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从来没有见过许烟杪那小子,只凭一个猜想就?立刻出手, 在许烟杪面前?表现自己的聪慧和倾向的政策。” “他问的问题也很有讲究, 开海必然是?往后几十年里,我们?父子支持的政策。他提出海外诸夷之文化算不算异端的问题, 也是?在隐晦表明自己支持开海。” 老皇帝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虽开海, 却不会媚外,心中仍以华夏为尊。” 太子:“但?他才?十岁,往后会是?何等模样,尚不知晓。” 典型的就?看上一个皇太孙,出事之前?不也是?朝堂公认的好继承人吗, 遇到事儿了才?发现这是?个脑子有问题的人。 老皇帝翻了个白眼:“得了,不管选谁都有可能?出现这个担忧, 之前?的朝代还?有人装了三十年贤王, 改立成太子后是?朝野交口称赞的好太子, 当皇帝后不照样原形毕露, 好大喜功,志大才?疏,直接成了亡国之君。” 太子讪笑:“好像也是?。” 老皇帝:“趁我现在身体?还?硬朗, 选定皇太孙后说不定还?能?教导他一些时日。到时候你登基了, 让太孙辅佐你治国, 你也能?少处理一些公务。” 这对于一个工作狂皇帝而?言,是?多么稀奇的一段话。 太子眼眶一红:“爹, 我……” 老皇帝瞪他:“我都六十七了,你不会还?要我废太子吧?你也不想想你老子我这个年纪, 遭不遭得住!” 太子继续讪笑:“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古人也有活到七八十的,爹你一直身强体?壮,必能?长命百岁。” 老皇帝笑了一下:“你当你爹我不想长命百岁吗,但?天底下哪有那么多长命百岁,这话t?听听也就?算了,可不能?当真。” 又继续道:“钥儿他最让我满意的一点,就?是?他愿意表露出会亲近许烟杪的意图,这样一来,我也就?放心了。” 倘若他白发人送黑发人,下一任皇帝真的轮不到太子,而?是?太孙上位,至少他也不必担心太孙是?个心胸狭隘的人,容不下许烟杪。 太子直截了当地说:“儿回去就?明示钥儿,让他多与?许烟杪接触,若是?可以,便让他直接尊许烟杪为师。” …… 所以,许烟杪就?在中午热辣辣的阳光下,看到了新任皇太孙恭恭敬敬站在自己家门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许烟杪差点笑不出来:“太孙殿下怎在此地?” 太孙是?听不到他的心声的,但?坊间其他大臣可以。 “这确实也太快了一些。”有大臣小声嘀咕。 虽然陛下默许太子太孙经营自己的势力,但?他同时是?个权利欲望很重的人,太孙显得如此迫不及待,在陛下眼里恐怕印象不佳。 ——难道这又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主儿? 大臣们?:“!!!” 太子这是?在保小白泽成为三朝元老,有老师这个身份压着,皇帝一般也不会冒天下大不讳动手。 好羡慕啊这个待遇。 大臣们?心上一抓一抓地冒酸水,但?也知道自己比不上许烟杪的待遇。 不过?话又说回来,比不上这个待遇,有个一半也是?可以的吧。我们?也想要有效果?的免死?金牌啊! 许烟杪却是?叫苦: 大臣们?急眼了。 你随便教教就?行?,又不是?真让你教他帝王之道! 许烟杪在心里胡思乱想一通,突然听到隔壁房屋里传来好大一声响,再想到隔壁年岁已?高的老婆婆,顿时急了:“太孙殿下稍等臣片刻!” 也不管自己还?没回太孙拜师的事情,急急忙忙跑到隔壁房屋,咚咚咚敲门,扯着嗓子喊:“婆婆!你没事吧婆婆,是?不是?摔了!” 没一会儿,门打?开了,婆婆好端端地站在门口:“没事儿,是?我儿子在抬大石斧练手劲儿,不小心把石斧砸出去了。” 许郎感慨了一番,但?知道没事后,就?放心离开了。 婆婆也转身回了屋,快步到院子里:“你今个儿是?怎么了,石斧怎么突然脱手了?有没有伤到自个儿?” 他儿子——朝廷的左军都督佥事正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有回答老娘的话,似是?在沉思默想。细细一看,只见一只手抠进?泥土地里,背上青筋都冒了出来,好像在忍耐着什么。 婆婆也不知儿子这是?怎么了,只能?叹一口气,走近了,抬起他那只手,用手绢细细清理干净手指甲里藏的那些泥土:“你当了大官儿,心里藏的事越来越多了,娘现在帮不了你了,只能?帮你清清指甲,手上便不会龌龊。” 左军都督佥事感受着手绢抠弄指甲缝的动作,眼珠子动了动,浑身绷紧的劲儿慢慢地慢慢地卸了下去。 * 许烟杪回绝了太孙的拜师,直言自己没什么可教他的。 至于正练……说实话,许烟杪真不觉得现在的大夏有这个土壤,一不小心只会让天下大乱。倒不如让时代顺其自然发展,反正等生产力上去了,皇权制度自然而?然就?会被时代抛弃,这是?给大夏再多的天才?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许烟杪匆匆回屋子,拿出一张纸:“臣才?疏学浅,只有这点本事,很浅显的东西,殿下拿回去自看便可。拜师一事切莫提了。” 太子不想说话。 不是?因为被说不地道,而?是?许烟杪心中提到的逆练屠龙术。 既然逆练屠龙术是?巩固皇权,那正练岂不是?…… 一时间竟是?坐在椅子上喘气擦汗,想也不敢往下想。 …… 天统大帝有令,因帝有疾,罢朝三日。 窦皇后问太医:“陛下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就?食欲不振、无精打?采、胸闷气短了? ——出于距离,后宫以及位于前?朝的一部分宫殿,没办法听到许烟杪的心声。 太医经过?一轮望闻问切,对窦皇后说:“思伤脾,陛下这是?思虑过?度。” 窦皇后轻轻点头:“你先下去,好生为陛下抓药。” “唯。”三五个太医齐齐退下去,留下两个在偏殿坐下,时刻等待召唤,其他人则回太医院抓药煎药。 人走完了,窦皇后才?看向自己丈夫:“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皇帝披头散发,两颗眼珠子都充着血,喉咙里气喘吁吁,额角上青筋突露,浑身肌肉微微抽搐,目光一下子仿佛在看敌人,又一下子仿佛在看亲近之人,好似意志力在进?行?着什么生与?死?的搏斗。 窦皇后从未见过?他这样子。 这个情况持续了三天,待到第四天凌晨,老皇帝费力地撑起身体?,摇醒身边的窦皇后:“妹子,我没事儿了。” 窦皇后起身后,有条不紊地把枕头垫在老皇帝身后,吩咐守夜的宫人不必进?来,自己倒了水给老皇帝,看着他喝水,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得和我说说,咱们?夫妻俩一起面对。” 老皇帝长长地吐了口气,没有解释,只是?道:“妹子,我问你个问题,如果?有一个人,他有可能?危害到你的江山社稷,但?他并未付出行?动,他心善,很有可能?一辈子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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