还是我陪你吧,等月嫂来了再说。” 我点点头,道了声:“谢谢。” “不客气。” 礼貌用语用得真好,就像是被困在同一个屋檐下躲雨的陌生人,有种患难与共的熟悉和陌生。 郝一君送我的手链被杭飞扬郑重地摆到了我的梳妆台上,我看都没看,就扔到抽屉里。 月嫂终于来了,顺利接管了杭飞扬陪睡的工作。我们日夜围着孩子转,杭飞扬也不例外,买菜、洗衣服,下班回家的时间比我们刚结婚那会还要早,仿佛他是个顾家的好男人。 可是看石琼的朋友圈,分明是另外的样子。她没处理好的工作,杭飞扬替她收的尾;她加班忙的马踩车,杭飞扬已经为她定好了晚餐;公司团建,他们是搭档;拜访客户,他们是搭档;汇报工作,他们还是搭档。 挺好,看来我的猫很快就要走了。我还要不要再买一条? 微信来了条语音通话,是郝一君打来的。 “你在家么?”郝一君问。 “我得在家待42天才能出门呢。” “好,帮我开门。我在你家楼下。” 4、 郝一君这次也没空着手来,带着醉意,虽不浓,但足够扰人鼻息。 “什么情况?大中午的就喝这么嗨?”我把他让进屋,顺便把女儿和月嫂的房间门关上。 他像只醉猫,布满血丝的眼睛凝视着我,朦胧又模糊,视线在我脸上游弋了许久,却无法在任何地方停留。他抬起了手,食指在空中悬了片刻,“你怎么这么快就结婚生子了呢”,伴着他的问话,胳膊颓然落下,人也坍塌了下来。 我忙过去扶着他坐到沙发上。他瘫在那里,歪着头看我,眼睛盛满了美酒,脸上挤出一丝怪异的微笑,“他们都说你暗恋我。你喜欢我怎么还和别人结婚呀?”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黄历了。”我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你不是有女朋友么?” “没有了!”郝一君用力挥手,“她不跟我回来,不分手等什么?” 原来是失恋了。🞫 “天涯何处无芳草嘛,你马上要当合伙人了,好姑娘有的是。”我翻出两粒解酒药,伸手给他。xℓ 郝一君盯着我掌心的药,缓缓把手搭了上去,没有移开。他盯着我说:“我以为你会等我。” “你也没说过喜欢我啊。”我反手把药放在他的掌心,“解酒的,吃了能好受点。” “情伤能解么?”郝一君一双含着醉意的眼睛脉脉地看着我。 “开玩笑也有点度哈,老同学。”我转过脸,不去看他。 “我没!”郝一君轻轻拉起我的手,“收到你结婚消息时,我也没太在意。直至我这次回来,再见你,才发现你在我心中占的比重这么大。” “我结婚了。” “不,我觉察到你俩的关系不对。你上次对我那么热情,他丝毫不介意。我都听说了,你们认识不到两个月就结婚了,我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我喜欢你,小琪,和我在一起吧。” 我哑口无言。门响了。 “小琪,快递我都取回来了。”杭飞扬把我新买回来的尿不湿放在玄关处,一抬头,迎面碰上郝一君,眼睛里的光瞬间收了,变成了AI的样子,冰冷冷地说:“老同学又来了啊?” “他这就走了。”我说。 郝一君轻笑出声,“我过两天再来看你,我和你说的话你考虑考虑。酒后吐真言,我说的都是实话。” 郝一君走到杭飞扬面前,杭飞扬刻意挺直了腰,刚好比郝一君稍高一点。郝一君装作没看见,一笑而过。 我走过去收拾快递,杭飞扬往边上挪了挪,问:“他和你说什么了?” “胡话而已。”我回身,一头扎进杭飞扬的胸口,他胸前毛茸茸的图案刺的我脸疼。 这件衣服,我没见过。哦,见过的,在石琼的朋友圈里,她说“送给他的礼物,穿上好衬他”。 “你和石琼进展还顺利么?”这话问的没意义,我每天看石琼的朋友圈都腻味了。 “别转移话题,我问你,郝一君说什么了?”杭飞扬难得有了些许情绪,皱着眉头问。 “他说喜欢我。”我直截了当。 “你怎么想的?”杭飞扬追问。 “这取决于你和石琼。”我点着他胸口那只狗的图案,“她眼光挺好,这件衣服你穿着正合身。” “你还是很喜欢郝一君,只是碍于我和石琼还没有实质性进展,所以没离婚?” 我不置可否,硬着头皮迎上他质疑的眼睛。平心而论,杭飞扬的眼睛很迷人,即使戴着眼镜,即使他毫无感情地看着我,我也能被这双眼睛吸引着多看十分钟。 “是不是这样!”杭飞扬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 “这对你来说很重要么?”我忍着肩头的力道问。 他盯着我片刻,突然松了手,轻叹道:“那就42天后吧,你出了月子,我们就去办理离婚。” “100天后吧。我妈想给宝贝过百天。”我低着头说。 “都听你的。” 5、 郝一君自那天发完酒疯后,没再提起这事,只是经常微信上和我说说最近的工作,有时候也会暧昧地说“想我”,我只好发个微笑的表情,或者装没看见。 “今天有没有时间?我晚上有空,一起吃饭呀?” 郝一君发来微信的时候,已经七点了,我正躺在床上等着女儿醒来,好陪她玩。 “带孩子呢,阿姨请假回家了。再说我又不会开车,懒得走。”我回复。 “我去接你。”郝一君说,“要和你老公报备么?” 哪里需要报备,刚才石琼的微信已经说了,他们部门聚餐,杭飞扬肯定不回来。×l “不用报备,我不出去,你别过来了。”我一边发着信息一边看向女儿。 红扑扑的小脸,红的有些异常。摸上去,一股异于平常的温度让我心里一慌。 我忙去量体温,体温计很快嘀嘀叫起来,直接40度了。𝚡ļ 小脸通红,浑身滚烫,这可不行,万一惊厥抽搐就麻烦了。我给女儿服了退烧药,着着急急穿衣服准备带她去医院。 手机突然响了,是郝一君。 “怎么不回我信息?” “我姑娘发烧了,我得带她去医院。”我说。 “哦,那就哪天再聚吧。”说完,电话挂掉的十分迅速,仿佛我女儿生病是个定时炸弹,挂的慢点就会伤及他。 我顾不上想那么多,拿上包,给女儿裹好,刚把鞋穿上,杭飞扬就推门进来。 他愣了一下,说:“外面冷,要下楼多穿点。” “宝贝发烧了。”我着急地说。 杭飞扬放下手中的东西,二话不说接过女儿,匆匆跑进电梯。 “也没冻到,吃的东西也没问题,怎么就发烧了呢?”我跟在后面自言自语。 “没事的,不是你的问题。孩子生病很正常。我们同事也是刚生了孩子,新生儿肺炎在医院待了一个月。”杭飞扬抱着女儿,用额头蹭了蹭她的额头,小声呢喃着,“没事哈,爸爸带宝贝去医院。” 女儿小嘴里呼出热热的气,迷蒙着睁开眼睛,又闭上。 “没事,小琪。”杭飞扬车开得飞快,还顺便安慰我,“没事的。” 到了省妇幼,急诊大厅两侧乌泱泱挤满了人。好多正在输液的孩子都没有病房,只能躺在大人怀里。 孩子的哭声、匆匆的跑步声、医生的叮嘱声在我耳边轮番轰炸,我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东撞一下,西碰一下,不知道该干什么。 “小琪,来这里。”杭飞扬找到了一处座位,招呼我坐过去,“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挂号,找医生。” 抽了血,等结果的过程倍加煎熬。杭飞扬抱着女儿,我站在一边急的团团转。杭飞扬突然拉住我的冰凉的手,拽着我走到楼梯间。一阵清风吹了过来,我脑子轻快了不少。 “我们去取结果。肯定没事的。”杭飞扬说。 哦,是幼儿急疹。 “注意降温,观察孩子的身体有没有出疹子,疹子出来以后就会退烧了。多给孩子补充水分。” 听完医生的诊断,我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回到家中,安顿好女儿,抬头看表,已经十一点了。 我疲惫地走回客厅,瘫坐在沙发上,一侧脸,看见杭飞扬正在厨房忙碌。 “你没吃饭呀?”我问。 “你也没吃吧。”杭飞扬边说边端出两大盘菜来,一盘炒羊血,一盘烧麦,冒着热气,给家里添了些暖意。“福家羊汤馆的,面有点坨了,我就扔了,重新煮了点。” “你们不是部门聚会?怎么回来了?”我问。 “今天你过生日。”杭飞扬又端出一碗羊汤面来,说,“趁热吃吧。” 生日?我打开手机上的日历,哦,农历生日。 我眼睛一热,端过羊汤面,埋头动着筷子,生怕慢一点被杭飞扬看见眼泪。🗶լ “小琪,我这几个月一直在想这件事。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重新考虑考虑我么?”杭飞扬把烧麦夹到我碟子里。 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可我刚想抬头,却瞟见了那件石琼给他买的衣服,那只狗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心一沉,低头装作没听见。 “慢点吃。”杭飞扬叹了口气说,“今天还是咱俩一起带孩子吧,你一个人太辛苦了。” 我点点头。 时隔多日,我和杭飞扬再一次同床共枕。我一边是安睡的女儿,另一外是杭飞扬,我离他们都只要一个伸手的距离,只要我想,我就能够到。 可是,这触手可及的幸福是我的么? 摸了摸女儿的额头,已经退烧了,这一夜,我睡得很好。 第二天清晨,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女儿的小床空荡荡的,杭飞扬也不见了。 我起身,听得到杭飞扬咿咿呀呀地在和女儿说话。 “乖乖,嘴上出疹子不要怕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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