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地继续问:“你说的那些奇怪植物,真的在你园子里啊?” 张前知府面无表情?:“自然。” 许烟杪:“……”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其他京官默默捂住脸。 陛下,咱能要点脸皮吗! 老皇帝发声震耳欲聋:“说起来,你这?大官园子里有不少海外植物。那其他官员也不差多少吧?” 其他京官:“???” 等等,你想干什么?! 老皇帝:没什么,就是想拿你们的园子,给俺老高家养猪。 “啪——” 史官笔一顿,浓厚墨汁滴在刚才记国君抢大臣花园的字上。 有杀气!!! 谁家皇帝要抢大臣的花园啊? 哦, 我家?的啊! 京官们纷纷戴上痛苦面具。 那还能怎么办呢,总不能一刀把皇帝脖子抹了吧。反正就一些花园而已,送就送了! 但反正许烟杪是很感激老皇帝的。 ——他家?又没有花园。 但他确实被前知府烦着不放了! 但自从老皇帝抓着那前知府来来回回询问其花园的细节, 前知府立刻找借口?离开许烟杪身边, 简直称得?上是落荒而逃。 高铁柱慢慢盘着土豆,撇了撇嘴:“跑什么啊, 还能跑得?掉不成?” 其他人:“……” 高铁柱扭头,盯上下一个官员, 笑容满面:“这位大官……” 对方正好是一个京官,当场哆嗦:“不大!” 眼看?着陛下表情?变得?危险,其他地方官和致仕官员表情?变得?狐疑,赶紧打补丁。满脸严肃,正义凛然:“谁不知道?陛下提倡节俭, 上行下效,我平时吃的菜都是自家?种的, 吃饭用的是瓦器, 穿的是短衣破鞋, 便连我娘子待客, 都是衣不曳地。我哪来的闲心与财力侍弄花园!” 大夏君臣: →_→ 那京官默默扭头。 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丞相家?这窗户居然是纸糊的! 大夏君臣: →_→ 那京官继续盯着窗户看?。 哦—— 原来丞相家?的纸糊窗户, 用的白麻纸啊!还挺便宜! 大夏君臣:“啧啧。” 那京官恍若未闻,一个劲儿盯着窦丞相家?窗户看?。 嗯—— 这上面贴的大红窗花,也好看?得?紧! * 张前知府灰溜溜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但,想讨好宠臣的,哪里会只有他一个人! 天统十一年致仕的兵部右侍郎鄙夷地看?了张前知府一眼。 和自己友人调笑:“哼,看?那厮回来时一脸懊丧,想来是博取许郎青眼并未成功。我就知,以张助贤那浅薄见识,怎会懂得?许郎的喜好。还是得?我去。” 友人惊讶:“早传闻这位侍中洁身自好,难以讨好,你莫非……懂他喜好?” 这位前兵部右侍郎露出一个神秘微笑。 “你且看?我的吧。” 便带着三?分酒意,起身往那边去。 依他看?,这位年轻的侍中仍有着少年心性,极喜爱看?热闹,那张助贤连这点?都不明?白,急冲冲给年轻人安排什么吟诗作?对,品茶赏花的雅事?……你也不想想,你自己家?千娇万宠出来的小孩都不喜欢这些枯燥乏味的东西,更别提帝王加冠,荣宠千古无?二?的许侍中了。 论怎么玩,怎么闹,怎么描述市井趣闻,还得?看?他俞守中啊! * 俞前侍郎只见过三?四十岁正值壮年的天统大帝,没见过六十多岁的老皇帝,再加上对方正好转身去找其他“爱卿”聊一聊花园的事?了,俞前侍郎眼尾一扫,只觉得?座中人背影有些眼熟,却也没有多想——一心冲着那年少有为许侍中去了。 心里打好如何谄媚取悦的腹稿,说?起来时口?若悬河,说?得?许烟杪一愣一愣的。 许烟杪很苦恼: 梁瑞瞧着那俞前侍郎还没意识到?交流哪里有问题,轻咳一声:“阁下来此,可是有事??” 拯救小白泽于语文课中.jpg 俞前侍郎面带微笑,又夸了许烟杪一通——还是一句话八个典的那种,随后才慢吞吞地说?:“心向往之,特来拜会。” 许烟杪:“……” 俞前侍郎误打误撞地及时拿出大杀器:“许郎如此年少便声名鹊起,不知郎君恩师为何人?” 许烟杪翻了一下原身的记忆,开口?之前顿了一下。 t? 梁瑞咳嗽一声,压着声音问:“可是有哪里为难?” 许烟杪也小声地说?了自己的苦恼。 梁瑞:“生曰父,曰母,曰妻,死曰考,曰妣,曰嫔。” 许烟杪看?向俞前侍郎:“家?贫,无?有老师,以往是由先考先妣教导,后来……便是自学。” 俞前侍郎:“许郎无?师自通,却是颇有奇人风采。” 又叹道?:“我年少时倒是随着族中学堂念书,只可惜遇人不淑,那夫子喜好龙阳之事?,使?得?学堂中不少学生无?心向学,只担忧着此人暗中下手。本是血气方刚,适合晨起念书的几年,却因着此人早早来掀我等被子,眼神龌龊,我等只能匆匆归家?而住,每日花数个时辰来回。” 其他竖起耳朵听的官员微微默然。 如果?能遇到?好老师,自然是一生之幸,但如果?碰到?不堪为人师表的,简直是学生噩梦。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大夏君臣:是啊是啊! 大夏君臣:对!曝光他! 许烟杪想了想,试着打听:“如此恶师,阁下难道?没想过告官?” 俞前侍郎摇摇头:“没有证据,如何告官。” 许烟杪迟疑着,小心地询问:“难道?只有早晨掀被子这么一个事?情??难道?……我是说?,有没有更明?显的举动,或者受害者?” 俞前侍郎眼睛一亮,顿时觉得?机会来了。 便笑着说?:“这件事?都过去了。” 又道?:“确实没有受害者,他很……谨慎。现在回想起来,倒觉得?能像是看?卖把戏的歧路人一样看?待他。” 许烟杪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接这个话,好像沉痛的控诉那个老师不太合适,激烈的指责那个老师也不太合适,但总不能让他说?“来,说?说?那个夫子带来了什么乐子”? 大学生懵逼。 然而俞前侍郎还在自得?自己给许烟杪带来一个有趣的事?情?—— “他既故意掀学生被子,却又好像自己是个良家?妇女,每次其他夫子和学子邀请他去泡澡时,他都脸红拒绝。” 许烟杪上一秒很高兴,下一秒就仿佛被掐住脖子的仓鼠,瓜子都掉了。 许烟杪的心声震耳欲聋。 大夏君臣:“!!!” 哦豁! 老皇帝都不拽着大臣问花园了,聚精会神听起了许烟杪的心声。 ——这个发展可刺激多了! 快来让朕听听,这个人是怎么把人家?夫子看?成龙阳之好的? * 对于俞前侍郎,许烟杪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才从脑海里扒拉出一个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俞前侍郎都没发现,自己被一众人用同情?且兴奋的目光注视着。 ——他如果?能听到?许烟杪的心声,绝不会高兴地往下说?,还认为自己终于戳中了许郎的痒处。 连沆戳着自己碟子里的那二?两肉,笑了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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