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平常人家他这个年纪怕是都儿女双全了。 可他堂堂太子,却无一儿半女! “母后别气,淑妃和端王不成气候,如今后宫都在母后的掌控之下,这淑妃便由母后处置。” 君泽辰脸上带着自信的神色,目光沉稳而坚毅。 他怎么说也是重生了一回,朝堂上哪些人可用,会发生何事,几乎都记得清清楚楚。 再加上父皇如今身体越来越不好,政务大多都是他在处理。 朝堂几乎被他完全掌握,除了几个顽固的世家大族。 不过等他登基后,迟早都会解决的,君泽辰对于淑妃的行为只是气愤她伤了苏婧瑶。 若不是淑妃下药,也许她早就怀了他的子嗣,哪里还会让母后不喜,他的长子,不管是父皇母后,还是朝堂臣子,还是天下百姓,会在万众瞩目下,被所有人期待着降生。 而她也会因此得到荣耀。 皇后看着似乎愈发成熟坚毅的太子,总觉得有些恍惚,太子时不时的气势和威严比当初正值壮年的陛下还要浓厚。 她怎么记得几个月前自己儿子不是这样的? 皇后心中有些狐疑,但是并未表现出来,也许是陛下最近身子愈发不好,太子在朝堂上历练更多,处理事情也更加成熟导致。 “嗯,母后也相信你,淑妃就交给母后吧。” 皇后微微点头,神色稍缓。 忽然话锋一转。 “只是,你和侧妃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目光中有些不满。 “本宫辛辛苦苦给你举办选秀,你也亲自选了七位秀女,她们几个,太子是准备放在东宫当摆设吗?” 皇后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表情严肃。 “儿臣自有打算,母后不必操心。” 君泽辰抬起头,不想多说,但是语气中也满满都是不想皇后多管的意思。 若君泽辰没有重生,这个时候的君泽辰的确会更听母后的话,但是当了皇帝几十年,他的心意几乎无人反驳,说话也便显得有些强势。 知子莫若母,皇后听太子这口气,并未说不宠幸其他女子,那便是之后还是会宠幸的? “太子迟迟不宠幸其他女子,是在等着侧妃怀上你的长子?” 皇后狐疑地看着他,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 君泽辰并未说话,只是微微抿紧嘴唇,似乎是默认了。 “胡闹!你怎能保证侧妃怀上的就是儿子?更何况侧妃的身体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有孕,如今你父皇他......” 皇后欲言又止,神色担忧。 并未言明,但是君泽辰明白,母后是觉得父皇不久于人世,不过也的确如此。 “若是在你坐上那个位置之前,便有了子嗣,才更让朝臣信服。” 皇后语重心长道。 “母后,朝堂之事,儿臣自有把握,这天下迟早是儿臣的,至于后院的女人,宠幸谁也全看儿臣的心情,与其他人无关。” 君泽辰还是耐着性子和母后表明自己的态度,上辈子东宫后院就凌悦一个的时候他都能登基,难不成重活一世,他还退步了? “母后以后也别再罚侧妃。” 皇后呆滞了一瞬,这是他儿子能说出来的话? “回你的东宫去,随你。” 皇后无奈地挥了挥手,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疲惫。 第243章 找密信 时间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两个月,苏婧瑶仔细算着日子,心中估摸着自己差不多要有孩子了。 她不再服用避孕的药丸后,每日还按时按量地喝着李太医调养身体的汤药。 让林嬷嬷来把了下脉,果不其然,确实有了。 然而,苏婧瑶却一直不曾将这个消息告诉君泽辰,只因她收到了一封来自爹爹的信。 她握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原来在她还没嫁给太子时,君泽辰在朝堂上便隐隐有针对苏家的意思。 所以原书中不曾提及苏家,是因为君泽辰登基后,苏家早就被君泽辰灭门了? 而这次爹爹之所以给她写信,也是因为君泽辰对她的宠爱,连宫外的爹爹也有所听闻。 毕竟君泽辰为了她一直冷落其他侍妾,这在宫中早已不是秘密。 爹爹想要知道太子对她的宠爱到底是利用还是喜欢,这决定了爹爹对太子的态度。 之前爹爹一直是坚定的保皇党,更是保守派的领头羊,这也是苏爹能走到这个高位的原因,他深得陛下的信任。 苏婧瑶嫁给太子,苏爹其实已经相当于是太子的人。 朝中其他人不知道,苏爹却早就知道太子的抱负,太子登基后需要他支持他发动战争攻打他国。 保守派的那些臣子没有一个愿意,如果顺从太子,苏爹只能舍弃这些拥戴他的官员,如果不顺从太子,苏爹也不知道自己能和太子负隅顽抗到何时? 像苏爹这样坐上高位的老臣,所有的决定便不是那么简单,他必须考虑跟随他的那些人的想法。 太子毕竟还年轻,朝中老臣怎么会愿意放弃大好的和平,花大量金银训练士兵,囤积粮草,再去主动发起战争? 所以苏爹一直不知道如何回应太子。 可随着太子对女儿宠爱越来越多,甚至太子还私下和他聊了不少,极力游说他,就连苏靖轩都在劝他,他这才不得不写信问问女儿。 太子心思深沉,他怕太子是在利用瑶瑶。 苏婧瑶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疙瘩,目光死死盯着爹爹的信。 信纸在她微微颤抖的手中发出细微的声响。 看到这封信,她的思绪渐渐开始理清,一些从前未曾想通的事情也逐渐串了起来。 所以原书中爹爹没有完全归顺君泽辰,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爹爹是保守派的大臣,坚守着自己的立场和原则,不愿轻易参与战争这种劳民伤财之事。 另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原书中的自己死在了东宫,以爹爹对自己的疼爱,又怎会与君泽辰合作。 那苏家被君泽辰除掉便有了极大的可能。 可这辈子君泽辰对她的确是十分宠爱,也许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他不会再对苏家下手了吧。 至于爹爹说的利用,若是以苏婧瑶自己的感受来看,君泽辰对她的宠爱不像是作假。 可是君泽辰重生过,他上辈子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心思深沉如海。 苏婧瑶只能强迫自己理智判断,作为局中人,绝不能陷入感情之中,否则就是一叶障目。 她不能仅凭感觉,至少现在她没有足够的理由说服自己,君泽辰一定会因为她而放过苏家。 她也不敢确定君泽辰是不是真的在乎她。 苏婧瑶轻轻抚摸了下自己的肚子,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喃喃自语道:“孩子,你来得可真是时候,那就陪着娘亲去试探试探你的坏爹爹。” 君泽辰和爹爹之间有过文书往来,甚至下发过一些密信,都是准备秘密处理苏家的,只是被搁置了。 苏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君泽辰最近在频繁拉拢苏家,甚至坦白了密信之事。 但,是拉拢,也是威胁。 密信的存在就是明晃晃告诉爹爹,若爹爹不能为他所用,苏家迟早会被覆灭。 苏婧瑶深吸一口气,她得去找到这些密信。 - 毓德殿。 “这几日殿下怎么这么忙?” 苏婧瑶娇嗔道,整个人软软地坐在君泽辰腿上,手里捧着一盘葡萄,水灵灵的葡萄颗颗饱满。 她自己时不时地拈起一颗放入口中,轻轻咀嚼,嘴角还沾着些许汁液。 又时不时地伸手喂君泽辰一颗,眼神中透着几分俏皮。 君泽辰怀里抱着她,神色专注,右手却丝毫不受影响地批阅着奏折。 “孤倒是想问问你,怎么今日一直缠着孤,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想要找密信了,这段时日苏婧瑶隔几日就会来毓德殿的书房,几乎快要把书房摸透了,却根本没看见有什么密信。 君泽辰平常的奏折文书就直接摆在桌案上,若是一些卷宗或者其他的信件就在旁边的书架上。 君泽辰的书架很大,苏婧瑶费了不少功夫到处找了找,可就是没找到。 难不成有什么隐藏着的机关? 苏婧瑶心中暗自琢磨着。 一日没找到,苏婧瑶只能来找君泽辰,苏家的荣耀安危自然不能仅仅寄托在一个男人的宠爱上,她必须自己测试过后,才能告诉爹爹应该如何做。 现在的爹爹朝中有大半的人手,至少短时间君泽辰对付不了,一旦投靠君泽辰,那苏家的生死可就真的完全掌握在君泽辰手中了。 苏婧瑶不得不小心使得万年船。 “殿下,妾就是想你了,最近若不是妾来毓德殿,殿下只在乾清宫和毓德殿两头跑。” 苏婧瑶嘟起小嘴,脸上带着些许不满,大眼睛里哀怨都快溢出来了。 “父皇病重,孤每日会抽一个时辰去乾清宫侍疾,回来要处理很多奏折还要批阅各地的文书。” “所以别闹。” 他的语气虽然严肃,却还是带着几分宠溺。 “殿下辛苦了,喂殿下吃一颗甜甜的葡萄。” 苏婧瑶巧笑嫣然,用牙齿咬住一颗葡萄,喂到了君泽辰嘴边,模样妩媚动人。 君泽辰见此,立刻反客为主,猛地含住葡萄,两人的嘴唇相触,葡萄在两人嘴里瞬间蹦出汁液。 甜蜜的汁液仿佛也流淌进了彼此的心底。 吻毕。 君泽辰缓缓揉了下眉心,神色略显无奈,心中暗自叹息。 上辈子当了几十年的帝王,都没体会过什么是美色误人,现在倒是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把。 亲完之后,就后悔了,眼皮耷拉下来,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她,“去看会儿书?”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压抑的烦躁,她在这里,让他心猿意马,影响甚大。 “不嘛,想在殿下怀里睡觉。” 说完,她温顺乖巧地靠在君泽辰的颈窝,模样娇憨可爱。 书架上那儿她都已经翻遍了,根本没有,苏婧瑶怀疑密信在他的寝殿。 而且入东宫都快大半年了,她还从未去过他的寝殿。 君泽辰脸上满是无奈,随后起身,动作利落,抱着她往寝殿的方向走。 “殿下带妾去哪?” 苏婧瑶眨巴着眼睛问他。 君泽辰并未说话,没过多久,就走进了寝殿,随后将人放到床上。 他弯腰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低头靠近她,漆黑的眼神深邃。 低声道:“睡吧,睡醒了陪孤用晚膳,你再缠着孤,孤今日的奏折可就批不完了。” 苏婧瑶冲着他眨了几下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如繁星般明亮,乖乖地点了点头,嘴角还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正合她意。 君泽辰见人终于听话了,这才直起身,转身离开寝殿,重新回了书房。 等寝殿只有苏婧瑶一人后,苏婧瑶先是随意地将手中的葡萄放到一边,随后走到水盆前,仔细地用清水洗了洗手。 纤细的手指在水中轻轻搅动,水珠溅落。 接着,她开始仔细地打量起君泽辰的寝殿。 君泽辰的寝殿她还是第一次来,之前让君泽辰留宿她的水凝殿就已经耗费了她不少心思和时间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她才能住进他的寝殿呢。 不过她也只是在心里这般想一想,今日还是正事要紧。 苏婧瑶眼神锐利,开始翻翻找找,能藏东西的地方都大致查看了一下,却毫无所获。 按照以前看电视剧的经验,是不是床上有什么机关? 苏婧瑶咬了咬嘴唇,毫不犹豫地脱了鞋子,手脚并用地爬到床上去。 她整个人趴在床上,头发有些凌乱,到处摸摸找找,几乎毫无形象可言,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优雅。 可找了大半天,却还是一无所获。 不可能呀,这些密信怎么会不在毓德殿呢? 苏婧瑶满心疑惑,摆烂似的直接狠狠躺到君泽辰的枕头上,幸好枕头够软,让她的脑袋陷进去了一些。 忽然,苏婧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眼神一凝。 这床头柜子上的花瓶为何纹丝不动? 她皱起眉头,缓缓起身,凑近观察着花瓶,先是用手轻轻转了转,没有任何反应。 想直接移开花瓶,却发现怎么也移动不了,这明显就不对劲。 苏婧瑶紧盯着花瓶上的精致纹路,目光专注,对着一个小口轻轻按压,瞬间花瓶弹出了一个隔层。 这花瓶竟然有机关!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里面真的有信,苏婧瑶迫不及待找出了其中和爹爹相关的信,仔细阅读起来。 原来君泽辰早就暗中联系过保守派的其他臣子,朝堂中每一个派系都不可能想法完全一致。 君泽辰是要逐个击破。 表面和爹爹虚与委蛇,却和爹爹的属下暗通曲款,君泽辰这个老男人,真是城府极深。 苏婧瑶气得咬了咬牙。 所以君泽辰原本的打算是想要暗中架空苏家的势力? 这密信上甚至还给另一官员承诺尚书令一职,这是已经打算将爹爹拉下来了? 若不是落款时间是她入东宫前,苏婧瑶怕是真得气得动了胎气。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将密信重新放回花瓶中。 躺好,闭上眼睛开始休息养神。 等会儿可有一场大戏要演,得让肚子里的宝宝休息好。 第244章 “落荒而逃” 君泽辰在书房将所有奏折都批阅完后,缓缓抬起头,透过窗户望向外面的天色,漫天的霞光如锦缎般绚丽。 不知不觉,竟已到了这般时分。 他舒展了一下略微僵硬的身体,起身往寝殿的方向走去。 步伐沉稳却又带着些许急切。 刚刚踏入寝殿,毓德殿的一个宫女正好从寝殿出来。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宫女连忙俯身行礼,声音中带着敬畏。 君泽辰微微点了下头,便目不斜视地径直往里走。 一眼看过去,床上空荡荡的,已经没了佳人身影。 “侧妃呢?” 君泽辰剑眉瞬间微蹙,脸色沉下来,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殿下,刚刚侧妃说是身体疲软,没有胃口,已经回水凝殿了。” 那位门口的宫女,见殿下来了后,便一直在寝殿门口候着,听见殿下的问话,立马小步快走进来,恭恭敬敬地回答,头始终低垂着,不敢抬眼直视太子。 君泽辰坐在床上,脸色阴晴不定,情绪让人难以捉摸。 难道是又耍小性子了? 因为下午没陪着她? 可是走的时候才和她说了,晚上一起用膳,怎么突然就回水凝殿了? 君泽辰心中满是疑惑。 抬眸看着宫女,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 “侧妃下午一直在寝殿休息,可有何行为?” “回殿下,侧妃半个时辰前醒过来,似乎是喜欢您床头的花,还特意吩咐奴婢端了小盆水,随即侧妃就坐在床头摆弄那盆蕙兰。” 宫女低着头,恭顺地回答。 此时还能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侧妃那模样,当真是美极了。 刚刚睡醒,身着轻薄的纱衣,如云的秀发随意地挽在一侧,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 纤纤玉指轻轻沾了沾水,水珠在指尖闪烁,犹如珍珠般晶莹,而后侧妃慵懒随意地将带水的手指再沾到花瓶中的蕙兰上。 姿态妩媚动人,花美人更娇。 这样的美人儿,难怪殿下喜欢,甚至殿下还让侧妃在他的寝殿休息,这可是之前太子妃都没有过的殊荣。 回忆了下,宫女正色了自己的神色。 继续道:“侧妃不喜欢寝殿有其他人,她摆弄蕙兰的时候,奴婢们便都退了出去,一刻钟前,侧妃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适,便回水凝殿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当时侧妃脸色有些苍白,看着是不太舒服的样子,脚步也有些慌乱。” 君泽辰听后,侧头看了下床头的蕙兰,目光中透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她.....发现了? “你们都退下。” 君泽辰声音冷冷的,并未多说什么。 等所有人都退下后,君泽辰将视线移到慧兰,花瓣上有滴滴水珠,长长的叶片上似乎也有手指划过的水的痕迹。 水珠在叶片上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滴落。 但君泽辰的视线并未在花上停留太久,而是视线下移,盯着花瓶中间一个精致的纹路。 他伸出手,轻轻摸了下。 湿的。 君泽辰的眸色更深了些,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随后按动了机关,里面的密信原封不动地放在里面,君泽辰又将密信都拿了出来,连顺序也没有变过。 她是有意还原的?不想让他知道她看过这些密信? 君泽辰将几封和苏家相关的密信拿了出来,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上面竟然有水渍。 这是......一滴泪? 君泽辰神色复杂,手中捏着信纸的力气加大。 哭了? 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既然都看见了,为何不当面质问他? 她看到这些信的时候在想什么? 害怕? 君泽辰的寝殿从不住女人,且他的毓德殿每日都有暗卫看守,他对自己的地方保护得可谓十分严密。 但是东宫的书房时不时会召见些大臣,一些隐秘的信件,君泽辰便放到寝殿中了。 没想到,第一次让她进来休息休息,就被发现了。 这时候倒是聪明了。 有时候君泽辰觉得她蠢笨,是因为皇宫这样的地方,最是需要伪装,她却喜怒哀乐,从不遮掩,包括她的虚荣,她的心机,坦诚又无畏。 觉得她聪明,是因为她是能和他共赏诗词的才女,是和他不相上下的棋友,现在又发现了她一个优点,心细如尘。 对君泽辰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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