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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去的话怎么也是收不回来的。 蔺关越又天生的性情高傲,绝不会做那些解释的事。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许久,如果不是扶姣并不如何规律的呼吸声让蔺关越知道她其实还在掉眼泪,或许会认为她已经睡着了。 扶姣的哭是没有声响的,她没有啜泣,甚至拼尽全力在抑制着自己身体的生理性抖动。 从开始到现在,扶姣说的所有的话都是在惩罚她自己,没有怨恨李月蓉对她痛下毒手,没有怨恨皇后不给她做主,没有怨恨承恩国公府送她做妾,哪怕误会了蔺关越将她当做替身之后又听到了那样的话,扶姣依然没有怨恨蔺关越。 她只是很习惯的接受,然后把所有的委屈都放进心里,再消化成眼泪,一点一点的把枕头打湿。 只有被裹成一团的被褥和柔软的枕头知道她的苦楚,等枕头干掉,她就又会笑着面对所有人。 平心而论,这是一个非常省事的女人,如果蔺关越对她像是对其他女人一样,那他会很高兴扶姣这样的反应。可偏偏不是。 扶姣是不一样的,蔺关越现在还分不清到底是什么不一样,但是他看见扶姣这个样子,不仅不会觉得省心省力,反而会觉得格外烦躁。 这种烦躁驱使着蔺关越按住扶姣肩头,强迫她转了过来。 “不要看……” 扶姣抬手去捂自己红肿的眼睛,很快被蔺关越把两只细伶伶的手腕捏在掌中,按在扶姣头顶。 她哭得惨兮兮的,很可怜,眼周和鼻尖都红了,一看就知道是好伤心的样子。 蔺关越看着她,明明是怜惜的,可是不知怎地,看着看着心里就变了。 被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的睫毛,因为哭泣而粉红的脸颊,湿漉漉的黏在脸颊旁的青丝,和那对水润的、丰盈的唇。 怎么会有人哭得乱七八糟的时候还会这么香? 蔺关越头昏脑涨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没有意识的就凑了上去,像一条发情的野狗,对着扶姣的唇舔吃个没完,把她整个人都吻得湿漉漉的,泪水像雨一样的流。 蔺关越连她的眼泪都吃进肚子里,没完没了的纠缠,只会在扶姣喘不过气的时候微微松开一些叫她换气,随后又立刻凑过去,吻她的唇瓣,吻她的眼尾,吻她漂亮的长发。 “眼泪也是甜的。” 蔺关越魔怔了一样,看着扶姣湿红的唇舌:“怎么哭了也这么漂亮。” 然后就又凑过去,扶姣的话就被他咽进肚子里。 不知道纠缠了多久,蔺关越扣着扶姣的手,见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是细细的喘息。 他就又怔怔的看着扶姣,想要再低头下去,被扶姣侧头躲开。 “不要了……” 扶姣咬唇:“好难受。” 明明只是接吻而已啊,蔺关越不明白。 他都快爽死了,为什么她会难受。 可蔺关越还是直起身。 因为他听见了外面的动静。 大手将床帐拉下,把扶姣遮得严严实实,连一根头发丝都不允许旁人窥探。 就在蔺关越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外头来了敲门声。 第五百七十二章 庶女贵妾vs冷肃侯爷29 “侯爷,奴婢是来给夫人送药的。” 蔺关越声音冷淡,只听他的话,完全听不出就在刚刚他还缠着扶姣吻个不停,一副完全被迷昏了头的模样。 “进来。” 侍女应声而入,她早就听说过定阳侯的凶名,不敢乱看,只是这室内有一种奇香,温暖馥郁,侍女忍住了想要深吸一口气的冲动。 她慢慢的走近床边,夫人刚刚落水,一定是虚弱无力,她当然要伺候着夫人用药。 只是还没等侍女走到床边,就被蔺关越制止。 “把药放在桌上,你可以走了。” 侍女没忍住讲了一句:“侯爷,太医说这药要趁热喝药效才最佳,奴婢是来伺候夫人用药的。” 蔺关越不悦:“本侯的夫人,你伺候什么 ?” 侍女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等听出蔺关越的言外之意之后,她立刻瞪大了双眼。 定阳侯这是什么意思? 是她想的那样吗? 一位征战沙场的王侯,竟然要与她这样的侍女做同样的事,来伺候自己的夫人喝药? 而且,这夫人说起来以为是正头夫人,实际上是贵妾啊! 贵妾也是妾,哪有侯爷伺候妾侍的道理? 侍女觉得一定是天气太热给她热昏了头,正打算继续将汤药呈上,被蔺关越厉声制住。 他语调阴森:“你是听不懂本侯的话?” 侍女被吓得一哆嗦,这才如梦初醒,哆嗦着手将汤药放在桌上,连忙退了出去。 临走前她关上门,突然看到床帐动了一下,从里面伸出一只纤纤玉手。 侍女在宫里许久,见过的美人如云,可看见这双手,她突然就明白了侯爷为什么不许她伺候夫人用药了。 仅仅是一双手,她就仿佛隔着云端窥见了床帐之后的仙姿玉色。 这样一个美人,任谁得了都想要金屋藏娇吧。 扶姣听到侍女关门的声音,她声音有些哑了,是方才被蔺关越掐着脸颊吻的。 “侯爷做什么要吓唬一个小宫女,她也是好心。” 蔺关越毫不意外扶姣会这么说。 他这位小夫人最是心善,对谁都是心软至极,但他可不是,只是方才吓到了人,蔺关越总是不想她继续为这些小事烦心。 让一让也是无妨,闺阁意趣罢了。 蔺关越就顺着她:“夫人说的极是,本侯实在不该。” 扶姣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蔺关越也会这样,蔺关越看她这神情也挑了挑眉。 他在她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扶姣捏着被角,闷闷的:“侯爷,把汤药给妾吧。” 蔺关越嗯了一声,端起汤药在手里,动作虽不算熟练,但也十分利落,用勺子搅了搅黑色的汤药,又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然后才递给扶姣。 扶姣看着他,粉唇抿紧,完全没有要喝的意思。 蔺关越挑眉:“怕苦?” 扶姣摇头,试图从蔺关越手中把药碗拿过来:“侯爷,妾自己来吧?” 说着,她就要去碰药碗。 蔺关越单手制住她的动作,捏着她粉白的指尖凑到药碗旁边。 “别动。” 扶姣就不敢动了,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 蔺关越按着她,将她的指尖按在药碗的最上头,温度透过薄薄的瓷片传导到扶姣指尖,还没等真的烫到,药碗就被蔺关越拿开。 扶姣后知后觉感受到了烫,脸色微红,又有些惊讶。 “侯爷,你的手……” 蔺关越并没有什么感觉。 他常年习武,手上都是薄茧,这样的温度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只是扶姣皮肤薄,一碰就要留个红印,哪里受得了这样。 “快些喝了,太医说要趁热。” 蔺关越又将汤药送到扶姣唇边,这一次扶姣不再拒绝了,低着头乖乖喝药,蔺关越就这么一勺一勺的喂她,喂到最后药碗已经不烫了,扶姣却还是没能争取到自己喝药的机会。 男人的眸子暗得可怕,不知道又是什么惹得他,等扶姣咽下最后一口药,蔺关越就又凑上来,不顾扶姣口中还有药的清苦,便一下一下的纠缠不休。 今天扶姣太累了,被他最后温柔的啄吻弄得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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