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尊雕像。 凌悦主动过去给他解下腰带,动作轻柔而熟练。 正在宽衣的时候,外面突然开始电闪雷鸣。 凌悦一下子手抖了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想起了上辈子也是一个雷雨天,君泽辰因为知道苏婧瑶害怕打雷下雨,根本不顾她的心情和伤势,毅然回了昭纯宫。 她偷偷抬眸看了下君泽辰的神色,见他并未有任何异常,稍稍松了口气,那颗悬着的心这才慢慢放了下来。 可凌悦刚刚脱下君泽辰的外袍,安顺便走了进来。 “殿下,水凝殿的宫人求见。” 安顺低着头,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 君泽辰眉心一动,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苏婧瑶这是想干嘛? “让她进来吧。” 君泽辰的声音平静,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一旁的凌悦衣袖中的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进了掌心,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但仍在心中反复提醒自己:不能闹,不能慌,苏婧瑶若是明目张胆的争宠,只会让君泽辰厌烦。 此时,水凝殿一个二等宫女低着头,小心走了进来。 “殿下,奴婢受侧妃吩咐,前来传达消息,侧妃想要您去一趟水凝殿,侧妃从小害怕打雷,此时正心慌睡不着。” 宫女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头始终不敢抬起。 “大胆!雷雨天气,殿下若是此时去水凝殿,若是着了凉,侧妃可担待的起?” 凌悦怒目圆睁,柳眉倒竖,脸上满是愤怒之色,她猛地向前一步,指着宫女大声呵斥。 “侧妃既然怕打雷,就多让几个宫女陪着。” 君泽辰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胆子这么大,公然来栖鸾殿抢人,但是君泽辰本就不想留在栖鸾殿,此时有了借口,便就想应下。 “无妨,侧妃身娇体弱的,既然她害怕打雷,孤便去看看她。” 君泽辰边说边伸手拿过外袍,动作迅速而果断。 凌悦惊愕地看着君泽辰。 “殿下.....” 他根本就不给她留丝毫颜面! 她是他的太子妃,却被一个妾室公然上门抢走夫君。 “孤知道你大度,侧妃入府不久,还不太懂规矩,你不要太过介怀。” “早些安歇,今晚不必等孤了。” 君泽辰安慰了下,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安顺跟在殿下身后,大气都不敢出,低垂着脑袋,心中却在不停地翻腾。 只觉得东宫的天真是要变了。 侧妃竟然敢公然在栖鸾殿抢人,这胆子也太大了! 可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殿下竟然真的就这么丢下太子妃,要去水凝殿。 幸好他并未阻止水凝殿的人进栖鸾殿,否则....... 想到这儿,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做错决定。 等君泽辰一身水汽到了水凝殿,他迈着大步,径直往寝殿走去。 穿过层层绮旎的帷幔,帷幔在他经过时轻轻摇曳,走到床边,此时床帐也完全散落了下来,君泽辰抬起手,将床帐提起,这才看到床上的情景。 苏婧瑶抱着自己的膝盖,整个人缩在床角,头也深深地埋进了手臂中,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 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再次传来。 苏婧瑶整个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 “很害怕?” 君泽辰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寝殿的宁静,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苏婧瑶抬头看见他,先是愣了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后从床角移到床边。 她抱紧男人的腰,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殿下,妾还以为您不会来了。” 君泽辰看着她楚楚可怜、害怕至极的样子,原本觉得今晚怕打雷只是她装的,可此刻看着她这般模样,又觉得似乎是真的害怕。 苏婧瑶抱着他好一会儿才缓缓松开,双腿交叠着坐在床上,神色带着些许忐忑。 “殿下,妾今日是不是做错了。” 君泽辰也坐在了床边,脸色依旧严肃,没有因为她可怜的样子而露出半分怜惜。 眼神平静无波,淡淡的语气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只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你是不是每次都知道错,但每次都要做?是觉得孤一定不会罚你?” “妾没有这样想,殿下误会了。” “妾害怕打雷,心很慌,殿下摸摸?妾真的不是故意的。” 苏婧瑶伸手抓住君泽辰的手,不由分说地放到自己的心口,眼神直直地看着他,带着一丝倔强和祈求。 老男人想必上辈子端庄的、可怜的女人都看多了,但是他对后宫女子向来不亲近,他的后宫中绝没有骄纵的女子。 苏婧瑶就要骄纵到这个男人一步步降低自己的底线。 只是走这个路线她唯一担心的就是皇后,皇后可不喜欢这种宠妃做派,但是苏婧瑶现在最重要的目标是君泽辰,只能先想法子将君泽辰搞定。 “没有下次。”君泽辰冷冷地说道。 苏婧瑶委屈地撇了撇嘴,“知道了。” 不可能。 “妾知道殿下习惯了在毓德殿安睡,今晚,殿下可否陪着妾,等妾睡着了再走?” 苏婧瑶再次恳求,眼神中满是期待。 君泽辰没有立刻答应。 只感觉自己似乎对她的每一个要求都在不由自主地同意。 但是今晚他来都来了,难不成就这么直接离开? 他的内心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之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激烈地打架。 一个劝他赶紧回毓德殿的黑小辰,双手叉腰,大声说道:“你是帝王,既然上辈子就决定了不留宿后妃寝殿,决定要雨露均沾,就不要对某个女子特殊。” 另一个劝他留在水凝殿的白小辰不甘示弱,据理力争:“帝王也有自己的喜恶,这么多女人,总有几个是你更喜欢的,苏婧瑶样貌出众,性格俏皮,才华横溢,不都是你喜欢的?既然想留下就留下。” 黑小辰,挥舞着手臂,急切地喊道:“帝王若是偏宠,女人只会得寸进尺,恃宠生娇,惹出各种事端,到时候不是更心烦?” 白小辰又道:“你上辈子雨露均沾的时候,后宫的事端也没少呀!这女人不是挺对胃口的,难不成还要委屈自己去别的女人那里不成?” 黑小辰愤怒反驳:“女人骄纵之后会爬到你头上,到时候舍不得罚让她变得嚣张跋扈,如何收场?” 君泽辰烦躁地听着这两个小人在耳边争吵不休,脑袋都快要被吵炸了。 苏婧瑶见他久久不回应,心里觉得莫名其妙,她的要求很无理吗? 正想着,突然,一道耀眼的闪电透过窗户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 她吓得浑身一抖,迅速缩进了君泽辰的怀里,满脸的惊恐和不安,不满地娇嗔道:“殿下!” 君泽辰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就伸出双臂圈住了她,将人抱进怀中轻声安慰,嘴里脱口而出了一声“嗯”。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心中暗惊,这女人对他是不是影响太大了? 第225章 她勾引他? 那日,雷雨交加,天空似被墨染,苏婧瑶将君泽辰叫来水凝殿。 君泽辰倒是依言而来,一直陪在一旁,直至苏婧瑶沉沉睡去,才悄然离开。 然而,苏婧瑶却疑惑又不满,那天雨势那般凶猛,倘若不是她派人前往栖鸾殿将他叫来,君泽辰不就歇在凌悦那里了吗? 反过来歇在她这里,难道就如此令他抗拒? 苏婧瑶有时觉得君泽辰对自己甚是宠溺,但凡她有所求,大多都能得到应允。 可有时又觉着他心如磐石,冷硬无比,更是个自制力强到令人咋舌的人。 或许,在他内心深处是想要留下的,只是他所谓的原则,长久以来的习惯,总会驱使着他压制感性的冲动,永远只做出最为理智的抉择。 这恰恰是苏婧瑶最为苦恼之处,这个老男人实在是难以捉摸! 难搞。 自那日起,也不知君泽辰究竟作何想法,竟有近乎十来日未曾踏入后院。 苏婧瑶不能坐以待毙,凌悦已然与皇后商议着纳妾之事,若自己再不争取些宠爱,又怎能得偿所愿? 凌悦也比想象中难以对付,如今后院中只有她们二人,不管是凌悦还是她,都无法明目张胆做什么。 凌悦也是心如止水,淡定得很,几乎不管君泽辰歇在哪里,只每日都跟着嬷嬷处理后院事务,或者去坤宁宫找皇后。 苏婧瑶看着远处沉思。 也许,凌悦提前选些人进来,后院越热闹,更方便她行事...... 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君泽辰,凌悦就等着其他女人入宫再解决。 “妙云,做一碗安神汤,我们去毓德殿。” 待苏婧瑶带着精心准备的安神汤来到毓德殿时,君泽辰并未如她所想般在案前批阅文书,而是慵懒地侧卧在榻上,手中捧着一本书,神情悠然。 所以这男人就是故意躲着她是吧。 苏婧瑶正巧瞥见了这本书的封面,竟然是《周易》! 果真是个老男人,哪个正值弱冠之年的男子会研读哲学? 至少在这个年纪的君泽辰,应当翻阅的是史书、政论,或是兵法才对。 也难怪他心智如此坚定,成天研读《周易》,脑海中所想怕是尽是阴阳平衡、顺应变化、合理决策之类,又怎会将儿女情长放在心上。 苏婧瑶在心中暗自轻叹一声。 但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乖巧可人的笑容,款步走到君泽辰面前,微微欠身。 “参见殿下。” “妾今日特意为殿下做了一碗安神汤,殿下这十几日皆在毓德殿操劳政务,想必身心俱疲,希望这安神汤能为殿下消除些许疲倦。” 君泽辰目光移到她身上,“你做的?” 苏婧瑶眼神闪躲了下,轻轻“嗯”了一声,快熬好的时候她一直在旁边看着,那就算她做的了。 君泽辰见她那样子就知道在骗人。 “放着吧,孤此刻没什么胃口。” 宫中这些安神汤他早已喝得腻烦,原本以为真是她做的,他就赏个面子喝一口,若不是,那他提不起半分兴趣。 苏婧瑶也无所谓,反正送安神汤就是个幌子,她将安神汤放下,而后坐在了君泽辰的身旁,微微歪着头。 轻声问道:“殿下在看什么?” 君泽辰修长的手指轻点了下正在看的书中的那一行。 苏婧瑶倾身凑过去,目光落在那行字上,樱唇轻启,柔声念了出来。 “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这句话意在让君子整日都要自强不息,到了晚上也不可懈怠,时刻保持警觉,莫要沉溺于安逸和享乐之中。 《周易》之所以被视为哲学,正是因为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情境下读同一句话,都会产生各异的解读。 那君泽辰看着这句话,心里会想些什么呢? 难道是白日将全部心神都投入政务,即便到了夜晚也要保持理智,不被女子所迷? 不愧是当皇帝的人,真是会PUA自己,这是天选打工人吧。 “侧妃觉得这句话说的如何?” 君泽辰看似随意地发问,可苏婧瑶却敏锐地觉得他像是在给自己挖坑。 若是赞同,岂不是在助长他将女人视作传宗接代工具的行为? 若是不赞同,难道要君泽辰沉溺于情爱? 只怕君泽辰会认为她与其他女子一般,贪婪地妄图从他身上获取权势,甚至会嘲讽她的不自量力。 苏婧瑶并未正面回应,只是嘟着嘴,小声说道:“反正妾做不到。” 白天晚上都要保持警惕和努力,这种事情还是让他这位帝王去做吧,她是定然做不到的。 君泽辰不禁轻笑出声,“你倒是实诚。” “今日过来除了给孤送安神汤,还有其他事吗?” “妾很久不见殿下,心中想念殿下,殿下今晚去水凝殿吗?” 君泽辰一愣,这个女人每次邀宠真是直白得很。 自那日雷雨天气去了水凝殿后,惊觉自己对她似乎有些难以抵御,于是决定在毓德殿冷静一个月,甚至将《周易》都拿出来翻阅,试图修身养性。 今日猛然见到她,心又仿佛被小猫轻轻挠了一下。 好像不管和她聊什么,总有出其不意的答案,苏家的女儿的确被教养得文化素养极高。 然而,既然已经决意克制自己,君泽辰向来不是个半途而废之人。 当即说道:“孤今日的政务还没处理完......” 苏婧瑶听不得拒绝,不等他把话说完,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娇躯立刻从他身边站起。 微微福身行礼,语气生硬道:“殿下忙吧,妾回去了。” 君泽辰眼中闪过一瞬间的呆滞,对于她行云流水般的迅速动作,起身、行礼、转身离开,竟有些反应不及。 她这是在给自己甩脸色吗! 晚上,君泽辰终究还是去了水凝殿。 当他踏入殿内时,苏婧瑶恰好沐浴完毕。 她身着贴身的丝质抹胸裙,曼妙的身姿前凸后翘,极具诱惑,然而她将带着湿气的长发轻轻拢到胸前,恰到好处地遮掩了几分妩媚风情。 莲步轻移,刚从内室走出,抬眸间,便瞧见君泽辰正坐在她的梳妆台前。 “殿下不是政务繁忙吗?” 苏婧瑶语气中带着些许嗔怪和不满。 嘴上说着不来,身体倒是挺诚实。 “孤怕你一个人回寝殿偷偷哭。” 君泽辰目光中透着几分戏谑。 “妾回来都已经哭过了,殿下来晚了。” 苏婧瑶亭亭玉立地站在他身旁,漂亮的脸蛋此刻皱成了一团,她低垂着双眸,满是委屈地看着他。 君泽辰被她这副模样逗得气笑了,宽厚大手猛地一拉,瞬间将她带入了自己怀中。 手轻轻掰着她的脸,让她看向梳妆台上的镜子,而后将温热的唇凑到她耳边。 声音低沉:“这么漂亮的小脸哭起来肯定很好看,既然孤来晚了,那再哭给孤看看?” 她说起谎话来毫不费力,信手拈来。 眼睛都不带红一下,哪里有半分哭过的样子,那日脚踝摔伤也是,红痕都看不见,却路都走不了了。 苏婧瑶万万没想到这个老男人竟如此不要脸,越想心中越是气恼,眼眶瞬间就红了。 质疑什么,都别质疑她掉眼泪的能力。 泪水开始在眼中打转,蓄势待发。 君泽辰的目光一直盯着镜中的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眼眶中迅速浮满泪水。 突然间慌了神。 “你是水做的吗,说哭就哭。”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反正殿下不喜欢妾,每日都不想看到妾,妾亲自去请殿下,殿下也是嫌弃得很,殿下看不到的时候,妾哭得还少吗?” 她抽抽噎噎地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殿下也不会心疼。” 苏婧瑶气呼呼地从他身上起来,脚步匆匆走到床边,坐到了床上,随后双手用力地将床幔全都放了下来。 一个人蜷缩在里面,抽抽噎噎的哭声隐隐传出。 “殿下回去吧,是妾不能让殿下喜欢,也不能让殿下舒服,反正皇后娘娘和太子妃也在为您选妃纳妾了,再过不久,您就有更多的选择。” 她带着哭腔,声音闷闷地从床幔里传来。 若是依照君泽辰以往的脾气,怕是早就怒冲冲地踏出水凝殿了。 哪曾想,这次她从他身上离开后,他竟也跟着到了床前,此刻就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尊雕塑,一动不动,默默听着她说这些抱怨的话语。 君泽辰眉头紧皱,伸手掀开床幔,“口是心非。” 说完,他弯下腰,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十来日没来看她,今日她过来找他怕也是鼓足了勇气,结果他还拒绝了她,是不是因此一直在因为母后要为他选秀的事情担忧? 怕自己失宠? 苏婧瑶见他温柔了不少,趁机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往下,让君泽辰离她更近了些。 随后,趁君泽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将唇凑了上去。 君泽辰瞬间瞳孔放大,眼底温柔刹那间消失,冷色浮现。 他已经许多年未曾亲吻过女人了,他也绝不允许有人未经他同意就擅自吻他。 上辈子后宫的那些女人都清楚,若是自作主张对他做一些亲密之事,那便是犯上,是大不敬之罪,轻则失宠,重则被打入冷宫,根本没人胆敢挑战君泽辰的权威。 可现在的苏婧瑶就像对此全然不知,用含着泪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见他神情冷漠,她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更是大着胆子,舌尖轻轻撬开他的唇瓣。 君泽辰敛眸,眼中的情绪愈发浓烈。 猛地反手扣住她的后脑,犹如一头凶猛的野兽一般,长驱直入,疯狂地啃噬着自己的“食物”,两人亲吻间的水渍声响彻在彼此耳边。 苏婧瑶在他凶猛的吻下不自禁地往后仰去,整个身体如一张拉开的弓弦,呈现出一种令人心醉的弯曲弧度。 也不知吻了多久,她只觉呼吸愈发困难,开始用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 “唔,不要了。” 她娇喘着,声音带着几分哀求。 君泽辰这才松开了她,直起身来,眼神幽深如潭,直勾勾看着她。 此刻,两人的唇都泛着诱人的水光,模样甚是暧昧。 原本若是在苏婧瑶亲上来的瞬间就推开她,君泽辰还有足够的理由责骂她的放肆,可自己后面竟没忍住,在这亲吻中完全占据了主动权。 此时的君泽辰,心中恼怒却不知该往何处发泄。 只觉自己此刻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个是理智清醒的他,另一个则是受不住诱惑的他。 他凝神看着苏婧瑶,心中愤愤,都是这个女人勾引他!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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