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们异口同声:“许烟杪!!!” * “阿啾!” 许烟杪揉揉鼻子,苦大仇深盯着仓库门。 到地方时,许烟杪才知道原来窦丞相不止请了他一个,窦府直接给吏部上下每一个官员都发了帖子,将他们请过来赴宴。 但是,在此之前,他们得帮窦丞相找到丢失的聘礼。只有半个时辰…… 当然,整个吏部都知道,他们是陪跑。 一个个假装勘察,实际上都在偷瞄许烟杪。 许烟杪正在一边摸鱼,一边疯狂吐槽。 许烟杪左瞄右瞄,发现大家注意力好似不在他身上,立刻悄悄换了个姿势,往柱子上一靠,盯着系统界面的眼睛幽幽闪着光。 瓜来!!! * 要来了! 巡城御史众人连呼吸声都放轻了,生怕影响t?许烟杪,不少人还伸直了脖子往那边看。 可恶,好想知道是哪个妙手空空,惊天大盗啊!多不讲究啊,连人家聘礼都下手,听说还是一夜之间丢失的,之前半年里,清点财物的时候都没发现问题。 终于要抓到了。 窦丞相正在弯腰检查锁孔,此时腾地站起来,一脚踩进仓库地面散落的铜钱上,愤怒的一脚直接踩出咔擦碎响。 鸿胪寺卿深深吸了口气,又放松地吐出来。吐息在冬日里变作白色烟气。 之前准备的酷刑,可以派上用场了。 许烟杪兴致勃勃地用意念点开一页界面。 他愣住。 震惊地瞪大眼睛。 其他人:怎么了怎么了! 一个两个脖子伸得更长了。 而许烟杪,用一种震撼的,惊叹的,佩服的声音呜哇一声—— 众人竖起耳朵,急得手上动作都停了。 什么什么?谁夹的?夹哪里?疼什么?什么疼?你倒是快说啊! 许烟杪: 嘶!怎么会有人可以塞那么多东西! 卧槽! 屁..眼?! 吏部有人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懵逼地瞪大眼睛。 这玩意怎么能塞东西啊! “还有……”某吏部官员咽了口口水,“首饰放进那里,会……会沾……沾……那个什么的吧?” 救命!!! 窦丞相手都在发颤。 脏了脏了,他儿子的聘礼脏了!!! 嗯嗯嗯??? 其他人瞬间激动起来。 许烟杪看到什么了? 难道还有比屁..眼藏金更加荒谬的东西?不会吧?这可是屁..眼藏金哎! 许烟杪难得的心声都震撼到发颤: “嘶——” 在场男性瞳孔地震。 怎么会有人可以塞那么多东西!不会疼晕过去吗? “我知道了,这贼子肯定是个妇人,妇人能生小孩就能塞那些东西!说不定那妇人还是女扮男装潜进来的。” 有人信誓旦旦地说。 ——生孩子自然不是从那里生出来,但这个人他不知道。 言辞凿凿那人好似一下子被人掐住了脖子。 男人?怎么会是男人! 男人那里难道真的天赋异……打住,不能再想了! ——然而在场之人,有好几个都在偷瞄同僚屁股,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不定都能有人为了求证,直接按倒扒裤子。 而比这人更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是窦丞相。 ——毕竟抓来抓去,罪魁祸首居然落到了他小儿子头上。 哄堂大孝啊简直! 亲家鸿胪寺卿转过头来看他的眼神都透露着震惊。 窦丞相注意到后,怕亲家误会,立即解释:“皆是我那逆子自作主张……” 同一时刻,鸿胪寺卿压着声音开口,兴奋中仍夹着不太好意思:“丞相,你幼子那一处——真的能夹出去那么多财宝?” 窦丞相:“……” 鸿胪寺卿咳嗽一声。 他这不是……好奇嘛。 仿佛调味罐在脸上翻倒了一般,窦丞相的表情都透露着一股五味杂陈的滑稽。 但是,如果忽略是自家房子被烧了这件事…… 窦丞相亦是清咳一声,低着嗓音:“这……我也不清楚,若非今天这事,我还真不知道那孽畜的后边如此……咳,天赋异禀。” 二人四目相对,都从眼中看出遗憾。 窦丞相:自家儿子,不能拿去试一下屁..眼强度。 鸿胪寺卿:那是丞相儿子丞相儿子丞相儿子……(循环往复默念,提醒自己) 另一边,许烟杪吃瓜吃得十分专心,根本没办法关注外界。 一干人等竖起耳朵。 又有什么瓜!居然能让许烟杪这种人笑成这样子! 看到这里,许烟杪真的没忍住笑出来。 ——主要是想到这玩意是窦丞相那小儿子一颗一颗,花了足足七天夹出来的。 笑完就慌里慌张看周围,发现其他人好像还在勘察现场,松了一口气,继续偷偷摸摸翻八卦。 吏部官员用力一掐大腿。 不能笑!绝对不能笑! 一个个憋笑憋到脸发红。 济北王世子原先是生活在济北,济北王大半年来缠绵病榻,世子此次是代父进京。 前些时日,这人天天戴着那根宝贝腰带上朝,还时不时叉腰、挺腰,生怕显不着他。 那腰带却也确实是个宝贝,引得许多低品官员围在他身边,就想看一看——如果能摸一摸就好了。 吏部主事(正七品)狠狠松了一口气。 此官有两名,另外一名主事察觉到同事表情有些奇怪,瞪大眼睛:“你该不会……” 先前那吏部主事闭了闭眼,好似白昼刺目,好一会儿才睁眼,心有余悸地说:“当时我差点就摸到了,幸好济北王世子拍开了我的手。” 真是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许烟杪注意力又跑去了其他地方。 许烟杪差点笑死。 啧啧啧, 啧啧啧。 窦丞相从一开始的脸色铁青,到面无表情。 他的目光落到墙角那根狼牙棒上,缓缓露出狰狞笑容。 * 东西都脏了,就算追回来也不能用了。但纳币还得继续呢。 窦丞相急中生智,和鸿胪寺卿嘀嘀咕咕了两句,鸿胪寺卿眼睛越来越亮。 “好!就这样!” 一声高呼,惊醒了许烟杪,他一副蹑手蹑脚样子,小心翼翼地融入吏部其他官员之中。令他意外的是,他看到吏部的谁,对方都会给他一个笑脸。 许烟杪也回了一个笑脸。 没多时,不仅他们知道,男方女方家人及邀请来的宾客,都知晓了—— 鸿胪寺卿家中女儿贤良淑德,得知如今天下受前朝末年的侈风余波毒害,恳请父亲薄礼送她出嫁。以己身,正那奢靡之气。 而窦家得知此女高义,亦是作出薄礼相聘的回应。 ——当然,薄礼是相对于他们这种家境而言。在富贵人家看来,一百万减到三十万已经是委屈到极点了,而民众看三十万却是天价聘礼/嫁妆。 总之,鸿胪寺卿家女儿的名声在外界扶摇直上,也算是得了个贤名。至于私底下嫁妆是不是真的很少,家中给不给补贴,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而窦丞相家中传来的惊天惨叫,家中小儿子被打到半个月下不了床,这就是无足轻重的小事了。 * 老皇帝没有去窦府。 他倒是想给妻兄这个脸面,但窦皇后请求他不要给自己兄长太多的荣耀。窦丞相为人谨慎,但他家里人说不定就会因此飘了。 老皇帝自然是顺从皇后之意,不过人虽然没到,却命令大太监带去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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